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得偏寵 第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當我回到十年前、一直在這里(1V1)、郁總,你老婆又被表白了、晏晏少年時、王府沖喜小娘子、九玄靈尊、我有無數(shù)技能點、穿進60年代躺贏、我撿了路邊的反派男二(重生)、淪為野獸的玩物
紅玉領命退下。 趙景又把那幾分奏折處理完,才命高時擺駕慈寧宮。 當了皇帝,規(guī)格儀制處處都不同與當儲君時。 只單單說這鑾仗,便已經奢華至極。 趙景站在鑾仗前靜默了一息,才轉身上去。 踏著夜色到達慈寧宮,太后早已經在等著了。 兩人簡單用過膳后,太后就直奔主題: “皇上今日也算徹底繼承大寶,不知準備何時冊封東宮嬪妃?” 后宮不可一日無主,就如同國不可一日無君。 這個道理,趙景也明白,他也有想過,只是今日事情太多,也就沒顧得上。 不過,他還是有些了解太后的,太后在此時提出這件事,那她心里必然是有想法的。 趙景抿了口茶水: “那依母后的意思呢?” 太后撫摸著小指上的護甲,緩緩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照哀家的意思,定然是越快越好,太子妃早早得了冊封,管理后宮之事也就名正言順。” 趙景點頭認可,就算太后不說,他也是準備這么做的。 只太后沒給趙景說話的機會,頓了下,又繼續(xù)說出自己的安排: “你那兩位良娣,家世不低,又服侍你多年,不如就封四妃之位。” “還有劉氏,現(xiàn)在還懷著身孕,為了安撫,位份也不宜過低,不如就封為貴嬪。” “至于溫氏,家世不高,又尚無所出,給個容華的位份也不算委屈了她。” 太后一下子說了這么多,卻沒瞧見趙景越來越冷的神色。 趙景抬起眼眸打量了一眼太后,倏地出聲打斷: “母后。” 太后這才茫然的抬頭: “怎么了?” 趙景涼薄的勾了勾薄唇,特意提醒: “母后,溫氏原就位高于劉氏。” 所以,溫氏的位份只能高于劉氏。 太后聽明白了趙景話中的意思,見他神色堅決,便揮了揮手道: “罷了罷了,那便也給溫氏貴嬪的位份好了。” 殊不知,太后自己為是的妥協(xié),在趙景看來,只是施舍。 趙景沒了待下去的欲望,他起身撣了撣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淡漠的丟下一句話: “母后,對于后宮位份,兒臣已有主張,就不勞煩母后費心了。” 經過上次賞賜后,他本以為母后對宓兒的態(tài)度會有所改觀,哪知還是如此。 太后似是沒想到趙景會這般和她說話,當即就氣的身子發(fā)抖。 只可惜,趙景在說完那句話后就離開了,沒看到太后的不適。 太后看著趙景離去的背影,側頭對紅玉道: “你瞧瞧,溫氏那個狐媚子,都把皇帝迷成什么樣子了?” 紅玉垂眸安慰道: “娘娘莫要堵心,溫良媛不過是長得好,待過段日子開始選秀,您再給皇上選幾個好的世家貴女不就行了。” 新帝登基初年,選秀已然成了規(guī)矩傳統(tǒng)。 太后靜下心,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另一邊,趙景出了慈寧宮,直接回了乾清宮。 他攤開早就已經擬好的一半的圣旨,想起太后今日對溫宓的輕視,終究是改了上面的位份。 高時余光輕瞟了一眼桌案,太監(jiān)不許識字,但他跟在趙景身邊這么多年,多少也認得一些,只是沒人知道罷了。 故而,他在看到上面的位份時,心里止不住的驚訝。 皇上待溫良媛,那真的是沒話說。 高時低垂著頭,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 趙景登基第二日,大封后宮。 毫無疑問的,太子妃坐上了中宮皇后的寶座。 沈良娣與容良娣,也各自得了四妃之位。 沈良娣封了賢妃,容良娣封了德妃。 而讓人跌破眼鏡的,是溫宓的位份,竟是二品妃位。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特殊至極的封號。 璟,光彩也。 只這字的含義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字,與趙景的名諱同音。 溫宓跪在地上,在聽到旨意的那一瞬,是有些心驚的。 妃位也就罷了,可這個封號,著實是她未曾預料到的。 周圍各種視線落在溫宓身上,溫宓只當不知,神色自若。 劉承徽扶著肚子,暗自咬牙,幾欲嘔血。 她本以為自己有孕,怎么著也能位列九嬪,可結果卻只是個婕妤? 連撫養(yǎng)皇嗣的資格都沒有。 接過冊封圣旨,皇后轉過身,將眾人的神情盡收眼底。 視線最后落在溫宓身上,淺淺揚起唇角: “恭喜meimei博得頭彩,眾姐妹中,唯獨只有meimei有封號呢。” 若說皇后一點也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這樣特殊的封號,溫氏也配? 面對皇后言語上的挑撥,溫宓大大方方的回了個淺笑: “都是皇上隆恩。” 皇后碰了個軟釘子,也不再自討沒趣。 她看著一旁低頭的高時,問到: “高總管,皇上可有說何時讓我們遷宮?” 在冊封位份的時候,宮殿也分好了。 除了皇后固定的坤寧宮,只有溫宓的雅安宮是趙景親自選的,其余都是殿中省根據(jù)位份擬定后,交由趙景確定的。 高時拱手道: “回皇后娘娘話,欽天監(jiān)已經算出了遷宮的吉日,就在三日后。” 三日,已經足夠收拾好所有東西了。 得了答案,皇后也沒心情站在這兒看著一群人礙眼,交代了幾句后,就讓人散了。 后宮主子遷宮,也算得上是大事,殿中省臨時調派了許多大力太監(jiān)幫忙遷宮。 遷宮時,眾人看著從溫宓的承歡殿中抬出一箱又一箱的東西,又收獲了一波仇恨值。 溫宓掃了眼院子中的箱子,也有些驚訝,平日趙景的賞賜從未斷過,一年下來,數(shù)量竟然這么多? 不過因為恩寵,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早就習以為常了。 雅安宮位于坤寧宮,御花園和乾清宮三處的中心位置。 又細分了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景色看起來是極好的。 不說其他,單只位置,就已經是極好的了。 更別說,溫宓見了正殿的裝飾后,尤其的喜歡。 低調又奢華,淡雅又精致。 比之承歡殿,更是大了不少。 正殿中,才分配過來的宮人正跪在地上,等著溫宓訓話。 溫宓一眼看去,全是烏鴉鴉的發(fā)頂。 她并不急著訓話,坐在主位上,接過宮人奉的茶,輕輕撥動著茶蓋。 有一下沒一下的,雖不曾說話,可就是這種氛圍,格外令人緊張。 宮人們自然知道溫宓是在立威,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半晌,溫宓才放下手中的茶盞,輕聲道: “都起來罷。” 宮人們先是不敢動,過了一小會兒,有了第一個起身的人,隨后其余的宮人才稀稀疏疏的起身。 溫宓不急不忙的說: “今日本宮既入了這雅安宮,成了雅安宮的主位,那本宮就希望,從今天開始,你們的眼里心里,就只能有本宮一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