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庶妹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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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業(yè)鸞回了一句,還沒說完就又聽秦明瑜一臉篤定的說道:“那就是我認識的人了!” 秦業(yè)鸞:? “不…”她有些懵,也不知他是怎么得出來的這結(jié)論? 她正想開口,就聽秦明瑜已是繼續(xù)說了起來:“你如此怕我知道,想來定然是昌平侯府的人,不會是侯爺,也不是吳姨娘,那就只有……” 他頓了一下,過了會兒才突然問道:“是二meimei?是她打的你?你遇見她了?” 秦業(yè)鸞完全沒想到秦明瑜一頓分析竟然自己全都猜出來了,見狀,她只能將今天在店里發(fā)生的事告訴了他,但對于秦業(yè)媛說他的那些話卻瞞了下來。 說完她忍不住抬頭瞄了瞄秦明瑜的神色,但卻什么都看不出來。 她也不知道他聽完之后是什么想法,也不知自己要說什么,反正讓她大度地表示原諒秦業(yè)媛這是不可能的。 要是光吵架也就算了,她倒是無所謂,但打架打輸了這事她卻是很有些不服。 都怪秦業(yè)媛,竟然還帶著兩個丫鬟一起攔著她,若不然她今天絕不會如此。 秦業(yè)鸞鼓了鼓臉,雖然心里這么覺得,但見秦明瑜這么久沒有說話,怕他擔心,想了想,還是說道:“二哥哥,你放心吧,我今日瞧著二jiejie的精神還算可以,侯爺并沒有將大夫人和你的事公布于眾,對二jiejie的影響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大,要是下次遇見她,我小心一些便是,盡量不跟她起沖突。” “是該小心些。”秦明瑜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她正以為他是要為秦業(yè)媛說話,卻不想他忽然轉(zhuǎn)口說道:“下次你若是出去,我陪你一起去,以二meimei的性子,怕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她若是回去將你的行蹤告訴侯爺還好,可你既然說了那番話,她回去應(yīng)該不會再透露你的行蹤,但卻難保她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啊?”秦業(yè)鸞愣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向秦明瑜有些遲疑地試探著問道,“二哥哥你的意思是……” 雖然她這話問的有些沒頭沒腦的,但秦明瑜卻是明白她想問什么? 他神色未變的說道:“其實那日,我在前院被杖責的時候,我依稀有見到過二meimei,雖然并沒有看到人,但她那條裙子是當初母親特意給她做的,全府上下只有一條。” 這話說的有些含糊,但秦業(yè)鸞卻立時就明白了,她實在是沒想到當初她竟然親眼看到過秦明瑜被杖責? 然而她什么都沒有做? 今日在店中她見秦業(yè)媛的態(tài)度還有些奇怪,她不明白她的態(tài)度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快,以往她與秦明瑜的兄妹感情如此之好,怎么能說變就變了呢? 此時聽到這話后,秦業(yè)鸞卻是也沉默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秦明瑜? 她訥訥地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最后還是閉上了。 看她這樣,秦明瑜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隨后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說道:“不必如此,這些都已過去了,如今我們早已不在侯府了,不是嗎?” 見他神色自然,語氣也是一派輕松,似乎早已將這些過去放下了,秦業(yè)鸞雖覺得他有些委屈,但見他這樣子,還是松了口氣。 