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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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9132645、40181184、meerae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是核桃酥的酥 5瓶;meerae 3瓶;豆萌 2瓶;嘗遍世間的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是么, 我的勞務(wù)補償呢? 望進盛決漆黑的眸子,季懷瑜笑了笑:那得看夫人想要什么了, 萬千黃金屋, 烽火戲諸侯, 還是嶺南荔枝來都可以,就算你想要公司也可以。 那倒不用。 剛聽盛決的話音落下, 一個溫潤而帶有些許涼意的觸感印在他額前。 緊接著細(xì)密而溫柔的吻像驟雨般落在他的唇上,頸側(cè)季懷瑜能感覺到對方的熱情索求中, 又帶著唯恐打碎了什么般的珍惜,綿密地將他吞食。如果說火熱的欲望只能讓他暫時上頭的話, 這種珍重感則能讓他暈眩于其中, 久久難以醒來。 直到他被盛決叫醒,他都還有一絲迷蒙。 盛決看他愣著,伸手在他腦門上探了一下, 確定他沒發(fā)燒后, 開口道:八點了, 起床吧。 冰涼的指尖從他的額頭上撤開,季懷瑜才算徹底清醒了, 心想盛決真是鐵面無私,都辭職了還想著按時叫他起床上班。 他揉了一下留著點酸痛感覺的腰,心里追悔莫及地回想起來, 他昨天似乎是準(zhǔn)備拆穿盛決準(zhǔn)備辭職的真相,讓盛決心生愧疚,趁機睡了他, 現(xiàn)在怎么又是這個結(jié)果?盛決究竟是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 盛決看到他臉上懊悔的表情,道: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季懷瑜知道他指的是辭職的事。 不反悔,他從床上翻下來,我言而有信,而且說實話,你天天在公司像尊佛一樣坐著盯著我,我壓力太大了,時間長也該看不出你的帥了,距離產(chǎn)生美嘛。 盛決看他明明說著違心的話,卻裝作一副灑脫的樣子,覺得他心虛得可愛,伸手揉了一把他睡亂的頭頂。 季懷瑜到了公司停車場,看盛決的架勢還要跟他上電梯,挑眉道:這么離不開我啊,盛決,還要陪我上班。 換上了一身西裝的盛決身上籠罩著熟悉的冷冽氣質(zhì),眉宇間卻有種只有他能看見的溫柔:我被開除了,總要來收拾東西。 也是啊,忽然忘了,盛總突發(fā)中年失業(yè),還要來打包行李。 盛決帶著冷氣的目光掃過他笑嘻嘻的臉,季懷瑜馬上改口:不不,您還是青年才俊,前途無量。 我沒那么快走,盛決沒有繼續(xù)跟他瞎扯下去,沉靜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心里十分踏實,各項事務(wù)交接,至少需要一個月。 季懷瑜失望地嘆了口氣,嘴角卻難以抑制地微微上揚:唉,我還準(zhǔn)備明天開始就改成十二點上班呢,算了算了,勉強再多給你發(fā)一個月工資。 盛決交接事務(wù)的一個月,公司炸開了鍋,所有人只要碰上面,都在討論這件事。 普通職員A:你知道嗎?盛總要辭職了,他是終于受不了咱們董事長了么?這兩天他把很多東西都交給劉總了,劉總天天笑得是春風(fēng)滿面啊,估計沒想到自己躺著就上位了 普通職員B:我聽到的消息怎么跟你不一樣,我可聽說是董事長把盛總開除了,我真是瑟瑟發(fā)抖,果然不管盛總多么強勢,定奪乾坤的還是董事長啊,可是盛總一走,公司會不會要垮了啊 你們都在瞎猜什么,前臺小妹C打斷了她們的話,你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出他們的關(guān)系嗎?我都知道了,聽說他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瑞士結(jié)婚了,以后盛總呢,就算半退隱江湖了。 也是哦,普通職員A感慨,我要是總裁夫人,我還上什么班 咳咳。季懷瑜端著咖啡杯從里間走出來,對他們投以春風(fēng)化雨般的微笑。 三個人差點驚掉了手里的杯子。 董董事長,您親自來端咖啡啊? 季懷瑜心情很好的樣子:我的新任小秘書不知道去哪了,可能也去聊八卦了吧。 留下三個人在他轉(zhuǎn)身離開后冒了一身冷汗。 一個月的時間說快也快,不知不覺間,盛決辦公室里的東西都清理得差不多了,換上了劉總喜歡的紅木辦公家具,墻上巨大的紫氣東來書法作品看得季懷瑜眼角抽搐。 盛決正式離職的第一天,季懷瑜意外地很早就醒了,心里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讓他很煩躁,干脆到了公司,無所事事地趴在桌子上打盹,直到肩膀被人輕輕地拍了拍。 他睡眼惺忪地望著眼前人:盛決你不是今天走么?怎么,舍不得我啊? 有個東西忘拿了。盛決低頭看著趴在辦公桌前的他,桌前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 哦,季懷瑜伸了個懶腰,你那邊都還順利么?用不用本少給你投資啊,需要的話別不好意思開口,rou償就成。 盛決的表情滯住了一瞬:不用,他停頓了兩秒,似乎在猶豫什么,而后問道,你真的想好了? 