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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的然后,更為魔幻的對話發(fā)生了。 玉宿說:“我……不想吃這個。” 段青泥:“……” 媽的,毀滅吧。 我倆同歸于盡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段青泥:又是想鯊掉玉宿的一天。 第20章 沒必要 所以說,一個人活著,是為什么會穿書呢? 穿書之后,又為什么這樣倒霉,偏不巧跟玉宿走同一條路呢? 短短不過片刻的時間,引發(fā)了段青泥對于生命意義、對于世界起源……乃至宇宙究極的一連串深奧思考。 最后的最后,他深吸一口氣,突然就悟了過來。 正常人參透不了的宇宙真相,就像段青泥永遠(yuǎn)不懂玉宿的腦部構(gòu)造一樣——他們之間的巨大鴻溝,早已經(jīng)跨越了物種的差異。 那一刻,段青泥平靜了下來,整個人處于一種成佛的狀態(tài)。 他微微一笑,用最溫柔的聲音,一字一字耐心解釋道:“這個草藥,不是用嘴吃的。” 玉宿表情微怔,有些不明所以。 段青泥只好又道:“是用手,敷上去。” 玉宿看了眼他高高鼓起的臉頰,又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心。 而后猶豫不決的,十根指頭緩緩伸了出來,蜷了又蜷,抖了又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犯病抽風(fēng)。 段青泥:“……” 玉宿:“你……別吐我手里。” 滿臉依然寫著倆大字——抗拒。 “媽的,煩不煩啊!”段青泥控制不住了,刷的一下站起來,“不勞你動手,老子自己弄……” 說完不等玉宿推拒,直接扯開他的衣領(lǐng)子,嚼好的草藥拿紙一糊,反手朝那血rou模糊的后背蓋了上去! “!!!” 這一下動作實(shí)在太快,玉宿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像被踩著尾巴的貓兒似的,一個前傾趴倒在桌上,僵硬的五官因?yàn)樘弁炊鴶Q成一團(tuán)。 “有什么好嫌棄的,段家人的口水金貴著呢!”段青泥拍了拍手,冷哼著道,“別人要我都不給,今天算是白賞你了……你最好記得感恩戴德。” 結(jié)果半天過去,玉宿一動不動,也沒任何反應(yīng)。彼時臉朝桌面,整個人是趴伏著的,由于脫力而顯得十分虛弱。 糟了! 段青泥后知后覺地想——差點(diǎn)忘了他是傷員,本不應(yīng)該下手太重。 “那什么……你還好嗎?”他湊上去仔細(xì)端詳?shù)溃斑@傷口也沒裂開啊……快醒醒,不要嚇我!” 玉宿依然沒動靜,看樣子像是昏過去了。 “嘖,不至于吧……” 段青泥嘴上說著,心里卻有點(diǎn)后怕。他想也不想,直接伸手上去,輕輕搭上玉宿的脈搏。 然而下一瞬,倏忽間一番天旋地轉(zhuǎn)——段青泥手指都沒展開,玉宿突然詐尸起來,趁雙方距離最近的間隙,猛一個回身攥住他的手腕。 隨后一個翻轉(zhuǎn),一個下扣,將段青泥用力摁回桌面上,嘭一聲悶響,兩個人的位置處境瞬間就變了。 “靠,居然裝死騙我……”段青泥頓時瞪圓了眼睛,“你、你想干嘛?!” 玉宿居高臨下地壓制著他。興許又是角度背光的緣故,他的神情一如初見時的冰冷。 “……” 兩人視線相對那一刻,段青泥的目光顫了顫,恐懼不由自主地襲了上來。 他若要?dú)⒁粋€人,從來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可能是因?yàn)樯鷼猓部赡軟]有任何理由,一切舉措全憑動手時的心情。 以至于玉宿伸手上前的時候,段青泥屏住呼吸,幾乎是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熟悉的聲音。 玉宿修長有力的五指下移,卻非對準(zhǔn)段青泥的脖頸……而是緩緩靠近,打開他同樣受傷的掌心。 那是方才情急之下,手抹短劍劃下的傷口。盡管在正殿做過處理,但到現(xiàn)在時間一長,割開的位置已有翻開的趨勢,包扎的繃帶上也滲出不少的血。 玉宿低著頭,不動聲色地看了一會兒,許久沒說一句話。 段青泥等了半天,愣是不見下文,便將一只眼瞇開一條細(xì)縫。 正巧玉宿動了動,捧起桌邊那把草藥,抓緊他的手腕道:“現(xiàn)在,該你了。” 段青泥:“?” 玉宿淡漠地重復(fù):“該你了。” “等等,我不要!!!” 片晌之后,段青泥終于會過意來——比玉宿殺人更恐怖的,是玉宿親自給人嚼草藥! 他當(dāng)場嚇得一彈,在桌上連翻帶滾地喊:“別!!……別給我弄!我不需要這個……不!需!要!” 玉宿說:“你需要。” “我不用!”段青泥無比痛苦地道,“金瘡藥就夠了!!” 玉宿又說:“不夠。” 這個狗東西,真是實(shí)打?qū)嵉膱?bào)復(fù)心。平時隱藏太深,根本看不出來……又許是看出來的,最后也沒能活下來。 作為屢次作妖留下來的唯一活口,段青泥沒有什么心得可講。如果硬要說出一個竅門——那大概是他作妖的速度夠快,常年死機(jī)的玉宿根本趕不上來。 他們一個站桌邊,一個躺桌前,玉宿抓滿手的草藥,不太想扔進(jìn)嘴里,也更不愿意放手,索性一直將它揣在掌心。 而段青泥像條砧板上的魚,一邊大罵一邊瘋狂掙扎。最后實(shí)在沒辦法,也是被逼急了——他忽地將腦袋抬起來,嘴巴一撅,重重往玉宿手背上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