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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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給我吧,悟。 夏油杰停下腳步,對自己的好友提議道。 我?guī)湍憬鉀Q這個麻煩。 五條悟帶回了一個能夠免疫咒力的咒靈的事,幾乎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咒術(shù)界上層。太宰治的存在可以說顛覆了咒術(shù)界所有咒術(shù)師的認(rèn)知,以至于現(xiàn)在整個咒術(shù)界上層都在為怎么處理太宰治的事,爭執(zhí)不休。 免疫咒力的咒靈,這是咒術(shù)師與咒靈戰(zhàn)斗了這么幾百上千年來,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也壓根沒有人敢想象的事情。因為一個擁有智慧還免疫咒力的特級咒靈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果他想的話,完全可以一個人殺光整個日本的所有咒術(shù)師。 必須要扼殺! 在出現(xiàn)不可挽回的局面之前,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必須把太宰治這個BUG扼殺在搖籃中!這是整個咒術(shù)界上層目前對太宰治的態(tài)度。五條家雖然因為五條悟和太宰治定下的那個只能由五條悟來祓除太宰治的「束縛」而沒有下場甚至還從中阻攔,但最遲明天早上,也會派人來高專找五條悟問話。 夏油杰連夜從京都趕回來找五條悟,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怕那群昏庸腐朽的老不死為了除掉太宰治這個能夠影響到整個咒術(shù)界存亡的咒靈,而不惜犧牲五條悟。幸好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還沒到最糟的那個時候。 說真的,悟。 這是個燙手山芋,還是快點處理掉吧。 夏油杰放下捏在下巴上的手,直視著自己好友的眼睛,道:夜蛾老師應(yīng)該還沒有告訴你吧,那群老不死的對你和這個咒靈的態(tài)度。 最遲明天早上,你們五條家的人就會派人來找你。 雖然不知道五條悟和太宰治定下那種完全不利于自己的「束縛」的原因是什么,但夏油杰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好友為了太宰治這樣一個注定會被人祓除的咒靈,搭上自己的未來。 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夏油杰走到五條悟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把他給我,讓我吞噬掉吧。 這應(yīng)該不違反你和他定下的那個「束縛」。 五條悟沒有說話,但夏油杰知道,他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我說 然而,片刻后開口的人,卻成了太宰治。 你們當(dāng)著我這個當(dāng)事人的面討論這些,真的好嗎? 夏油杰和五條悟說話時并沒有故意回避太宰治,所以他們的話太宰治也是一個字不漏的全部聽了進去。 吞噬他? \我才不要被你這個惡心的丸子頭吃掉呢\ 太宰治也把手抱在了胸前,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那你想怎么樣呢 夏油杰轉(zhuǎn)過頭。 大概是太宰治的那一句惡心的丸子頭引起了他的不悅。此時的夏油杰看著太宰治的眼神格外冰冷。 這位嗯,咒靈先生? 我可聽夜蛾老師說,是你自己在尋找能夠祓除自己的方法。我現(xiàn)在也不過是在給你提供一個可行的方法罷了。 聞言的太宰治扯了扯嘴角,對上了夏油杰看向他的視線,嘴巴一點都不留情。 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想被人吞噬 特別是像你這樣,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和腐爛魚rou一樣臭味的人類。 砰!?。?/br> 被夏油杰掐住脖子摁在墻上的太宰治看著面前神色晦暗不明的少年,揚起嘴角,笑得孩子氣十足。 怎么啦,生氣了? 是我戳到你的痛處了嗎? 夏油杰是咒靈師,收服咒靈的方法便是將他們祓除后,吃進肚子里吸收掉。所以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染上和咒靈相同的氣息。 沒有人知道,咒靈的味道。 除了他和太宰治。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明明被人掐著脖子應(yīng)該是很痛苦的,可太宰治臉上的笑容卻越發(fā)燦爛。 他啞著嗓子,繼續(xù)挑釁著夏油杰。 你身上的腐朽與惡臭咳咳真是讓我作嘔。 這就是咒術(shù)師嗎哈哈 咔 夏油杰的掐著太宰治脖子的手不斷加重,恍惚間似乎還能聽到什么骨頭斷裂的聲音。 