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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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懷瑜郁悶地想,剛才蘇宴自告奮勇去替他停車,是不是就在這兒挖坑等著他呢。 他抬頭望著窗口的燈光,覺得現在這個氣氛,他也不適合再上去。 真的為難,還是走吧,現在他連車也沒得開了,跟盛決的打交道的每一天,都倒霉透頂。 艱難地走了幾次錯路,季懷瑜終于從蘇宴的小區繞了出去,打了輛車直奔酒吧。 酒能讓別人多瘋狂,就能讓他多冷靜。 季懷瑜的印象里,從記事開始,他媽在舞臺上或者舞池里跳的時候,就把他像小狗一樣手腕上系個繩子,綁在吧臺邊上。 調酒師、服務員、酒吧樂隊,乃至經常來的顧客,都對他很熟,沒事就逗逗他,騙他喝酒,然后被他媽罵走或爆揍一頓。 酒吧的熱潮和嘈雜沖向他的臉時,他經常有種奇異的熟悉感,好像回家了一樣。 但是今天,他著實喝得有點多。 盛決到酒吧找他的時候,季懷瑜正被一群人簇擁在中間蹦得盡興。 不用刻意尋找,因為每一個進來酒吧的人,都真的很難忽視他。 他本來就蒼白的膚色,在燈光的閃耀下幾近透明,如雕琢一般立體的眉骨下,一雙灰藍色的眸子慵懶地半瞇著。他修長的脖頸,纖細而有力的腰仿佛是為沉淪于夜色而生,隨著音樂肆意搖擺著。 難怪所有男女都會不自覺地靠近他身旁,他就像一顆包裝在精美糖紙里的毒藥,誘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 盛決在酒吧里也很難被人忽視,畢竟穿著筆挺的白襯衫,打著一絲不茍的溫莎結來酒吧的人并不多。 他走過的區域,甚至嘈雜聲都小了一些,禁欲氣息有時反而更誘人想要犯罪,短短的一路就有幾個女人上前搭訕,都被盛決黑臉拒絕了。 酒吧眾人想著今天真是賺了,剛來一個帥哥這又來一個。 然后他們就看著帥哥B直直地走向帥哥A。 盛決把季懷瑜的肩膀扳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快放在了貼在他身前的小男生的腰上。 季懷瑜的瞳孔在他臉上努力對著焦,手卻提前一步繼續了動作,摸上了盛決的腰。 酒吧圍觀眾人: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好多小可愛呀!抓住一人啵啵一口~ 憋怕坑淺,我有存稿(叉腰)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是核桃酥的酥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章 季懷瑜扶上他腰側的一瞬間,就意識到自己摸錯人了,手下的觸感不是那種小男生纖細柔軟的腰肢,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肌rou結實,線條流暢。 這人的腰力一定很好,他這么想著,手又在他腰上留戀了兩個來回。 然后他才從令人暈眩的燈光中辨認出來,眼前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盛決。 季懷瑜立刻收回手,訕笑道:你怎么來了? 盛決直視著他的眼睛,聲音在嘈雜的音樂中有些模糊不清:你這個樣子,我不來你是準備留在這抵債,還是被人下藥扛回去? 季懷瑜沒怎么聽清,想向前走一步,卻因為酒精的作用控制不好步伐,差點與他的鼻尖撞在一起,酒味一瞬間沖到了盛決的臉前。 盛決向后退了半步,皺眉道:你喝了多少?跟我回去。 不記得了,你去結個賬就知道了。季懷瑜瞇著眼睛笑,答得理直氣壯。 被盛決強行拽出酒吧,撂在車后排的座椅上的全程,季懷瑜都十分配合。 喝到這個時候再繼續呆在里面也沒意思了,而且他發現了新的有意思的東西。 他很少像剛才一樣和盛決那么貼近,盛決身上的氣息在那幾秒間侵占了他周圍的空氣。 TF烏木沉香,他一下就聞了出來,與盛決的氣質無比契合。 木質調混雜著出塵的焚香感,沉靜清冷,卻更讓人忍不住想探索他禁欲外表下的秘密。 而且盛決西裝終日包裹在西裝下的身材,似乎比他想的還要好很多。 與他一同坐在后排座椅的盛決不知道他腦內赤/裸裸的想法,把醒酒藥和一瓶水遞給他。 明顯有些上頭的季懷瑜推開醒酒藥:我沒醉,我十五歲就能一人喝半瓶百樂廷。 盛決無奈地收回藥,將目光移向窗外的車流。 