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上頭
下章rou 過激性行為是我的萌點。 雖然林風是女裝大佬,但是狗男人的本質沒變(狗頭) 感謝大家看我的廢話,作者很感動 —————— 斐清同坐在莫星予對面,他今天穿著白襯衫黑褲子,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皮膚象牙般白皙。 莫星予將包裝好的禮盒遞給他。 斐清同打開來一看,是葡萄酒,還是自己中意的那個牌子。 “謝謝你,九月份已經過完,我的兼職結束了。” 莫星予向他道謝。 斐清同往自己的賬戶上轉的數目,已經夠得上自己打工一年的工資,她在略微詫異的同時,也明白這其中的一部分是給自己的封口費。 她已經沒有當年幼稚的少年心性,不覺得他給的這筆封口費是辱沒了自己,對于他們這種類型的來說,想要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閉嘴,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選擇最慷慨的方式給她這筆錢,足夠她感恩戴德好一陣子了。 她清減了許多,原先修身的襯衫松垮垮地靠在自己身上,凹陷的臉頰倒顯得眼睛大了一些,略顯憂郁地看著他。 “你是想要砸我店里的生意嗎?不在酒吧買一瓶酒送我。” “那還得要分給員工一部分提成,無法享受到它悉數的價值。” 斐清同勾唇:“annie和林風以前是情侶,林風缺乏母愛,她缺乏父愛。” 莫星予搖頭:“我不好奇他們的過去。” 嘴上這樣說著,心還是因為他這句話而泛起細微而短促的痛苦。 林風未必對annie是多么深愛,但是在困境之中互相依偎取暖的感覺,日后回想起來,總歸是一段溫暖的回憶。 愛是自私的,愛有獨占性,她希望能夠得到林風毫無保留的用心。可一個人若是能毫不猶豫斬斷之前所有的情誼,這種又是無情無義之徒,知道內情的人總會膽寒而不愿與他同道而行。可見人生實難,總要在冰與火之間搖擺,中間溫暖的溫度可望而不可即。 “林風有個很厲害的母親,你知道她是——” “好了,不必再說了,這種東西我希望他親自告訴你。” 斐清同憐憫地看她:“林風不會對你說的,他想拋棄這一切,你是他理想生活的一個重要憑依。” “每個人都有理想生活,只是他現在才開始掌控自己的人生,理想生活是靠他一步步走出來的。” 莫星予覺得每次同斐清同說話,自己都會有些心浮氣躁,他裝著她好奇的所有的過去,她心里好奇,又明白自己知道時的感受又會像生吞冰塊一般,涼徹心扉。 “你要是真想同一個女人一起生活,就會把自己的一切坦誠給她,隱瞞招致來的只是雙方的痛苦。” 斐清同將她凌亂的劉海撫正,小巷子里的理發店理發師手藝著實欠火候,她修剪完以后的劉海跟面一樣發起來,蓬蓬的像獅子腮邊的鬢發。 他用指頭按住她的肩膀:“我恰恰相反,我不希望她知道我的過去,讓人痛苦而無法改變的事情,不應該讓最愛的人知道。” 莫星予怒視他:“紙包不住火,你能夠隱瞞到何時?” 斐清同嘆息:“如果她很好奇,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她,這都是我自己做過的事情。” 莫星予忽然覺得有些反常,她情緒激動,氣血上涌,冷靜下來一看,發覺他的臉就在自己側頭就能夠靠上去的位置,他方才的那番話像開導自己,又像對自己的剖心自證。 這樣一想,頓時心如擂鼓,面紅耳赤地往旁邊挪了挪。 斐清同也往后靠了靠,淡然自若道:“有什么困難請來酒吧的叁樓找我,我一直都在。” “謝謝。”莫星予被他方才的舉動弄得心慌意亂,只想要離開這里一個人靜靜。 她渺小而黯淡,沒有想過有人會來追她,斐清同這種曖昧的舉動她只當作是特權人士覺得新奇而換口味的新嘗試;片刻后又斥責自己自我感覺良好,他要是真對自己有非分之想,那么多能夠對她動手動腳的場合,偏偏又都當了柳下惠。 唯有一件事自己心知肚明,就是自己在有對象的情況下,斐清同與自己確實過于親密,連粗線條的自己,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態度里的一些微妙的東西。 林風在樂總宅邸里對她的所作所為,也有自己的問題在其中,自己應該嘗試著理解他的行為。 