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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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對面那個家伙覺得萬戒必破之符是宇智波帶土的私藏,總而言之也沒有錯。 至于千年之前和天元的問題 那跟生活在現在的我們又有什么關系呢? 反正涉谷之戰里,宇智波帶土會遵守與夏油杰同盟時許下的約定,不會涉及涉谷之戰中最為關鍵的那一部分。至于他會在周邊如何救下七海建人、菜菜子美美子他們,也就是他的事情了,夏油杰還是選擇信任這個男人做出的承諾。 在某種意義上,宇智波都是不屑于跟人耍心眼的家伙,宇智波帶土自然也在此列。 夏油杰經過這段時間對他的性格的觀察,對這點還是放心的。宇智波帶土承諾過的就一定會做到,這毫無疑問。 至于這個男人召喚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口中的祂與拯救世界的真假與意義那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因為涉谷之戰結束后,一切也都會結束了。 是又如何。夏油杰維持著那副挑眉的表情看著對方。既然對方已經叫破了天元在他們背后的存在、顯然已經猜到了里之獄門疆的來處,夏油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白地叫出了寄生者的真名,對在這柄特殊效果的咒具之下存活沒有信心嗎,羂索? 萬戒必破之符可以解除獄門疆的封印,強行撬開封印的后門,自然也可以像天逆鉾那樣解除發動中的術式和某些束縛。 這點夏油杰已經在那些結界下方出自羂索本人的封印中的咒具與高級咒靈身上試驗過,得到了證實,羂索占據的尸體的額頭上、那道作為偽物的象征的縫合線也是束縛之一,轉移身體、維持已經死去的rou/體的術式也還在發動中,萬戒必破之符對羂索本人也是必殺性的威脅。 一定從剛才的封印解除的事實中推測出這一點的羂索,想必內心也是很警惕的,才會將話題從宇智波帶土身上巧妙地轉移到萬戒必破之符本身身上。 不過夏油杰不準備透露更多的情報了,那沒有必要。 面對著久違地被叫出真名、眉頭一動露出忌憚之色的詛咒師,夏油杰微笑著微微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沒有什么可說了的架勢,萬戒必破之符已經從寬大的衣袖中滑落到了他的手中,雪亮的刃光一閃而現。 似乎是敏銳地接收到了昔日搭檔的暗示,他身邊的五條悟已經擺好了臨戰的架勢,抬起的手臂,修長的手指擺出的手印宛若蓮花綻放,冰藍色的眼瞳里浮現著見血鋒刃般的狂氣,整個人的姿態卻又非常從容,黑色的教師制服好像密不透風的夜色一般壓在對敵者的心上。 夏油杰的漆黑袍袖與寬大衣擺無風自動,背后的虛空中已經裂開了數道漆黑的縫隙,里面有泛著血絲的無數只獨目窺探著外界的一切,腳下和身周也已經隱隱泛出了翻涌的黑色霧氣,仿佛有無數白骨和蟲蝎要在他腳底的地獄攀爬而出。 在這無下限術式和夏油cao控的咒靈都一觸即發的場面中,對面額頭有縫合線的詛咒師居然還是很從容。 他輕輕伸手按住了已經露出了嗜血般的戰意、興奮地瞪大雙眼正在用無為轉變將自己的手臂轉變成突刺的形態的真人,制止了同伴的躍躍欲試,然后對著這兩位昔日高專的最強組合,微微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我想,對于這件事,你們的想法應該不一樣吧。慣于玩弄人心的家伙輕巧地回答道。他抬手撫摸了一下額頭的縫合線,臉上的表情是偽裝出來的、假惺惺的菩薩般的憐惜與悲憫,殺了這具rou/體,你也會消失吧,夏油杰?還是我猜錯了,你根本沒想過要把這具自己原本的rou/身、印刻著稀有的咒靈cao術的rou/體搶回去,真正地、完全性地復活呢? * 不遠處的涉谷車站某層內。 被機械丸遺留下來的保險找到的虎杖悠仁,從中聽到了傳遞出來的令人震驚的消息。 能聽見嗎,虎杖悠仁!似曾相識的、帶著電流感的少年聲線響在耳邊,道出來的卻是令人震驚無比的內容,五條悟,被封印了 什么?! 聽見的虎杖和冥冥一時都難以相信。 白色發辮后微微蹙眉的冥冥說道:那可是五條悟,你讓我們如何信任你的一面之辭 還沒有說完,她的話語再次被打斷了。 不,五條悟再次被解封了!機械丸的聲音急促地說著,仿佛在進行現場播報,可以聽出他的聲音里的電流聲都震驚到令人感覺到了有點扭曲的程度,封印他的是夏油杰,解除他的封印的也是夏油杰!一共有兩個夏油杰! 夏油杰?