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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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夙從水果籃里拿出香蕉吃,腮幫子還在嚼著東西就看見顧寧寧發(fā)來的消息,一時間沒忍住,噗地笑出聲。 兩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林夙把香蕉噎下去,奇怪地問:都看著我干嘛? 顧寧寧撇過頭,而秦以霜卻死死盯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透露出赤.裸裸的憎恨與厭惡,還有隱隱的高傲,像是在說識相就滾。 都病成這樣了,還不消停,真是個壞孩子。林夙一邊吃東西一邊想。 但是對林夙來說,被秦以霜瞪一下也不會掉塊rou,他悠然自得,一點也沒有在對方地盤的窘迫感,就跟在自己家似的。 林夙不為所動,并且在秦以霜的目光下,十分淡定地吃完香蕉,又伸手拿了一個桔子,還用牙簽扎了一個蘋果小兔子塞嘴里,最后慢悠悠低下頭給顧寧寧回消息:昨天做了什么事情你就忘了? 才昨天而已,不會真忘了吧?他還以為顧寧寧故意帶他來刺激秦以霜的。 顧寧寧先是發(fā)了一連串問號,又發(fā)了一堆省略號,最后發(fā)過來一個跪下流淚的小貓表情包,附帶一句話:對不起!林哥我一時間真的忘了! 林夙嘆了一口氣,百度了個腦科醫(yī)生,將腦科醫(yī)生的名片發(fā)給顧寧寧。 顧寧寧再一次挑起話題,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以霜,粥好喝吧? 林夙又把手伸到果籃里那水果,放在嘴邊啃。 秦以霜嗯了一聲點點頭,他絞盡腦汁想讓顧寧寧給自己做一次飯,自然是欣喜不已,他生病沒胃口吃東西,淑姨怎么勸也沒用,而顧寧寧親手帶給他的,他再怎么沒胃口都會高興地喝完。 顧寧寧一時口快:對吧!這是林哥做的,我之前嘗了下也覺得好喝。 秦以霜: 聊天鬼才。 林夙再次沒忍住,這次整個房間里都是他歡樂的笑聲:哈哈哈哈哈 顧寧寧: 秦以霜: 秦以霜眼神復雜,他矜持地將保溫飯盒放在桌子上推遠,委婉地跟顧寧寧說道:寧寧姐,我現(xiàn)在沒什么胃口。 顧寧寧很失望:是生病的原因嗎? 秦以霜含糊地應道:嗯。 顧寧寧性格活潑,看見氣氛又凝固了,多次挑不起話題后借尿遁暫時離開了。平時顧寧寧要是說什么,秦以霜一定會附和她的,只不過他現(xiàn)在頭腦昏沉沉的,坐起來已經(jīng)是極限了,再加上還有一個看見就讓他生氣的討厭鬼在他面前,他真的沒力氣多說一句話。 顧寧寧走后,秦以霜突然莫名其妙的對著林夙說了一句:我看得出來,寧寧姐根本不喜歡你。 林夙愣了一下,他還以為這個高傲的小少爺不會跟自己說話。 秦以霜也不再跟繼續(xù)虛與委蛇,他摸到柜子上的手機,解鎖后將一張照片調(diào)出來,微微喘著氣地將手機舉到林夙面前,厲聲質(zhì)問道:這是你嗎? 其實顧寧寧在的時候秦以霜就想把照片拿出來攤牌了,但他總有預感會發(fā)生一些他意想不到也不愿接受的事情,所以他最終還是壓下了這些欲望,而顧寧寧一走,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來跟林夙對峙。 林夙定睛一看,不緊不慢地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慢悠悠地回答:是我,那時候我還很瘦。 