莫星予在這一瞬間,忽然很想念林風。 林風洗完澡以后,用包著食物的玩具逗弄玫瑰玩,玫瑰很喜歡這個游戲,每次都跑上很久還意猶未盡。 莫星予站在臥室門口,聽見爪子敲擊地面的啪嗒聲,便知道林風和玫瑰又在玩這個游戲了。 興致勃勃的玫瑰聽到動靜,轉頭看了看林風,猶豫了半分鐘,還是毅然撲上了莫星予的雙腿。 狗和小孩一樣,天生能夠感知大人們的情緒,莫星予和林風幾天沒有說話,它總想要把兩人給聚在一起。 莫星予將扔在地上的玩具遞給玫瑰,玫瑰叼著玩具,開心地將其中的rou干咬出來吃掉。 林風沉默地坐在床沿,對莫星予的靠近不做任何反應。 莫星予清了清嗓子:“這一個月,我都去斐清同的店里兼職了。” 林風沒有看她:“我知道。” “也許annie和你說過了,但我仍想親自同你說一遍。” “現在說這個遲了。” “annie跟我說,只要在斐清同店里做滿一個月,她就會不追究你搶她生意的事情。”莫星予聳肩:“但我似乎被她給耍了。” “你確實被她耍了。”林風猝然出聲,把莫星予給嚇了一跳。 “她還是接了樂總的生意。” 他不帶一絲波瀾地陳述著事實,莫星予反倒是心被揪起來,百般滋味涌上心頭。林風知道樂總不是善茬,千方百計阻撓annie同他在一起,在她想逃離時,又想方設法地找上了另一棵大樹來庇護她。 她并不嫉妒annie,若是兩人的待遇相似,林風偏向她的舉動會讓自己憤憤不平,現在兩人的地位懸殊,她只剩下了羨慕。 羨慕她活得肆意瀟灑,羨慕她闖禍之后,永遠都有人為她買單。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我對annie太過于上心,但是她會離開這座城市。” 莫星予搖頭:“我沒生過你的氣。” 人一切的憤怒,都源于對現狀的無能為力,她的憤怒積累了太多,已經變成了怨恨。高等教育讓她變成了一個講道理的女人,看他人身上有刺遠沒有觀自己身上有梁木有效,她總是苛求自己,竭力讓自己不犯錯,心平氣和地迎接現實生活。 林風詫異地看著她:“真的嗎?” 莫星予心砰砰跳,還是情不自禁地握住他修長的指尖:“是的。” 她愛林風,又無法離開他,盡管清楚地知道內心深處根本沒有原諒他的想法,還是強迫自己釋懷這一切。 林風抱住她,從她的眼皮一路往下,親到鎖骨,喃喃道:“jiejie,我這幾天一直很緊張,我害怕失去你。” 怪事,他保護annie的時候,就不知自己這樣做很有可能與她分道揚鑣嗎? 可見人審視自己的時候都帶著濾鏡,越是渣男越覺得自己深情。 annie會離開這里,林風會舍棄掉annie,自己會放棄對于他們過去的刨根問底,正如林風也沒有追究她的過去一樣。 幾個小時前,她義憤填膺地駁斥了斐清同的觀點,卻又不得不按照他的話語,具有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 她意識到自己為何討厭同斐清同對話,因為他將自己最后一分理想,也毫不猶豫地擊碎在了現實面前。 林風濕漉漉的親吻一路往下,到了她的私密部位。 莫星予一震,毫不猶豫地推開他,忽然意識到什么,低下頭對上他委屈的眉眼。 “我跟你在一起后,沒有和她做過這種事,不要覺得我臟。” 莫星予本因為自己方才的舉動想要道歉,聽他這番話,一口氣哽在心頭,頓時想要偏過頭去不理他。 想要取得自己在輿論上占上風的方法有千百種,他偏偏選用了最讓人厭惡的一種,擺出一副對方也有錯的姿態。 林風見她面有慍色,也冷下臉來,他自幼在女人堆里簇擁著長大,從來都是受著別人的溫言軟語。就算顧念著與annie的最后幾分舊情,幫了她一個大忙而冷落了莫星予,也不至于讓她如此冷淡,更何況她和斐清同糾纏不清的關系,讓他光是想想就想將其捏成齏粉。 他將莫星予雙腿扳開,跨坐在她身上。莫星予被激得回憶起在別墅里的可怕遭遇,惡狠狠地咬住了林風的胳膊。 林風瞇著眼睛看她:“好啊,這么防著我,這次不給你吃roubang了。” 他由著莫星予咬他,低下頭去啃咬她的鎖骨,莫星予越用力他也用力,用虎牙狠狠地撕咬著她的軟rou,讓她忍受不住疼痛先松口。 “林風,痛,別咬了。” 莫星予推他,發覺他身體像個暖爐,鼻子因為興奮而發出粗重的呼吸,知道這樣引他上頭了,將這只憤怒的獅子給逼得發狂,頓時嚇得不敢動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