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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閉嘴。”安止氣得不想聽她說話,再聽兩句估計今兒晚上就能給自個兒出殯。 樂則柔“哦”了一聲,她每次說錯話挨罵都乖乖巧巧,讓閉嘴就閉嘴,眨巴著眼睛瞧安止。 看得安止更生氣,站住腳步。 “樂則柔,你腦子里天天想什么呢?死啊活的掛在嘴邊兒好玩兒是嗎?你下回氣我之前能不能先打個招呼?還你死了我怎么辦?我喘著氣兒能讓你出事兒?” 樂則柔囁嚅著反駁:“我真沒想氣你……這不是人有旦夕禍福嘛?你看祝玉娟……” “你還說!?”安止一甩袖,回頭冷冰冰瞪她,吊梢眼刀子似的。 樂則柔終于徹底閉嘴。 她是真怕安止。 在心里求安止別說了別說了,她知道錯了。 顯然安止并不會讀心術,即使會讀心術也不妨礙他此刻整治她的矯情。 “還說什么祝玉娟,你拿祝玉娟說事兒晦不晦氣,她跟皇帝什么樣?你我之間又如何? 別那么幼稚看誰都是喜歡,皇帝要是喜歡祝玉娟,當初就不會碰她,后來更不會讓她一人背著罵名。 你摸著良心想想我怎么對你的? 拿他來比我,罵人都不帶這么罵,虧你說的出口。” 最后又是那句話——“你就是個養不熟白眼兒狼。” 能把司禮監掌印氣的頭疼扶額掐眉心,樂則柔也算天下獨一份的本事。 要是被朝臣知道了,一定更多人登門送禮求她多說兩句話,送掌印早日飛升。 而且掌印即使被氣得五迷三道也不忘提點她忌諱,指著燈對“白眼兒狼”下命令,“麻利兒的,呸呸呸。” “……不要吧,好丑啊……好好好。”樂則柔雙手合十,對著燈燭念道:“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刮去。” --------------------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沒仔細修訂發了,明天改錯字。 每日一求:求批評與建議!鞠躬! 第86章 鋪墊(二) 從十二歲樂六爺去世之后,沒人劈頭蓋臉說過樂則柔,現在更是如此,敢跟樂七姑說個不字兒的人都少。 而此刻被安止訓一通,她反而高興了。 她就說嘛,安止最在乎她了。 看安止真是被她氣著了,她給自己找臉兒,笑瞇瞇湊過去,“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了。” 安止靠在迎枕上掐著眉心狠揉,眼不見為凈偏頭向另一側,懶得理她。 樂則柔跨過他的腿,爬到另一邊從下往上看他,賠笑臉繼續磨了半天,安止索性閉眼。 她安靜了一會兒,又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 “給你看個好玩兒的。” 炕桌下面鋪著一塊兒毯子,她雙手探進毯子里一抽。安止半睜開一只眼,緊接著皺起了眉頭。 一柄樸刀。 光鋒灼灼,寒芒透骨,三尺長窄背刀身,一線血槽斂入殺意,淡黃燈燭光暈下依然氣勢懾人,只消一眼就知道是一柄好刀。 “這是南家的刀,南家福建鐵場,出產的樸刀精良,我之前買了一批,太好用了,結果他們又改良了一回,我這回一定得把他們制刀的法子買過來。” 樂則柔獻寶似的捧在安止眼前給他看。 安止看看刀,再看看興沖沖雙手舉著刀,眼睛亮晶晶的樂則柔,沉默片刻,想發作都不知道從何發作。 他透了口氣,接過刀,問她:“你把刀收在炕桌下面?” “啊?我想著給你看看,就沒收起來。”一臉理所當然。 “這刀見過血。” 樂則柔點點頭。 做生意的人,按理說比尋常人會更加注意這些才是。 但樂則柔對這些毫無忌諱,剛才說生生死死沒遮沒攔,現在見過血的兇兵直接收在臥室炕桌下面。 安止今晚不想再說她了,打算以后一點點扳過來。 他收刀入鞘,拿到外間放好,折返回來才說:“確實好刀,南家未必肯賣。” 樂則柔對安止的想法完全無知無覺,眨眨眼,“他要是不想談這筆生意就不會快過年還往江寧跑了,你等我好消息就是。” 她覷著安止臉色好過來,開始手腳并用纏上去“安止安止”地磨,最后安止被她磨得什么脾氣都沒了,恨恨咬了她耳垂兒一口算作了賬。 所以第二天樂則柔出門是帶著一個紅腫耳垂兒的,不得不心虛地將頭發放下兩縷遮掩。 推開富春樓雅間門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頭發差點兒沒遮住破綻——她常年打交道的是南家五爺,見到的卻是一個紅袍玉冠的少年倚窗而笑。 她以為自己走錯了。 “多日不見七姑,風采更勝往昔。” 此時南五爺從屏風后傳出來,捋須道。 見她疑惑,他招手讓少年過來與樂則柔見禮,“這是南承淇,你四伯父家的九弟弟,脾性最溫和不過,這回我帶他出來歷練歷練。” “還不快給七姑見禮。” 南承淇愣愣看著樂則柔,被南五爺拍了一下胳膊才忙不迭作揖,“見過七姑。” 南五爺呵呵地笑,“七姑莫怪,這傻小子一貫是仰慕你的,一路過來總是佩服你謀略智慧如何如何,我現在耳朵里都是定買法三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