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強jian+破處(H)
女女憂愁地托著腮,她覺得她可能把這人的腦袋敲壞了——自從剛才被她的象牙杖敲了一下,他就一直很安靜,發(fā)了一會兒呆以后就躺倒在地,不言不語,不管她說什么做什么都沒有回應(yīng)。 女女把火把掛到墻上,知道他可能聽不懂她的話,就直接上手扒他的衣裳。沒辦法,她已經(jīng)忍了半天了,對這件古怪的衣裳真的很好奇。 它是什么材質(zhì)?為什么做成這個款式?是怎么做出來的? 女女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可她沒看到腰帶,也找不到口子,圓形的衣領(lǐng)仿佛天生就生在他身上。想起白天的觸感,女女揪著他的下裳往里看,果然看到里面還有一件……布料?這明顯不是一件衣物,特別小一塊,大概只包裹住了他的一部分大腿和下體。 女女望著這塊布料陷入沉思:倒是有點像受傷后的包扎,難道他這里受傷了? 女女揪開那層布料,發(fā)現(xiàn)布料很緊,和他的下裳一樣,不用腰帶就可以固定住。她不知道怎么脫,只好跪下來探頭往里看,火光昏暗看不明晰,干脆伸手檢查。她明明記得白天他都硬了,怎么會有傷呢? 她從兩側(cè)的蛋蛋摸到中間,仔仔細細地梭巡,一寸寸摸過來,仍然沒尋到哪里有問題。但那一團倒是又變成了一根,在她手中慢慢變大,女女沿著突出的脈絡(luò)撫摸一遍,還是沒發(fā)現(xiàn)傷口。她奇怪地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少年在流淚。 “你想做嗎?”她以為他是太想交配,欲望得不到紓解,才會哭泣。 女女說:“我可以和你做,但是你要把衣服給我。” 少年不說話,也沒有看她。女女知道他聽不懂,也不在意,反正她只是告知他一聲。 女女先脫掉自己的衣服,把絲衣小心地放好。她不敢解開他手腳的麻繩,就著這個姿勢,慢慢跨坐到他身上。女女在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濕了,她揪開那層布料,掏出棒子對準自己,從xue口滑到陰蒂,又熱又硬的棒子戳著她,來回摩挲兩下,xue口就足夠濕潤了。 這時少年突然掙扎起來,女女下意識一個用力就坐了下去,她難耐地發(fā)出一聲呻吟,少年不動了。 女女騎在他身上,他的roubang緊緊嵌在她的體內(nèi),她其實是有些疼的,因為它太大了。女女想緩解一下疼痛,等一等再說,卻看見少年在瞪她。 好吧,女女任勞任怨地動起來,誰知少年眼珠子瞪得更大了,眼淚也流得更洶涌了。他還想說點什么,可是一出口就是泣音,馬上又閉上了嘴。 女女說:“你要是不滿意,可以自己來。” 女女等了一會兒,少年的眼淚都把地面打濕了,身子卻一動不動。這下女女確定他下體受傷了,明明脹得要命,卻動不了,難怪他那么傷心。 女女只好自給自足。女上位是一個受女人歡迎的好姿勢,比傳統(tǒng)姿勢插得更深,還可以讓女人精準把控自己的敏感點——然而女女不喜歡,因為她懶得動。 女女不想碰到地面,就把手撐在他的肚子上,薄薄的腹肌被壓住的時候下意識用力,變成一個堅硬穩(wěn)固的平臺。女女很滿意,可是少年好像不滿意,他開始罵人了。 女女為什么知道他是在罵人呢?因為他的語氣非常激動,非常氣憤……非常難過。 “該死的窨井蓋,該死的偷蓋人,該死的修路,該死的奶茶,該死的我……”王瑾瑜絕望地咒罵。誰能想到,幾個小時之前,他還是大城市里一個平平無奇的男高中生,幾個小時之后,他在窮鄉(xiāng)僻壤被一個陌生女人綁起來強jian。 他才十七歲,他還沒有談過戀愛,為什么會這樣? “我再也不逃課了,嗚……我一定是全世界下場最慘烈的逃課生……”王瑾瑜的眼淚根本止不住,“救命……爸爸mama,老師,警察叔叔,誰來救我……” 她好緊,他下面快要疼死了。 女女俯下身看他,摸到一手淚,她舔了舔手指,咸咸澀澀的。女女想了想,抱住他:“不要哭了,我會幫你,我會治好你。” 她是騙他的,但他好像信了,因為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始動了。 ……不是說受傷了嗎?不是說動不了嗎?女女被顛得七葷八素,不得不扶住他的肩膀,他閉著眼睛,脖子上因為用力鼓出青筋,鋒利的喉結(jié)來回滾動。 女女摸上他的喉結(jié),他僵了一下,身下更賣力了。女女就像坐著一葉小舟,隨著浪潮起伏,大浪又急又猛,她有些堅持不住地伏在他身上。她不想讓汗水弄臟他的衣服,只能把手撐在地上,少年輕輕的喘息鉆入她耳中,露出來的rou都紅了。 女女湊過去親那對可愛的耳朵,身下的身子劇烈抖動了一下,他發(fā)出一聲悶哼,緊接著停了動作。 女女試探著坐起身,白色的液體從腿根流下,才確認他已經(jīng)結(jié)束。女女小心地起身,避免讓體液滴到他的下裳——哦不,現(xiàn)在是她的了。 女女先去清理了身子,然后高高興興地回來收取報酬。反正他聽不懂她講話,她也懶得講,直接過去扒。她剛才做的時候把那層布料頂?shù)搅俗钕露耍@給了她靈感,她如法炮制地扯著他的下裳,果然被她拉下來了。她坐到他腿上,壓住他的身子確認他跑不了,才暫時把他腳上的麻繩松開,脫下下裳以后又毫不留情地綁上。 只是這個上衣……女女往下拉了拉,沒拉動,她往上拽,卻對上少年驚疑不定的臉。 女女說:“剛才說好的,我和你做,你給我衣裳。” 王瑾瑜:“一次還不夠?” 女女:“我滿足了你,你也應(yīng)該回報我。” 王瑾瑜:“你不要太過分!” 女女思考片刻,悟了:“你還要再來一次?” 王瑾瑜:“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女女危險地盯著他:“……兩次?最多叁次,不能再多了。” 王瑾瑜:“……沒有,對不起,我不想死,你來吧。”他閉上眼睛。 一件衣裳一次,她拿了他的下裳,還想拿上衣、布料……和鞋子,是應(yīng)該再給他叁次。可是…… 女女擺擺手:“明天吧,我累了。” 為了防止他把衣裳弄臟,女女不辭辛勞地給他也擦了身子,少年驚恐地望著她。雖然被人畏懼是一件好事,但女女實在摸不著頭腦,她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她看起來很恐怖嗎?她救了他,除了敲了他一下,根本沒傷害過他,現(xiàn)在還幫他擦身子,他怎么這么記仇! 女女躺到席子上,難得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她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動靜吵醒。女女嚇了一跳,拿著刀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少年在地上蠕動。 女女不想點火,借著月光問他:“你怎么了?” 王瑾瑜咬著牙不吭聲,面色在銀輝下顯得越發(fā)蒼白,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他頭邊的地面已經(jīng)盛了一灘水,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女女怕他把衣服蹭臟,趕緊把他扶起來,王瑾瑜有氣無力地靠著她:“你是不是給我喂毒藥了?” 女女聽不懂。幸好他的雙手是被綁在身前,他指著肚子:“我肚子疼……” 女女聽懂了,他要上廁所。她說:“除非你把上衣給我。”這樣他跑了也沒事。 王瑾瑜聽不懂,女女指著他的上衣,王瑾瑜不敢置信:“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做?!” 女女說:“放心,我說話算話,一定再給你叁次。” 王瑾瑜說:“我會死的!我會死的!你懂不懂可持續(xù)發(fā)展?” 女女不為所動。 死了也就算了,就怕她還要jian尸……王瑾瑜痛苦地閉上眼,女女當他默認,自顧自脫他的衣服。這次她知道了,應(yīng)該扯著衣領(lǐng)往上揪,王瑾瑜疼得沒什么力氣,隨她擺弄,但他發(fā)現(xiàn)她實在太粗魯了,竟然想直接把他的衣服扯下來,這樣會扯破的! 