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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剛好順著松垮垮的睡衣下擺,探了進去,他有些無措,只因這人比看起來,更加清瘦幾分,細膩的皮膚觸感g(shù)untang。 被撈回來后,那人的臉順勢靠在了他肩上,傳染病令謝吟寒的臉頰,也緊跟著燒了起來。 他手探上時璟的額頭,是灼手的溫度。 心猿意馬下,他只得沒什么威脅力地故作慍怒,“別以為裝死,就能逃過一劫。” “……信不信現(xiàn)在就開窗戶,把你丟出去?” — 時璟再次醒來,入目是他臥室的天花板。 床邊輸液架上掛著的,是正在注射的吊瓶。 時建楓坐在窗前的沙發(fā)上,翻看著財經(jīng)雜志,聽見床上有動靜,立刻起身。 他西裝革履,不茍言笑。但看到時璟,眼中還是流露出幾分擔憂,“你高燒睡了一天,是爸的問題,不該讓你頂雨,去接你弟弟。” 時璟挪了挪僵硬的手臂,“爸,給您添麻煩了。” “你是我最疼愛的兒子,有什么麻煩的?” 時璟心中一咯噔。 時建楓沒注意他神色有異,說,“這還是你弟弟頭一次主動聯(lián)系我,你們之間相處得不錯,爸在外邊兒,常不能回家,也就能放心了。” “讓您擔心了。” “爸晚九點的機票,要去N城處理生意上的事情,還得在那邊呆上一段時間。”時建楓站起身,理了理西服外套。 “你好好養(yǎng)病,這幾日就別去學(xué)校了,你大哥馬上回國了,到時候讓他親自接送你。” 時建楓說完,抬手看了眼腕表,便匆忙離開。 第3章 、比賽 時璟在家休養(yǎng)了將近半月。 這半個月來,他常常做相同的夢。 夢見那篇謝吟寒作為主角的狗血爽文,可翻看不了幾頁,又會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拽回來。 其余時間,除了復(fù)習(xí)落下的功課,他還刻意避開了,跟謝吟寒接觸的機會。 轉(zhuǎn)眼到了要去一中,參加英文辯論賽的日子。 路途需要四十五分鐘的車程,他特意提早了半小時起床。 這天同時,也是時溪回國的日子。 時溪,他的大哥,商業(yè)奇才,年輕有為。 時建楓特意吩咐大哥,等時璟辯論賽結(jié)束,無論再忙,也要來一中接他。 這么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路上,兄弟兩人能夠互相了解彼此,從今往后搞好關(guān)系。 大哥的長相,因常年與母親生活在國外,在他記憶中已然模糊不清。 上輩子,二十四歲的時溪回國第一天,先去L城探望了朋友,再回T城,準備參加公司高層會議的路上,由于意外車禍,死在了高速上。 隨著大哥的去世,時璟才得知,大哥并非時家親生的孩子,而是母親領(lǐng)養(yǎng)而來。 作為原文里只出現(xiàn)在主角對話中的炮灰,時溪的死自然推動了主線。 母親情緒近乎崩潰,再沒有心思去管謝吟寒的存在,為未來叱咤商界的主角,掃凈了一整條路的阻礙。 時溪并非親生的身份,本身對主角構(gòu)不成威脅,就算有有威脅,時璟也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一條生命,因自己的不作為而死去,尤其這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大哥。 洗漱完畢后,時璟來到一樓的廚房,準備拿瓶酸奶途中解決。 打開冰箱門兒,草莓味跟葡萄味同時擺在眼前。 小孩子才做選擇,時璟一樣揣了一瓶,轉(zhuǎn)頭剛邁出廚房,就見身穿運動裝的謝吟寒往這邊走。 應(yīng)是剛剛晨練完,謝吟寒穿著短褲,露出半截又直又長的小腿,沒規(guī)沒矩地將T恤撩起一半,露出清晰的腹肌,跟勁瘦的腰線。 時璟手插在秋季校服的口袋中,兩邊還鼓囊囊的,各塞了一瓶酸奶。 所謂冤家路窄,他垂下腦袋,正準備沉默著路過,裝眼瞎裝沒看見某人。 結(jié)果被一把扯住了校服后領(lǐng),他并不想動手,動手也打不過,于是只得被迫停下腳步。 “什么特殊日子,居然碰上你?” 謝吟寒語氣漫不經(jīng)心,“不是為了躲我,才半個月不出門吧?” 時璟不假思索道,“身體問題而已。” “他媽我身體都要被你搞衰弱了。”謝吟寒面色陰沉,語氣不耐說,“每天晚上那么吵,害我睡眠質(zhì)量嚴重下滑。” 他什么時候吵了?不過偶爾下樓倒杯水…… 時璟好奇地看了眼謝吟寒眼下微微的青紫,忍不住提議,“睡前別思考人生啊。” 想到什么,他笑著補充,“那天多謝你。” 謝吟寒一愣,沒再回話,徑直路過他走了。 — 路上有些許堵車。 待時璟到達一中,舉報辯論賽的學(xué)生活動中心時,其他三位穿著蘭迪中學(xué)校服的參賽成員,已經(jīng)聚在了一起。 見三位聊得熱火朝天,他沒興趣參與,便坐到了幾人前排的位置。 好死不死把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我都已經(jīng)想好,今天輸了比賽,回班怎么應(yīng)對老班的單獨質(zhì)問了!” “你怎么不說原本有希望贏,如果樊同學(xué)沒在住院的話……” 戴著黑框眼鏡的胖子低聲道,“樊哥在我們文藝部出了名的人好,就是識人不清,推薦個休學(xué)半年的人來融入集體。” 說起來樊晨也是慫,不就是被新轉(zhuǎn)來的那位,撞見過他們在新生面前立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