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為她伏從弓腰(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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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還留著梅子的濃郁酸味。 陳逸微微蹙了蹙眉,復含住她的小巧靈舌,溫柔纏繞。舌間香津濃華摩挲,她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眼里霧蒙蒙水潤潤的,面色潮紅,只是本能地抱住他,承受這愛意。 她的唇異常瑩潤香甜,他深邃的雙眸閃閃若巖下電。 只是一個吻,便已讓她腿軟。 倚在他懷中,聲媚,眼波晶瑩柔軟,長睫濕潤。 “七哥吃一顆。”她捏一顆青梅。 “太酸了。” 她含到口中,仰頭向他,唇若點絳,臉如桃杏,清純中帶著嫵媚,汲汲待君取。 勾得他眸色微暗,只能咬上一口。酸澀自舌尖化開,墨眉皺結(jié)成一團。 “吃下去哦,好七哥。” “陛下、陛下……朱大人求見。”錢公公進來稟報,低著頭不去看兩人的親昵之態(tài)。 她從他身上起來,退到屏風后的香閣。臨走前,還要湊到唇角親一下,靡艷之色染于他的唇沿。 “老臣見過陛下!”中正洪亮的聲音。 “朱愛卿免禮。” 陳紜打量了眼錦繡龍榻上的書卷,隨手翻開來,里面掉出一張紙,好奇展開,卻是她的小像。 早些時候的她,天真爛漫,琉璃眸子中又帶著些狡黠。 那是只有看向他時,才有的綺麗神情。 不由地勾起嘴角,他就是這樣日日惦念自己的么? 外間不知聊了多久,陳紜托著下巴懷抱著書,昏昏欲睡地等他,也沒刻意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七哥的內(nèi)患還沒處理完嗎?” 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他懷里,熟悉的熏香縈繞著,溫暖的胸膛使人心生眷戀。 “嗯。”他淡淡應了聲。 她的七哥這么辛苦…… “阿紜,做什么?” 感覺到她的手探到腰間去解他的腰帶,他捉住玉腕,淺聲發(fā)問。 “服侍七哥。” 她眼梢一抬,自帶風情萬般。喜歡看他白潔的身子在自己面前一覽無余,為她伏從弓腰。 “陳紜!見到七哥除了想那種事,你是不是就沒別的想法了?”龍袍被褪下肩,他似有些惱意。 “阿紜有好多想法的。”乖巧捧住他的臉,輕輕一扯帶,珠簾冠纓除去,素手解羅衣。 有好多想法,可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說,只想要他歡愉,只想解他眉間憂愁。 她是個小瘋子,一見到這張臉,就只想吃掉他,或者、被他吃掉。 “怎舍得回來的?”他扶住纖巧細腰,任由她胡為。 “想七哥了呀。” “你以為我會信?” “是真的嘛。” “嗯……” 她輕輕舔過他的耳垂,沿著下頜線、滑向頸部,聽得他鼻息間的動情。 一只手攀上緊致胸膛,探進白色里衣,指甲故意刮過他的櫻桃。 “阿紜……” 他一只手撐在身后,一只手去撫她的腦袋。 兩頰攀上潮紅。 吻到喉結(jié)處,她壞心眼地含住,吸舔,聽到他不可扼制的低喘,密處迅速堅挺,腫脹如柱。 她一下子像找到什么有趣的開關。 “別、別玩兒了,阿紜……” 他一說話,喉結(jié)在她口中微微震動,有趣得緊。 將他推倒在榻上,她坐在粗壯的鳳身上,緩慢研磨。 他的手就放在她滑膩的臀,半斂著黑眸享受她的主動。 “七哥喜歡嗎?喜歡阿紜這么服侍你嗎?” “小sao貨,磨的很舒服,saoxue越來越會吸了。” “嗯……七哥~七哥疼疼人家的玉兔。” 他將手移到眼前晃動的兩坨雪乳,肆意揉捏。 她躬下身子,將乳尖送到他嘴邊。 “嚶,七哥,輕點兒咬……” “小sao貨,就喜歡七哥粗暴地對你是不是?