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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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能讓宇智波帶土如此自豪地說出來的我們與這雙眼睛,只可能是他與旗木卡卡西共同擁有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神威。 你的能力,神威。五條悟沒管他的態度,而是想起了什么,回憶著看過的漫畫情報,低著頭,白發垂下遮住了眼睛,很慢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雙眼神威可以撕裂時空,使這裂縫處于無法愈合的狀態 沒錯。但你也意識到了吧,光有雙眼神威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帶土打斷了五條悟的話語,冷酷地說道,肯定了他接下來將要說出口的猜想。 神威是無法定位到夏油君此刻在時間流之內的準確位置的。旗木卡卡西在面罩下笑著補充道,他微微搖頭,顯然是想起了四戰最終階段宇智波佐助迷失在輝夜姬的多重亞空間里的事情,也就是說,光有神威在,能夠做到維持裂縫不再合攏,卻也是做不到在混亂的時空流中找人的。 五條悟盯著允諾過的宇智波帶土,沒有說話,等待著下文。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白發青年一臉你騙我就有你好看的樣子,身周的低氣壓也難以忽視。 但我說有辦法,就是有辦法。宇智波帶土冷哼了一聲,也直視著這方世界的最強,問道,你聽說過天沼矛嗎? 天沼矛,是天逆鉾的另一種寫法。 與這方世界被命名的、可以解除一切術式曾讓五條悟和夏油杰都重傷的特級咒具不同,這個名稱在日本神話中,是指代著創世大神伊邪納岐和伊邪那美用來攪拌世界混沌之海,創造出這世間第一塊陸地的神器。* 在忍者的世界流傳的說法,顯然參考了《古事記》中的這段神話記載。那是傳說中六道仙人創造第一塊陸地時的神道天劍,也是宇智波帶土成為繼六道仙人之后的第二位十尾人柱力后,得到的神器之一。 它又被稱之為心之劍。 天沼矛可以根據cao控者的意念產生變化。宇智波帶土向上攤開手心,手心漸漸浮現出一把是長矛又似長劍的奇特的漆黑武器,雙重的劍刃像是解不開的命運螺旋一樣糾纏在一起,只要依附在上面的意念強大,它就能夠通天徹地、無所不能,區區時空亂流自然無法粉碎它。然而,只要意念稍有動搖,連最為柔軟的空氣也能將它斷成齏粉。 就像當年宇智波帶土想要實現無限月讀的信念發生了動搖,這柄無所不能、開天辟地的神劍就碎成了粉末。 但若是信念堅定的話,這柄神劍能夠發揮的威力,還是未知數。 也就是說,這是一柄全憑意志發揮威力的武器。 威力很強,隱患也非常明顯。 但無論怎么說,宇智波帶土既然這樣允諾,那就是擁有絕佳的可能性。 氣氛一時靜默下來。 紫袍的宇智波手中延伸出的天沼矛已經完全化形,長長的劍刃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延伸向求道玉所在的、正在緩慢愈合的裂縫。 五條悟凝視著那柄長矛,湛藍色的六眼微微地亮了起來,像是已經意識到了它的用途。 在他的面前,宇智波帶土也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所謂方法的真面目。 五條悟。只要你的心想要去向他身邊,這把劍就會帶你去向那里,成為定位的鎖鏈。宇智波帶土念出了膽敢于世界意識交易的男人的名字,神情鄭重起來。他冷肅地審視著白發的教師,難得地用莊嚴的語氣詢問道,像是討要著一個分量足夠的誓言,既然你已經做出了你的選擇,愿意付出代價交換夏油杰的歸來那么,你愿意成為他的錨點嗎? 第68章 眾志成城 答案自然是不必言說。 雖然很想說我愿意。五條悟沉默了一瞬間, 才回答。六眼的擁有者看著那柄長矛,解析著其上流淌的巨量信息,微微挑起了眉毛,但還是要先問一下你說這個玩意兒能找到杰, 那它到底是靠什么定位的? 你無敵的六眼看不出來?想想辦法啊, 最強。 宇智波帶土有點嘲弄地說道。 哇, 不會吧。這是你的武器哎, 難道你不知道?