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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夫變了 第39節

    “幾十兩金子那么多?”駱遠胡子拉碴的臉上一片赧然,“小禾苗,我存的私房錢都給你阿兄還債了,回頭我再想辦法。”

    什么叫替她阿兄還債?

    嘉禾皺眉:“你替我阿兄還什么債?”

    駱遠答:“你阿兄做絲綢買賣拖欠了老陳的錢,害得老陳沒錢給他老娘治病。兄弟們得了消息,說是你阿兄昨晚要落腳客棧,特意等在客棧就是想替老陳討回公道,拿回被你阿兄騙走的錢。”

    嘉禾明白了,原來之前這些賊想打劫的是另一個人,只不過她同阿兄扮成了賣絲綢的商人,這群賊認錯了人,誤以為阿兄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可……

    一個心思縝密到殺光驛站所有人,一個活口都不留,殺人奪金干脆利落的悍匪,怎么可能笨到認錯人。

    除非駱遠對她說的一切都是假話,全是裝的。

    又除非……

    殺人奪金另有其人,駱遠是被栽贓的。可若不是這群悍匪又會是誰?

    嘉禾思緒紛亂。

    總之,那賊頭沒有那么快能籌備好成親之事,她應當還能多拖上幾日等阿兄過來,這段期間她再留意留意有沒有合談金的消息。

    只不過嘉禾沒想到的是,第二日駱遠就準備好了聘禮和喜宴。

    *

    深夜,臨近西北地界的客棧。

    沈云亭坐在書案前,修長的指尖抵著畫筆,仔細描摹著嘉禾的小像。

    畫她的時候,心里得時刻想著她,畫得越久便想得越多。

    時光仿佛還停留在上一世她趴在書案前安安靜靜看著他畫小像的時候。

    他想,至少要把上輩子沒來得及交到她手上的畫交給她。

    那是他答應送她的生辰禮。

    沈云亭提筆蘸朱砂,點在小像唇間,筆尖微微下滑,又在小像脖頸處點上一抹紅。

    他會向她坦白的,一切的一切。

    然后同她好好辦一場喜宴,風風光光地將她從花轎迎進新房,娶回他最愛的新娘。

    第34章 搶親

    嘉禾沒想到第二日一早駱遠便準備好了聘禮。

    幾個歪瓜裂棗的匪寇捧著一大堆東西隨駱遠進來。

    站在前頭的矮冬瓜給嘉禾遞上一本紅冊子:“大夫人, 這是您要的聘禮,請過目。”

    嘉禾看了看手上的聘禮單子,又看了看堆了一地的聘禮。

    聘金一百兩白銀, 喜餅一擔, 龍鳳燭兩對, 首飾頭面兩套,干果有棗子、花生、桂圓、蓮子,蜜糖三斤二兩,十二斤糯米,禮炮十對,鴛鴦鞋一雙, 龍鳳鐲一對……

    另有繡金線紅嫁衣一套, 紅棉喜被兩床, 子孫桶一只。

    嘉禾愣愣地問駱遠:“才一晚上,你從哪找來這么多東西。”

    站在一旁的矮冬瓜道:“這都是附近父老鄉親聽說大當家要娶媳婦,特意送過來的。”

    嘉禾隱忍著怒意:“你們下山打劫了鄉民?”

    “不不。”矮冬瓜慌忙擺手, “這都是附近的鄉民主動送來給大當家賀喜的。”

    鄉民還會主動給賊送東西?是交保護費?

    那日在客棧扮成掌柜的胖高個兒站出來解釋:“大夫人別誤會。我們雖是賊,但俗話說的好,盜亦有道, 一不劫良民, 二不動婦孺老人。”

    矮冬瓜道:“其實原先大家都不是賊,無奈苛捐雜稅一年比一年多,每年都入不敷出, 再加上那汪刺史和地主jian商勾結吞了大家伙不少好地,逼不得已才做了賊。”

    “原先那位大當家的確不是個好人,可自從駱哥領頭后,帶著大家伙一起干養豬場, 我們也沒再干大壞事了。”

    “官府不管我們老百姓的死活,任由jian商欺壓鄉民。實在沒辦法,這才逼不得已當了賊。我們多是拿回自己應得的東西,從不多拿別的。”

    “大夫人您阿兄欠老陳那么多欠款,害得老陳沒錢給他老娘看病,報官也沒用,我們只好在客棧捉了您阿兄。”

    嘉禾皺眉,這群賊和傳聞中殺人不眨眼坐擁金山銀山的悍匪完全不一樣。

    駱遠走上前問:“小禾苗,你看聘禮齊了嗎?”

    嘉禾道:“齊……齊了,但是要成親光有聘禮是不夠的,還得有喜宴。”

    “喜宴你放心。”駱遠咧嘴笑笑,“今晚就能搞定,附近鄉里鄉親的都會來幫忙。你就安心準備嫁吧。”

    嘉禾:“……”

    看來今日她是非嫁不可了。

    也不知阿兄何時才能趕來。

    *

    日暮西山,程景玄帶領著一對人馬駐扎在荒漠上。

    他正坐在營帳內,比劃著西北詳略地圖,思考著怎樣才能將這群悍匪一網打盡。

    這群悍匪分布在西北各地,其中以駱遠所在的土城人數最多,乃是這群賊匪的總舵。

    汪仁走進營帳,問程景玄:“程小將軍打算怎么攻打這群悍匪?”

