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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庶妹 第11節

    這會兒聽著大夫人謾罵的話,她雖有些氣憤,但并沒有太大的波動,反正大夫人對她一向便是如此。

    反觀秦明瑜,似乎震驚極了,愣愣地站在那至今還回不了神,整個人都跟傻了一樣。

    秦業鸞忍不住看了一眼他,心生同情,這時候她甚至不知道落水這種事和秦明瑜受到的這些沖擊,哪個心中更苦一些?

    大夫人疼愛秦業媛她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她沒想到大夫人會如此溺愛她,溺子如殺子啊!

    一時之間秦業鸞都不知道大夫人這是真的疼愛她,還是在捧殺她?

    不過看到眼前這個情景,她倒是也想開了,以大夫人溺愛她的程度,日后怎么樣還不好說呢!

    指不定她今日受的這些,今后哪一天便會還回來了。

    秦明瑜還欲再說些什么,大夫人卻是理都沒理,直接帶著秦業媛走了,他到嘴的那些話便只能咽了下去。

    等他回過神看見站在一旁的秦業鸞時,更是愧疚地看著她道了個歉:“對不住,四meimei。”

    她看了一眼一臉歉意的秦明瑜問道:“此事與二哥哥何關?二哥哥為何要道歉?”

    “是我沒有教好媛兒,此事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她越是這么明事理,秦明瑜便越是愧疚。

    聞言,秦業鸞內心嘆了口氣,就算她們都是meimei,說到底她與秦業媛還是有區別的。

    看秦明瑜這樣子,卻是真心地將秦業媛當成親meimei的,cao心著她的方方面面,只他這樣,她也不知若有一天他知道真相后會如何?

    不過想來有大夫人在,這一天應是不會發生的。

    而另一邊,秦業媛在大夫人的安慰下情緒終于好轉了許多,心中的驚懼也慢慢散去了,漸漸地也回過神來了,母親說的沒錯,四meimei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那沒事嗎?她干嘛要這么擔心?

    想通了的秦業媛終于恢復了平時的活潑,想起之前的事,忍不住靠在大夫人肩頭低聲抱怨道:“四meimei便算了,二哥哥之前為什么一直幫著那丫頭指責我?我才是他親meimei!”

    想起自己剛剛的膽戰心驚,她頭一次對秦明瑜產生了怨恨。

    大夫人也跟著皺了皺眉,心里也不由得怪罪了一番秦明瑜,到底不是真正的兄妹,沒有血緣關系就是不一樣,一遇到事便看出來了。

    果然她之前的打算是對的,只有讓媛兒的孩子繼承了侯府,她日后才能真正的沒有后顧之憂。

    第15章

    秦明瑜卻是不知道大夫人的打算,回府之后他還在想著秦業媛的事,他原本打算找個機會慢慢與二meimei說清楚的,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那日過后,二meimei便一直躲著他,與他也不似之前親近了。

    他以為是因為他那日說了她,她這才與他有些別扭的,原想著找個機會與她細說,后來有事便耽擱了下來。

    沒想到這之后他便再也沒有機會與她細談了。

    他們兄妹間的變化自然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只是因著大夫人一回來便讓人封了消息,所以對國公府上發生了何事其他人也無從得知。

    吳姨娘只知道大夫人帶了秦業鸞還有秦業媛、秦明瑜去國公府赴宴后,從早上知道這個消息后她便有些不平。

    府里總共就這么幾個孩子,庶出的眼下也只有秦業鸞和秦明安兩人,夫人就算再不喜歡他們母子兩人,也不能如此厚此薄彼啊,連四丫頭都可以帶,為何不帶她的安兒?

    因著這事,她這幾天一直在與秦明安絮絮叨叨,惹得秦明安也有些煩了:“我是男子,與四meimei自然不同。”

    “但夫人不是也帶了瑜哥兒過去,說明國公府本就邀請了男子,既然男女都邀請了,那就沒道理庶女能去,庶子就不能去了!”

    吳姨娘卻是不知秦明瑜并不是吳國公夫人邀請的,只以為大夫人偏心,心下頗覺可惜,去國公府是多好的機會,不僅能見見世面,說不定還能拓寬一下人脈。

    “姨娘也說了我是男子,夫人有所顧忌也是情有可原的,況且對男子來說,讀書科舉才是最緊要的!”秦明安頓了一下說道,他雖然心下覺得吳姨娘有些多慮,但聽完覺得她說的也不錯,說到底大夫人便不想帶他出去見世面罷了,她對庶出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讀書讀書,讀這么多也沒見你考過瑜哥兒。”聞言,吳姨娘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她說這話也不是胡說,主要是秦明安實在沒什么讀書的天賦,不像秦明瑜早早便中了舉,他讀了這么多年連個童生都沒考上呢!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就算吳姨娘看他萬般好,心中也明白他是無法靠讀書出頭的。

    文不成武不就,以后要是秦明瑜繼承了侯府分了家,他們母子倆可如何是好?

