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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佬的小娘子 第109節

    陳明楷低頭望著她,聲音難得溫和起來。

    “榕兒,你記住,只要你安分守己,本王絕不會虧待你。”

    沈榕兒眨了眨眼:“我才不要安分守己,初一也好,十五也好,我都要王爺歇在我屋里。”

    陳明楷的心被軟軟地擊中,伸手一拉,將這個女人攬入懷中。

    永初五年,二月初二,龍抬頭的日子。

    這一日總算還是來了,陳明楷起得極早,整個上午都將自己關在書房里,直到午時才出來。

    午飯后半個時辰左右,他同陳笙交代了事情便默默坐在前廳喝茶。

    他掐算著時間,同前世最后那日一樣,沈榕兒穿著一身簇新的杏紅色織金流云長擺裙端著湯藥進來了。

    她面帶溫順和煦的笑容一步步朝他走來,眼神明亮,看不出一絲慌亂,陳明楷壓抑在心中的恨意愈來愈濃烈。

    前世沈榕兒就是用這般純潔無辜的眼神騙了他,讓他毫無戒備飲下那碗下了劇毒的湯藥。

    沈榕兒端著藥道:“王爺,該喝藥了。”

    陳明楷緩緩抬頭,眼里的寒光冷如冰雪,昨夜的濃情蜜意此刻半點不剩,他的心比石頭還要硬,看著沈榕兒的眼神陌生又陰冷。

    沈榕兒有些慌了,不安地喊了一聲:“王爺?”

    陳明楷的目光越過沈榕兒明月般光潔無暇的臉,遙遙投在院子里的海棠樹上。

    “這藥似乎有些燙,不如你替本王嘗一嘗。”他幽聲道。

    沈榕兒愣了下,不解地望了眼手里端著的湯藥,似乎是有些燙,但也并沒有那么燙。她略作猶疑,隨即低下頭捧著碗送到嘴邊。

    她的神態那般自然,陳明楷暗暗驚疑,就在沈榕兒的嘴唇碰到墨色藥汁的剎那間,陳明楷猛地一揮手將那碗藥打翻在地。

    沈榕兒嚇了一大跳,茫然不安地望著陳明楷,不知他為何如此生氣。

    陳明楷望了她一眼,隨手將她拉到身后,大喊陳笙。

    很快陳笙便抓著一只野貓進了屋,那野貓趴在地上舔了舔冒著白色泡沫的藥汁,立時慘叫幾聲,掙扎不到兩下便五孔流血而亡。

    沈榕兒捂著嘴嚇得大叫,陳明楷冷冷道:“封府,徹查所有人!”

    陳笙立時應聲而去,就在這時藍娉婷步履匆匆趕來,見到地上那只死相慘烈的野貓,愣了愣,忙問出了什么事。

    陳明楷沉默良久,笑了笑,走過去將沈榕兒輕輕攬入懷中,背對著藍娉婷。

    “王妃來了正好,有人在我的藥里下毒,想要借機謀害榕兒。此事究竟何人所為,王妃可知否?”

    藍娉婷更加一愣:“有人謀害沈妃?”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亂

    陳明楷面色陰沉, 并不回應藍娉婷的問話。

    藍娉婷立時反應過來,打著圓場解釋道:“原來是有人想借著王爺的這碗湯藥毒害沈meimei,幸而meimei無事, 否則王爺該不舍了……”

    沈榕兒聽了這些話,懵里懵懂的,她不安地望向陳明楷。

    陳明楷撫摸她的臉頰,溫柔道:“別怕,不管誰人在背后下毒手, 本王定然為你做主。”

    藍娉婷拖著病懨懨的身子一路急匆匆趕來, 完全沒料到會是眼前這個場面,她轉過身默默離去。

    陳笙行動迅速, 當天晚上便將查明的情況一五一十稟報陳明楷。

    陳明楷震怒不已,因為那個在他湯藥里下毒之人不是沈榕兒, 而是他最器重的長子陳遇。

    “世子心性單純,他并不知道這藥毒性有多強, 只是因為聽信了三皇子和六皇子的挑唆, 這才偷偷在王爺的湯藥里加了東西, 他是在為王妃受冷落之事打抱不平,絕非……”

    陳明楷猛地一個揮袖轉身, 眼神中滿是狠厲殺氣,陳笙頓時嚇得不敢出聲。

    “好啊, 太子殿下才剛有點事,他們一個個就等不及了。”陳明楷咬著牙,冷笑兩聲,看來那些人已經等不及了, 居然想出這種下賤的法子除掉他。

    難怪前世他一點兒防備也沒有, 誰能想到下毒殺他的卻是他的親兒子?

