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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何攻略傲嬌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第96頁

第96頁

    她放下九連環(huán),翻了個身,半趴在安止身上,像只小狗一樣抬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逸王這人,我從小到大就沒怎么聽說過他,只知道他在先帝晚年奪嫡落敗,帶著些老弱病殘去遼東。怎么就能突然殺出來呢?”

    當時遼東還是蠻荒之地,烏敘時時侵擾犯邊。

    逸王十二歲帶著些蝦兵蟹將去了,美名“赴藩”,實為送死,后來就沒跟京城有過聯系,遼東幾乎自成一國,只有些不知虛實的小道消息。

    逸王領兵出征的消息傳來時,樂則柔差點兒驚掉下巴。

    安止捏捏她鼻子,隨口說:“逸王不是池中物,如果先帝身體能多熬上兩年,龍椅上指不定坐誰。”

    他極少臧否人物,上次他說陳拙有大才,果然以少勝多打了勝仗。這次說逸王非比尋常,樂則柔不禁更感興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樂則柔翻了個白眼,惡霸一樣啪地把他按好,撓他癢癢rou。

    “讓你賣關子。”

    安止笑得咳嗽,左支右絀連連告饒,樂則柔鬧他半天才收手。

    一個鬧累了,一個笑累了,兩人并頭躺在一起,慢慢平復呼吸。

    樂則柔忽然沒頭沒腦地說:“要是當初逸王當了皇帝,是不是能比現在局面好許多?”

    安止心中一凜。

    樂則柔只是隨口一說,發(fā)發(fā)牢sao。

    “這些皇子里面,六皇子主戰(zhàn),主和的以三皇子為首,皇帝的態(tài)度現在曖昧不清,大概也是要主和。

    順著皇帝的意思,對不起大寧百姓,不順著皇帝的意思,六皇子又沒別的路子當皇帝。

    南遷之后,世家和皇帝之間的關系微妙,六皇子本就不受世家喜歡,要是沒了皇帝這個支持,就是枚廢棋了。

    我有時候想想,真是沒勁透了。”

    蝸角虛名,干系著萬千生民,她亦卷挾其□□沉淪。

    安止側頭不動聲色地看樂則柔一眼,見她神色如常才松了一口氣,笑說:“六皇子那里,是福是禍不一定。這回正好也能看看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倘若他真的屬意六皇子,必然能給他一個好立場。”

    他輕松一笑,“現在主和還早了一點,皇帝也沒明說,畢竟是分割土地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等一等,等時機差不多了,讓六皇子表態(tài)也不遲。”

    蘭草透雕的炕桌上,罩紗燈氤氳著柔和的光,映在樂則柔眼里溫暖又空茫,像世間事,大多虛幻不可知。

    半晌,她問:“你也覺得皇帝一定主和了嗎?”

    安止沒直接回答她,“江北現在是逸王和陳拙兩人做主,當年老定國公去世,誰都知道里面有問題,當時黨夏入侵,陳拙為了大局捏著鼻子認了。

    定國公府三代人的深仇,皇帝清楚陳拙的態(tài)度,他不會造反,但是逸王造反,他不一定會阻攔。

    所以即使主戰(zhàn),打下來江北也都是逸王的。

    況且現在江南七個葫蘆八個瓢,難民的事情壓著壓著就會變成民亂,焦頭爛額。就算皇帝想主戰(zhàn)也左支右絀。

    而主和,趁現在還能牽制陳拙,將漠北軍撤回江南,暫且壓住民亂。把江北留給逸王和黨夏,日后兩邊無論誰輸誰贏,都能留出時間讓江南修養(yǎng)生息。

    逸王和黨夏未必能很快分出勝負,但蘇湖熟天下足,只要江南緩過來這口氣,人丁孳生,未嘗不能收回江北。”

    簡而言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皇帝想讓逸王和黨夏打,最好兩敗俱傷,拖延一段時日,江南撿漏。

    “所以,皇帝要在江北形勢不錯且無需江南供應糧草的情況下盡快主和。”樂則柔仔細聽完,眉頭越皺越緊,轉過頭對安止慢慢地說:“他最怕的是江北連勝,形勢脫出掌控。他不是用陳拙打黨夏人,而是用黨夏人牽制陳拙和逸王。”

    安止說是,探手揉開她的眉心,將幾縷碎發(fā)別在她耳后。

    樂則柔依然有疑惑,她拄著下巴問:“要是黨夏人贏了呢?”

    “主和,將江北讓出一大塊兒地方,江南可以休養(yǎng)生息是不錯,但是黨夏也可以厲兵秣馬。

    如今逸王和陳拙兩股兵力擰在一起尚且相形見絀,將漠北軍撤回來,黨夏大可以撕毀協議打逸王,到時候江南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別忘了,永昌十九年兩邊定下盟約互不侵犯,但墨紙還沒干透黨夏就打到京城。”那可是真真切切的教訓。

    安止沒聽完就笑。

    樂則柔知道他在笑什么,可她笑不出來。

    皇帝的態(tài)度并不難猜,江北能收回來最好,如果不行,就只坐守江南。

    任江北成焦土。

    其實這些事早有答案,是她一直自欺欺人不愿信。

    黨夏軍隊每到一地燒殺搶掠,大肆屠城,皇帝的一番利弊衡量,很多城池就此被血洗,無數江北百姓自此被黨夏奴役。

    未免太讓人寒心了。

    “別愁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有南顧廉這些人呢,各家的老狐貍們?yōu)榱俗约阂膊粫尰实坌写蠡枵校憔蛣ecao心了。”

    樂則柔掌不住笑了,這些事情她確實沒辦法左右,只能折磨自己發(fā)愁。

    安止順手將她攬在懷里,把玩她纖細的十指,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剛才說逸王,逸王的態(tài)度肯定是主戰(zhàn)的,你覺得他當皇帝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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