    哎,要是繼承侯府的是安兒就好了,他原本便是長子,只可惜是從她肚子里出來的,一個庶字便注定了他永遠低二少爺一頭。

    只要有秦明瑜在,怕是她的安兒便永遠沒有出頭的機會。

    她在這邊胡思亂想著,不想那話卻是惹毛了秦明安,他頓時便站起了身,拉著臉硬邦邦地說道:“既然姨娘也看不上我,我便不在這打擾姨娘了,兒子告退。”

    “哎——”吳姨娘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看見秦明安臉色拉下來的時候便已是后悔了,見他轉身離開,忙不迭地朝著他喊道,“安兒,是姨娘不對,姨娘說錯了……”

    只是這會兒秦明安卻是早就走遠了。

    看見大少爺走了,一直站在門外的李mama這才走進來,寬慰了一聲吳姨娘:“姨娘不必多想,大公子也只是一時生氣罷了,母子沒有隔夜仇,等過會兒姨娘再去親手做點吃的哄哄便罷了。”

    吳姨娘也知道,所以并沒有多著急,只是有些頭疼地坐在那,抱怨道:“我這都是為了誰,有大少爺在,就算安兒再努力,又有誰能看得見他?別說大夫人了,就連侯爺都只看重二少爺。”

    說完忍不住嘆了口氣,腦子里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若是有一天二少爺消失了就好了,這樣侯爺就能看見我們母子了吧…”

    她說這話純粹只是發發牢sao,并沒有想做什么,或者說,她就算想做也無能為力。

    這府中所有的權利都在大夫人手上,除了她自己身邊這兩個從娘家帶來的人,其他的人她連差使都差使不動,這么多年,她也就能管管自己的院子。

    這時,李mama忽然一臉猶豫地看了吳姨娘一眼,想說些什么又一臉不知該不該說的模樣。

    吳姨娘原本心里便煩,見她這幅樣子便更是煩躁了,“李mama,你跟了我二十多年了,有什么話跟我還不好說的?”

    “奴婢也是今日無意中聽來的傳聞,昨日奴婢不是與夫人請了一天假回老家嗎?奴婢遇上一個人,聽說了一個消息……”李mama說著忍不住頓了一下,隨即走到門口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面沒人,這才關上大門又走回來。

    李mama可是她的陪嫁,這么多年吳姨娘從未見過她如此,這讓她不禁感到有些奇怪:“mama,到底是什么事,讓你這么鄭重其事?”

    李mama未答,直接走上前湊到吳姨娘低聲耳邊說了一句。

    “砰”地一聲,吳姨娘驚得手上的茶杯都摔到了地上,甚至她都差點都椅子上摔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回過神來,隨后一股狂喜慢慢從她心底涌了上來,她緊緊地抓住李mama的手,顫抖著聲音問道:“mama,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mama對吳姨娘這幅又慌又喜的樣子那是深有體會,她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這個心情。

    聽到吳姨娘的問話,她倒是沒什么隱瞞,將她上午的所見所聞一一細說了一遍。

    說來也是巧,原是因為她外甥女昨日出嫁,她才請假去了她大姐家喝喜酒,因著她一直在府里當差,連她外甥女嫁的什么人家都不甚清楚。

    她外甥女嫁的那戶人家知道后,曉得她在侯府當差,為了巴結她,特意帶她去自家喝了頓酒認了認門。

    誰知就在那遇到了當初給大夫人接生的那穩婆的外孫女,她竟然與男方家是親戚!

    聽男方家的人說她早十幾年便嫁到外地去了,也是這兩年才回來,說著說著便說起了她家接生的本事,說她家可是世傳的穩婆,手藝沒的說。

    就是可惜她外家不知為何突然就沒了,就剩她一個人,因為早早地去了外地,這才獨活了下來。

    后來席間酒喝多了,那人迷迷糊糊地念叨著以前的事,說她外家以前還去給京里的大戶人家接生過,也是什么侯府,叫什么昌什么平的……

    鄉下人家對京里的這些高門的名字都搞不太清楚,聽她這么說,便有人來問李mama,這侯府與她當差的那侯府可是一家?

    李mama當時心里立馬便咯噔了一下,立馬便岔開了話道:“這京里那么多侯府,名字類似的多了去了,都是什么長啊平啊寧啊的,這幾個字吉利嘛!人家大戶人家也喜歡取了好彩頭。”

    鄉下人家也不是真的好奇這接生的事,他們主要是對這些高門生活感興趣,所以當李mama用那些豪門八卦岔開的時候,很快便沒人關注那些事了。

    但李mama卻不知為何對那人說的話很是上心,等得了空便悄悄地將人帶到了沒人的角落,低聲詢問著她剛剛說的事。

    所幸她如今喝醉了酒,基本是問什么答什么。

    “十七年前,我外家被請了去京里接生,她可是我們這四里八鄉手藝最好的穩婆,所以也沒有多想,原以為這就是一件賺錢的好差事,誰知她去了就沒有回來,還累的一家都沒了性命……”

    那人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咒罵著這些貴人,李mama怕引起別人的注意,連忙捂住了她的嘴,過了一會兒,見沒人注意,這才低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外家怎么就沒了?”