    想想也是, 如若沈榕兒真這般蠢笨,明著下毒,那么待他一死,她又如何能活?

    陳笙小聲道:“王爺,三皇子與太子殿下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他這般做法,等于就是同太子和您徹底撕破臉。您再不出手,只怕日后愈加麻煩。”

    陳明楷點了點頭,其實太子燕槐輔政這么久,心里早就等不及。

    如今時機正好,他們兵權在手,朝堂上根基深固,只需再往前一步,事情便成了。

    太子燕槐被罰閉門思過一個月,期滿后,陳明楷時常出入東宮,每日都同太子及其心腹幕僚商議政事到半夜。而永初帝得到宮人稟告,以為太子受了責罰,心中羞愧,因而愈發勤于朝務,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對太子的表現很是滿意,每日里仍舊同貴妃尋歡作樂,別的一概不管。

    只是突然發生袁惲鞭笞公主的事,讓永初帝和太子兩邊都震愕不已。

    袁惲被處死,永初帝同太子的父子關系無形中又更加變得淡薄。

    而陳明楷正同太子一起預備著籌劃一件大事,緊要關頭,大大栽了這樣一個跟頭,心里再不痛快,也只得默默隱忍。

    一個月后,永初帝原本強健的龍體漸漸不好,常常頭暈眼花,四肢也經常突然乏力,不是走路絆倒,就是睡在榻上爬不起來。

    太醫診治之后皆稱皇帝是由于縱欲過度,大大傷了元氣,應當清心修養,斷絕酒色。

    皇后憤怒之下,命人將惑亂媚上的異族貴妃遷至東郊別苑,另派了低位份的宮嬪照顧皇帝起居。可皇帝修養一段時日,身子好了不久便又忍不住派人將貴妃給重新接回宮中,再度寵幸,如新婚夫婦般恩愛不止。

    如此又過一個月,端午節前的一天夜里,永初帝突然口吐鮮血不止,最后昏死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半身癱瘓,舌頭失靈,話也說不出來了。

    皇帝病倒,太子燕槐全權執掌朝政。

    此時外有強敵攻入,內有天災不斷,世道混亂,盜賊四起。

    宮里也不太平,永初帝重病癱瘓之后不久,三皇子借口入宮侍疾之便同年輕的異族貴妃私下茍合,便皇后當場捉住。貴妃被秘密處死,三皇子被褫奪爵位,發配寒苦邊地,不出數月便也病死異地。

    西北戰事不決,前頭連失五城,后頭好不容易打了一場勝仗后,守將卻驕傲自滿,草率帶兵出城追擊敵軍,結果中了埋伏,全軍覆沒,又失三城。

    天災人禍不斷,七月中旬,永初帝崩逝,太子燕槐即位。

    登基大典當日,新帝被兩個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當場痛罵,指責他弒君奪位,下毒謀害先帝。燕槐勃然大怒,不顧兄弟之情,下旨將兩名親弟弟幽禁,終身不釋。

    燕槐雖然如期登基,但他的皇帝之位受到群臣百姓的議論和質疑,就連太后也跟他徹底翻臉,不認他這個兒子。

    前朝后宮無一順心之事,燕槐脾氣暴躁,將怒氣遷到身邊人身上。先帝子嗣眾多,卻都被新帝下旨以各種名義派遣到偏遠之地。幾乎是一夜之間,所有威脅燕槐帝位的兄弟們或被幽禁或被發配邊地,無一人安好。

    雖則如此,京城中仍然有人對燕槐得位不正之事議論紛紛。

    同時,西北的戰局愈加不利,北方的軍隊也蠢蠢欲動,暗藏禍心。

    燕槐憤怒之余,連他的恩師陳明楷也多次被當堂責罵,眾目睽睽之下,被罵得下不了臺。

    八月末,適逢秋日圍獵,燕槐心血來潮突然要試駕外藩新進貢的寶馬,誰知那馬野性尚未被馴服,燕槐駕馭不了,被重重甩落下馬。

    燕槐墜馬后,傷勢嚴重,自知不能活便召集眾臣立下遺囑,冊立唯一的皇子為儲君,太傅陳明楷加封為平西親王,任輔政大臣,輔佐幼主治國。

    是夜,燕槐崩逝。

    數日后乾元殿上,平西親王兼輔政大臣陳明楷抱著僅只兩歲的幼帝上朝理政。

    幼帝的生母乃是先帝的貴妃陳氏,即當年寧國公府被選入東宮的嫡小姐,平西親王陳明楷親大哥的女兒。

    幼帝登基,陳明楷奉先帝遺詔上朝輔政,朝堂上自然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幸而陳明楷早有籌謀,加之手段凌厲,動作迅速,不出一月,朝中上下內外幾乎所有三品以上重要職位的官員都換了個遍。陳明楷多年來培植的親信,拉攏的黨羽,紛紛上臺,文武人才皆得到重用。