秦以霜手機里的照片自然是林夙這個身份的原主,而林夙之前之所以認為自己穿到原主的身體,就是因為顧寧寧曾在火鍋店里拿出來過原主照片,指著他說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直到后面他看到自己的相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一個頂替別人身份的bug,而世界為了修復這個bug,模糊了所有人的印象,就算有人拿著原主的照片對比都會看見他本人跟照片長得一模一樣。 這件事后面也被他證實了,他在原主社交軟件的朋友圈上發(fā)了自己的照片,底下居然沒一個人提出質(zhì)疑。 秦以霜居然不受影響,有點意思,看來壞脾氣的小朋友又多了可以調(diào)戲的理由。林夙挑眉。 秦以霜捏緊了手機,雙眼如炬,咬牙切齒道:我說這就不是你! 林夙笑了,慢吞吞地吃完最后的橘子,說道:我說他也不是我。 秦以霜暴躁地把手機砸到門邊,氣喘吁吁地站起來,像是小豹子一樣沖到林夙面前,拽著他的衣領,嚼穿齦血的嘶吼:你到底是誰!顧寧寧叫你來騙我的? 溫熱的氣息撲到林夙的臉上,秦以霜離他很近,兩個人的臉就要貼一起了。 林夙皺了一下眉頭,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手,擁有怪力的手指鉗住了秦以霜拽住他衣服那只手的手腕。 奇怪的是,碰到秦以霜或離他很近,林夙卻沒有產(chǎn)生任何身體及心里的不適,林夙在心里暗暗驚訝,面上卻不動聲色地湊到秦以霜耳邊呵氣:哦~昨天晚上沒有成功殺死我,秦少爺今天也想殺死我嗎? 他不喜歡這種對方掌握主權(quán)的感覺,他向來是個進攻者,被動只會叫他厭煩。 他想起來很久之前書外的讀者將秦以霜稱為病嬌,穿到書里后特地搜了一下這個詞的意思。在他看來,秦以霜算不上病嬌,倒像一只脾氣古怪,渾身是刺的小豹子。 這種人雖然看上去面容十分冷淡,但性格卻是敏感尖銳,任性至極,不夠理智。他們很容易被他人的話語刺激到脆弱的神經(jīng)。當然,這種人也是相當?shù)淖晕遥麄冏鍪驴赡芎翢o理由,全憑自己的想法,更是容易走上極端的路。 秦以霜一驚,吃痛地松開手,掙扎出林夙的禁錮,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還不忘伸手抓住盤子里的兔子蘋果朝林夙扔過去。 林夙像狗接飛盤一樣用嘴巴接住了。 秦以霜惱羞成怒的拿起盤子里最后一個兔子蘋果扔過去:我看你這次怎么接! 林夙手疾眼快地拿起盤子擋在面前,那只兔子蘋果砸在盤子上又彈了回去,正中秦以霜的額頭。 秦以霜: 還沒等秦以霜繼續(xù)發(fā)作,門被淑姨打開了,眼角有細紋的女士端著一個很大的盤子,上面很多精致的甜點,還有幾杯鮮榨的果汁。 咦?淑姨的腳踢到一個東西,她疑惑的低頭看,先將盤子放到桌上,再回頭將秦以霜的手機撿起來,疑惑道:以霜,你怎么坐起來了?你們剛才是在吵架嗎?我在樓下聽到好大的聲響。還有,你的手機怎么是這位先生的照片? 秦以霜喜歡將把鎖屏時間調(diào)長,而手機質(zhì)量好,沒摔壞,自然顯示的還是剛才的相冊頁面。 秦以霜抓住了重點,他奪過手機,臉色變得慘白:你說什么?這照片不是他!你沒看見嗎?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哎喲,我的小祖宗,趕緊躺下去,秦總心疼你,知道了又要生氣了。淑姨趕緊將秦以霜哄到床上。 秦以霜坐在床上,愣愣的問她:這是同一個人? 淑姨摸了摸秦以霜的額頭,怪道:還燙著,別把腦子燒壞了,這不是同一個人是什么? 借著尿遁的顧寧寧這時候也回來了,她看見倆人都圍著看一部手機看,也湊個頭過去:你們在看林哥照片做什么? 