最后兜兜轉轉了一圈,季懷瑜還是又回到了盛決的家里。 盛決把他的一條胳膊扛在肩上,艱難地將他拽上了樓,季懷瑜一方面是腳下確實有點發軟,一方面是裝出來的,就著兩人的動作順勢又摸了兩把盛決的腰。 盛決終于忍到了進門,盯著他換了鞋,抬起肩膀,想要把他卸下來。 季懷瑜卻沒那么好對付,不僅不放,反而把另一只手也摟了上去,環住了他的脖子。 不好意思,站不太穩。他狡黠地彎了眼睛,目光亮得如同窗外的繁星。 他明顯感覺到盛決的身體僵了一下。 放手。盛決命令道。 那他可不會放,盛決不是說他喝醉了么,他正好順勢再向前一分,將鼻尖湊近盛決的頸側。 讓我再聞一下你的味道。 季懷瑜的鼻尖又充斥著剛才的氣息,清冷,克制,拒人千里,不染塵埃,他越聞越喜歡。 盛決扳著他的肩膀,將他一點一點地推開,耐心顯然已經燃盡了:季懷瑜,你發什么瘋? 你要不要和我睡?季懷瑜問得十分直白,他向來不喜歡打曲線球,也很少有人會拒絕他。 這個睡顯然不是指蓋棉被純聊天,縱使是盛決這樣冷靜的人,神色也變了一下。 這個反應被季懷瑜盡收眼底,又湊了上去,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試一下嘛,我會很溫柔的,不會舍得讓你痛。 盛決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已經掃在了自己的唇上,醉人的酒氣混著他特有的清冽氣息,與木質香交織在一起,碰撞出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當季懷瑜認真的看著人的時候,一雙漂亮的眼睛專注而深情,仿佛是對待他最珍貴的寶貝,引誘著讓人跌進灰藍的漩渦。 盛決的目光再向下,微醺的沱紅從他極白的膚色里透出來,說著不著調的言語的雙唇也是紅的,微張著似乎是無聲的邀請。 他不得不承認,季懷瑜讓那些女人甚至男人沉淪,是有資本的。 季懷瑜感覺到盛決的氣息凌亂了,心里笑道,任你是塊冰山,還沒有小爺撩不到的人。 心里一膨脹,他嘴上就更不著調,繼續游說道:我技術很不錯的,用過都說好,%。 話畢,盛決深黑色的瞳孔立刻收縮了一下,他心中驚醒,剛才他怎么能對面前的這個人產生了遐想。 季懷瑜說出來也后悔了,盛決這種禁欲系,說不定還是個處男,肯定聽不得這種話。 然后,他就被盛決拉住了衣領,一步一步被推到了浴室。 季懷瑜心說:臥槽?盛決這么猛的么?平時沒看出來啊,果然悶sao的人在那個時候更瘋狂。 他被盛決推著,脊背貼上了浴室冰冷的瓷磚,沖盛決抬起下巴笑了笑,伸手慢慢地開始解對方的衣扣,萬分勾人。 然而他以為的狂風驟雨并沒有到來,迎接他的是從天而降的一潑冰水。 媽的,盛決居然把花灑開涼水澆他?難以置信! 水流順著季懷瑜的頭發滑下,衣服也貼在了身上,勾勒出青年人流暢而充滿活力的肌rou形狀,因為太冰了,他的睫毛和嘴唇都在不停顫抖。 盛決看著他,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努力固定在他的眼睛上。 清醒了么?盛決問他,認出來我是誰了么? 季懷瑜對他這個問題十分無語,他還能認成誰?縱橫情場多年,還從沒人敢在調情的時候拿涼水潑他。 他心里萬分屈辱地想著:天涯何處無芳草,老子又不是非要搞你這個又冷又硬又不解風情的,盛決你當一輩子處男吧,到時候我再送你塊牌匾。 季懷瑜靠在瓷磚墻上,扯起了一側唇角,語氣又變得輕佻:不好意思,認錯了,我還以為是我哪個小情人呢,原來是我們冷酷無情潔身自好的盛總,失敬了,趕緊把我摸過的地方拿消毒液擦擦吧。 一句話成功地把盛決氣得面色鐵青,眼睛發紅。 你以為我今天是怎么找到你的?盛決咬牙切齒地說,我再去的晚一點,等你摟個人出去,你就等著看鋪天蓋地的報道,說你喝醉了隨便跟什么人都能上床吧。 季懷瑜的眉心抽動了一下,又笑了:在你眼里我不就是這樣的人么? 盛決剛啟唇想說什么,他一邊雙手拉起自己T恤的邊往上掀,一邊沖盛決抬了抬眼皮,灰藍色的瞳仁里熱情不復:請盛總出去吧,再不洗澡我要被凍死了,還是你準備一起洗? 縱使盛決這么冷靜的人,也忍不住摔門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偽)霸道總裁瑜:盛決你是第一個敢潑我涼水的人,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娶到薛洋不改網名ˇ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七泓 10瓶;縴尋 5瓶;Sunny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章 季懷瑜第二天醒的時候,窗簾縫里的漏出的陽光已經相當刺眼了。