    對外,朝廷重新任命一名年輕善戰的大將周超率領三萬軍赴西北,西北的戰事因而得以緩解。對內,陳明楷命令各級府庫加大力度撥銀賑災,盡快安撫受災逃難的民眾,同時命各地駐軍全力剿匪,使日漸猖獗的盜匪之患稍稍有所緩解。

    混亂的朝局總算穩定下來,一連忙了數月的陳明楷得以喘口氣,放松心情。

    就在他鉚足勁準備帶領親信重臣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時,前方突然傳來令他震愕無比的消息。

    大將周超在平定西北戰事之后,忽然帶著三萬朝廷大軍轉投北方宋仝營地。而宋仝居然召集部下所有將士在代縣設壇祭天,公然豎起“順天為民”的旗號,起~兵~造~反。

    宋仝起兵叛亂,陳明楷得知這個消息,震驚之余,還有一些恍惚,潛意識里忽然反應過來,似乎他也早就猜到宋仝會有這樣的舉動。

    這些年,宋仝帶領不足一萬的北方守軍偏安一隅,陳明楷有心防備,卻到底叫他趁機撿了漏子。

    要知道,被派去西北的大將周超可是陳明楷千挑萬選的人物,底子很是干凈,卻沒料到他居然早已同宋仝暗通款曲。這兩人釜底抽薪,狠狠擺了陳明楷一道。

    陳明楷極力穩住情緒,冷聲道:“李聿恂呢,還沒找到嗎?”

    陳笙冷汗涔涔,低頭道:“才得到的消息,那些搶劫官商的南方盜匪就是原來西南八大寨的人馬,他們的頭目正是假死的李聿恂。”

    陳笙的聲音雖低,但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落在陳明楷耳中,于他而言無異于晴天霹靂。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陳明楷性格沉穩,這回卻震怒不已,憤怒的嘶吼聲如同獅吼。

    陳笙膽顫心驚,壯著膽子將方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啪”地一聲巨響,陳明楷重重揮手,一巴掌狠狠掌摑,陳笙臉上立時現出鮮紅血印,整個人站立不穩,捂著臉連連退后三步。

    陳明楷的雙眼布滿猩紅血絲,惡狠狠瞪著陳笙,怒道:“宋仝和李聿恂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而你居然沒告訴我,瓔兒此時還在不在梅城縣?”

    陳笙這時才感到后怕,渾身戰栗,立時跪地。

    他忐忑不安地將藍瓔一家已于五月遷至北方代縣之事說了出來,那時他私以為平西王心愛沈妃,已無意掛念定南侯夫人,又覺此事無關緊要,更加陳明楷諸事纏身,所以才私自做主將這件事隱瞞不報。

    陳明楷聽完冷笑一聲,眼神陰森恐怖,漠然道:“好,好得很啊!你果然瞞著我!我叫你盯住宋仝,我叫你看好瓔兒,你倒好,膽子肥了,這種事也敢私自瞞下不報!”

    陳笙顫抖著聲音道:“屬下不敢,屬下一時疏忽,見王爺朝務繁忙,這才沒來得及稟告。”

    陳明楷飛快拔出劍,抵在陳笙脖頸上,眼里寒光閃現,飛手一揮,劍鋒掠過之處,鮮血四濺。

    陳笙的一只耳朵被斬下,痛哼幾聲,顧不得別的,跪地叩謝不止。

    陳明楷聲音森冷,一字一句道:“若有下次,本王定將你剝皮抽筋,碎尸萬段!”

    第一百二十八章 結局

    宋仝反了, 一時之間南北各州郡響應者無數。

    “宋家軍”名號震天,連戰連勝,數月間迅速占領中原大片地盤, 所向披靡,朝廷軍潰散不能敵,陳明楷輔政之初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穩定局面面臨土崩瓦解。

    當宋仝攻占潁州時,李聿恂也帶著八大寨的人馬自南而歸,兩軍匯合, 氣勢如虹, 劍指京都。

    朝中無可用之將,陳明楷親自掛帥鎮守潼關。

    潼關是守衛京都的最后一道屏障, 若失潼關,京城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