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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獨得偏寵 第24節(jié)

    如此一來,林承徽的獨角戲就有些尷尬。

    她抿了抿唇,強撐著笑意,剛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殿外忽的一聲通報。

    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來了。

    趙景一身玄色衣袍,負手走在最前面,太子妃一身正紅色宮裝,梳著雍容華貴的牡丹鬢,落后與趙景半步。

    趙景目不斜視,徑自走向高位,與太子妃雙雙落座后才淡漠的叫起:

    “都起身罷?!?/br>
    眾人依言起身,容良娣拉著大郡主的手暗暗用力,大郡主秀氣的小眉頭不由得疼的皺起。

    她猶豫了一下,睜開容良娣的手,略微上前兩步,糯糯的喚道:

    “父王,雅兒想父王了?!?/br>
    趙景聞言,眉眼稍許溫和,他朝大郡主招了招手:

    “雅兒過來?!?/br>
    大郡主下意識的朝容良娣看去,見容良娣點頭,她才踏上臺階。

    趙景將兩人動作看在眼底,心里對容良娣忽的有了不滿。

    她將他的女兒養(yǎng)的也太小家子氣了。

    太子妃清楚的感受到趙景周身氣息的變化,內(nèi)心暗自竊喜,容氏也有討了殿下嫌的那一天。

    大郡主走到趙景身邊,趙景伸出大掌揉了揉大郡主細軟的頭發(fā),聲音是其她人從未聽到過的溫和:

    “又長高了不少。”

    大郡主一直緊張的心才略微放松。

    她雖是太子唯一的女兒,可自小養(yǎng)在后院,與趙景接觸的機會極少,自然也就談不上有多親近。

    只是容良娣一直在她耳邊說,只有討了父王歡喜,她的地位才足夠尊貴,才不會有人欺負她。

    她一直把這句話放在心里。也因此,在面對趙景時,她小心翼翼的眼神中存了幾分討好,令趙景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

    他收回手,聲音平靜:

    “去你母妃身邊罷?!?/br>
    大郡主眼中帶著不解,卻也沒多問。

    容良娣心思敏感,她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剛才還好好兒的殿下突然變了臉色,但不妨礙她知道殿下似乎是對她存了不滿。

    她抿緊唇,目光落在沈良娣身旁的空位上,輕聲道:

    “溫meimei怎么沒來?”

    不是沒有人注意到溫宓沒在,只不過見太子殿下沒問,她們也就不想說,省的殿下眼中只有溫良媛,沒她們的位置。

    容良娣本也不大想提,可為了轉(zhuǎn)移趙景的注意,只好當了回好人。

    太子妃微微側(cè)頭一看,果真少了溫氏,她問林承徽:

    “溫良媛呢?”

    林承徽一臉的茫然,她彎了彎腰回話:

    “回殿下,娘娘,妾身不知。”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一心撲在晚宴上,對于少來一個人,她也沒太在意。

    趙景轉(zhuǎn)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臉色微沉,太子妃猶豫了一下,試探的問:

    “殿下,不若臣妾派人去承歡殿問問?”

    “不必?!?/br>
    脾氣這般大,做錯了事情不說請罪,就連年宴也說不來就不來。

    慣的她。

    太子妃還想再說,可覷見趙景難看的臉色,剩余的話就咽了回去。

    她重新?lián)P起笑,吩咐道:

    “時候也差不多了,上菜吧。”

    太子妃一聲令下,宮人們訓(xùn)練有素的端著托盤穿梭在大殿,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呈上,每個人分面前都擺了滿滿一大桌子。

    仔細數(shù)來,竟有數(shù)十道之多,比之中午時的宴會規(guī)格,竟更勝一籌。

    宮人每上一道菜,趙景和太子妃的臉色就不約而同的陰沉一分,等到菜色完全上完,兩人的臉色已經(jīng)黑的不能看了。

    太子妃咬緊了后槽牙,心里止不住的罵林承徽蠢貨。

    明明讓人去提點過,竟還是出了差錯。

    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這時,沈良娣用帕子掩了掩唇角,驚訝道:

    “林承徽這宴會辦的,竟是比宮宴還要奢華幾分?!?/br>
    要是被宮外御史臺的人知道了,亦或者是韓王和敬郡王的人知道,少不得要參趙景一本。

    林承徽只是被權(quán)勢沖昏了頭腦,并不是蠢到無可救藥。

    聽沈良娣這么一說,她幾乎是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

    林承徽猛然抬頭,看到的就是趙景冰冷的神色。

    她心里打了個突,忙起身跪倒大殿中央請罪:

    “都是妾身的錯,請殿下責罰。”

    作者有話說:

    上周申請的榜單,這周上榜了,但愿成績能如我所愿!

    阿彌陀佛?。。?/br>
    第23章

    殿內(nèi)人數(shù)眾多,可呼吸聲幾乎聽不到。

    唯一有聲音的,卻是趙景雙指并攏,敲打在桌案上的聲音。

    那聲音一下一下的,跪著的林承徽在這大冷的天兒里竟冒出了冷汗。

    不知過了多久,趙景聲音冰冷的開口:

    “林氏行事有失,禁足三個月。”

    若非林氏家里還有可用之人,他決不會如此輕拿輕放。

    趙景覷了眼太子妃,沉聲吩咐:

    “其余的事,就由你來做主?!?/br>
    太子妃點頭,她明白這后續(xù)的事有多嚴重。

    林承徽倏地松了口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連一絲形象也顧不得了。

    就在她準備重新跪起謝恩時,高時腳步匆匆的進來,略過林承徽,彎腰稟告:

    “啟稟殿下,承歡殿絲雨求見?!?/br>
    高時低眉順眼的,想著外面絲雨哭成淚人的樣子,心里泛著嘀咕:

    絲雨一向穩(wěn)重,大過年的哭成這樣,莫不是溫良媛出了什么事?

    這個念頭剛起來,又被自己否認了。

    他低著頭,靜靜地聽著上首的吩咐。

    不過他堵,殿下一定會見絲雨。

    不為其它,只因她是溫良媛的貼身宮女。

    果不其然,原本正準備起身離開的趙景又不動聲色的坐了回去:

    “讓她進來。”

    心里卻是輕嗤一聲:還算知道服軟。

    絲雨很快進來,但不是像趙景想的那般。

    她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哽咽:

    “殿下,娘娘,主子高燒不退,奴婢求殿下給主子請個太醫(yī)?!?/br>
    太醫(yī)并非人人都能請的,若是沒有令牌,她們連東宮的大門都出不去,又談何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

    早在進來前,她就穩(wěn)住了自己的情緒,不至于在主子們面前失態(tài)。

    因為宮中規(guī)矩,奴婢是不可以在主子面前落淚的,尤其是年節(jié),晦氣。

    絲雨話剛落,就見趙景忽的站起身。

    因為動作過于突然而帶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到了趙景的常服上,趙景卻恍若未見,徑自走出了長定殿。

    走到殿門口時,趙景面無表情的掃了高時一眼,冷冷道:

    “還不趕緊去請?zhí)t(yī)?”

    高時心里咯噔一下,請?zhí)t(yī)?

    殿下病了?

    他這么想著,也就問出了聲: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高時剛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腳,耳邊是趙景帶著怒氣的聲音:

    “把太醫(yī)帶去承歡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