秦以霜垂死掙扎:你確定他是林夙,跟眼前這個是同一個人? 顧寧寧沒搞懂他為什么問這種問題,看了眼悠哉吃淑姨點心的林夙,奇怪道:我和林哥一起長大,怎么可能認錯嘛? 秦以霜: 秦以霜還在發(fā)燒的大腦終于死機了,他又覺得累又認為理不清,將手機扔在桌上,自暴自棄地縮進被子,無精打采地說道:淑姨,你先下去吧,我想跟朋友待一會。 淑姨沒再說什么,叮囑秦以霜好好休息,不要再弄出動靜,她了解秦以霜,不會在對方心情不好時觸碰他霉頭。 秦以霜被子捂得死死的,只露出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如果說顧寧寧會聯(lián)合林夙來騙他,那淑姨絕對不會。 秦以霜開始了自我懷疑,但是他腦子里所有的事又像一團凌亂的毛線似的,所以很干脆地將這一切拋擲腦后。他本就不是會去思考太多的人,向來想一出做一出,原本他想法很簡單,找人殺了林夙,然后他繼續(xù)追求顧寧寧。 如今林夙身上亂七八糟的事糾纏不清就算了,這人還總是能招惹得他不爽,叫他平白多了一股怨氣,更是厭惡眼前這個人。 很煩,他討厭這種理不清的事,甚至聽到林夙兩個字就翻。 這個人要是死了就好了。 林夙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翹起嘴角,抿著果汁。 氣氛變得更古怪了,就在顧寧寧快要提出離開后,一通來自寵物醫(yī)院的電話救她于水深火熱:醫(yī)生希望她可以來安撫一下她叫個不停的狗。 于是顧寧寧十分高興地歉意道:抱歉,我可能要先離開一下,要不林哥你留下來照看以霜? 林夙: 秦以霜: 話一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說錯了。 但說出來的話就跟潑出來的水,秦以霜用盡最后一點力氣爬起來:我不用 好啊。林夙笑瞇瞇的答應。 顧寧寧摸了摸鼻子,露出一個尷尬的笑,灰溜溜地跑了。 林夙看見顧寧寧關上門,舔了舔手指上的餅干屑,將凳子拉近秦以霜的床前,故作神秘地對他說道:大腦控制你的視覺神經(jīng),而大腦認為你所看見的便是真實的,你的眼睛也會認為這是真實的 秦以霜聽了他的話,突然精神緊繃,睜大雙眼驚恐地看著他,粉紅的臉蛋都變得慘白。 林夙挑了挑眉,心想這小孩居然那么輕易地被他嚇到了? 不太可能啊? 林夙又靠近了點,秦以霜的精神狀態(tài)更加緊張了,林夙覺得好笑,繼續(xù)道:如果你的大腦神經(jīng)受到了損傷,那它就會把錯誤的映像傳達給眼睛,那么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林夙故意留下懸念,卻發(fā)現(xiàn)秦以霜沒有任何反應,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手指,看著并不是被他言語嚇到的樣子。 林夙了然。 于是他舔了一下拇指,將拇指的口水印在秦以霜軟乎乎的臉蛋上。 秦以霜還有點茫然,像是燒傻了一般,隨后張開嘴巴面露驚恐地想要尖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就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把手放在脖子上,秦以霜后才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喉嚨特別難受,自己本就體質(zhì)很差,病中嗓音已是沙啞不堪了,再加上剛才跟林夙對峙,喊得過于尖銳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暫時性失聲了。 