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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一片寂靜,在云國公不在場的時候兄妹幾個向來不會多搭話更不會言語。誰的娘誰來解決吧,兄妹幾個對視幾眼便訂了心思。 覃老夫人又道,“麗云這孩子我喜歡的緊,不過與我這老婆子住在一起也不像話少不得寂寞,幼君啊,要不讓她與你住一個院子?” “與我住一個院子?”覃幼君意味深長的瞥了眼麗云,“祖母怕不是忘了孫女在京城中的名聲了,萬一您的心肝寶貝在我的院子里頭出點什么事兒,您可千萬別見怪啊。” 話一出口覃幼鳴險些笑出聲來,而覃老夫人卻是拉下臉來。 換個旁人來說興許真的只覺是嚇唬她,可覃幼君這丫頭的性子,自小被家里人寵壞了,又有宮里那位撐腰可不就是無法無天。 可麗云卻不知其中緣故,雖然心里有些擔憂,卻仍舊怯怯道,“麗云愿意……” “算了,就先住我這里吧。”覃老夫人還指望拿這麗云惡心玉陽長公主,若是在惡心壞玉陽長公主之前就被覃幼君折磨出個好歹來,她還怎么用。 麗云驚詫的抬頭,“祖母……” 覃幼君恍若未聞,心情不錯的吃了一碗粥,她抬眸瞧著麗云道,“以前便在京城住?” “早年間住在肅州,兩年前父親遣人將我們母女接到京城。”似乎說到傷心處,麗云眼淚瞬間掉落,期期艾艾道,“若非母親亡故,麗云也不會罔顧父親的囑咐找上門來鬧的家宅不寧。” 兩年前便來京城了?不管這麗云是誰,她爹倒是瞞的嚴實。 覃幼君默默的給她爹又記上一筆,早膳后便往前院書房一坐,等著云國公下朝歸來。 云國公突然得一外室女的消息昨天便已傳遍京城,下朝時許多同僚更是朝他道賀恭喜。云國公面上尷尬笑著,心里卻是五味雜陳。 若麗云身世妥當也就罷了,偏偏…… 唉。 云國公想到生氣離家的妻子,再想想此刻端坐家中等著他的兒女們,云國公就忍不住嘆氣。活了大半輩子,他竟走了眼讓一個小丫頭給拽到了溝里,竟奈何不得。 “父親,今日衙門無事,咱們可要回府?”覃幼衍瞧著日頭漸大,而父親卻依舊在街上閑逛便忍不住提醒道,“事情究竟如何難道我們一家人也說不得?” 云國公轉頭瞧了長子一眼,又忍不住覺得驕傲,他的兒女都是好的。 “走,回府。”昨日已經將發(fā)妻惹惱,若是再不講清楚恐怕這事真不好善了,況且旁人他信不過,自家人又有什么信不過的?少不得多囑咐幾句罷了。 爺倆騎馬回府,果然便聽下人報覃幼君已經在書房等候多時。 云國公對長隨道,“去將老二老三都叫來,前院守住,不許任何人靠近書房。” 交代完一切,覃幼衍略帶驚訝,“父親,這是為何?” “等會兒你便明白了。”云國公眉頭緊皺,推門而入,本以為會瞧見覃幼君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等著審問他,誰知覃幼君趴在椅子上吃的歡快。一桌子的瓜果皮,顯然沒有受多大影響。 云國公在她旁邊坐下,嗔怪道,“你這成何體統(tǒng)。” 覃幼君笑嘻嘻的將果盤遞過去,“剛送來的櫻桃,味道真是不錯。” 說完這話覃幼君去瞧大哥覃幼衍,覃幼衍沒吭聲,覃幼君視線在父親和大哥身上來回打量,最后往椅子上一歪,不走也不吭聲了。 沒多久覃幼鳴兄弟倆來了,書房的門被關上,云國公開口道,“想必你們都想知道麗云的身份吧。” 兄妹幾個沒吭聲,齊齊望向父親。 在他們兄妹心中父親對母親專情專一,所以他們打心眼里并不希望這事兒是真的。尤其是覃幼君,接觸過后世一夫一妻制度之后更是無法接受父親出軌有外室這件事。 云國公沉默許久才開口道,“她是陳鳳山的女兒。” 一石激起千層浪,兄妹幾人頓時震驚不已。 第十二章 殺雞狂魔 陳鳳山此人哪怕存活于十幾年前的記憶中,但對覃家兄妹甚至整個京城的人而言卻并不陌生。 概因當年西北大敗,匈奴大軍險些沖破玉門關直逼中原使得西北百姓苦不堪言。傳聞這一切因陳鳳山投敵所致,先皇本就昏庸,不查緣由一怒之下斬殺陳家男丁十幾口,女眷全部發(fā)配西北,讓陳家女眷感受西北之苦。 而也在那一年,他們的母親玉陽長公主聯(lián)合今上奪得皇位,也在那一年覃幼君與太子訂了親事,才有如今的局面。 只是當年之事并無證據洗清陳鳳山的罪名,所以今上登基后也未曾為陳鳳山翻案。而在年前,殷庭率軍大敗于邊境,京城甚至翻出十幾年前陳鳳山之事來,更有人直言恐出現十幾年前的禍事來。 是以云國公只說了這一句,兄妹四人便明白父親的難處。 原本庇護麗云母女已經是念在當年好友一場的情分,可誰能想到十幾年過去,陳鳳山的幼女竟跑來云國公府冒認親人。 這讓云國公如何解釋?若是當眾說出陳麗云的身世,那云國公的包庇之罪定然少不了。更有甚者多事之人會糾察到底將此事翻出而后將云國公府置于死地。 云國公早已不在軍中多年,如今哪怕在朝堂有一席之地也難敵萬口直言。 可若是認下此事又不好與玉陽長公主明說,所以導致了誤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