虎杖悠仁不知道特級詛咒師的名號,有點茫然地重復著這個有點拗口的名字,那是誰? 夏油?冥冥難得也怔了一下,在這個時候聽見曾經的鄰校同屆生的名字,專愛金錢的美人感覺有點荒誕,我記得夏油死了,還是五條親自動的手。我當時還可惜了一陣子呢。 有兩個夏油杰!機械丸遺留的保險裝置還在播報,頭上有縫合線的那個是假貨!注意這條情報,那是竊取了夏油杰尸體的身份不明的詛咒師! 特級術師的尸體被竊取? 冥冥聽到這里切實地驚訝起來。夏油可是五條悟親手殺掉的,按道理尸體應該已經帶回高專給與他們同屆的反轉術式的擁有者家入硝子處理了啊,怎么可能還留下尸體給人竊取? 難不成,五條悟當時藏匿了夏油杰的尸體,私自下葬了? 這樣的話也說得通,也算是照顧了硝子的心情了。難得五條有這個心思。 那么那些老家伙好像對五條總是頗有微詞,甚至還隱晦地流傳過五條是夏油的秘密共犯的傳聞,也不是空xue來風了。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情況下,身為夏油杰曾經的密友的五條悟是被首要懷疑的對象之一。特別是百鬼夜行后他還對學生親口承認了唯一的朋友,已經被派出海外的乙骨憂太不清楚撿到他學生證的是誰,高層們還不清楚嗎,只是基于五條悟身為當世最強對日本咒術界的穩定作用和身為六眼對于天元大人的重要意義才隱忍不發罷了。 臉上有縫合線的咒靈也在那里!機械丸還在播報,短時間連續的變故使得他的聲音也麻木了,還有身份不明、疑似未登記的特級術師的出現現在,五條悟和夏油杰疑似暫時達成一致,聯手了。 聽見縫合臉的咒靈的所在地時,虎杖悠仁的表情馬上變了,身上閃現出了殺氣。 他想起了那位被真人百般玩弄、慘死在面前的朋友。 真熱鬧啊,那邊。冥冥將年輕人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笑著與飛過身邊沖向車站深處的烏鴉對上眼神,深邃的杏眼眨了眨,五條那邊的情況似乎很復雜,真讓人意外不如去看看吧? 第44章 求異存同 殺了這具rou/體, 你也會消失吧,夏油杰? 還是我猜錯了,你根本沒想過要把這具自己原本的rou身、印刻著稀有的咒靈cao術的rou/體搶回去, 真正地、完全性地復活呢? 羂索的話語無異于毒刺陷入聽者的心間。他篤定說出來的話語,是連六眼也無法得知的情報。 殺了這具被占用的rou/體, 夏油杰會再次死去嗎? 還是說, 他的打算是 你沒有猜錯。面對五條悟驟然扭頭向他投來的目光,夏油杰面色坦然地頷首, 笑眼微彎地承認了自己的意圖, 屬于我的東西,不管是身體還是別的什么, 都不可能留在別人的手里。這筆賬, 從現在就開始清算吧, 羂索。 說得那么大義凜然。羂索笑了一聲, 臉上的神色有些譏諷, 歪過頭顱, 還不是想要重返人間。罪孽深重的死人就該安分一些,回歸地獄。我想你一定會贊同我的這句話吧, 五條悟? 讓我看看吧。他心想, 五條悟和夏油杰, 你們會怎么抉擇呢? 五條悟透徹如冰的六眼冷冷地掃了羂索一眼,并不搭理有意挑撥的羂索, 而是轉眼看向身邊的夏油杰。 白發的青年清楚地知曉剛才的那一番對話意味著什么。 夏油杰承認了他是為了奪回自身的rou/體而來。 這也就是意味著,他想要擊敗這個叫羂索的寄生蟲,徹底在自己的尸身里復活。 這是能辦到的嗎? 事態發展到這個程度, 連五條悟也不能確定這種的做法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了。 但是以他對夏油杰的了解, 這里肯定還有哪里不對。 對面那個冒牌的家伙深信不疑、連杰自己也順勢承認了的這個決定并不像夏油杰會做出的決定。 杰, 這可不像你會做出的決定。 五條悟的思索只有一瞬,甚至都稱不上思索。在腦子分析完畢之前,他的話語已經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第一句就是質疑,甚至用上了陳述的語氣。 不管是誰都會眷戀自己的生命的吧。夏油杰也側眼看他,攏著袍袖旁若無人地笑了起來,長發搭在肩膀上,笑意淺得溫雅,卻不達眼底,唇角的弧度顯得有幾分冷漠,話語倒是擲地有聲、煞有介事,更何況,我已經看到了實現大義的可能,復活不是好事嗎? 不管是誰都會眷戀自己的生命的吧。 聽見這個回答的瞬間,五條悟感受到了久違的情緒從心底、從回憶深處涌出。 他差點被夏油杰這個堂而皇之的回答氣得笑了出來。 那在一年前,你在看見我時就放棄了逃跑是什么意思。那副束手就擒、引頸就戮的姿態又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不是沒有逃走的可能的吧。為什么就放棄了。 