王瑾瑜為了自己的唯一一件衣服,不得不把手舉起來配合她,然后女女就如愿以償?shù)氐玫搅舜瓜岩丫玫囊路?/br> 女女愛惜地把它放好,又指著他身上僅剩的一層布料:“這是什么?我也要。” 王瑾瑜自暴自棄地讓她扒下內(nèi)褲,他肚子太疼了,仿佛有一把刀在他腹內(nèi)旋轉(zhuǎn)跳躍,疼得他眼冒金星。他一定是中毒了,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要把他先jian后殺。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王瑾瑜虛弱地喘著氣。他感覺自己快死了,死了也好,說不定就能回家了,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父母親朋在向他招手:“爸爸,mama……” 女女把他扒得精光,才解開他腳上的麻繩,拉著他站起來。 血液不流通,王瑾瑜的腿早就麻了,但求生欲使他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氣,他踉蹌兩下站穩(wěn),正準備撒腿跑,腰上就被一把刀給抵住,女人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往他脖子上套了個麻繩做的圈套。 她把圈套另一端繩索套在手上繞了兩圈,用刀推他的背,示意他往前走。王瑾瑜嚇了一跳,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直接拿刀尖戳他,戳死了他還怎么給她用!哦,她本來就是想毒死他,現(xiàn)在他沒死成,所以她要直接捅死他嗎…… 王瑾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前走,與她的刀尖始終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好在她似乎也沒想現(xiàn)在殺他,遛狗似的把他遛到了一處偏遠的空地。 這里是廁所,王瑾瑜斷定,因為他隔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沖天的臭味,臭得不敢再接近,可是他的肚子好像自動找到了一個發(fā)泄的去處,逼迫著他往前行。 mama,他到底是來到了什么原始地帶?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廁所!不,這根本不是廁所,就是一道狹長的深溝,里面堆滿了不可描述的排泄物,王瑾瑜連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嗡嗡的蒼蠅歡快地迎上來繞著他飛舞,個頭比他前十七年見過的所有蒼蠅都大,他只想當場暈厥。 他為什么沒有死在下水道里? 女女也很嫌棄這里的臭味,她往鼻子里塞了兩團自己浸染的香布,示意王瑾瑜快點過去解決,自己拉著麻繩遠遠走開了。 王瑾瑜肚子越發(fā)疼,幸好她剛才給他保留了鞋子,不用直接接觸那些……他屏住呼吸往那一蹲,不小心瞥見里面密密麻麻蠕動的蛆蟲,感覺自己快昏過去了,但他又不敢真的昏過去,甚至不敢閉上眼睛,因為他怕自己掉下去!他寧可被她先jian后殺、先殺后jian、強jian至死,也不想淹死在糞坑里! 他現(xiàn)在突然慶幸剛才被她扒了褲子,原來他不是中毒,只是腹瀉,剛才指不定隨時就拉褲子了,也算是陰差陽錯躲過一場浩劫。 女女等了一會兒,看見他在向她招手,她過去一看,他已經(jīng)完事了,但還是蹲在那不肯起來。女女問:“怎么了?” 王瑾瑜不抱希望地問:“有沒有紙……” 女女竟然聽懂了,她給他扯了幾片草葉子,雖然不是理想之物,但王瑾瑜仍然感動得快要落淚,只想快點擦完快點走,可她一直杵在這,王瑾瑜又扭捏起來:“你走遠點。” 女女不動,王瑾瑜不想在這里和她糾纏,只好速戰(zhàn)速決,飛快擦完起身往回走,沒走幾步脖子就被勒住了,他回頭一看,她還站在原地,用一種新奇的眼神注視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