    程景玄回道:“擒賊先擒王,應當先從這群賊匪的總舵下手,將其一網打盡為佳。”

    汪仁笑笑:“說得是,將其全部剿滅,除了這幫禍害。”

    “剿滅?”程景玄皺眉,“那不行,得留活口,否則怎么尋找合談金的下落。這回剿匪,合談金也是重中之重。”

    “說得不錯。”汪仁嘴上順著說道,眼色卻微微一沉,袖中藏著的匕首若隱若現。

    “程小將軍。”汪仁笑著朝程景玄湊了過去。

    “何事?”程景玄剛抬頭,忽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疼痛,一瞬間眼睛瞪得直直的,看向刺進自己胸口的匕首,“你……難道……”

    對著將死之人,汪仁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就當發善心讓他死個明白。

    汪仁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被程景玄鮮血染臟的手,道:“不錯,實話告訴你,殺人奪金一切都是我做的。駱遠他們那幫蠢賊,哪有膽子劫合談金?”

    “要怪就怪你非要咬著合談金不放,若非如此我也不想出此下策。”汪仁道。

    “竟然是你。”程景玄捂著不停流血的傷口喘著氣,“我死了,朝廷不會放過你的。”

    汪仁笑道:“你放心,我會告訴所有人,你去賊窩探路,徹夜未歸,從此下落不明。誰也不會懷疑到我身上,反正有駱遠當替死鬼。”

    程景玄算是明白了,所謂西北悍匪難剿都是假的,真正難剿的是這群狗官。

    明面上是百姓父母官,暗地里卻將臟水都潑給那群賊。山高皇帝遠,恐怕延慶帝之前派過來調查賦稅官員不是被汪仁控制了,就是被他處理了。

    汪仁正靜靜地看著程景玄掙扎,等待著他慢慢死去。只要他死了,就不會有人知道合談金在他手里。

    他正得意,營帳忽然外亮起了一圈火光,馬蹄聲越來越近,聲勢浩大,汪仁怔愣地抬頭朝門外望去。

    暮色之中,荒漠沙丘之上,狂風之下,男子騎在馬上。偏冷的面容散著森森寒氣,素白紋銀線廣袖在風中翻飛。

    那男子身后的士兵已將營帳重重圍了起來。

    待汪仁反應過來之時,脖子上已架了兩把大刀,他已如甕中之鱉,無處可逃。

    那男子從馬上下來,跨步走近營帳,營帳的燭光照在男子凌厲精致的臉上,男子的臉逐漸清晰。

    程景玄怔道:“沈二?你、你怎么會來?”

    沈云亭沒答,只朝他看去,淡道:“軍醫很快過來,你會沒事的。”

    說完沒等程景玄回話,他立刻朝周遭望了一圈,心下一沉。

    “她呢?”沈云亭問,“嘉禾呢?”

    “快、快去……去救我阿妹,她被駱遠……擄走了!”程景玄撐著最后一絲清醒道。

    一瞬間,沈云亭發瘋似的沖了出去。

    *

    土城深處,一片喜慶。

    每個土窯子門前都掛滿了紅綢紅燈籠,鞭炮聲陣陣,十里八鄉受過駱遠恩惠的鄉民圍著土窯坐了幾圈。

    外頭喧鬧一片,嘉禾穿著大紅喜服,坐在紅被褥上,心里打著鼓。

    阿兄怎么還未來?再不來她就真成駱遠的壓寨夫人了。

    “大夫人,一切都準備好了,我扶您出去拜堂。”喜娘笑著進來找她,替她蓋上紅紗喜帕,嘉禾的視線被紅紗所遮擋,變得通紅朦朧,勉強能看清前路。

    喜娘扶著嘉禾去了外頭。隔著紅紗嘉禾隱約瞧見土窯前搭了個臺架子。臺架子上擺著喜桌和駱遠爹娘祖宗的靈位。

    外頭一堆鄉民都伸著腦袋朝她看來。

    “這就是大當家的媳婦啊,可真標志。”

    “瞧那個身段,一看就好生養。”

    “就是太瘦了些,要是吃胖些就更好了。”

    ……

    聽著鄉民們的調笑聲喜慶的鑼鼓聲,嘉禾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世與沈云亭的成親夜,冷清慘淡,沒有一絲溫情。

    原來被成親的喜宴是這個樣子的。張燈結彩、歡聲笑語,所有人都笑得那么溫暖,祝福她一生和美、子孫滿堂。

    嘉禾覺得這一刻自己是脆弱的。像是從來沒有吃到過糖的孩子,第一次嘗到了甜頭,眼眶紅了一圈,蓄上了淚水。

    喜娘扶著嘉禾一步一步走上臺架子。駱遠早就在臺架子上等她了,他胸前掛著一朵大紅花,有些土氣卻樸實。

    喜娘將綁了同心結的紅繩交到嘉禾和駱遠手里。不一會兒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鑼鼓咚咚敲響。

    “吉時到。”喜娘扯著紅帕子大聲高呼道。

    “一拜天地——”

    嘉禾頓在原處一動不動,駱遠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朝她道:“小禾苗,怎么了?快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