因為知道逃不走打不過所以坦然地接受了死在我手里的命運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人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的吧,就算狼狽也要掙扎一下啊。看見我就放棄的人到底是誰。 說著笑不出來,到最后也還在對我笑。 現在還要撒謊嗎? 什么實現大義的可能,多半也是 最好別是。不然的話,那你可真是個混蛋騙子了,杰。 又愛出風頭,又是個混賬,這些年來真是一點也沒有變過。 所以不會放棄是嗎。五條悟用那雙已經看透了一切的、清透的蒼藍眼眸凝視著他,最后也只是憤憤地轉過頭,白色的碎發被大幅度的動作甩起,別過頭去罵道,你可真是個混賬。 是,所以各憑運氣吧,悟。 夏油杰恍然不覺被罵,覺得很有趣一樣地點點頭,然后笑了起來,眼睛彎成月牙般的弧線,居然有點當年在任務里較勁的黑發少年的味道。 臉皮還是那么厚。 五條悟在心里嘀咕,很清楚自己已經不是當時能夠攬著這家伙的肩膀嚷嚷著杰要是輸了就給我買一個星期的冰淇淋的少年,他們現在賭上的,是更加沉重的東西。但是在時過境遷的當下,他聽見夏油杰的輕笑,仿佛舊日時光重臨,他們又再次并肩站在了一起。 好,就看看誰能先達成目的吧。 五條悟睜著六眼,表情有些發狠的味道,心想,看我不先一步把那家伙轟成飛灰 他直接一發茈轟了過去。 紫色的光鋪天蓋地襲來,其中蘊含的毀滅性的力量幾乎讓人心驚膽戰。 腳下的地磚極速裂開崩毀,碎石四濺。在五條悟心情不怎么樣的一擊下,整個B5F因為虛式的巨大沖擊完全開裂,空間被分割成以白發青年為起點的兩部分。 不過因為還在B5F之內的、被之前的0.2秒的無量空處沖擊到暫時失去意識的路人,五條悟有意識地控制了這發虛式茈的范圍。 雖然威力已經足夠強勁,可惜的是,對面那兩位都并非易與之輩,至少并非一發顧及到在場民眾而有所收斂的茈能夠解決的。 真人哎呦地驚叫著,用無為轉變將自己轉變成了可以完全躲避開攻擊輻射范圍的流動的血rou一樣的狀態,飛速地閃避游動到了某個絕對無法被波及到的陰影縫隙里。 羂索仗著rou/體的出色體能一下子退后數丈,漆黑袍袖輕飄飄地一揮,召出數個硬度都在線上的一級咒靈環繞在周身,也擋住了茈的余波,還有心情和余裕伸出右手按住被茈的沖擊吹動到飛起的長發。 還沒有等他多歇一口氣,巨大的蠕蟲咒靈就從他身后的地板下破土而出,滴著腥臭液體的獠牙險險地從袈裟的衣角擦過。 很顯然,是夏油杰出手了。 這個蠕蟲咒靈不是在薨星宮前被伏黑甚爾祓除了嗎?怎么還在夏油杰手上? 羂索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皺著眉頭驚險地避開這一擊,放出巨口鰻魚咒靈去與蠕蟲互相吞噬,回頭卻看見真人被數條在黑霧中浮動的草叢般的蜈蚣咒靈纏住夏油杰出手可不會好心到顧及到失去意識的普通人的性命,卻還是為了某個目的用咒靈將周圍呆立的普通人扔開,將躲在人群附近的真人的四周空出了足夠的空地。 這下五條悟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白發青年展開術式,極速移動到真人面前,沒有用多余的花哨招數,蘊含著壓縮到極限的咒力的拳頭一拳向著來不及反應的真人擊打而去,拳風刮過掀起他的額發,被黑衣包裹的手臂出現了夸張的殘影,甚至還有錯覺般的黑色閃電一閃而過。 黑閃! 羂索心里暗道不妙,來不及多想,抓住了閃過的一線靈光,本能般地對著真人的方向抬起了右手,掌心引動間咒力升騰,術式咒靈cao術發動。 原本捆綁著真人的蜈蚣狀咒靈被他的咒力引動,竟然將真人扯得后退了一段距離,避開了五條悟的黑閃,并且把人之咒甩了出去。 真人在地上滾了幾圈,反應很快,立刻就改變了自己的形狀,向人群的邊緣躥去,應該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 哎呀。羂索有點詫異,低頭看了看右手空蕩蕩的掌心,脖子上深深的指印和被壓迫到極限的氣管還在隱隱作痛。他隨之回想起之前夏油杰與這具rou/體同時掐住脖子的那一幕,驟然領悟到了什么,不由得笑了起來。 怪不得選擇這個蜈蚣咒靈去綁真人呢。是提前猜到我這里也有嗎? 是降靈術吧,歸來的這具rou/體的原主只能算是靈魂。果然,在生與死之間,就算是那位大人,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嗎。不過也足夠了,跟普通的降靈術不一樣,這個夏油杰看上去很真實,似乎是真貨不,不提這些,我能夠cao縱由他放出的、我們共有的咒靈的話,靈魂和rou/體的情報果然是存在著一定的同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