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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庶妹 第27節

    第32章 [vip]

    這個念頭原本只是一閃而過, 但很快便在秦業鸞腦中越來越清晰了起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這一切。

    為什么青竹會說秦明瑜病了?為什么府里出了這樣的事, 卻沒聽到任何關于秦明瑜的消息?

    以她對他的了解,他并不是那種生了病便逃避的人,而且他責任感那樣強,不管怎樣,府中出了這樣的大事, 按他的脾氣, 他定然是過問的。

    如此不聞不問完全不像是他的風格。

    秦業鸞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忍不住蹙起了眉來、

    青竹卻是沒注意到她的走神, 繼續在那喋喋不休地說些擔憂自己前程的話,說了一堆, 見秦業鸞連點反應都沒有,不由得提高聲音沖著她抱怨了一句:“四小姐, 你有沒有在聽奴婢說話?”

    秦業鸞回過神來, 朝著她敷衍地嗯了一聲, 她如今哪還有心思應付她,見狀, 隨意地編了個借口,想將她打發走。

    “你擔心什么?二jiejie再怎么說也是侯府嫡女, 前程能差到哪去?再怎么說也比我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好。再說了,既然大夫人有可能被休,以侯爺的年紀指不定還會續娶,到時候你去討好討好新夫人, 前程自然就有了。”

    青竹一聽這話, 頓覺有理, 心里的那些擔憂立時便掃去了,果然,還是四小姐主意多!

    等她興高采烈地離開,秦業鸞后腳便也離開了。

    因為有了之前被那兩個婆子撞到的經歷,這次出門她小心了許多,不再如同剛剛那樣光明正大了,她是盡量挑著人少的地方走,見到有巡邏的人也立時便躲開。

    雖然有些麻煩,但等真正走到外面,她才發現整個府里的情況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復雜,原先眼熟的一些下人全都不見了,反而多了許多眼生的人,其中甚至還不乏許多侍衛。

    要知道這可是內宅,侍衛可是男子,按照規矩他們是不能進內宅的,可這會兒他們卻不僅進來了,還在內宅之中隨意走動著,看起來就像是在……抄家。

    只是不同的是,真正的抄家是朝廷的人,而這些侍衛卻都是昌平侯身邊的人。

    秦業鸞平日里常在后院,幾乎不會跨足外院,所以對這些侍衛并不熟悉,若不是正好看到其中有個侍衛經常在昌平侯身邊出現,她甚至都懷疑侯府是真的被抄家了。

    虧得上次她跟著張嬤嬤走過一次,對去往外院的路熟了不少,只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能走到二門。

    原本她的院子離的遠,剛出去還沒感覺,但當她走到整個侯府中心位置的時候,便發現府里的守衛更嚴了。

    特別是正院和外院,還有吳姨娘處,看守的尤其的嚴,所有靠近的人都會被抓起來嚴格審問一番,有幾人甚至直接被抓走了。

    秦業鸞躲在假山后看了一陣,知道按照這架勢,自己怕是去不了秦明瑜處了。

    她蹲在那考慮著自己要不要走過去直接問問秦明瑜的事,她畢竟也是府里的四小姐,他們怎么也不會把她怎么樣?正好還能順帶打聽一下發生了什么事?

    正當她要起身走出去的時候,忽然她就看見有兩個侍衛不知怎的就往她這方向來了,她還以為是自己暴露了,立馬又蹲了下去,緊張地抓住了衣角不敢動彈了。

    她正想著自己要不要主動站出來的時候,忽聽那兩侍衛在離她不遠處的假山石旁停了下來,低聲談論道:“怎么樣了?人都清理干凈了?侯爺說了,務必確保今日之事不會透出去,所有見到今日之事的人全都要清理掉。”

    “已是清理的差不多了。”

    說著,那侍衛便不由得沉默了下來,隨即才有些猶豫地問道:“二少爺,他……真的被趕出去了?”

    另一個侍衛也沉默了一下,這才低聲道:“趕出去興許還能有條活路,在府里更不好過,侯爺的態度你也瞧見了。”

    “只是二少爺受了這么重的傷,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這話一出,兩人全都沉默了下來,隨后又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一旁的秦業鸞卻是久久地沒有起身,蹲在那邊就像傻了一樣,至今還回不過神來。

    什么意思?秦明瑜被趕出去了?