其實這段日子她一直都很怕他沉溺在過去的苦恨中難以出來,過去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未來,他還如此年輕,又如此才華橫溢,若是就這么消沉下去,便毀了。 聽到這話,秦業(yè)鸞的心里也輕松了不少,點點頭低聲附和了一句:“對,我們已經(jīng)開始新生活了。” 既然秦明瑜已經(jīng)說了要陪她去店里,那自然是說到做到的。 第二日一早,秦業(yè)鸞剛起來便見他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正站在她的屋子外面等她。 秦業(yè)鸞睡了一晚早已將這事給忘記了,一大早開門看見他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想起這事,她立馬就攔住秦明瑜,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二哥哥你做什么?你傷還沒好透,怎么又下來了?我自己過去便行了,我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吃虧?而且二哥哥你真是有些想多了,如今侯府正是多事之秋,二jiejie怎么可能三天兩頭的就跑出來?” 秦明瑜卻是搖搖頭,有些不贊同的說道:“正是因為如此,媛兒才不會善罷甘休,我了解她,四meimei你還是快些收拾吧,我在門口等你。” 見他態(tài)度很是堅定,秦業(yè)鸞無法,便只能由他去了。 她原以為哪怕秦明瑜這么說,秦業(yè)媛就算會再來,也得過個好幾天,誰知第二日她便又過來了。 第42章 [vip] 秦業(yè)鸞去的畢竟是個胭脂店, 來往的多是一些女顧客,男女有別,所以秦明瑜將她送到店門口之后便沒有再跟進去了, 只站在對面的街邊守著。 秦業(yè)鸞看著他直直的站在路邊,見他似乎就這么打算站一整天,被驚到了,連忙打消了他的這個念頭,開玩笑, 要是他真的就這么站一整天, 她怕她撐不到晚上就倒下了。 原本她就不想讓他出來,傷還沒好前就四處亂跑, 回頭要是加重了怎么辦?可秦明瑜一旦固執(zhí)起來,真是說什么都勸不動。 更別說這會兒都已經(jīng)到了店門外了, 她也不能再將他趕回去,她只能看了一眼四周, 見不遠處有個茶樓, 忙指著那邊對秦明瑜說道:“這樣吧, 二哥哥,那你就去那個茶樓等我好了, 正好你也可以點壺茶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如今離午時還有幾個時辰呢, 你總不能在站幾個時辰吧?” 秦明瑜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那茶樓,他連思索都沒思索,直接搖了搖頭,說道:“不必, 我的傷已無大礙, 只是站一會兒, 不要緊的。” 無論她怎么說,秦明瑜的態(tài)度都很堅定,無法,秦業(yè)鸞只能猶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步三回頭的往對面店里走去。 走了一會兒,她又停了下來,想了想還是折了回去,他雖然這么說,但她卻還是沒法安心下來。 秦業(yè)鸞看了看,見旁邊似是還有個茶棚,看著雖然十分簡陋,但好歹還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 若是不考慮這環(huán)境的話,也算是個休息的地方,只是那椅子看著有些矮,憑秦明瑜的身高和腿長,光是坐著便讓人瞧著覺得有些委屈。 只是不管怎樣,總比他這站半天強, 不過說是如此說,秦業(yè)鸞心中卻還有點猶豫,主要是這之前秦明瑜去的都是京城中的一些高檔酒樓,從未待過這種看上去比較臟亂的小店,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既然二哥哥你不愿意去那茶樓,不如就在這茶棚坐一會兒?”她指著那茶棚問道。 秦明瑜看了一眼那小的幾乎只容一兩個人坐著的茶棚,神色未變,只沉吟了片刻便點了點頭:“好。” 雖然他身上傷勢的確還沒有痊愈,但他之前畢竟常年習武,身體一直都算不錯,之前喝了幾天藥已是好的差不多了,如今只剩一些無傷大雅的外傷。 但四meimei似乎一直都很擔心,整日里將他的傷掛在嘴上,便是他怎么說都似乎放不下心來。 如今也是,她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著,看著他的眼神有種不自覺的擔憂,神色更是有些著急了起來。 