這一次,太宰治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痛苦之意。不過他看著夏油杰的眼神依舊冰冷的猶如站起云端的仙人般,讓夏油杰只感到心頭一顫。 殺了他。 這個念頭不斷地在夏油杰的腦海中纏繞擰轉(zhuǎn),并促使他繼續(xù)加重掐著太宰治脖子的手的力道。 夠了,杰! 突然,一只白皙纖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上了夏油杰的肩膀上,把他從那種仿佛被人從里到外剖析的干干凈凈,一點不剩的眼神中拉回現(xiàn)實。 冷靜一點! 五條悟拉開夏油杰,并順手在太宰治的嘴上貼了兩張符紙,阻止他再繼續(xù)說下去。 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放心好了。 不。 夏油杰一把抓住了五條悟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聲音暗啞道:你必須要祓除他,悟! 這個咒靈 絕對不能留! 第15章 、第 15 章 太宰治捂著脖子,沿著墻壁緩緩滑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 他抬手撕掉五條悟貼在他嘴上的符紙,受傷的喉嚨發(fā)出像風(fēng)箱一樣的聲音。 那就來祓除我啊,咒術(shù)師。 太宰治抬起眼眸,再次笑了起來。 微卷的碎發(fā)下,是一只充滿粘稠惡意的鳶色眼睛。 夏油杰剛剛差一點就捏斷他的脖子,雖然被五條悟阻止,可還是傷到了太宰治的喉嚨。 不過無所謂。 太宰治一點都不在意。 祓除我啊怎么了,是做不到嗎? 真是遜斃了。 夏油杰的臉色隨著太宰治的話,越發(fā)的難看。甚至還有一股可怕的殺氣,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 太宰治看了一眼他青筋凸顯的右手,繼續(xù)笑道。 做不到的話,還是繼續(xù)抱著你那天真幼稚的想法,乖乖的呆在象牙塔里吧 小、寶、寶。 五條悟瞳孔微微一縮,隨后整個人被用力地推到了一邊。 夏油杰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太宰治的腹部,然后趁著太宰治因為疼痛向前倒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拎起來,再次掐住脖子摁到墻上。 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弱啊。 除了這張嘴,好像一點厲害的地方都沒有。 鮮紅的血液沿著太宰治的嘴角緩緩流下。 太宰治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吐出幾口血沫,然后抬起下巴,挑釁的朝夏油杰笑了笑。 彼此彼此。 使用不了咒力的你,也不比我強上多少。 夏油杰的眼神暗了一下,掐著太宰治脖子的手再次收緊。 是強不了多少,可是扭斷你的脖子還是很輕松的事情。 那就扭啊。 太宰治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明明是弱勢的一方,卻姿態(tài)擺得極高,仿佛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主宰那樣。 夏油杰被太宰治的這幅模樣氣得胸腔劇烈起伏,額角甚至還隱隱能夠看到青筋浮現(xiàn)。 夠了! 不過在他一氣之下扭斷太宰治的脖子之下,剛剛被他推開的五條悟就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放手,悟。 夏油杰看著身旁抓著他手腕的手,突然生出了一種猶如被人背叛的感覺。 明明他和五條悟才是至交好友,可現(xiàn)在他卻為了保護一個咒靈而阻攔他 放開。 夏油杰眼神幽暗的看著五條悟抓著他手腕的手。 不放。 然而,五條悟還是沒有松手。 他瞥了一眼明明被人掐著脖子摁在墻上馬上就要一命嗚呼,卻還仍然保持著微笑看著他和夏油杰的太宰治,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不要被他的話影響,杰。 雖然和太宰治相處的時間也沒有太久,可五條悟到底還是比別人對太宰治的了解更多一些。 這家伙又在想給他搞點什么事出來。 真是的 他到底撿了一個什么麻煩回來啊! 他是故意激怒你的。 五條悟嘆了口氣,掰開夏油杰掐在太宰治脖子上的手,把太宰治從夏油杰的手下給拯救了出來。 不過為了以防太宰治又說出什么話來刺激自己的好友,五條悟直接連拖帶拽的把夏油杰給拉出了禁室,然后順便一腳把倒在門口堵路的黑熊咒骸踹到了旁邊。 而禁室內(nèi),被夏油杰狠狠揍了一頓的太宰治一手一手揪著腹部的衣服,一手捂著再次被夏油杰掐傷的喉嚨,重重地咳嗽了起來。 下手真重啊 看著地下殷紅的血跡,被夏油杰揍了個半死的太宰治干脆就這樣直接側(cè)倒在了地上。 而另一邊,不知道和夏油杰說了些什么話的五條悟忽然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禁室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先回去吧,杰。 