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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盼屁股隱隱作痛,底氣不如剛才那么足了,縮著肩膀站在林芽身旁尋求庇護,“好歹,好歹得還我一兩。” “jiejie,芽兒的確不會蹴鞠。”林芽看著賀眠低頭從錢袋子里掏出十兩銀子全壓自己能贏,眼皮跳動,想勸她冷靜行事。 “沒事,你下午站在旁邊看著我踢就行?!辟R眠走過去把銀子放在季九面前,撐著桌子,握著銀子的手蓋在自己的名字上,小聲問她,“你押的誰?” 季九眼睛轉(zhuǎn)動,笑的無害,“我這個坐莊的,怎么能下注呢。” 無利不起早,賀眠才不信她。 “跟你偷偷透漏一下,”季九見身邊沒人偷聽,這才湊到賀眠耳朵邊說,“我押的是你。” 敢一挑二,肯定有點東西。 季九拍拍賀眠的肩膀,“馬上就一比十了,你可給我爭氣點,我娶夫的銀子保不保得住全靠你了。要是保不住,對不起姐妹,以后我就跟你過了?!?/br> “……”賀眠默默的離她遠(yuǎn)了些。 她還準(zhǔn)備跟芽芽試試心意呢,可沒有這個愛好! 其實賀眠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贏,因為這事說不準(zhǔn),要看天:——看男女主到底是不是書中不可變動的天命之人。 下午申時,所有學(xué)子全都圍在球場周圍,講堂里空無一人。 這次的裁判是申夫子,她最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了。 而李綾負(fù)責(zé)數(shù)球,在比賽開始前,跟雙方介紹規(guī)則。 蹴鞠分為白打跟筑球,而這次比的是筑球。 一塊場地,中間立著三丈高的竹竿,上面有個風(fēng)流眼,雙方隊員隔竿站立,比的是誰能在球不落地的情況下,踢過風(fēng)流眼的次數(shù)更多。 林芽不會蹴鞠,場上只能靠賀眠自己,那就相當(dāng)于她要用一個人的體力去接兩個人的球。 “賀眠,你現(xiàn)在認(rèn)輸還來得及?!标愒泼洗┲涞陌咨涠檀颍翎叺奶鹣掳涂聪蛄盅?,“畢竟你一對二,肯定輸。” 賀眠挑眉,心說那可不一定,萬一她拿的是女配逆襲劇本呢。 誰還不能有個夢想。 畢竟如果沈蓉笙真是命定的女主,那為何上次童試的案首會是自己? 李綾吹響手里的木哨,“雙方各有三次落球的機會,三次之內(nèi),誰進球次數(shù)最多,誰贏。” 她看向旁邊身穿黑色束袖短打的賀眠,擔(dān)憂的皺皺眉。 “比賽,開始!” 第49章 球在誰那,由剛才的抽簽結(jié)果決定。 林芽跟陳云孟兩人去抽的簽,林芽運氣好,抽中了短簽,所以現(xiàn)在球在賀眠這邊。 幾乎比賽剛開始,林芽就自覺的走到球場的最邊緣,旁邊就是觀賽的賀盼跟季九。 他幫不上什么忙,所以只能盡力做到不給賀眠添亂。 “輸了輸了,肯定輸定了?!辟R盼哭喪著臉?biāo)樗槟?覺得賀眠顛的都不是球,而是她押的那二兩銀子。 “咻——”的下,銀子跟球一起飛走了。 賀盼生無可戀,眼睛都不敢往球場上看。就賀眠那點球技,球不是撞著木板就是踢的太高從風(fēng)流眼上飛過,怎么可能會中。 “中、中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全場突然嘩然躁動。 季九倒抽了口涼氣,罵了聲爺爺?shù)模吲d的拍大腿,“我就說她有點東西!” 賀盼這才慌忙看向李綾那邊,這才發(fā)現(xiàn)屬于賀眠的牌子上已經(jīng)被人用炭筆先計了一個數(shù)。 剛才賀眠踢中了! 運,運氣吧。 球從風(fēng)流眼傳過,落到對方區(qū)域,被陳云孟腳步輕盈的上前接住。他顛球玩的最好,都能玩出花來。 季九也說,“幸好賀眠沒跟陳云孟比白打,不然肯定要輸?!?/br> 白打炫的是球技跟花樣,筑球拼的是體力跟準(zhǔn)確度。說到底,陳云孟到底是個男子,體力肯定不如賀眠,只要她能比過沈蓉笙,這場比賽結(jié)果如何誰都說不準(zhǔn)。 陳云孟兩只胳膊抻開保持身體平衡,顛了幾次球,感覺差不多了,才抬頭朝風(fēng)流眼看去。 他想證明自己比林芽優(yōu)秀,讓賀眠對自己刮目相看,所以全程忘了還有個隊友,也沒想著把腳上的球讓給沈蓉笙。 說是二對二,實際上,目前場上就是個一對一。 林芽的眼睛始終沒離開過賀眠,薄唇抿緊,暗自為她加油鼓勁。 平日里的賀眠總是懶散的很,除了在練字上格外勤奮,林芽就沒見她像旁人一樣出去跑動過,哪怕上回放風(fēng)箏,也是他下去放,她坐在麥垛上看。 這還是林芽頭回看見賀眠身為女人在賽場上的爆發(fā)力以及干脆果斷的抉擇力。 陳云孟踢過來的球,被她迅速接過,中間沒有任何顛球過程,直接轉(zhuǎn)身飛起一腳,又給他踢了回去! 球朝風(fēng)流眼飛過去,全場呼吸屏住。 這個難度,太大了。 顛球的過程就是為了找風(fēng)流眼的最佳投球位置,像賀眠這樣沒有顛球直接就踢的,很少很少。 陳云孟明顯也沒反應(yīng)過來,他根本沒想到賀眠會這么踢,所以在看見球穿過風(fēng)流眼的時候,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的上前接球,可是以他現(xiàn)在的位置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但沈蓉笙卻可以! “沈蓉笙,接住它!”陳云孟朝她大喊。 球的沖勁很大,裹夾著風(fēng)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