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陪酒 ТⅹТcy.m
在構思一篇武俠古言,年上 年下夾心面包,不知道姐妹們喜歡不喜歡古言 ————— “軍訓的時候教官叫我剪頭發,不剪掉頭發就不要來軍訓了,我去剪了,他又要叫我剪成寸頭,居然會有這么奇葩的人。” 莫星予收到了這么一條林風抱怨的短信,忍不住勾起唇角,無聲地笑了,大學里紀律最嚴格的時候,就是軍訓這段時間,來恫嚇一下這些剛剛獲得自由的年輕人們,讓他們不要太放肆,遵守成年世界的基本法則。 “所以你剃掉了嗎?” “當然,否則我的軍訓學分拿不到,明年還要繼續。” “好好遵守學校的制度,不要太任性。” “jiejie,我和你抱怨這件事,不是要你跟著教官一起訓斥我的哎。” “都照著做了,要是說那教官做得不對,這件事豈不是沒完沒了了。” 況且教官確實沒有什么問題,是林風過于任性了。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用手叩了下茶幾:“我給你工錢,不是上班時間讓你玩手機的。”гǒцшenшц.χуz(rouwenwu.xyz) 莫星予將手機塞進包里:“抱歉,斐先生。” 她至今為止都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全名,不過她也過了對萬事萬物都好奇的年紀,只是跟著上回事情的印象,在他的姓后面中規中矩地加了一個先生。 “在風月場所談生意,基本每個老板都會帶一個女伴來,不僅是顯示自己的魅力,女伴也能夠起到緩和氣氛的作用,在某些情況下也能夠成為談成一筆合作的關鍵之處。” 斐先生說著停頓了一下:“為什么你的包放在五斗櫥里,卻不把底下的鎖給拴好呢?” “這里面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覺得財物不會被他人拿走的。” “不是財務的問題,是這樣顯得很邋遢。”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眉頭不易察覺地皺起,活脫脫一個潔癖形象。 有錢又有些涵養的老板,大多都龜毛。 莫星予將鎖給拴好,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坐下來,離我近一些。” 莫星予坐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 “挪近一點。” 兩人間的距離變成了一個拳頭。 “再近一些,貼著我的腿坐。” 莫星予為難地看著他。 “現在是適應性訓練,陪酒的時候免不了坐在男人腿上,你首先要不怕我。” 男人將領帶拉散,順手解開領口的兩粒扣子。 他身材挺拔如從松柏,面色白凈如冠玉,做出類似于寬衣解帶的動作,莫星予看了,心想著不知林風現在剃成了寸頭,穿這身打扮再做這種動作會是怎樣的一種姿態。 “抱歉。” 莫星予心不在焉地道歉,這個男人的話語和舉止里充滿了算計的味道,她對他生不出什么愧疚感來。 “既然你不怕我,那就坐我腿上吧。” 莫星予低頭看他的腿,修長筆直,隨意地攤開在沙發上。 她的臉熱起來,坐大腿這個姿勢太曖昧了,林風是個醋精,他要是知道這件事會嫉妒到發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在情理之中。 “不行。”她搖頭。 “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一切事情都告訴林風。” 莫星予抿緊雙唇,瓷磚上映出她茫然的眼神,她不明白,自己無論在何處,都免不了被他人牽著鼻子走的結局。自己活得像一個拖著沉重棉花過河的纖夫,已經自身難保,還要背負著愛,感情對于她來說太沉重,她處理不好那些棉花。 “不想做就退出吧,你這樣太辛苦了。” 斐先生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一語雙關地勸她。 莫星予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聽勸的女人,他人的勸說讓她成為了今天的模樣,她現在堅信,也許自己的決定會讓她更加凄慘,但終歸能留住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站起身,對著男人的腿,直直地坐下去。 斐先生倒吸一口氣,晃了晃那條腿:“我可以把這個舉動看成你對于剛才話語的報復嗎?” “我的心沒有那么窄,先生。” “你在諷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如果你想這樣想的話。” “你得起下身,你這樣的姿勢不對。” 莫星予站起來,聽著他的話語做動作。 “另一方如果是頭一回坐,通常先要略作試探,先輕輕覆上,然后每半秒加重一次分量,直至全部壓上去,全程不超過半分鐘。” 莫星予將臀貼著他的腿,男人今日穿著灰色的西裝褲,身體里的溫熱順著薄薄的布料傳在她身上,她感覺屁股下被擱了一層鐵水,怎樣都有些坐立不安。 “為什么腿要撐在地上,要把重量全部放在我身上才行。” “最近吃得有些好。” “下肢貼緊,上肢要摟住腰或者脖子,把自己完全交托給另一方,陪酒男方的快感來自來那種掌控和被掌控之間的曖昧氛圍。” 斐先生說得如此淡然,倒讓莫星予不好意思起來,驚奇她為何會把這種男盜女娼的事情,放在臺面上娓娓道來。 莫星予坐在他腿上,倍覺得這個姿勢會讓商業精英受受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四條腿交叉排列,有那方面的暗示。但更大的快感,來自來那種掌控和被掌控之間的曖昧氛圍。 斐先生面對著她這個大活人坐在自己身上,倒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也許不是因為他是柳下惠,是不是美人那一卦,他見多了風月場合的美景,只當自己是一個石敢當。 這樣倒是省去了她許多尷尬,在他讓自己倒酒時,端著紅酒就往上懟,嘩啦啦潑了男人一褲子。 莫星予手忙腳亂地拿紙巾給他擦,擦了一半停住,她瞥見了褲縫里的標識,知道自己是回天無力了。 斐先生撐著下巴看她亂動,片刻之后云淡風輕道:“你碰到我的東西了——我指的是兩腿中間那個。” 莫星予心慌意亂地將杯子里剩下一半紅酒也潑了上去。 “你覺得是這瓶紅酒貴,還是我的褲子貴?” 莫星予識相地選擇了沉默。 中式的包廂加了眾多屏風隔斷,斐先生在里面換褲子,窸窸窣窣的聲音讓莫星予不得不看林風的照片來轉移注意力。男人出來時,仍然穿著銀灰色的褲子,莫星予看了半晌,忍不住道:“你是買了兩條相同的褲子嗎?” “不是相同,是方才那一條是仿品。” 男人泰然自若道:“我知道你賠不起這種褲子。” 莫星予一時心情五味陳雜,不知是為他的善解人意而慶幸,還是他先自己一步預料到自己的笨手笨腳而不快。 斐先生聳肩:“別這樣看我,我只是不想浪費一條自己喜歡的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