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庶妹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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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jiejie似是與之前有些不同了?”秦業(yè)鸞打量完她后突然開口說道。 “什么?”秦業(yè)媛正在站在那很是愉悅地欣賞著她的窘迫,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只是一時感慨而已。”秦業(yè)鸞搖搖頭并未回答,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垂下腦袋盯著地面,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秦業(yè)媛最是厭惡她這種態(tài)度,她原本就對那日她指責(zé)她的事耿耿于懷,今日她被喊過來罰跪其中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哼,裝腔作勢!你一個庶女就該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我就算弄死你,那又怎樣?還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指責(zé)我?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教你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秦業(yè)媛看著秦業(yè)鸞扯開嘴角笑了笑,心中有種報復(fù)回來的快感。 現(xiàn)在回頭想想那日,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單純了,竟然就這么被她給嚇住了,還好有母親安慰她,不然她說不定現(xiàn)在還拐不過彎來。 想到這里,她看著秦業(yè)鸞的目光便更加不善,她看了一眼她跪著的雙腿,眼珠子一轉(zhuǎn),腳便提了起來,試圖碾上去。 秦業(yè)鸞自然看見了她的動作,她也沒動彈,握著雙手,看起來似是非常緊張,但又因為畏懼而不敢動彈。 看她這副模樣,秦業(yè)媛心中一陣舒爽,她剛要使勁,忽見秦業(yè)鸞雙肩顫抖了一下,隨即便從嘴里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她頓時愣了一下,猛地收了腳,她這還沒用力呢,她怎么就突然噴血了? 她原以為她是在裝樣子,因為她很確定自己并沒有碰到她,但看著她躺在那緊閉的雙眼,還有地上那一大灘刺目的鮮紅色的血,她還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雖然她自認(rèn)自己如今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軟弱了,但任誰看見面前那么一大灘的血,都會下意識有些驚慌的。 那兩個婆子顯然也是,她們是奉了大夫人的吩咐看著她,但大夫人可沒說讓她們直接把四小姐給折磨死。 她再不得夫人歡心,那也是侯府的小姐,出了事侯爺肯定要過問,二小姐有大夫人護著自然沒事,她們兩個卻只是下人,定然會被推出來當(dāng)替罪羊。 倆婆子立時便有些慌了,見秦業(yè)媛還欲上前對四小姐做什么,她們也不敢就這么看著了,大著膽子上前攔住秦業(yè)媛說道:“二小姐,四小姐好像出事了,咱們還是先去稟告夫人為好。” 眼見那兩個婆子其中一個已是著急地進了屋去稟報,秦業(yè)媛看了一眼似是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秦業(yè)鸞,撇撇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做。 秦業(yè)鸞躺在地上悄悄地舔了舔上顎,覺得這次的血包好似做的太甜了,那血漿都黏在嘴巴里面了,她輕輕咂了咂嘴,有點膩。 下次可以試試改進一下,把里面的糖漿換成蜂蜜試試,不過蜂蜜有些貴啊…… 她在心里胡思亂想著。 從國公府回來后,她便知道大夫人和秦業(yè)媛可能不會輕易地放過她,其他的那些手段她是不怕的,就怕那種□□懲罰。 那時候她就在想若是真的發(fā)生了這種事,她該怎么應(yīng)付? 府里可是大夫人的主場,她又沒有任何人可以依仗,求助都沒地方求助去,而且其他的辦法也只能求得一時安穩(wěn),唯有這種法子是可以一勞永逸的。 故而她一回去便想了法子調(diào)配了血漿,為了琢磨這個紅色素,她差點把腦袋都想禿了,這才配出顏色相近的血漿來。 果然第二日,她便接到了大夫人喊她去讓她在這跪兩個時辰的消息。 