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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國公走后岑夫子進了書房,瞧著殷序文章已經(jīng)寫完看了眼外頭時辰道,“今日再寫兩篇,傍晚早些下學,帶你娘子出去松快松快吧。” 殷序心中一喜,忙起身道謝,“多謝夫子。” 許是有了動力,殷序這兩篇文章寫的極為順暢,被岑夫子瞧了后也得了夸贊,一得到允許,便飛快的往他們院子飛過去。 跟幼君meimei約會去了! 第四十五章 我選你就是因為你是最好的…… 瞧著殷序像個孩子一般飛奔出去, 岑夫子忍不住笑了笑。 若是往年,正月十五上元節(jié)是每年最熱鬧的時候,不管宮里宮外還是各府各州在這一日都會張燈結彩, 大街小巷掛滿燈籠。 像京城往年是最熱鬧的。各大酒樓掛燈籠猜燈謎,男女老少都會在這日出去閑逛湊熱鬧。 但今年大行皇帝駕崩, 上元節(jié)上也冷落許多,德仁帝體恤百姓,便說這日百姓可上街, 但只能去河邊上點燈為先帝祈福,又或者點孔明燈為親人祈福。 這一舉措引得百姓大贊皇帝仁德, 覃幼君和殷序走在街上的時候就看到許多百姓朝著皇宮的方向參拜,然后高聲夸贊德仁帝愛民如子孝敬長輩。 這些面子工程德仁帝做的向來周全,好像還未翻車過。 覃幼君道, “咱們也買盞燈給娘親祈福吧。” 殷序心中感動,笑了笑,“好。” 因著不能擺放花燈, 街上賣的幾乎都是白色的燈籠,若不是人多還真有點恐怖之感。 兩人買了一盞孔明燈另外兩盞船燈這才往河邊方向去了。 往年河邊上人就不少, 今日更是人頭攢動,不過五米寬的河面上飄動著滿滿當當?shù)拇瑹? 河邊更是人滿為患。 而在河邊的空地上草木早已枯萎, 許多前來放燈的人便在此處點了孔明燈, 天空中也因為這些燈照的比往日明亮。 殷序打了火石將孔明燈點亮而后看著孔明燈漸漸飛上天空, “娘一定會看到的吧。” 覃幼君看了他一眼,“當然。” 直到孔明燈瞧不見了,兩人才低下頭來,脖子有些酸了, “走吧,我們往上游去。” 覃幼君對京城的了解不是殷序能夠比的,跟著覃幼君沿河而上果然人少了許多,兩人到了河邊點上燈慢慢放入河中,就聽殷序道,“這兩盞我想許愿。” “許愿?”覃幼君一愣,接著道,“那我也許愿。” 兩人閉上眼睛許愿,片刻后一同睜開,小船已經(jīng)載著燈飄遠了。 “你許了什么愿望?” 兩人同時開口忍不住笑了起來。 覃幼君看了眼四周道,“咱們回去再說。” 殷序點頭,兩人手牽著手往回走,忽聽河邊撲通一聲,接著便有人喊道,“有人落水了。” 兩人遠遠瞧著,果然河邊聚集了幾人,正喊著河里人的名字企圖將人拉上來。 “走吧。”覃幼君只看了一眼便沒興趣再看了,那么多人總歸能拉的上來人的。 到了前面街上人也比之前多了一些,只是因為國喪大家都比較沉默,不敢大聲喧嘩罷了。 回到府中時辰也不晚,覃幼君準備去沐浴時突然問道,“要不要一起?” 殷序一愣,“什么?” 覃幼君笑,“一起沐浴啊。” 一起沐浴! 殷序的臉頓時就漲紅了,“我我我我……” “不樂意就算了。”覃幼君喜歡逗他,尤其看殷序面紅耳赤的時候就越發(fā)的開心,而且也更加好奇殷序上輩子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會如此天真可愛。在后世那樣的環(huán)境中甚至在古代被摧殘這么多年,竟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性,實在是難得至極。 可覃幼君說了算了,殷序卻不想算了,好不容易換得一晚上沒有功課的時候,殷序怎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急忙握住覃幼君胳膊道,“我愿意的。” 覃幼君頓時笑了起來。 小伙子,你自找的喲,準備好洗干凈待宰吧~ 都說食色男女,不光男人有需求,女人一樣有需求。更何況兩人自打初七那日一次之后再也沒一起快活過。每次瞧著這張俊俏的臉蛋覃幼君覺得再忍下去那真不是女人了。 覃幼君勾著他手指頭道,“走吧。” 見她真往凈室走去,殷序又有些忐忑了,自打過了年他便再沒鍛煉過,這萬一壓不倒媳婦,或者被媳婦嫌棄身材不好怎么辦。 殷序忍不住瞥了眼自己的胸膛開始給自己加油打氣:沒問題,我能行! 其實殷序的身體比以前可是強壯許多,他自己不覺得,覃幼君卻觀察的清清楚楚。 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而且還聽話,這樣的男人真是往哪里找去。 進了凈室,碩大的浴桶里已經(jīng)灌滿了熱水,在旁邊還擺了兩桶熱水以備不時之需。 覃幼君松開他的手道,“脫。” 殷序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 兩人雖說在床上該干的都干了,但每次那樣的時候都有帳子遮著光,并不能仔細的瞧個清楚,如今凈室中點了幾根蠟燭,雖說不到燈火通明的地步,但兩人真脫了衣服可就真的分毫畢現(xiàn)了。 但是! 幼君meimei都說了,他又怎能不脫! 殷序紅著臉伸出手去準備幫忙,就被覃幼君打了一下,“脫你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