雖然秦明瑜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但也不忍看她一直為此事cao心,之前那茶樓一看消費就不低,如今他們倆這情況,他也不想多費那些錢,所以才一口拒絕了,但這會兒看她滿臉擔憂的模樣,他想了想還是應(yīng)了下來。 至于秦業(yè)鸞擔心的環(huán)境的問題,秦明瑜卻是適應(yīng)良好,他之前雖然是侯府公子,的確很少去這種街邊小攤,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如今都這樣了,哪里還會有以前那么多窮講究? 在秦業(yè)鸞的目光中,秦明瑜去茶棚那坐了下來,即便縮著腳,但卻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秦業(yè)鸞也不知為什么原本瞧著只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小茶棚,當他往那一坐的時候,那個茶棚感覺似乎都高檔了起來。 她甩甩腦袋,將自己腦中這些啼笑皆非的想法甩出去,見他已經(jīng)坐下了,也不再說什么,往店中走去。 等到了店里,她便將心思收了回來,她還是很有打工人的自覺的,更別說阿蘭昨日還幫了她,故而她一走進去便直接去尋了阿蘭,與她真心實意的道了個謝。 阿蘭擺擺手說道:“若不是阿鸞你,我這店鋪都要關(guān)門了,我還沒謝謝你呢!” 雖然她這么說,但是秦業(yè)鸞卻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她是知道她一向謹小慎微,并不愿得罪那些高門貴女。 若不然當時秦業(yè)媛過來的時候,她便不會如此積極,還特地吩咐她好好招待,可后來她卻為了她對秦業(yè)媛冷臉相待,甚至還將她趕了出去。 “只是有些對不住你,累的你得罪了人,若是以后她再過來找麻煩,你便直接將我推出去就行了。”秦業(yè)鸞說道。 她原本也沒想著秦業(yè)媛可能還會來,但經(jīng)過秦明瑜這么一說,此時也有些懷疑了起來,想著以防萬一,便對著阿蘭囑咐了一聲。 阿蘭倒也沒客氣,直接點了點頭,隨后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有些遲疑的問道:“阿鸞,你昨日為何喚那姑娘二jiejie?她真是你的jiejie?那你豈不是也是侯府的千金?” 經(jīng)過昨日那事,秦業(yè)鸞早便知這事瞞不住,聞言也沒有否認,只是有些含糊的說道:“算是吧,只是我并不受寵,在侯府也是可有可無的,后來因為某些原因我便從侯府出來了。” 阿蘭雖有些好奇,但見她并不想細說,也沒追問,畢竟這段時間多虧了她店鋪才能有今日,為了店鋪著想,她自然是不想她離開的。 所以接下來她也沒有細問,便開始準備開店事宜了。 而秦業(yè)鸞因為店中客人逐漸增多,很快也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了。 她們店里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小姑娘和年輕媳婦,這段時間也算招攬了一些熟客,而且有好些人一過來便會指名想讓秦業(yè)鸞給她們上妝。 經(jīng)過幾次之后,秦業(yè)鸞也習慣了,所以這會兒見到幾個常客過來,不等她們說話便直接走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似是有些不同了。 她走到他們旁邊的時候卻見那幾個姑娘根本沒有看她,反而盯著門外看個不停,嘴里還在議論著什么,若不是礙著平日的教養(yǎng),又想著這是在大庭廣眾下,估摸著她們還會更激動,而不是像這會兒一樣一直收斂著情緒。 秦業(yè)鸞看了她們一眼,有些疑惑的順著他們的視線往外望去,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也不知她們在激動個什么? 見她們沒有喊她,秦業(yè)鸞也就沒有湊上去,她事情還挺多的,也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耽擱。 等她忙完再回頭看,卻見那些姑娘依然站在門口,也不離開,也不像買胭脂的樣子。 