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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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ou糜上再蓋一張油紙,花繁用搟面杖輕輕按壓,讓rou糜鋪開在油紙上,邊上留出一點空隙。 接下來就是烤了。揭去蓋在上面的那層油紙,花繁小心托著底部的油紙,連同壓平的rou片一起移到烤盤里。 把烤箱先進行預熱,他才把烤盤放進去。 四人都圍在烤箱旁仔細觀察著,隨著時間慢慢過去,rou片漸漸有了變化,烤了十分鐘左右拿出來,rou脯基本已經定型。 打開烤箱,誘人的rou香瞬間飄散開,狠狠地沖擊著眾人的鼻尖嗅覺。 奧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保持克制問:這就好了嗎? 還沒呢?;ǚ卑逊涿鬯眠^來。 rou脯已經初具形狀不會輕易散開,他把蜂蜜水在rou脯的兩面都刷上一遍,再重新送回烤箱里烤十分鐘時間。 還要刷一次蜂蜜水。 rou脯在烤箱里被烤干水分,漸漸變成深紅色,因為表面刷了蜂蜜水,油亮亮的讓人很有食欲:如果有天然紅色素,rou脯烤出來的顏色會更漂亮。 第二次刷上蜂蜜水,這次只要烤五分鐘就結束,花繁把烤盤拿出來一起放到窗邊:晾涼之后切片就可以了! 哇!奧藍小跑過去,帶起一陣微風。 隨著風的流動,豬rou脯散發出的香味很快就彌漫得廚房里到處都是。 我覺得我又餓了。阿勒蕾笑著說。 奧藍也哀嚎:我感覺午飯白吃了! 面對兩人故作嘴饞的炯炯目光,花繁已經能夠免疫,淡定的說:還有一盤的rou量,你和阿勒蕾jiejie來烤吧。 我開始做奶茶了。 ?。课也恍械?!奧藍后退一步連連搖頭拒絕,我從來沒做過,會烤壞的! 沒事的,我相信你!花繁鼓勵道,已經準備好能直接上手的材料,連烤箱的溫度,他剛才使用的時候都調好了,再烤豬rou脯其實壓根就沒有難度。 奧藍就是不自信。 倒是阿勒蕾興致勃勃:我要來試試,回去以后我就能自己做了。 就是?;ǚ庇謫栃晾[川,那川哥和我學做奶茶? 辛繹川點點頭。 奶茶的制作也簡單,省去了最復雜的珍珠制作步驟,把茶葉和白糖放到鍋里慢慢翻炒至變色,然后加入適量的水燒開,再在茶湯里倒進牛奶,接著再次燒開,最后把茶葉過濾干凈就行了。 如果能換到需要的材料,到時候再教你做珍珠,珍珠和奶茶是絕配! 珍珠?辛繹川一時沒法把珍珠和吃的聯系到一起,現在珍珠養殖業不發達,都是合成珠,但也沒聽說過合成珠能吃。 花繁一看就知道他想偏了:我不是說真的珍珠,它只是像珍珠。 辛繹川微微頷首,把洗干凈的四個玻璃杯拿過來,花繁讓他把奶茶倒進去,自己去看豬rou脯。 他先前烤的早就晾涼了,阿勒蕾和奧藍這邊烤的第二盤也馬上就要結束,花繁把已經晾涼的豬rou脯切片裝盤。 來啦來啦!奧藍戴著隔熱手套,把烤盤拿出來放在花繁旁邊,高興得不行,催促花繁道,花花,你快看我和阿勒蕾jiejie烤的!還行吧? 花繁看他像獻寶一樣等著自己稱贊,笑著說:不止還行,而是很不錯! 剛出鍋的豬rou脯還泛著誘人的油光,rou香也在不斷的挑戰著大家的味蕾,奧藍高興之余忍不住說:我能不能先嘗一塊? 花繁把盤子往前一送:吃啊,想吃就吃,就是做來吃的! 奧藍和阿勒蕾都不客氣的拿起開始品嘗,花繁看到辛繹川站在后面沒上前來,拿起一塊過去送到他嘴邊。 辛繹川定定的看著他。 花繁也一言不發,僵持片刻,辛繹川緊緊注視著他張嘴,似是不經意間唇瓣擦到他的食指,還回味的輕輕一笑。 像被燙到似的,花繁猛地縮回手去瞪他,比著口型說:流氓! 辛繹川挑眉,他流氓? 都不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先耍流氓,還故意撩撥他,現在竟然惡人先告狀。 花繁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惡趣味,讓阿勒蕾端著豬rou脯,他和奧藍各自拿了兩杯奶茶走出廚房,回到客廳里。 