五條悟卻一點也不服輸,一臉驚訝的表情,然后變成了夸張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四戰里用得一點也不順手 夠了。被提到戰敗經歷的宇智波帶土額角上蹦出青筋, 一臉我現在不想跟你計較的表情,有點煩躁地打斷五條悟揭他短的話, 你以為激將法我就會上當嗎, 幼不幼稚? 還不是怪帶土君老是要賣關子。五條悟很沒有形象地做了個鬼臉, 配合他那張臉和妥妥的成年人的樣子分外氣人, 本來就是要告訴我的吧。 都說了,是你的心。宇智波帶土瞪著他,顛了顛手里的長矛, 沒好氣地說,還能是什么東西?也就你身上和夏油杰相關的那個最多了。當然,你想讓別人幫忙也行, 比如那邊那個 黑發紫袍的宇智波抬起下巴,示意了某個方向。 五條悟不用轉身都知道,那邊站著的是家入硝子。 什么嘛, 不早說。五條悟一瞬間參透了答案, 自言自語似地低聲說, 原來是記憶啊。 怎么,想好了嗎? 宇智波帶土問他。 當然。 五條悟看了那邊被求道玉釘住的裂縫一眼。 宇智波帶土聞言,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揮手召回了求道玉。 那層透明的壁壘也消失了。時間緩慢直至暫停的感覺從身周褪去,在五條悟思考的間隙中,時間的流速已經變回了原樣。 周圍的眾人再次氣氛嘈雜起來,臉上都帶著還沒褪干凈的驚訝,因此看起來非常震驚。 尤其是在看見夏油杰跳入裂縫后,宇智波帶土的身周就平白多出了一個人。 看起來很眼熟的、銀發戴深色面罩遮住下半張臉的忍者,穿著雪白的御神袍,背后能看見鮮紅的字樣,是六代目火影。 而五條悟站在他們面前,似乎已經達成了什么共識。 剛剛發生了什么?這是在干什么? 有比較敏銳的人如九十九由基、乙骨憂太、七海等人已經隱隱地察覺到在他們沒有察覺的一段時間里一定發生了什么。 更甚者,虎杖等年輕人看見銀發忍者的出現時,已經驚訝地叫了出來。 驚訝的點,自然是待在銀發火影眼眶中、細長傷疤之下的那只鮮紅的寫輪眼。 上次看還沒有的 大概是在這樣想吧。 但宇智波帶土和旗木卡卡西并沒有時間去解答他們的疑問了。 在宇智波帶土揮手召回求道玉、數個漆黑圓球如黑洞般環形懸浮在他身后時,兩人眼中的鮮紅寫輪眼里的漆黑花紋已經同時瘋狂地轉動起來。 三勾玉飛速旋轉,模糊不清,最終定格在了三尾鐮刃的圖案。 神威! 撕裂與固定只在一剎那。 失去了求道玉的阻攔、已經重新在以正常的速度加速愈合的漆黑裂縫,在雙眼神威的同步發動之下,維持在了詭異的固定狀態上。 快點,五條。 宇智波帶土催促道。 他偏頭看了一眼卡卡西,補充道:這個狀態,我們堅持不了多久。 五條悟此前一直在沉默,睜著蒼藍色的澄澈六眼盯著裂縫,似乎在觀察什么。 到此時,他才應聲上前接過宇智波帶土遞出的天沼矛,卻破天荒地什么也沒有說。 他低頭定定地看著那柄似劍非劍的神器,沉默了半秒,似乎考慮了什么東西,最后下了決定。他扭身,向家入硝子所在的方向招招手: 大家!我要說一件事,都聽好了哦。 語氣很輕松,但這個男人豎起食指,在說著分外匪夷所思的事情: 現在,我要把已故的夏油杰先生從這里拉出來一個小小的、死者復蘇的魔術!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到,但是為了觀賞效果,也為了保險,可能還需要幾位助手哦。當然,這只是我的一意孤行 說到這里,他原本輕松的聲音,徹底沉了下來,并不玩笑的臉部表情和湛藍色的眼瞳里也昭顯著認真: 就算并不愿意幫忙,也沒有關系。只需要在臺下當個觀眾就好。 隨著他的呼喊,眾人面面相覷,都沉默了下來,有些不明白這位最強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唯有家入硝子意識到了什么,微微皺起了眉頭,上前一步,問道: 你需要幾個人,五條? 越多越好。五條悟恢復了輕松的表情,搖搖食指,當然硝子的話一個頂倆,雖然我真的覺得其實我一個應該就夠了。 別說那么混蛋的話。家入硝子嘀咕了一聲,但看樣子并不是很在意,畢竟對五條悟的每句話都認真計較乃至神經過敏的話,很容易就活成庵歌姬和伊地知那樣,算上我一個。你想要的人選,心里也有數了吧。與其等他們自己站出來,不如叫一聲算了。請人幫忙就上道一些吧。 好吧。五條悟難得地聽了進去,聳了聳肩,伸出手指,隔空一個個點過去,六眼在人群中轉動,硝子,歌姬,七海海,冥小姐對,還有那兩個杰養過的小丫頭,你們都上來。 庵歌姬和七海建人等人不明所以,但還是上前了幾步,走到了五條的身后。 