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交纏 ТxТcy.m
bsp; 2 馬路上的灑水車的音樂聲穿透了雙層玻璃,播放的圣誕快樂歌讓兩人對峙的氣氛變得不倫不類起來。少年的雙馬尾在她的胡亂掙動中被扯散,像條黑色的綢帶懸掛在蒼白的臉側,自后腦勺一路蔓延到腰間,襯著瘦到突出的肩胛骨,如果忽略他沒有曲線的胸膛和平板的臀部,確實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艷的女人。 他雙膝蠕動著,向她湊過來,風雨中被吹得搖搖欲墜的雛鳥一般挽住她的胳膊,頭幾欲埋在她C罩杯的雙峰間。莫星予被他粘著不能動彈,熱氣從脊背蹭蹭往臉上冒,被出色的人獻殷勤,且不論他們是何種居心,心神蕩漾是免不了的。人長了眼睛就注定逃不過為色相所迷的定律,受到再多的無禮冒犯都覺得可以諒解。 她只是推了推他,粗聲粗氣道:”喂,快去洗澡。” 少年的眼睛立刻煥發出光彩來:“我洗完澡,就可以讓jiejie幫我手yin嗎?” 莫星予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順氣道:“不可以。” “只要幫我摸摸就好了,我不會進去的,jiejie。”少年說著,手還不安分地從她的褲子里摸進去,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摸了幾下。 ……他是真不講衛生。莫星予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白皙皮膚上頓時浮現出五個guntang熱辣的手指印。 少年委屈:“jiejie。”гǒцшenшц.χу?(rouwenwu.xyz) 墻角有一個白色的落地鏡,從她的視角看去,兩人的身影重迭在一起,少年正透過鏡子,一眨不眨地看她面上的表情,兩人的目光在這冰冷的平面上撞到了一起。熾熱的情感往往需要冰冷的器物承載才能長存,就像破鏡重圓的典故一般,如果那兩人拿的是飴糖一類的信物,早就已經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了。兩人無聲地對著鏡子凝視著彼此,半晌以后,莫星予屈服了:“你去洗澡吧。” “有獎勵嗎?”少年像只偷腥的貓咪,快活得眼睛都要瞇起來了。 莫星予白了他一眼,冷不防被親了親額角,心中一時五味陳雜,萬千言語梗在心頭,不知道說些什么精妙的語言才能表現出此時此刻的心情。 她趁著少年洗澡的空隙,踱到那即將與天花板齊平的柜子前,凝視著玻璃柜里所放置的物品。她并沒有窺私欲,只是與一個人rou體有了羈絆,精神還沒有任何交流,會讓她覺得像個送上門來的炮友——雖然這個念頭某種程度上推敲并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莫星予不會承認自己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或許愚蠢的事情并不止這一件,從她在店里被少年的容顏吸引的那一刻,就開啟了邁向不幸的開關。 少年家里的其他物件乃至地毯都收拾得干干凈凈,除了這個柜子的最上面幾格,亂七八糟地堆著許多東西。站在面前的凳子上,正好可以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柜子的頂端放著一個個小相框,里面放著一些過去的照片,有些被水給浸過,邊緣沁著模糊的色彩。離她最近的相框里裝著一副墨寶,寫了一句皎如玉樹臨風前,落筆是給林風。字里行間運筆靈動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rou,一看就是女性所書。 大略是給這個少年的吧,他名字應該叫林風。寫這句話的是他的祖母,他的母親,抑或是……他的前任戀人?她聳了聳肩跳下凳子,從她二十一歲以后就沒有做過這么離譜的事情,心臟都隨著這種探寶行動而顫動著。 林風在浴室里叫她,她應了一聲,赤腳匆匆趕過去。 他似乎對裙子情有獨鐘,才洗完澡的功夫又穿上了一件薄荷綠的格子短裙,他沒穿上衣,只系了一條黑色的校服上的常見領帶。 他生得極高,目測有180,不過多數人第一眼都會被他的臉龐給吸引,因此對他的身高不甚在意。然而一般女生所穿的超短裙,在他的身上也不過是四角內褲的尺寸。裙子底下的粉嫩的、微微翹起的前端,莫星予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站靠著飾有綠色波紋的瓷磚,朝她微笑。