一咬你就出水……” “七哥……我……我……”她想起與二哥的事情,忽然停下。不再撩撥。 “怎么了?” “meimei要是做錯了事,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又惹了什么禍?”他端著眉色望她。 “……” “趕緊說,小sao貨。” 鵪鶉似地縮進被子里。 “是不是要七哥cao一cao才不吞吞吐吐?” “我……我……我與二哥……” “什么?” 蚊子似的哼哼,他還是捕捉到敏感信息。將她提了出來。 她全然不敢對視他的眼睛。 “因為、因為中了……合歡散……二哥也中了……就……” “他碰過你的身子了?”如壓城密云一般的陰戾。 “嗯……” “插過xue了?” “嗯……” 他冷然起身。 “七哥對不起,你別生氣,meimei再也不敢了……”她扯住他的衣袖嗚嗚哭泣,像做錯事的孩子,生怕被大人丟棄。 “嗚……七哥,阿紜錯了……以后都不會了……” 他僵直著身子,被她哭的心頭煩亂。 “七哥……阿紜錯了……”良久得不到回應,她抬起臉,淚水橫流地看向他,模糊視線里,是陰云沉沉的臉色。 她有些絕望地松開他,“七哥是不是嫌棄meimei了,阿紜臟了……再也配不上七哥這么好了……” 他粗暴地將她扯過去,拭去臉上淚水,拇指拭過桃花唇瓣。 “以后都不準哭,只能被七哥cao哭。” 金色綢緞的香榻上,華美的絲綢綾羅被他撕開,“他都碰過哪兒?說!” 她被他盛氣凌人的樣子嚇到,抽嗒嗒嚅囁著:“小凰、玉兔……” 他就粗暴地揉捏、拓開。 被他硬生生擠進去,她疼出眼淚。卻咬著唇默默承受。 “sao貨!為何要給他入?” “嗚……七哥……”她擰著水眸。 “隨便一cao就出水了,你怎么這么放蕩?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一cao你就這么sao?” “嗚……不是,才不是。” 泥濘的花xue濕潤不堪。 因為是他啊。 她最愛的七哥。 只有他能讓她如此情欲泛濫。 他狠心揉捏她的柔軟,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櫻桃被他含進口中,齒痕微紅。 “唔……七哥……” 她扶著他的頭,嬌嚶婉承。 肚子里灌滿他的精。 身上、后面、口中、玉乳,無一處不射滿他的白液。偏執(zhí)而瘋狂地昭示、這是他所有。 如此他才滿足。 “以后只準給七哥cao,聽到?jīng)]?” “嗯……” “嗯什么,說出來!” “阿紜、阿紜只給七哥cao。” “說清楚點兒。” “阿紜的凰兒,只給七哥一個人cao,只要七哥,以后再也不會給別人碰了。七哥,阿紜錯了……” 眼睛通紅,又泛上眼淚,被他兇巴巴斥道:“七哥說了,不許哭!” 硬生生往回憋。 她還從未被他這樣兇過。 也從未在他面前這樣服軟過。 可到底是她心里覺得對不起他。 “七哥,你罰我吧。” “七哥怎么舍得罰你?” 感受到插在蜜xue里的又堅硬如柱,她被頂?shù)幂p呼。 “cao爛sao貨的xue兒可好?省得sao貨再去勾引別人。” “啊、七哥……七哥……” 她被狂暴地入了許久,嗓子都啞了,疾風厲雨一般、發(fā)泄似的凌虐,他第一次在床榻上如此不加愛憐,像對待妓一般,只發(fā)了狠地欺凌。 白俏冰肌上布滿青紫淤痕,他才覺懊悔。 輕輕一碰,就會發(fā)痛。 可她一點兒也不怨,反而甜甜笑著,“都是七哥留下的。” 他沉眉給她擦藥,一點一點,指尖輕沾,像羽毛一樣輕柔。十分耐心。 有些癢、有些濕潤微涼。 “七哥心疼了?” 她笑著望他。 沒心沒肺的樣子。 “怎么也不喊疼?” 但凡她喊兩聲,他也不會那般兇狠粗暴。 “哼,就喜歡七哥這樣。” “小變態(tài)。以后不許如此。” “七哥還要meimei就好。” “七哥不能不要阿紜。” “沒有七哥,阿紜會死的。” “真的那么愛七哥?”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