季懷瑜手撐在桌子上支著下巴,懶洋洋地歪頭笑看著他:哎呦我的哥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啰嗦,你快去吧,再說我放你回去還是有點私心的。 什么? 季懷瑜賊兮兮地掏出手機:之前我玩的這個《逃出禁區(qū)》是你們公司開發(fā)的吧,你給我開個后門,增加點抽卡幾率唄,我氪金也氪了大幾萬了,就是臉實在太黑。最氣的不是你抽不著,而是看著免費玩家里的歐洲人什么都抽到了,還要在網(wǎng)上曬。 不行。 拒絕的這么干脆,季懷瑜心想,別以為他沒看出來,剛才他說私心的時候盛決眼神動了,絕對在期待著什么。 你倒提醒我了,盛決接著道,以后上班時間,我會把你的游戲帳號封了,下班再放出來。 季懷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就是家屬的待遇嗎?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外落在他睡得有些凌亂的頭發(fā)上,拂去了幾分精致五官帶來的銳利感,加上他委屈的表情,顯得尤其可愛。 季懷瑜看到盛決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算了算了,他心想,不加就不加吧,誰讓他一看姓盛的就心神蕩漾,他現(xiàn)在覺得對方比游戲好玩多了。 他看了一眼四下無人,心底勾起了一點念頭,勾得他越來越心癢。他剛準(zhǔn)備伸手去扯盛決的西裝衣領(lǐng),誰知對方先行一步,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一吻過后,盛決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稍微撤離了一絲距離,兩人仍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掃在自己唇上,季懷瑜眼里僅剩下盛決低垂的睫毛,鼻息中也滿是屬于對方的氣息。 這個人總能讓他的心跳超速到不行,為了掩飾心里的慌亂,他故意輕笑著調(diào)侃:盛總離職以后,也學(xué)會上班時間不務(wù)正業(yè)了哈。 溫?zé)岫鴷崦恋臍庀咴谒樓埃Q微微皺了下眉,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季懷瑜略帶失望地抬頭看著他,這就完了?別以為他沒看出來,剛才盛決的呼吸已經(jīng)亂了,雖然盛決這座冰山的撩人功力這段時間有所大增,那也比不過他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 盛決顯然沒看出來他在那洋洋自得什么,整理了下西裝下擺,用恢復(fù)清明的語調(diào)說了句:我走了。就抬腿要離開。 等等,你不是回來拿東西的么?拿什么啊?季懷瑜沖著他的背影追問道。盛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按理說不會落下什么。 盛決走到門口才回過頭,用沉靜無波的黑色眼眸看了他一眼。 已經(jīng)拿了。 留下季懷瑜在辦公室摸不著頭腦,過了半分多鐘,他才忽然意識到什么,難得地露出了一個甚至略顯純情的傻笑。鑒于這個表情太少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他不太自然地干咳了兩聲,收起心底的波動。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個人三次元的原因,斷更到現(xiàn)在真的對不起【跪,希望能有重新做人的機會! 感謝在20190927 00:10:27~20200205 01:17: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akaka 20瓶;是核桃酥的酥 5瓶;嘗遍世間的甜 2瓶;沙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0章 盛決公司的發(fā)展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許多, 新游戲剛上線,在幾大下載平臺的下載量均飆到了游戲板塊的首頁, 更難得的是, 有幾個知名游戲主播入了坑, 每天在直播間自動帶流量,這對于一個新建立不久的公司無疑是個奇跡。 也不能算是奇跡吧, 季懷瑜邊靠在沙發(fā)上刷游戲的討論話題,邊不無得意地想, 盛決以前在恒輝,做他不喜歡的事情都能做的那么完美, 現(xiàn)在換了他真正想做的事, 那可不是所向披靡。 大概是他老父親一般自豪的笑容過于違和,旁邊的斐清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季董,那我們之前定的幾個平臺的廣告投放還按合約來嗎?還有聯(lián)系的那個, 水軍公司, 還要跟他們合作嗎? 廣告還是放吧, 畢竟簽了合同,水軍就免了, 也太上不了臺面了。季懷瑜擺了擺手,心說盛決也過于讓人省心,讓他花錢都沒地方花。 斐清微笑著點頭, 準(zhǔn)備轉(zhuǎn)身出去打電話。 等一下。