眼圈還紅著的枷場菜菜子和枷場美美子手牽手對視了一眼,擦了擦臉上殘余的眼淚,也邁出了步子。 五條,你叫我們過來是搞什么東西。庵歌姬懷疑地看著他,似乎沒弄清他是不是在開玩笑,救夏油?這還能救? 她看了一眼旁邊那具羂索被殺死后、倒在地上慘不忍睹的尸體。 太陽xue被貫穿、喉嚨都破了洞。臉上糊的都是血。 當然,五條或許要救的不是那個。 但是之前那個莫名其妙地再度出現的夏油,也已經跳進了那個裂縫里,渺無蹤跡了。 且不論該不該救、會救上來個什么東西這些問題這怎么救? 當然能。歌姬,弱者做不到就不要以為別人也做不到嘿咻,得抓緊時間了。五條悟顛了顛握在手心的天沼矛的一端,轉頭繼續看周圍沒有被叫到名字的人,喂,還有那些在杰手下待過的詛咒師,你們等一下記得走到前面去一點。聽到沒?剩下的,高興幫忙就幫忙吧,不幫也無所謂。 該男子說完了完全不靠譜的臺詞后,完全沒理被他嘲諷到蹦起十字路口的庵歌姬,將咒力注入了手中的天沼矛。 天沼矛瞬間變形,隨著他的心意向后延長了數十米,延伸到了很后面的地方。不用說家入硝子他們,連站在后面的那些學生也可以摸到了。 九十九由基沒有被叫到,金發女性卻還是好奇地摸了摸延伸到眼前的漆黑的天沼矛,然后赤手握了上去,笑了起來: 是要救夏油吧?可惜,我跟他的相處時間并不長。但是留下的印象還蠻深刻的,他的計劃我也挺喜歡,是不介意幫一幫五條君啦。 她不遠處的乙骨憂太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伸手握住了天沼矛的一部分。 他是在五條悟的學生中與夏油杰相處過最長時間的那個,如果宣戰和戰斗也算的話。 他似乎也聽懂了五條的話語指代的東西。五條悟沒有念到他的名字,可能是顧及到夏油杰曾經對他出手的恩怨。 而黑發少年只是低頭吻了吻無名指上閃光的戒指,向遠在天國的里香說了聲什么,然后在同級生們的注視下低聲道:只是為了幫助五條老師而已。如果那是老師的意愿的話。 啊,是為了悟的話。熊貓也用渾厚的嗓音嘆息著,第二個走上前去,說起來,雖然印象很稀薄,我在幼年的時候,似乎也見過那個人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禪院真希想起夏油杰曾經對她口出狂言以及那條被反轉術式救回來的腿,揚了揚眉毛。 但少女看了五條悟一眼,還是不爽地嘖了一下,然后一聲不吭地握住了天沼矛。 同樣與乙骨憂太聯手與夏油杰戰斗過的狗卷棘說了聲鮭魚,也上前握住了天沼矛。 所以說我們都沒有跟那個男人相處過吧?!釘崎野薔薇看著前輩都走上前,咋舌,有點不爽,啊啊真是煩死了!明明就只看著他幾十分鐘而已,這樣也要上嗎? 反正是老師的愿望嘛。虎杖悠仁開朗地笑著,摸了摸鼻子,伸手握住了天沼矛,我會無差別地拯救他人,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畢竟那位夏油先生,也是老師很重要的人,不是嗎? 我會有選擇地拯救他人。伏黑惠說,神色冷靜,卻也伸手握住了天沼矛,既然是那個人的愿望的話。 盤星教曾經的精英們自不用說,早就在前方握住了天沼矛。他們想要救夏油杰的意念比什么都強烈,既然五條悟已經將最后一根稻草遞到了他們手中,不管是真是假,因為懷疑而不抓住是不可能的行徑。 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都想救那個縱身跳入深淵、將他們留在身后的男人。 夏油杰對他們的意義可不僅僅是領袖一樣。他是他們這個集體的頭狼,也是最為可靠無私的家人。 他從不強求他們與自己觀念等同,也會用心地對待每一位家人。 去年的百鬼夜行,要不是他為了掩護一同行動的他們分散了咒靈的數量,在與乙骨憂太的交鋒中也不至于敗北。 這次也是,基本將他們排除在了計劃之外,只將犧牲的范圍局限在自己身上,就解決了這次的事件。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也想幫助夏油。 枷場菜菜子和枷場美美子更是一左一右握緊了天沼矛。 夏油杰對她們來說的意義比其他家人都特殊很多。遇見她們是夏油杰人生的轉折點,遇見夏油杰也是她們人生的轉折點。無論如何,對著牢籠里的她們微笑、用咒靈輕聲安慰的夏油杰,臉上沾著血卻對她們笑著伸出手的夏油杰,都是拯救她們離開那個地獄的、最最重要最最喜歡的人,是撫養她們長大的、如父如兄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