    “我外家…我外家…可是手藝最好的,那夫人…她就是想找個替死鬼!我外家過去一眼就看出來那夫人根本就沒懷孕,她當時心里就覺得不好,怕人會滅口,偷摸著傳信給我們讓我們快離開,可誰知最后還是只逃出來我一個人……”說著那人又嗚嗚哭了起來。

    李mama聽得卻是越來越慌,雖然她說的一直斷斷續續的,但從她話里透出來的信息推測,她很懷疑她說的便是她們侯府,因為她似乎還記得昌平侯府這個名字……

    可十七年前只有大夫人一人生產!

    那年也只有二少爺一人出生!

    李mama越想越覺得慌亂,不敢耽擱,當夜便收拾了東西回了府,臨走前還特意讓她外甥女幫她注意一下那人。

    因著她回府時候已經太晚了,所以她便沒將這事告訴吳姨娘,等睡了一夜后,她冷靜下來,又有些猶豫了,主要是因為這事她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又事關重大,那人因為醉酒說的又很是含糊,有些事情還是她自己推測出來的。

    她遲疑了大約半天的時間,最后還是決定先告訴吳姨娘,只是她剛想說的時候大少爺便過來了,她便只能先將那話咽了下去,等大少爺走了她才進來。

    這會兒聽到吳姨娘的問話,李mama這才有些猶豫地說道:“要說這是不是真的,奴婢也不敢確定,這事畢竟事關重大,還是得仔細調查一番才是,只是這事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那就是姨娘的機會。”

    “mama說得對!”吳姨娘立馬點頭應了一聲,心中激動不已,不管怎樣,她肯定是要想辦法調查一番的,只是若是真的,那這事便大了!

    想到這,她已是忍不住佩服起大夫人來,這可是擾亂血統的大事,大夫人怎么敢的?

    眼見吳姨娘已是忍不住在屋中來回踱步了,李mama猶有些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此時還是先保密為要,決不能透了一點風聲去,不然怕是大夫人很快便會收到消息。”

    “我都聽mama的。”聞言,吳姨娘忍著激動點了點頭,眼前似乎已經看到了他們母子倆美好的未來。

    第16章

    秦業鸞卻是不知道秦明瑜的身世之謎已經要被人揭開了,她這幾天的日子卻是不大好過。

    那日從國公府回來之后,她的生活所需便被苛扣地更加厲害了,大廚房已是連飯菜都不給她送了,每次去問她們又說她的份例已經沒了,她明白這是大夫人和秦業媛在表達對她的不滿。

    若是只這樣,倒是好解決,只是除此以外原本一直忽視她的大夫人突然便喜歡把她叫過去,也不見她,也不讓人與她說話,就這么讓她跪在院子里。

    每天跪的時辰不長也不短,正好一個時辰,到侯爺下朝回來。

    青石板的地面,就算鋪的再平整,跪整整一個時辰那也讓人吃不消。

    她覺得等她跪完這一個時辰,膝蓋估計就碎了,多跪幾天她這兩條腿肯定就廢了。

    她當然不能就這么跪下去,大夫人似乎也知道她的想法,原本以前她從來都不會派人看著她的,這會兒卻特意派了兩個粗壯的婆子盯著她。

    國公府這次的出行果然有后遺癥的,這點秦業鸞早有預料,所以她從回來后便開始準備了。

    在兩個婆子灼灼的目光下,她咳了幾聲,慢慢跪了下來,堅硬的地板咯在膝蓋上,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她就覺得膝蓋開始痛了起來。

    她下意識便想動一動換個姿勢,那兩個婆子見狀立馬走向她伸出了手,試圖上前壓著她。

    秦業鸞心沉了沉,停下了動作。

    她一停那兩個婆子便也停下了,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她,見她似乎真的乖了,這才放松了下來,只是眼睛還是一直沒有離開她,邊還說道:“四小姐可不要想著亂動,不然受苦頭可不要怪我們。”

    秦業鸞正想開口說話,就聽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嘻嘻笑的聲音,“四meimei,跪著可開心?”

    秦業媛從后面走出來轉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欣賞了一下她的模樣,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怎么這會兒四meimei沒有那天的理直氣壯了?”

    秦業鸞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言笑晏晏看她笑話的模樣,她便知曉那天對她的影響已經消弭了。

    而在經歷過此事之后,如今的秦業媛看起來似是成熟了很多,這種成熟不是指她的穿著打扮或是任何外表上的,而是她整個人的氣質還有眼神,似乎一夜之間褪去了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