他從床上坐起來,后腦勺一陣悶痛,然后他猛然想起了昨天的事。 他居然邀請盛決和他 完了,這下徹底涼了,昨天他喝下的無數杯酒里肯定有假酒,不然他怎么敢調戲盛決?這人還掌握著他的經濟命脈呢。 抓著頭發懺悔中,季懷瑜忽然聽到門外有聲音,好像是盛決在說話。 他抓起手機看了看,今天是周末,不過平常盛決不是周末也早早地去公司么?被他氣得轉性了?還是要去約會? 他輕聲走到門口,貼著門偷聽,盛決應該是在打電話。 準確地說,他正語氣誠摯地親自向今天下午本應來參加發布會的嘉賓一一道歉,告知他們是因為公司事務安排而更改時間。 盛決這么傲氣的人,自己又從不出錯,現在卻為了被他影響的公司形象,一個接一個地打致歉電話。 季懷瑜若有若無的良心也刺痛了一下。 等他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盛決還在打電話,季懷瑜默默地走到他身后,看到他開著的筆記本電腦上一長串的名單。 現在快中午十二點,盛決至少打電話打了三個小時了,聲音里已經蒙上了一絲嘶啞。 盛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一邊繼續講,一邊沖旁邊的桌子上揚了揚下巴。 那上面放著一個非常老年人的養生壺,里面煮著一壺黑不啦嘰的東西,盛決是示意自己給他倒茶么?臉是有多大,昨天還罵他,現在就指使他,要不是錢都在他那 季懷瑜心里叨叨著,非常嫌棄地提起壺倒了一杯,湊近聞了下,甘甜和辛辣的味道隨著蒸汽同時入鼻,竟然是一壺可樂姜茶。 原來盛決是叫他自己喝,怎么,是對昨天潑他冷水心生愧疚了么。 他還沒弱到沖冷水澡就會感冒,而且說實話他不是很習慣喝熱水。雖然心里這樣想著,季懷瑜還是端起杯子,老老實實地吹著熱氣,一點一點把可樂姜茶喝完了。 而盛決也終于掛掉了電話,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尷尬。 季懷瑜覺得還得自己來化解尷尬,故作頭暈地揉了揉太陽xue:嗨,早啊盛決。哎,頭好悶,昨天我是怎么回來的?我不是在畢加索喝酒呢么,靠,那個女的肯定在酒里給我摻了東西,我什么時候喝到斷篇過 盛決平靜地欣賞著他的表演,也不知道信了沒信,末了淡淡地開口:昨天的事,你也不會想記起來的。 季懷瑜繼續裝迷惑,心想這件事應該就算過去了吧? 正巧在這時,門鈴響了,季懷瑜松了一口氣,來人是送餐的,還是他最喜歡的那家酒店。 看來盛決百忙之中,還沒忘了給他訂飯。 一點點愧疚感讓季懷瑜主動地打開包裝,把菜擺在桌子上,還給自己和盛決一人添了一杯可樂姜茶。 盛決有點莫名其妙地瞄了他一眼坐下了,不知道他又要干嘛。 盛決,咱倆談談吧?季懷瑜難得擺出了一副溫良謙恭的表情,提議道。 你說。盛決的語氣毫無起伏,顯然沒對他報什么指望。 季懷瑜抿了抿唇:我的那個賣身契,簽了多長時間??? 他是指讓盛決可以隨意停掉他的卡的那份合同。 一年。 還好還好,盛決還算有點良心。 那行,既然咱倆都有自己的立場,這樣耗下去必定是兩敗俱傷,不如盤算一下怎么和平把這一年過去。我知道,你現在這樣痛苦地費勁扯著我,大概我爸也跟你簽了一年的合同吧? 盛決沒說話,就代表沒否認。 季懷瑜接著說:這一年里,我會按你說的參加公眾活動,維持公司形象,但是你別指望我管什么公司事務,就把我當個放在外面的花瓶,你在后面垂簾聽政就行了。 盛決的一雙劍眉蹙起,顯然對他這不著調的形容十分無語:還有什么要求? 季懷瑜心里一驚,盛決今天這么好說話的么,是難道是昨天被他的魅力折服了。 還有不能干涉我的感情生活,季懷瑜往椅背上一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盛決沉默了兩秒:可以,那也請你以后挑選一下調情的場合,大馬路上、酒吧門口、慈善酒會,這種刪起來很累。 季懷瑜心虛地拿指節蹭了蹭鼻尖,應承下來:okok。 還有嗎? 呃季二少爺從來沒干過這種事,非常不適應地低聲開口,盛決,你能不能給我點錢,不多,還我一張卡就行,你也不想我以后每次去喝酒都得打電話叫你來結賬吧? 還卡不行,盛決干脆利落地拒絕了,然后拿出一張卡,用指腹夾著遞給他,這是我的副卡,我設置了一個月十萬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