辛繹川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將前面清瘦修長的身影看在眼里。 窗外雨聲依舊淅淅瀝瀝,但屋里氣氛溫馨而從容,四人圍坐在茶幾旁,邊看著電視邊悠閑的吃著rou脯喝著奶茶。 阿勒蕾窩在沙發上感嘆起來:終于有來度假的感覺了。 我們這周任務結束了對吧?奧藍問,隨即作出一副十分欠扁的模樣說,唉,現在就把任務做完,閑著無聊啊,都不知道做點什么來打發時間好了。 花繁瞥他:小心裝逼遭雷劈。 奧藍正高興著,直接無視他的話突然激動說:你們有誰玩游戲嗎?不如我們組隊去星網玩游戲吧! 阿勒蕾不想打擊他:你確定能玩? 他們看個節目都限定了頻道,除非用自己私人的光腦玩,但畢竟是在節目里,還是應該低調點。 奧藍知道她的意思:不是說了完成任務,之后的時間就隨我們自己安排。 我們還有直播任務沒做。辛繹川提醒道。 第29章 辛繹川話一出,頓時屋里一片寂靜,誰都沒想起還有直播沒搞。 而一直在后臺觀察著嘉賓活動的節目組則差點要感動得哭出來,他們聽到奧藍說任務已經完成,商量要玩游戲,心里的咆哮都快化為實質了。 想沖到他面前告訴他還沒有! 他們都已經想好了要是嘉賓真想不起來,過兩天就放廣播讓幾位嘉賓醒醒腦。 真是感謝辛影帝! 好像是哦,沒直播呢?;ǚ便蹲?。 辛繹川要不說,他也真的忘了有這回事,雖然還沒決定要和奧藍玩游戲,但是誰不想拿錢休息呢! 花繁蔫了,糊住的腦子一片空白:那我們直播什么? ??!奧藍是受打擊最大的,往后仰倒在地上兩手一攤,郁悶的吐槽道,節目組是不是故意的?都不提醒一下我們! 他委屈巴巴的嘟囔:要是早說,我們清理院子那天直播多好呀!再不濟今早釣魚這事也行?。?/br> 花繁補刀:或者剛才做零食。 他一說奧藍更想哭了。 阿勒蕾忍著笑把人拉起來,奧藍順勢靠著她的肩膀悶悶不樂:我的游戲啊! 這周不是還有幾天嘛,我們今天也可以繼續玩游戲啊。阿勒蕾安慰他,再想想有沒有什么集體活動,我們改天直播就行了。 想到剛才聊到的話題:實在不行我們就直播玩游戲嘛! 我覺得可以!花繁無所謂。 他轉頭去看辛繹川,阿勒蕾和奧藍也都眼含期待的看向辛繹川。 辛繹川正要開口,沉寂已久的廣播突然響起,而且十分氣急敗壞,明顯不是之前的機械音:請不要直播與節目無關的內容! 辛繹川忍著笑,挑眉看向他們。 啊啊啊節目組就是故意的!之前不提醒,現在我們想到了又不讓!奧藍暴躁起來,偏偏他長得奶,這副樣子毫無威懾,倒是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他。 阿勒蕾摟抱住他,親了親他的唇角,揉著他的腦袋:好了好了。 奧藍氣洶洶,嘟著嘴巴不再言語,花繁也很無語,但又不能怪節目組,田園生活節目直播游戲肯定不太行。 他思考了片刻一籌莫展,小莊園里能做的事,他們似乎都做過了。 森林開荒怎么樣?辛繹川突然開口說道,正好我們還沒有去森林里看過,之前不是還想找時間去看看嗎?這個也適合集體行動,我想直播效果應該會不錯。 森林開荒?奧藍不解的問,意思是我們要去砍掉那里的樹來種菜嗎? 這個工程有點大啊?;ǚ毙χf。 他知道辛繹川應該不是這個意思,估計是偏向去里面探險。 辛繹川捏了捏眉頭說:沒讓去砍樹,我意思是進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既然都是這莊園的一部分,相信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倒很可能會有吃的。 奧藍聽到那里面可能有吃的,頓時坐直,來了極大的興趣;真的嗎?會有什么東西?傳說中的老虎嗎? 你在想什么呢? 阿勒蕾的指甲上涂了艷麗的紅色,她輕輕戳了戳奧藍的額頭說,你都說了老虎已經是傳說中的,當然不可能有,就算有你敢吃嗎? 沒有啊 奧藍有些小失望:那里面有什么? 我也不知道。阿勒蕾聳聳肩,她去過各種星球也見過很多森林,但都不是古藍星的森林,里面的東西自然也不同。 這個季節可能會有蘑菇吧,或許還有些野果,運氣好也可能有春筍?;ǚ闭f,這周莊園里的設定是春天,但是不知道有沒有早春晚春之分。 如果沒有區分,剛好今天又下了雨,森林里有蘑菇和春筍的可能性都挺大的,野果則得看點運氣。 