他家的家具設計非常奇妙,同時裝了百葉窗、紗窗和能推拉的玻璃外窗,也不知道哪個天才的家裝設計師能夠同時將它們容納在一起。此時此刻百葉窗被拉下來,其他兩樣都敞開著。透過百葉窗可以看見陽光下的細碎樹影,百葉窗將陽光分割成一道道規整的紋路,一股腦地印在他的身上。 她的心隨著起伏的光線與樹影在他身上搖曳,少年的身軀柔軟得像條蛇一樣,柔媚的樣子能讓每個人都從心中生出占有他的全部的貪欲,沒有人能夠抵御住伊甸園里的蛇的誘惑,何況是莫星予這個七竅都被塵世的灰塵給弄得臟兮兮的蠢人。 她壓在他的身上,低頭去咬住他的櫻桃般紅艷的乳尖,少年呀地驚叫起來,卻雙手環住她的腰部,將她抱緊。這種欲拒還迎的狡黠手段,一個男性也可以這么無師自通。林風瞇起眼睛,享受著她對于他胸部的舔弄,身體間或性地彈跳兩下。 耳邊是少年帶著薄荷味的清新喘息,他擂鼓般的心跳又動人心弦,莫星予覺得自己小腹處也有一股熱意,慢慢地流向自己的腿間。 她看這個少年發情的模樣,將自己給看濕了。 在關注自己異常之時,她看見那充滿青筋與男性力量的前端,也流出了絲絲縷縷的粘液,蛛絲似地黏在了自己的黑色褲子上。 “jiejie。”少年直哼哼,像只嗷嗷待哺的貓仔:“含著我的胸,雙手……啊哈,雙手幫我弄出來。” 他黑綢帶般的頭發弄得她的臉癢癢的,手心傳來的熱度加上這種微不足道的瘙癢,像千萬只螞蟻在她的心頭爬來爬去,以至于她一個把持不住,手上用力過猛,少年發出一聲痛呼。 剛想道歉,又恍然醒悟這是糊里糊涂被他給誘惑,給他的疼痛也是另類的懲罰。 在面對自己不愿意承認的陰暗面時,甩鍋給對方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比如說莫星予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送上門幫林風打手槍,只好怪在林風蓄意勾引她,但要是自己意志夠堅定,拒絕得夠徹底,他就不會有機可乘。 但是她重來一百次都不會拒絕,沒人能夠拒絕這樣美麗的男人撒嬌,無論男女。 林風見她不道歉,將秀麗的面孔湊近她的臉龐,壓低聲音可憐道:“jiejie,剛才那一下我很疼。” 聽過鬼打墻的故事嗎?攝人心魂的妖魔,只會通過別人的五感來作祟,如果封閉自己的知覺,是不是就會無欲則剛了? 可惜莫星予沒有這么宏大的發愿,也沒有看破紅塵的決心,她抵抗林風的方式,僅僅是閉上眼睛,狠狠地親上了他粉嫩的嘴唇。 少年的攻勢像驟雨一樣,來得又迅又猛,她的舌頭剛伸進去,就被卷著摩擦,舌頭上粗糙的顆粒相互磨蹭,像一條接觸不良的傳送帶。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莫星予握著那物得手部動作也粗魯激烈起來,林風再也沒有抱怨過疼痛,很快在粘膩的親吻與激烈的動作中釋放出來。 兩人不知不覺都跪在了冰涼的瓷磚上,林風光滑的雙腿被瓷磚硌出了縱橫交錯的印子,抬腿時抱怨地皺緊了雙眉,但還是在莫星予看向他時調整好了表情,乖巧地表示要幫她清洗身體。 莫星予當然沒有接受這么周到細致的售后服務,在他再次清洗身體完以后,也收拾了下自己。唯一讓她苦惱的是,自己沒有帶可以替換的衣服,穿臟兮兮的衣服回去又有些惡心,何況褲子上還有他噴出來的jingye。 林風說自己叫跑腿幫買了一條裙子,過會兒會送過來。 她浴室里呆著未動,未著寸縷的女人出現在異性的面前,不再發生點什么才叫人意外,而她不希望任何預料之外的事情出現。 林風在磨砂玻璃外輕聲細語地向她保證,自己不會對她作出任何失禮的事情,請她放心。 他一定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因為對她的想法已經了如指掌到一定程度,這種能力是接觸過太多的女人,揣摩出來的共性。 她對他放心,縮在天鵝絨空調被里,默默地享受著嘶嘶吹拂的冷氣。 林風穿著圓領襯衫和寬松睡褲,也同她一道躺著,胳膊環著她的肩膀,像只樹袋熊。 她沒有說話。 他也沒有。 手機里有幾條王荷和老板娘打來的未接電話,想必是自己消失的幾個小時里,她們都十分擔心。 王荷擔心的是萬一自己被人打了,她是不是應該做出相應的賠償;老板娘則是擔心店里缺人手。 這個社會感情的維系都要以自己的需要為出發點,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釋放善意,起碼她沒有遇到過。 簡略地回答了自己中暑不大舒服要休息半天以后,就將手機扔到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