體罰這種事既不用費心思又能讓人狠吃苦頭,以往秦業(yè)鸞靠著一個茍字讓自己徹底在內(nèi)院隱形掉,但經(jīng)過那日的事情后便不行了,那她就只能讓大夫人有所顧忌了。 正巧她剛剛落水,若是身體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秦業(yè)鸞一直在心里籌算時間,主要是裝死這種事也是要卡時間的,太早顯太假,太晚又要先受一段時間的罪,身體吃不消,所以選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很重要。 原本她還在思索自己要跪多久之后再裝暈,忽然秦業(yè)媛便來了。 秦業(yè)鸞心中一動,她自然不會以為秦業(yè)媛過來是特意來慰問她的,按照她的脾氣,她都能想象接下來她會做什么。 這簡直就是上天在親口告訴她,時機到了。 等她看到秦業(yè)媛忍不住抬腳碾踩她的時候,她一臉怔怔,只當(dāng)沒看到一樣一動不動,甚至為了讓戲更逼真一陣,還特意做出了一副恐懼的模樣。 等她感覺到秦業(yè)媛的腳壓上來的時候,她立時便咬破了嘴里的血包,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閉著眼,聽覺便格外靈敏了些,很快,她便聽到一陣腳步聲從屋里出來,很快大夫人的聲音響起,“怎么回事?真的暈了?” 聽到那婆子的回話時,大夫人顯然并不相信,那個丫頭這么多年都沒聽說有什么毛病,怎么就跪了這么會兒突然就暈了? 她立時便斷定那丫頭定是裝的,冷笑一聲便走了出來。 敢在她面前耍花樣,以為她這么多年是白活的嗎?這種動不動就裝暈的女人她這么多年見過不知道多少! 只是等真的走到門外的時候,她立時便頓住了,無他,地上的那灘血實在是太顯眼了! 這么多血,就連她心里都忍不住犯嘀咕了,難不成這丫頭是真的不行了? “娘,你看她是不是裝的?我都沒碰到她呢,她突然就這樣了。”見大夫人出來,秦業(yè)媛立馬便走到了她身邊,挽著她的手說道。 大夫人雖然也有所懷疑,但看到地上那么多血,她也有些不確定了起來,就算是裝的,那也吐不出這么多血來吧? 她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兩個婆子問道:“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看著嗎?人怎么就突然成這樣了?” 那倆婆子立馬便嚇得跪了下來,連連搖手道:“不關(guān)奴婢的事,奴婢們只是奉了夫人您的吩咐看著人,也沒來得及動手呢,誰知道四小姐突然就吐血暈過去了。”說著似是想起來了什么,“不過這之前四小姐一直在咳嗽,看著身體的確是不太好。” 聞言大夫人便更是猶豫了,難不成是真的?她真的不行了? 那倆婆子之前猜的沒錯,雖然侯爺平日里不管內(nèi)院的事,但要是出了人命,那侯爺還是會過問的。 但這內(nèi)宅之中多得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她原本是打算讓這丫頭先跪幾天長長記性,后面再施展的,可她這樣,她倒是不好下手了。 死在外面就算了,還能說是意外,在府里死了,侯爺那卻是不好交代。 她沉默了會,還是揮了揮手,“罷了,把這丫頭抬回去吧,剛剛的事都給我爛在肚子里!” 那倆婆子忙不迭地點點頭,隨即有些猶豫地問道:“那可要請大夫?” “請什么請,她院里不是有個丫鬟嗎?讓人照顧著便是了!像她們這種命賤之人向來命硬。”大夫人不耐煩地?fù)]手道,要是她死在自己院子里,那也是她運氣不好。 “就是,照我說,連丫鬟都不用給她,一個賤婢之女要什么伺候的人!”秦業(yè)媛嘀咕了一聲。 倆婆子沒說話,聽見大夫人的吩咐后,便上前抬著秦業(yè)鸞便送回了她的院子去,一到屋里,兩人便忙不迭地離開了,似乎生怕沾染上什么一樣。 等人走了,秦業(yè)鸞才慢慢地坐了起來,揉了揉肩膀,那倆婆子實在是太不溫柔了,讓她胳膊都酸了。 坐起后,她又將褲腳卷上去看了看,還好,跪的時間不長,膝蓋上除了略有些紅,其他倒沒啥,就是她身上,因為沾了血漿的原因,全都臟了。 她將衣服脫了下來,重新洗了洗,只是這血漿實在是難洗,搓了很久都沒洗干凈。 青竹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正在努力洗衣服的畫面。 她看了一眼盆里,只見里面一片鮮紅,看著跟血倒進了水里似的。 她嚇了一跳,問道:“這什么東西,怎么盆里都是血水?” 秦業(yè)鸞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不是血,不關(guān)你的事你就別管。” 聽到不是血,青竹松了口氣,隨即撇了撇嘴,“不管就不管。” 說完又睨了她一眼,問道,“四小姐你之前答應(yīng)我的事沒忘吧?” 秦業(yè)鸞將手從盆里拿出來,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隨即悠悠地說道:“你若是幫我將這盆里的衣服都洗干凈,我就立馬讓你調(diào)出去。” “真的假的?”