    她不可置信的地睜大了雙眼,被這消息驚得差點直接一屁股蹲直接坐下來,伸手扶了扶旁邊的假石這才勉強穩住了身體,只是心里的震驚卻依舊散不去。

    從那倆侍衛的話中可以聽出來,今日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而今天府里的這些所有的動靜,為了將這事掩蓋住,甚至為了這個目的,昌平侯不惜滅了口。

    不僅如此,侯爺還親手將秦明瑜趕了出去,聽起來他似乎還受了重傷。

    要知道平日里侯爺是最看重二哥的,雖然對他有些嚴厲,但卻從沒有動過他一根手指頭,這次卻突然下這么重的手,而且這是完全要斷離關系的節奏啊!

    打傷并趕走秦明瑜,卻不對外公開,還謊稱他得病不讓人見,又將大夫人關了起來并要休棄她。

    這一串串的舉動只讓她的腦子里浮現出一個原因——

    秦明瑜的身世被發現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清侯爺今日的這些舉動。

    她的心慢慢地冷靜了下來,頓時一陣后悔涌上心頭,她早該知道的,她早該想到的!

    也只有這個原因,才會讓侯府如此戒嚴。

    看來侯爺是打算徹底將秦明瑜從侯府抹去了,對外稱病不過就是以后一個好讓他名正言順離開眾人視線的理由。

    不得不說,這主意雖簡單粗暴,卻是十分有效的。

    只是秦業鸞沒想到的是昌平侯會這么狠心,不僅將人趕走了,還命人將秦明瑜打成了重傷。

    秦業鸞深深地嘆了口氣,雖然她早就知道秦明瑜的身世,但一來這事跟她沒什么利益關系,所以之前她并不關心,二來她覺得有秦明瑜這么一個嫡兄也不錯,所以這件事她雖知道,但卻從來沒有提過。

    時間一長,就連她都快忘記了,秦明瑜不是她的親兄長,也不是這侯府的少爺。

    此刻,她的心情很是復雜,原先她可以漠不關心,但如今她卻是再難做到如之前那般心如止水了。

    按道理,她也明白假的就是假的,早晚會有被拆穿的一天,就算不是今天也可能會是未來的某一天。

    秦明瑜不是侯府之子,她卻是昌平侯的親女,這事她若是不管,她還是能如之前一般平平安安地過下去,但她若是多管閑事,她要面對的可能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她甚至可能會徹底惹怒這個侯府的主人,以后若是爆出來了,她就完了。

    可這個問題對于秦業鸞來說似乎根本就不是問題,她知道自己做不到袖手旁觀。

    若秦明瑜還是原本的侯府二公子,她自然是不會擔心的,也輪不到她擔心,光他平日的來往的那些人,隨便尋兩個便能照顧他了。

    可他如今已不是當初那個侯府二公子,以秦明瑜的性子,她并不覺得他會以如今現在這個狀態去尋往日的那些熟人。

    可他若是不去找這些熟人,憑他一個人身無分文又深受重傷,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她正想著秦明瑜如今可能的情況,忽然便覺頭頂一暗,原本還算明朗的天氣一下子便陰了下來,云層一層一層的堆上來,看起來似是要下雨的節奏。

    這天氣可真是應景,秦業鸞扯了扯嘴角苦笑一聲,老天爺大約是覺得這場景太像狗血電視劇了吧,也非要給她湊湊熱熱應應景。

    雖然忍不住這么吐槽了一句,但她卻不敢再耽擱了,生怕等會兒真的下起雨來,那可就麻煩了。

    等那兩個侍衛走了,她立馬便尋了個空,也迅速的離開了。

    她雖然隱約聽到了他們說已經將秦明瑜趕出了府,但具體送到哪里去了卻并不清楚。

    不過今日府中的這些變故發生的時間不長,侍衛就算要將他送走,應該也沒有時間走很遠。

    當然這只是她心里的猜測,或者說是一種美好的愿望,不然若是人已經走得很遠了,她可不一定保證自己能找到人。

    秦業鸞邊想著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隨后便從后花園那穿了過去溜到了后門那。

    還好她這個地方偏,平日里便沒多少人來,這會兒那些巡邏的來了一兩次之后,這會兒也沒人來了,所以她很順利的便走到了后門那。

    也是巧了,原先看門的那個婆子雖然當差的時候經常渾水摸魚,但好歹也算有人看著,可就在不久之前,那侍衛將秦明瑜從后門送出去的時候,早就便將開門的人給支走了,這會兒倒是方便了秦業鸞。

    見沒人在,她直接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以往的時候,她也曾溜出過來幾次,雖然次數不多,但至少對府外的這條路不至于陌生。

