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締結(jié)神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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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與他歡情,最愛的就是吃他的精涎。 超越巔峰的快樂,已不能用欲仙欲死來形容,而是至死歡愉、白光乍現(xiàn)、世界消失,彼此的界限消失,只剩下愉悅的波涌,吞沒身心,同化萬物。 也最怕他不給。 每次交歡許久她各種撒嬌求媚他才肯施舍。 他喜歡各種姿勢(shì)折騰她,耐力又好。 “對(duì)旁人你是勸慰守欲固精,對(duì)我怎么就各種求射?就只拿我當(dāng)奴才用是么?”他握住她的脖頸。 “嗚……怪阿仇的精太特別了……讓人上癮……嚶嗚阿紜也不想總這么癡迷放縱……看到阿仇、就只想交歡……嗚嗚吃不到就難受……” 他們魅魔,的確容易讓人成癮。 他的母親離不開父親。而為修仙根的父親無法滿足她過度的欲望,只能放縱她胡為。 陳紜知道了,那讓她癡迷的緣故。 可是一點(diǎn)兒也不怪他。 歡縱之后,嗚咽著問他,“嗚阿仇……要是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怎么辦?要是你離開我了怎么辦?” “放心,即使不愛了也會(huì)滿足你。” “胡說,不愛了怎么還會(huì)愿意……” 他抬手擦掉她的淚。 “縱使有天你這副身體成為滿臉褶皺的老太太,只要你還想,我會(huì)一世都滿足你。”這是他的承諾。 他以他的方式對(duì)她負(fù)責(zé)。 他才不會(huì)像父親那樣,主動(dòng)招惹求取母親,對(duì)她動(dòng)心也讓她愛上自己,最后卻為了一己之欲,讓母親余生活在那樣的痛苦中。 只有父親才能緩解遏止、母親填不滿的欲壑。其他男人,不過都是替代。 哪怕其他魅魔也不行,唯獨(dú)最初讓她動(dòng)情的那只魅魔,才能真正緩解每次的yuhuo焚身。 他身上流淌著父親的血脈,母親才會(huì)瘋狂至想拿他嘗試。 被父親發(fā)現(xiàn)阻攔。 “封陽,是吾對(duì)不住你,但是對(duì)兒子,你絕不可下手!” “柳樂風(fēng),我恨你!我恨你!” 仇喜良的本名柳行止。 可是他不喜歡這個(gè)名字,不喜歡原先的身份。 “還當(dāng)我是仇喜良,我已經(jīng)是、這個(gè)人了。” 她給他臉頰的傷口涂藥,“為何阿仇能那么快治愈我腿上的傷,自己的卻不治?” 他湊到她耳邊,“精能都匯聚到那里給你了,如何自治?” 陳紜的耳根迅速發(fā)燙,將他推搡開。 真的沒想過他們妖啊魔的,還能將能為通過精涎作用。 “那你……你在我小腹留下的結(jié)印,是什么意思?仇喜良你有沒有問我愿不愿意?” “你不愿意么?”他勾起她的下頜,眼中透出一絲淡笑。“是不是都爽得飛上天了?神仙至樂、也不過如此吧?” 仇喜良也頭次體會(huì),締結(jié)神魄之后的交歡,就像與天地萬物同化一體,與眼前之人神知相融,那已經(jīng)非是單純的rou體交歡性器廝磨所能帶來的感觸。 “那你們魅魔是不是有很多女子、或者該說女妖,主動(dòng)求好倒貼?” 他啟唇笑了下,“那倒是,一只魅魔,一生可交數(shù)千數(shù)萬女子以用修行。” “仇喜良!”她嗔惱起身,摔了手中的藥瓶奪門而去。 “生氣了?” 身后的人緊跟出來。 “結(jié)了神魄,雖說一次親熱可三月無需交好,可你此生都離不得我了。” 陳紜狠狠甩開他的手。 街道上早市的熱鬧將將散去,稀疏行人往來,不少鋪?zhàn)右舱郎?zhǔn)備收攤了,看到路過的人熱情吆喝,“公子、夫人,要不要來點(diǎn)兒熱騰騰的包子油餅?新鮮豬rou餡兒,可香噴噴嘞!” “你打算如何呢?” 仇喜良身手?jǐn)r住她,陳紜出手與他過了幾招卻不是對(duì)手。 “滾。”她極不冷靜地惱他。 仇喜良卻十分平靜,捉著她的手腕,“娘娘是不想面對(duì),還是下不了決心?” “你既然有那么多女人、女妖送上門,還糾纏我做什么?往后我后果如何不需要你過問!就算被折磨死也不會(huì)再來找你!” “這似乎不公平?如何許你有那么多男人,奴才便有不得其他女人?”他目光玩味兒地盯著她的反應(yīng)。 “所以,我不干涉你,麻煩放開!” “呵,那你便看著、我怎么與其他女人好的。” “啪!” 仇喜良又挨了一巴掌。 他偏要故意惹怒她。 “不敢了?” “滾,我沒你那么下流!” 他拖著她就往一家紅樓里進(jìn)。 “仇喜良!你真敢那么做,我就先廢了你!” 他耳根一動(dòng)。 “哦?廢了我?” 她全身緊繃著,與他對(duì)峙。 “不想我碰別人,往后,除了齊王,我也不許你再跟其他男人交媾。”他回身環(huán)住她,似安撫似脅迫。 “為何除了齊王?仇喜良,你到底喜歡我,還是想將我當(dāng)工具用?” “你不是也喜歡齊王么?”他垂眸凝著她,“還是、決心只屬于我了?” 他眼睫映著笑意,“那可更好。” “仇喜良,你先交代清楚,”她神情有所松動(dòng),“在我之前,到底有多少女人、與你好過?” 他輕笑了下,拉著她坐到一家店面干凈整潔的早點(diǎn)鋪?zhàn)印?/br> “先吃點(diǎn)東西。” 有小廝送來兩匹馬。 見她沒胃口,仇喜良叫店家打包。 上了馬以后他才吐露,“沒有。” “什么?”陳紜被他緊摟在懷中,耳邊氣息呵得她耳朵癢癢的。 “從未有女人與我好過。除了你。” 他牽動(dòng)韁繩,馬兒嘶鳴一聲鐵蹄一踏開始啟步。 陳紜不信。 “女妖呢?” “也沒有。駕——” “你若想騙我,也無從查起。” “小妖精,奴才哪兒敢騙你呢?”他故意親昵地朝她耳朵里吹氣,嗅著青絲上清麗的香味,像是蜜桃與野薔薇結(jié)合的花果香氣。“一只魅魔只可有一次締結(jié)神魄之機(jī),只能與一人。若頭次碰的人未與之結(jié)印之后又碰了其他人,他此生便失去結(jié)神魄的能力。魅魔天性愛誘人與之交合,可每只魅魔都知道這頭一人的重要。” “可你也不是第一次就與我締結(jié)的。”陳紜扭了扭身子,想松脫他的禁錮。 “如果他此生只選了這一人,也只碰過這一人,那他想要何時(shí)結(jié)印都可以。并且都會(huì)成功。” 她若有所思,微微偏過臉斜之,“你說魅魔天性愛誘人交合,我看你怎么不是?” “這是在夸奴才么?”他展露笑意,若冰原融化一角。 仇喜良從小厭煩自己的族群,也討厭魅魔血脈的約束。 可自從心中有了她,讓他感受到魅魔族特性的優(yōu)點(diǎn)。也頭一次,不那么厭恨自己的血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