到時候做一道小雞燉蘑菇,鮮筍湯,絕對鮮掉舌頭! ???這些都是在森林里長的嗎?奧藍小小的驚呼起來,我之前去奧萊餐廳吃飯的時候,他們在大廳里擺了蘑菇的實物,說是在專門的營養箱培育出來的。 你說那個是人工種植的,野生的蘑菇在森林、草原、丘陵或者平原都有。 奧藍激動道:哇那我們就去森林開荒吧!摘蘑菇去! 我沒意見。這是辛繹川提出來的,花繁都不用再問他,轉頭去看阿勒蕾,阿勒蕾jiejie想去嗎? 奧藍摟著阿勒蕾的手臂撒嬌道:去去去!我們去摘蘑菇回來做好吃的! 行行行,去!阿勒蕾無奈道。 花繁覺得要不是現在外面正在下雨,奧藍估計會要求馬上出發。 他都不好意思在這檔口給他潑冷水,提醒他雖然蘑菇能長在森林里,但也并非肯定有,抱的期望越大,到時失望越大。 不過很快花繁也想明白了,無論如何他們都有直播這一遭,既然大家已經商量出來要去,那就干干脆脆的去:那明天要是不下雨,我們就去森林里逛逛。 辛繹川笑笑:節目組不敢再下雨。 要是繼續是下雨的天氣,節目組肯定怕他們真惱了不做直播任務,這對節目來說可是百害無一利的。 心疼節目組。花繁嘴上說道,但心里對能讓節目組吃癟很是喜聞樂見。 阿勒蕾揭穿他:你要把嘴角的弧度收收,我就差點信了。 花繁抿著嘴笑得十分無害。 四人度過了愉快的下午茶時間,花繁在晚飯后想著第二天出行應該不會輕松,和三人打過招呼就先回了房間。 他的體質并不強健,其他三人早就已經發現,心里也有猜測,沒有為難他。 花繁回房后洗完澡換了身寬松衣服,面向窗戶外眨巴眨巴眼睛,拉伸了下肩,關上窗簾便準備躺下休息。 剛走回床邊,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 整個莊園里就他們四位嘉賓,而且剛剛還都在樓下見到,花繁有點奇怪,一時想不到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敲門。 慢慢悠悠走過去打開門,就見辛繹川站在門口。 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洗澡速度,明明比他要晚上樓,這會兒竟然就換好睡袍,黑發有些濕漉漉,末端還滴著水。 雖然早知道他帥氣,但花繁在一瞬間還是被這副美人剛出浴的畫面閃到。 鋒利冷傲的臉上和脖頸下到胸膛那些仿佛刻意不曾擦干的水滴,給他平添了該死的性感撩人氣息。 啊啊啊這是在故意想要引誘他犯錯!但他的心依舊不爭氣不受控的砰砰跳動起來。 花繁暗暗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我來拜訪隔壁鄰居。 可能是剛洗完澡出來,辛繹川的嗓音沒有白天清朗,帶著幾分沙啞和低沉。 花繁:??? 神特么拜訪隔壁鄰居,就兩挨著的房間,他們這算什么鄰居? 花繁一臉你是在逗我的表情看著他,心說你不要以為長得帥聲音又好聽就可以隨便鬼扯。 辛繹川全然當作沒看見他一言難盡的表情問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花繁沖他挑眉:這個時間你確定? 這個時間怎么了?辛繹川也微微挑眉,仿佛聽不懂他的潛臺詞,瞥了眼他房間故作疑惑,現在不方便? 怎么會,請進。花繁側身讓了讓。 你都不覺得不方便不怕被黑,我個小透明還能吃虧? 辛繹川往里走,花繁關上門再回頭,他已經十分自然的坐到床沿,兩手往后撐在床上,目光追隨著他。 花繁耳后發熱:你倒是不客氣。 辛繹川抬抬下巴示意房間:還有別的地方讓我坐嗎? 花繁走到另一側撲倒,悠悠說:知道沒有你還來?我這里也沒水沒茶招待你,你自己隨意吧。 辛繹川側頭看他,因為撲倒的姿勢,花繁衣服往上縮了縮,露出一小截腰,白得刺眼,他下意識伸手幫往下拉了拉:注意影響。 嗯?花繁翻身面向他,笑了,這是我房間,注意什么影響? 該注意的是你才對吧? 辛繹川輕輕一笑,深深的看他:先主動來惹我,現在知道怕了? 彼此彼此罷了,敢做不敢認啊? 花繁緊張得心口砰砰跳,但嘴上依舊硬氣道:再說我怕什么?你知禮又知進退,不就是喜歡口頭上占幾句便宜而已嘛,其實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