不要讓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你來過這里。 隨著人口的增多,詛咒越來越強??芍湫g(shù)界卻還是和過往一樣,保持著老一套腐朽封閉的思想。內(nèi)斗,抑制新力量,打壓非術(shù)士世家的能人異士。原本按照咒術(shù)界的規(guī)矩,非術(shù)世世家出生的夏油杰還有家入硝子等人是沒有機會進入東京咒術(shù)高專學(xué)習(xí)咒術(shù)的,可隨著詛咒的越來越強,咒術(shù)師越來越少的咒術(shù)界也不得不從世家以外的地方開始吸收新生力量,于是才有了像夏油杰還有家入硝子這種雖然非術(shù)士世家出生,卻天賦異稟的術(shù)士入讀東京咒術(shù)高專的一幕。 五條悟不希望夏油杰為了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禁室是東京咒術(shù)高專專門用來處以秘密死刑的禁地,夏油杰擅自闖入這里來找他,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的話,指不定要被那群保守派的人在身上怎么做文章。 那群老家伙又多煩人,從小就和他們打交道的五條悟再清楚不過。 那家伙的事我心里有數(shù),不要擔(dān)心。 五條悟把鼻梁上有些往下滑落的圓片墨鏡往上抬了抬,然后抬手一把攔住夏油杰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我們是朋友,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嗎? 安心好啦!等玩夠了我就會祓除他的。 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引火上身的! 夏油杰淡淡的瞥了一眼攔著他肩膀嬉皮笑臉的五條悟,最后長長的嘆了口氣。 希望你心里是真的有數(shù)。 五條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朝夏油杰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那是當(dāng)然!我是誰~! 快點回去吧,不要被夜蛾老師發(fā)現(xiàn)你來過。 夏油杰再次嘆了口氣,揮開五條悟攬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我們回見。 拜拜~ 五條悟歪著身子,在夏油杰身后表情可愛的不斷朝他揮手告別。 直到夏油杰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視野之中之后,五條悟才慢悠悠地轉(zhuǎn)身重新走回了禁室。 今天的高專,還真是熱鬧啊。 五條悟瞇起眼睛,反手關(guān)上了禁室的大門,然后慢慢地走到了捂著腹部和脖子躺在地上挺尸的太宰治面前,蹲下身,用食指在地上捻起一抹太宰治的血,一邊在指尖揉搓,一邊對被夏油杰揍得慘兮兮的太宰治道:被打的很痛吧? 不要再去招惹杰了,不然的話 下次我也保不住你了。 太宰治聞言,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向了蹲在他身邊,第一次用面無表情看著他的白發(fā)少年,唇角向上揚起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 啊,那下次就直接殺掉他好了。 第16章 、第 16 章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太宰治便感覺四周的溫度似乎突然驟降了好幾度。不僅如此,就連空氣都仿佛快要凝固似的,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五條悟停下揉搓指尖血跡的動作,靜靜地看著太宰治,一雙猶如天空般蔚藍(lán)澄澈的眼眸罕見的透著猶如千年不化的冰山般的寒冷。 我說你啊 他緩緩地將那只染上太宰治血跡的手伸到了太宰治面前,然后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太宰治的唇角,替他擦去上面的血跡。 就活得這么不耐煩了? 激怒我可沒有好果子給你吃。 太宰治掀了掀眼皮,對上了那雙冷若冰霜的眸子,笑道:你們咒術(shù)師都對咒靈這么溫柔? 當(dāng)然不是。 這是夏日限定。 五條悟擦拭完太宰治嘴邊的血跡之后,又用手背在太宰治的臉頰上輕輕地拍了兩下,這才從地上站起身。 高興吧,你還是第一個有幸抽中這個大獎的咒靈。 親昵的語氣,仿佛真的如如五條悟說的那樣,這只是一個幸運的夏日限定大獎。當(dāng)然,前提是忽略五條悟那依舊冰冷的眼神還有四周那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氣氛。 乖一點。 陪你玩了一天,我也有點累了。所以不要再給我在旁邊搗蛋了,不然我真的要和你好好算一賬了。 五條悟說著,彎腰從地上隨便撿了一張符紙將指尖的血跡擦干凈,然后便直接轉(zhuǎn)身走回了堆放符紙的位置,背對著太宰治盤腿坐下,拿起筆繼續(xù)修補墻上的光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