青竹一臉懷疑地看著她嘀咕道,站在那猶豫了一下,還是心動地走了過來,邊洗邊說道,“四小姐你可別驢我,不然我雖然只是個丫鬟,那也要討個公道的。” “你洗完就知道了。”秦業(yè)鸞不置可否地說了一聲。 有人幫著干活了,她也樂得輕松,至于她說的事,她還真的想了想,如今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正好趁這個機會將她調(diào)走,省的這丫頭多嘴多舌地將她裝暈吐血的事說了出去。 等青竹終于將衣服搓干凈,已是半個時辰后了,她一臉怨念地走了過來,也不知四小姐是怎么搞的,那衣服上的紅色洗也洗不掉,她手上的皮都搓破了,這才勉強搓干凈。 秦業(yè)鸞看了一眼衣服,滿意地點點頭,這才看著她說道:“你現(xiàn)在去找二小姐,裝出一副著急的模樣去求救,就說我出事了,一直在吐血,想來求幾服藥,等會兒我把藥方給你,你背下來,裝的真一點。” 正好她剛剛上演了一幕吐血的戲,她這么過去正好可以幫她把這戲給演圓滿了。 “這能行?”青竹一臉懷疑地問道,這算什么法子,為什么四小姐裝病,她就能調(diào)出去了? 她這邊百思不得其解,秦業(yè)鸞卻是沒空給她解答,她走到書桌上寫了一副方子遞給她說道:“你去的時候就說這方子是你的,不管你是說是你寫的還是家傳的,只要別說是我寫的就行了,算了,你還是說這是你家傳的吧,以后麻煩事少點,還有一定不要說我是裝病,你得記住我是真的病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又說道:“若是可以,你再無意中透露一些自己其他的本事,比如很是打扮之類的,盡可能地多展示一些自己的技能。” 正好她之前也鋪墊過,想來秦業(yè)媛肯定會相信。 “為什么?”青竹不明白,一頭霧水地問道,“那些東西奴婢根本不會啊!到時候暴露了,二小姐不會把奴婢趕出來嗎?” “放心,她不會把你趕出來的。”秦業(yè)鸞眼含深意地說道,“你以為她真的會看重這些本事?她身邊的丫鬟可都是大夫人精挑細(xì)選的,人家會的本事多著呢,根本不缺人,若不這樣,你一輩子也進不去她的院子。” 對于秦業(yè)媛,她也算了解,她身邊不缺人,她也不覺得她能看得上青竹這種丫鬟,但她唯一的特點就是喜歡與她作對,若是她知道她身邊有個多才多藝的丫鬟,會做出什么也就完全能猜到了。 青竹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何,但看她信心滿滿的臉,還是有些遲疑地應(yīng)下了。 眼見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要離開,秦業(yè)鸞想了想,又隱含深意地低聲威脅了她一句:“你要明白,憑著你自己,就算過去了,肯定也是無法在那立足的,你唯一的優(yōu)勢便是曾經(jīng)伺候過我,你明白嗎?” 她可不想幫了人回頭還被人捅一個回馬槍,既然她想辦法將人送進去,至少她也得拿些好處吧,比如…一個眼線。 說是這么說,但其實對這丫頭,她也沒抱太大希望,只是多嘴叮囑一句罷了。 可誰知這丫頭在沒多久之后,還真的給她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第17章 青竹很是有些忐忑地往秦業(yè)媛的院子去了,她剛要走進去,就被門口的丫鬟攔住了。 她剛想開口,想起四小姐說的話,心中一轉(zhuǎn)便做出了一副焦急的樣子,說道:“我有急事求見二小姐。”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是四小姐出事了。” 那丫鬟猶豫地看了她一眼,果真就進去通報了。 青竹很是驚訝,那人竟然還真的進去幫她通報了。 等秦業(yè)媛將她喊進去的時候,她便更是驚得不知說什么好,要知道她之前過來可是從來沒有進過門, 四小姐還真是什么都算到了,二小姐真的見她了! 這下子她是徹底服了,也沒了其他念頭,信服地按照秦業(yè)鸞囑咐她的話一一照做著。 秦業(yè)媛也是沒想到秦業(yè)鸞身邊的丫鬟會來找她,聽到她的話,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青竹,沒想到那身邊竟還有這么能干的丫頭。 她就說上次那賤人明明穿的那樣不入流,但那臉瞧著怎么就有些不一樣,果然是特意打扮過。 她自然不認(rèn)為是秦業(yè)鸞自己的本事,畢竟她平常都接觸不到什么胭脂首飾,要練手都沒機會,只可能是這丫鬟幫著她的了。 秦業(yè)媛上下打量了一下青竹,伸手接過她手上的藥方看了看,嗯…看不懂,不過這不重要,反正她也不準(zhǔn)備用,也不打算還給秦業(yè)鸞。 賤婢之女哪里還配讓人伺候! 她瞧著她命硬的很,吃什么藥,歇兩天就好了。 當(dāng)然,若是一個不小心沒熬過去,那也是她命不好。 秦業(yè)媛想到她一個人躺在床上苦熬的情景,頓覺解氣,她也不廢話,直接問道:“我瞧著你這丫頭不錯,要不你直接留在我這吧!” 說完她也不等青竹回答,直接便伸手招呼人要帶了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