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甜膩
鐘懿躺在床上夾抱著夏涼被翻來覆去,睡意在她最需要它的時候將她拋棄。 睜開眼睛,眼前一幕幕是許在干凈燦爛的笑容,帥氣陽光的臉蛋,閉上眼睛,腦海里一幀幀閃過的是許在眼眸漸深的繾綣情態。 她下床擰開臺燈,從書包里翻出了一套模擬卷子,考慮到要把某個人從腦海里摒棄,決定從費腦子的數學題開始做起。 效果果然不錯,她漸入佳境,按她的速度,再過50分鐘,這張試卷肯定可以做完。 “?!保殡S著書桌上的手機嗡嗡兩聲,鐘懿撩起眼皮看過去,亮著的屏幕顯示來信者的身份。 她拿過手機解鎖,微信置頂的扣籃剪影頭像旁一個1的紅色提示,是許在。 許在:鐘鐘。 鐘懿順手回了一個問號給他,過了幾分鐘才收到他的回復。 許在:沒,道個晚安。 奇奇怪怪的,平時也不是這么不干脆的人。 鐘懿:好,晚安! 她撇撇嘴,重新提筆寫題,半小時過去了,她回過神來第一面試卷還沒寫完,填的不知道是什么鬼。 要瘋了,許在,許在,全都是許在。 傍晚未能滿足的欲念在滿腦子都是許在的當下死灰復燃。 鐘懿渾身酥酥癢癢,底下又開始不爭氣地有暖流流出。 她咬著左嘴角,手指抓了握,握了又放,反復幾次,換了幾次呼吸,儼然才克服了心理障礙。 坐在配套的書桌椅子上,脊背貼著靠背,雙腳抬高微微分開撐在書桌兩邊,左手從睡裙探入,抓上自己的雪峰,右手伸進內褲,撫摸自己毛發稀疏的陰阜。 她沒有經驗,生澀地在陰阜上摸索,沒有快感,又把中指粗魯插進花xue,不得要領,不長的指甲戳到軟嫩的壁rou,一激靈眼淚差點掉下來。 鐘懿顫著睫毛閉上眼睛回憶許在是怎么做的,對,先是撫摸胸部,再是難言的隱秘…… 鐘懿有樣學樣,學著許在對她做過的動作,她左手托起自己的柔軟,慢悠悠地像揉白面團一樣揉著自己,一輕一重,拇指刮擦粉嫩的乳尖,逗弄挺立的珊瑚果,揉得亂了呼吸。 右手指腹壓著陰蒂一圈一圈地打轉,待到更濕潤了些,兩根纖細的手指并攏往下,沾著濕滑的花液繞著整個陰戶緩慢而酥麻地搓揉捻逗,手上的滑膩越來越多,她試探著輕輕就著指頭撥開把玩的貝rou,進入水澤深處,濡濕的手指輕入輕出。 太嫩,太敏感,讓人忍不住想抽身又欲罷不能。 女孩潑墨般的頭發如藤蔓纏著椅背,粉唇輕啟,溢出一聲聲難以自持的細碎呻吟聲,豐滿的蜜臀借著書桌的力量,努力扭動讓花xue能更深地吃下手指。 “呃,呃、嗯……” 當她抽搐著用力按住私處的時候,她不確定她有沒有溢出許在這個名字,那剎那她空白的腦子里居然閃現許在的微彎著唇角的痞氣模樣。 房間里充斥著甜膩曖昧的氣息,鐘懿的腳依然掛著,高潮后的花戶一片狼藉,尚在瑟縮的小yinchun顫巍巍地暴露在狎昵的空氣里,透亮的愛液順著臀縫滴到椅面上。 等身體的余韻和耳朵的嗡鳴過后,她拉下睡裙,不顧樓距可能帶來的窺視,打開窗戶借著八月夜的暖風吹走讓人耳熱的一室yin靡。 桌上的手機里還有沒來得及看的微信。 — 許在:鐘鐘,我們得聊聊。 鐘懿想了想,回避不是個問題,回他:你說。 — 許在:今天的事我想我需要給你個交代。 鐘懿不想他給所謂的交代,無非就是抱歉,對不起,我的錯,她不想聽這些話,不愿意許在把事情都攬上身。 雖說是許在吻了她,可她并沒有任何抵抗,后面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甚至是她要求的,哪里怪得了他。 — 鐘懿:今天的事情是意外,我們都忘了吧。 鐘懿腦袋亂糟糟地整理了一遍,偏偏許在無孔不入地在他腦海叫囂,她無法冷靜思考。 怎么想,都想打死那個失了理智被情欲支配的自己。 早知道,要有早知道,她提褲頭怎么都比現在的尷尬境地強。 只是不該這樣,他們是發小,是十幾年的好朋友,除了家人之外最親密的人,沒有什么關系能比現在更牢固,鐘懿下意識不愿意改變。 她拒絕任何一絲會失去許在的可能,雖說剛剛自瀆時閃現的是某個人的臉,這么做有點不要臉,可堅定他們現在的關系,就是最好的選擇。 — 許在:你告訴我要怎么忘?這對你不公平。 — 鐘懿:只是擦槍走火,又不是提搶上陣,哪來不公平。 — 許在:那我呢?對我也不公平。 — 鐘懿:你到底哪來那么大的臉,我連胸都沒摸到。要不要我叁拜九叩跟你道歉? 哼,都沒吃到什么豆腐,她才是吃了大虧,給摸了個精光她說什么了。 — 許在:那我明天給你摸個夠。 — 鐘懿:你滾遠點! — 許在: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 鐘懿: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只想忘了這事。 — 許在:你確定? 傍晚時他也問“你確定?”。 那會兒鐘懿被美好浸yin,沉溺其中;現在卻是要原地止步,及時止損,真夠諷刺的。 鐘懿最后還是回了一句“ 確定 ”給他。 許在看到回過來的信息,眉頭緊蹙,顯然答案不合他的心意。 鐘懿下午也是回答“確定”。 那時她在他身下泛粉求歡,沉浸于情欲的她嬌軟可愛,“確定”是最動人的情話?,F在卻是依舊要把他放置于發小的位置,不讓他有進一步的可能,“確定”是把傷人的刀,那時的她有多可愛,現在就有多可惡。 可能嗎?鐘懿,你做夢! 回不去的,我們沒辦法退不回去了,只能往前,退無可退。 但如果這樣鐘鐘會開心,他不介意按她心意先照著做。 他不能逼她,無為而治在這期間或許才是最好的手段。 — 許在:我知道怎么做了。 — 許在:不會有任何變化的,你放心。 等到眼皮打架昏昏欲睡的時候,鐘懿才又收到許在的回復。 是她想要的回答,可為什么那么不爽和失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