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便見阿蘭已是走了過去,也不知她們說了些什么,沒一會兒阿蘭便跟著她們一起往外看了看,看完還朝著她招手說道:“阿鸞,你快過來一起瞧瞧!” “瞧什么?”秦業(yè)鸞一頭霧水的走過去,她又不是沒往外看過,并沒有什么稀奇的啊! 阿蘭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但臉上卻也是有些激動,等她走到身邊,這才湊到她耳邊說道:“你瞧對面茶棚坐著的那位公子,長得可真是俊,雖然蜷著個腿,但身上的氣質(zhì)看起來就像那些大戶人家的公子一般。” 說完還暗自嘀咕了一聲,“奇怪,咱們這條街上什么時候有這么出眾的公子了?我之前怎么沒見過?” 之前秦明瑜送秦業(yè)鸞過來的時候,她正在店里整理貨品,所以并沒有看到。 她剛剛走到那些姑娘面前,原是因為她們有些擋住門了,這才想過去將人勸走,誰知走過去便聽到她們在討論對面街上有一位年輕公子長得十分出眾,她下意識便跟著看了過去。 少年慕艾,這句話雖是形容年輕男子的,但也適合于她們這些年輕姑娘。 都是正當嫁的年齡,平日里最關(guān)心的便是自己的婚事,雖說明面上大家會裝作矜持一些,不大談?wù)撨@些,但實際上與男子一樣,姑娘們對見到的那些年輕公子,也都會私下議論議論。 她們都是小戶人家的姑娘,家中管的沒有那些大戶人家嚴,所以可以三天兩頭的出來逛一逛,加上她們又是住在周圍這一片的,所以其實這一片大多數(shù)人家的情況她們也都熟知。 但卻是頭一回見到對面這公子這樣氣質(zhì)的年輕公子。 而此時的秦業(yè)鸞卻是很有些意外,因為她剛剛順著阿蘭指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對面只有一位年輕公子,那便是秦明瑜。 所以聽們說的人是秦明瑜? 她頓時便愣了一下,隨即有些遲鈍地說了一句:“的確是不錯,但也沒有這么夸張吧?” 之前她選擇那茶棚的時候并沒有注意,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秦明瑜坐在那的確是很明顯,而且他那個位置又恰好就在胭脂店的對面,只要站在店門口一抬頭就能看見他,故而之前這幾位姑娘才會一直圍在門口。 阿蘭正想反對,看著秦業(yè)鸞忽然想到了什么,說道:“哎呀,我忘了阿鸞你以前是大戶人家的人,應(yīng)該見過很多俊俏的公子吧?你不知道,咱們這片地方大多都是一些平民和商賈,平日里頂多也就能見到一些貧寒書生,這么出色的公子卻是頭一次!” 秦業(yè)鸞一向是知道秦明瑜很優(yōu)秀的,以前在府里的時候她便聽說經(jīng)常有人家上門來向他提親,每次出去赴宴也經(jīng)常會有姑娘問起他。 不過因著大夫人向來不會帶她一起出去,所以這些情況她也只是偶爾聽底下的下人說一嘴,并沒有親眼感受到過。 加上她與秦明瑜當了這么多年的兄妹,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看了這么多年,早就看習慣了,就算她腦子里有這么一個意識,但心里卻下意識會忘記秦明瑜曾經(jīng)是個名冠京華的人。 這會兒聽著面前幾個姑娘在談?wù)撉孛麒ぃ龔埩藦堊欤瑓s也不好解釋這是她哥哥,而且她們似乎自己議論的就很開心,她在旁邊都有些插不上嘴了。 阿蘭跟著看了一會,便轉(zhuǎn)身回去了,雖然那公子的確很好,但在她心里還是自家的生意最重要,所以看了沒一會兒她便將那些姑娘勸走了。 見狀,秦業(yè)鸞也松了口氣,可還沒等她轉(zhuǎn)身,她松了的那口氣便又提了起來。 無他,原是秦業(yè)媛來了。 果然,還是被秦明瑜給說中了,秦業(yè)媛竟然又來了,而且來的還這么快。 她原以為上次她好歹也算威脅了她一通,就算她看她不爽,也應(yīng)該會有所顧忌。 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她便又過來了,難不成是以為昨日打了她一巴掌,嘗到了甜頭,今日還想再來打一架不成? 秦業(yè)鸞的臉色立即便沉了下來,走到她面前說道:“看來二jiejie你真是沒把我昨日說的話放在心上,我說了我們?nèi)蘸髽驓w橋路歸路,二jiejie你非要過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