林夙雙手環(huán)胸前就對著他詭笑,舌尖舔了舔嘴角。 使勁用紙巾擦掉臉上口水印的秦以霜: 你不要過來啊! 第7章 穿書第六天 等到秦以霜恢復點力氣后,他忍下叫他眼前一黑的眩暈感,蹬蹬蹬地跳下床,跑到浴室用冷水往臉上潑,清涼的水在發(fā)燙的臉上沖刷,倒是叫他舒服了不少。 可是叫林夙的瘟神還在他身后慢條斯理地喝橙汁呢。 秦以霜軟綿綿的趴在洗漱臺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從剛才那刻開始,他已經(jīng)有了判斷,一定要離林夙遠點,林夙就是個惡心的病菌,從開始的潑奶茶,到現(xiàn)在的送白菊花,把口水擦到他臉上這一切的一切一定是故意的! 只要他不承認,他完全可以當作不認識這個神經(jīng)病。 回頭順便也把那份林夙的資料照片刪了,現(xiàn)在林夙兩個字看見就叫他生厭。 他已經(jīng)懶得管真假林夙了,盡管那不同的相貌還是叫他心生疑惑,但只要不影響他繼續(xù)接近顧寧寧那也可以當作是空氣。 他是很希望林夙死,也能再次找人出手,但是林夙的態(tài)度太過于古怪哪有受害人面不改色的跑來確認主謀(雖然他沒承認自己主謀)還能悠然自得地吃東西,就跟自己家似的? 再說了,他也不想引起哥哥的注意。秦以霜握緊的拳頭悄然松開了。 姑且,將林夙當作空氣好了。 林夙一邊吃東西,一邊斜眼觀察衛(wèi)生間里的秦以霜。淑姨烤的小餅干很好吃,可他卻是機械地用牙齒壓碎,再生硬的吞咽下去。 秦以霜在浴室里毫不自知,他還想到林夙剛剛所說的話,氣得太陽xue突突的跳,他用力地踹了一腳浴室的門,手指牢牢扣在洗漱臺上。 他媽的這人是傻逼吧?暗示誰神經(jīng)病呢?!這種孤兒還是出門被車撞死算了,省得看著晦氣。 秦以霜也不知道怎么樣恍恍惚惚地拖著身體回到床上的,他脫離暫時失聲的狀態(tài)后嘗試叫林夙滾,但是對方借助顧寧寧的話硬是死皮賴臉的待在這里,秦以霜懶得管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晾著他等他自己無聊了就回去。 他知道林夙不會對他動手,也不會在他的地盤動手,再者,他就是爛命一條,哪怕對兄長來說也可有可無吧? 兩個人在房間里居然相安無事。 林夙打了個哈欠,感覺有點無聊,他從一開始調(diào)戲?qū)Ψ降男乃季蜎]停過,奈何對方打死不愿跟他說句話。看見秦以霜發(fā)燒了還在搗鼓手機,他懶洋洋地探頭過去:哎,你說你到底喜歡顧寧寧什么,怎么一直換著法子sao擾她。 秦以霜反手將聊天的顯示屏蓋的床上,警惕的看著他。 他喜歡顧寧寧什么?秦以霜也愣了下,好像是因為對方朝他單純而無目的的散發(fā)著善意?可即使這樣也不會非顧寧寧不可吧?秦以霜茫然了,他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勁,但他的確要一直喜歡顧寧寧才對,似乎這樣才合理。 但是林夙下一句話又將他拉扯回現(xiàn)實盡管秦以霜蓋手機的速度很快,林夙還是清晰看到了聊天記錄,上面還有xx公司x經(jīng)理的備注,那是顧寧寧所在的公司:原來是你要求她上司關照她的啊,我還以為是她上司想潛規(guī)則她 想必顧寧寧的同事也知道這件事,只有她本人不知道罷了。 秦以霜開始還羞惱地無視他,到了后面還是忍不住坐起來出聲反駁:她值得最好的。 這是顧寧寧的青梅竹馬嗎?怎么講話那么不中聽? 林夙繼續(xù)說道:她又不喜歡你,你知道你這樣像什么嗎? 秦以霜直覺不是什么好聽的話,沒理他,并且捂上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