季懷瑜叫住她,眉頭微鎖地看著屏幕上的微博界面,作為游戲公司的CEO和新游戲的主策劃, 盛決的個人信息也在網(wǎng)上傳得火熱,從醫(yī)企到游戲行業(yè)這巨大的跨度,自帶話題性,沒多久首頁已經(jīng)開始彌漫著粉紅色泡泡。 還是把那些水軍找回來吧。 一切都算的上一帆風(fēng)順,只是季懷瑜掃了一眼手機日歷,他和盛決也有一個多月沒見了。 這要按以前的他,根本就不會在意,早不知道跑去哪風(fēng)花雪月了,沒人管他樂得清閑。現(xiàn)在,他竟然會感覺到有一絲寂寞,真是奇了。 現(xiàn)在是最關(guān)鍵的時期,盛決忙也是正常的,那他過去慰問一下,總不算過分吧? 季懷瑜找了半天才找到盛決新公司的地址,地段算不上好,規(guī)模也只是一座大廈里的兩層而已,和之前的環(huán)境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過里面的員工們都悶頭在自己的工位前敲敲打打,襯著外面已經(jīng)低垂的夜色,顯得格外斗志昂揚。 過了片刻,才有個公司員工從屏幕上抬起眼睛,看見他進來了,有些緊張地招呼他:啊,季先生,之前只在電視上看到過您,感謝您對我們公司的投資!盛總還在辦公室里,需要我替您叫他嗎? 季懷瑜做了個噓的手勢:沒事你們忙,我自己過去看一眼。 季懷瑜徑直走向最里面的辦公室,房門半開著,他在門口靜靜地站著沒有發(fā)聲。盛決辦公室的風(fēng)格還是同之前在恒輝時一樣簡潔,面前電腦屏幕上的熒光照在他臉上,勾勒著他立體的輪廓,他皺著眉在鍵盤上不間斷地敲打著,并沒有注意到門口的來客。 他還真是干什么都認(rèn)真啊,季懷瑜想,不過他覺得盛決現(xiàn)在比以前愜意得多,眉眼間仿佛有光,果然認(rèn)真的男人最帥。 直到盛決眼光從電腦上移開,準(zhǔn)備喝水的時候,他才注意到門口的人。 季懷瑜看到他幽深的眼睛里亮了亮,即使疲憊也難掩驚喜之色,倚在門框上沖他挑了挑眉。 你怎么換了個地方還是當(dāng)勞模啊?他語氣戲謔,其中的關(guān)切卻忍不住要透出來,按理說都成了剝削階級了,怎么就不能安心享受一下剝削階級的快樂? 盛決聽著他的抱怨,唇角輕輕地勾了起來:不然怎么還你的廣告費? 你都知道了啊季懷瑜難得有點不好意思,扯開了話題,你自己做工作機器也關(guān)心一下下屬吧,把別人壓迫得只能吃泡面。 他們自愿的。 果然當(dāng)了剝削階級,說話更大言不慚了,季懷瑜笑道:行了,今天我來慰問一下勞苦大眾,你要是忙完了,我就讓他們把吃的搬進來了。 季懷瑜讓人把酒店精致的餐點一道道往里搬的時候,兩層樓的程序員小哥們恨不得流下感恩的淚水。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期,他們有的已經(jīng)連啃了幾天的面包泡面了。對著一桌子的烤鴨,龍蝦等等美食,他們開始相信自家老板和他的前任上司的緋聞?wù)f不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試問這樣的老板娘誰不想擁有? 季懷瑜還不知道眾人已經(jīng)默默對他改了稱呼,等到大家酒足飯飽,識相地收拾東西走了,偌大的一層樓就只剩下他和盛決。 一個月不見,季懷瑜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要憋出內(nèi)傷了,剛想沖對方伸出魔爪,盛決卻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匆匆說了聲:你等一下。然后又回到電腦前開始修改。 季懷瑜的手懸在空中過了幾秒,落寞地嘆了口氣,躺倒在旁邊的沙發(fā)上邊玩手機邊等他。 等到盛決手上的事終于結(jié)束,轉(zhuǎn)頭看向季懷瑜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 他隨便扯了個靠枕墊在頭低下,頭發(fā)柔軟地垂在額前,黑而細(xì)密的睫毛無辜地垂著,和白皙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雙長腿無處安放地蜷縮在并不寬敞的沙發(fā)座椅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盛決就這樣低頭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其實季懷瑜這時候已經(jīng)醒了,他本來就沒睡得多沉,畢竟盛決走了沒人能管他,他每天上午都在公司補覺。季懷瑜壞心眼地等著盛決下一步準(zhǔn)備干嘛,看他久久沒有行動,心說大哥,你行不行?咱們都一個多月沒見了,我現(xiàn)在都躺下了,你真的不打算干點什么嗎? 他正準(zhǔn)備睜開眼睛,主動干點什么,籠罩在他身前的影子卻撤開了,季懷瑜聽著盛決走遠了幾步,然后是打開抽屜,拿出了什么東西的聲音。 讓他忍不住老臉一紅,盛決這還準(zhǔn)備了什么道具嗎?沒想到這個悶sao成長得這么快。 隨著對方靠近的聲音,季懷瑜的心跳也加快了幾拍,然后他感覺到指尖接觸到一個冰涼的質(zhì)感,然后這個觸感順利地向上滑行了一段,停下了。 靠,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季懷瑜決定他還是不要睜開眼睛,裝死算了。 別裝睡了。盛決清冷而沉靜的聲音在他耳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