    侯府后門周圍并沒有多少人家,出門往左走可以通往城內的集市,以往她溜出去便是往那個方向去的,那邊也是內城所在的地方,京城中的一些大戶人家基本都在那個方向。

    往右就沒什么人煙了,等走過很長一段路才能看到人家,再往外一段路就是百姓口中所說的外城區了,那邊便是尋常百姓所在的地方了。

    秦業鸞未及思索,便直接往右走去,想也知道,他們要將秦明瑜趕走自然不可能往內城趕,只可能往外城的方向趕,更何況這里離外城的那段路上人煙也不多,正適合悄悄送人走。

    這時,天色似有越來越暗的趨勢了,她也來不及多想什么,飛快的跑了起來,往周圍的犄角旮旯里找了起來。

    她雖然認識秦明瑜,但也不知道他今日穿了什么,這會兒的路也不像是現代那樣全都鋪著水泥,路上有什么東西一眼就能看得見的,所以每一處她都得翻過去。

    走了很長一段路,她都沒有看見秦明瑜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了起來,眼看著就要下雨了,若是還找不到,便更難了。

    他們不會直接把他送出城了吧?她有些胡亂地想道。

    “二哥!二哥哥!你在哪?聽見了嗎?秦明瑜!”

    秦業鸞見已經離侯府有段距離了,忍不住直接喊了出來,一路找一路喊,終于在天上下了第一滴雨的時候看見了躺在一個草堆后面的秦明瑜。

    可能是為了怕他被人發現,他的身上還蓋著許多雜草,將他的整個人都淹沒了,但也幸得這些草遮擋了一下,他的身上還沒被雨浸濕。

    秦業鸞撲上前,將他從草堆里挖出來,一眼便看到了他臉上那觸目驚心的模樣。

    只見他的臉上似是被什么東西劃過一樣,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傷口,最長的一條從眼角直接劃到了嘴角,里面隱隱似是還有鮮血滲出來。

    他這是被毀容了?

    秦業鸞頓時一驚,顫抖著雙手伸了過去,懸在他的臉上方想碰不敢碰。

    她收回手湊過去仔細看了看,這才發現他這傷口似乎是畫上去的,很是松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誰畫的,這畫的也太真了吧!

    她原想著將那些畫的傷口給擦了去,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既然有人特意畫了這些,說不定會有什么用,先就這么讓它留著吧!

    “二哥哥,你醒醒,醒醒,能聽得見我說話嗎?”秦業鸞用力拍了拍秦明瑜的肩膀,湊近他大聲喊了他幾句。

    她喊了好幾聲,卻見他一絲反應都無,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她頓時便有些慌了,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頸動脈,雖然微弱,但見他確實還活著,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他一直這么昏迷著也不是個事,她是個半吊子,把脈之類的她也不會,唯一會一點的可能就是現代急救了,這還多虧了她以前去當過志愿者。

    思及此,她也來不及多想,直接解開他的衣服便開始給他做起了心肺復蘇。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她甚至都沒工夫去看秦明瑜,腦子里除了回憶之前看過的心肺復蘇的步驟,便是不停地在向上天祈禱。

    上天保佑,可一定要讓二哥哥醒過來!

    “咳咳——”

    正當她感覺自己手臂酸的不行的時候,終于,秦明瑜喘了一大口氣,隨后便咳了兩聲,慢慢睜開了一條眼縫,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么,但卻什么聲音都沒發出來,隨后似是很疲憊的樣子,又慢慢闔上了眼。

    秦業鸞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跟著喘了一大口氣,這時才有心思仔細看他。

    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中衣,但因著那中衣上沾滿了黃泥,將整件衣服都染得很是臟亂,所以一時之間她甚至都沒注意到他衣服上滲出來的點點血跡。

    但等她將他胸前的衣服解開,做心肺復蘇的時候,她這才發現他身上受的傷到底有多重,就從這個正面她都能看到他背部的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還有順著背部的線條流到地上的血跡。

    她下意識便去看了看他身上的其他地方,這才發現他的腦袋上甚至還在流血,胳膊腿上就不用說了。

    侯爺這是下了多重的手啊!

    秦業鸞雖然有聽到侍衛說他受了重傷,但聽說和親眼見到卻是兩回事,這會兒她才有些真正地反應過來,他可能就要死了。

    她立馬便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驚慌地喊了他好幾聲:“二哥哥,你醒了是不是?你聽見沒有?要是聽見了你便回答我一聲!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館,你可千萬堅持住!”

    幸好剛剛的心肺復蘇似乎還是有點用的,雖然秦明瑜還是閉著眼睛,但眉頭卻是已經皺了起來,眼珠子也轉了幾圈,能看出來他是有意識的,只是此時還沒辦法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