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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聽聞有人爭了頭先,走到欄桿前一看:只見單如皎一身白綢蜀錦布刺山海繡,衣冠楚楚,手拿《萬馬奔騰》圖站在臺中央。 “原是單家才子啊!沒錯沒錯,朕記得是有次巡游帶上了許多官家子弟,那時你才十歲罷!畫的不錯。” 眾人紛紛坐回位置拍手稱快,贊嘆這馬兒靈動躍然于紙上。 皇家子弟們也紛紛交了稿: 沈謹一幅《夜書》,燭火通明配上一本寫著李易安文集選的書在木桌上。 沈楚一幅《荷包》,單一只繡著白鶴的青色荷包,有些單調。 沈瑤一幅《戲蝶》,一只花蝴蝶在空中引著幾只小蝶,一只手拿了團扇去撲打,好不生動,眾人拍手叫好。 江聞一幅《團扇》,畫了一只沈玉曾經拿過的、他記憶中的那一把象牙柄梨花面團扇。 “辰時六刻!交稿!” 余舟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一個榜首便也不上臺表現了,只將手中《甜餅》交了上去,是自己曾經與家人曬甜餅的日子,甜餅處處都有,州州可曬,不必擔心被人議論。 . 眾人休憩等榜時. “曲兄,顧兄,你們二人剛入京不久,一定不知道這京都四大才子吧?” 顧和定,曲肯新紛紛轉頭看向單如皎。他們三人今日是坐在一起的。 顧和定開口道,“單侍郎不妨給我們二人普及一下知識?” 單如皎一副說書人的做派,右手拿了一支未沾墨的筆,侃侃而談,“這四大才子之首當然是我們太子殿下無疑,其二便是在下,其三則是長公主的繼子何紀安,其四是一位太醫院院士吳士渝。還有四大才女要不要聽?” 曲肯新發聲質問,“怎的何紀安何侍郎是繼子呢?” 單如皎說道,“長公主下嫁時何丞相家里就有這么一位長子,不叫繼子叫什么?” 顧和定說道,“那太醫院院士看起來也是真材實料的做文章,是有真本事的人。才女是哪四位呢?” 單如皎說到這來了興致,“四大才女便是不分先后的大公主沈楚,嫡公主沈靈,三公主沈玉,三位公主占了三名。第四則是以武才出名的驍騎營都尉之女鄭真真啦!” 曲肯新若有所思道,“那鄭真真可真是厲害,只投武箱的女子這四百人里單她一位!” “如此將門虎女?”顧和定也十分震驚,“真是罕見哦。” “那可算你說對了!她既會舞劍又會輕功,一身的武功,馬球打得更是堪稱一絕!”單如皎好像在說自己家人一樣洋洋得意。 顧和定看出了他的心思,“我今天算是知道你心里的桃花誰種得了!”說完也學著昨日單如皎說完就跑,去后院喝茶了。 “你......” 曲肯新不明所以,“什么?” 單如皎再次嫌棄了曲肯新,“沒什么,我去如廁了。再會!” 只留下曲肯新一個人在原地疑惑:單侍郎怎么一天上好幾次茅廁呢? 書畫紅榜 “午時六刻!開榜!” 不過兩三日之間,這一代青年才俊便紛紛了結交好友,話似說不完的多。 因選生少了許多,這次是十六位官人持兩份,南北各八人上臺張示,上榜者為前八十名。 看那紅榜金字寫著: 榜首:單如皎 第二:沈瑤 第三:沈謹 第四:何紀安 第五:沈楚 第六:江聞 第七:顧和定 第八:吳士渝 第九:趙南 第十:王湘江 ........ 第十二:曲肯新 第十三:余舟 ......... 單如皎一臉惋惜道,“狀元郎,你這畫工不太可人意呀,難道是官人判錯了卷?把你放在了十名以外么。” 顧和定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曲兄還是在描邊工筆下下功夫吧,不能只討陛下的心意喜歡,畫捕鳥呀!” 曲肯新十分尷尬,本以為捕鳥可以讓排名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許多人都畫了,沒了新意。“兩位所言極是,明日器樂選比你們還來么?” 單如皎抓了抓頭,“不了,我雖然會吹竹笛,但后日我有武比需要準備,就不參加了。” 顧和定扯了扯嘴角,“我.....器樂不太精通,沒什么拿得出手來。也就作罷,曲兄怎么問這個?” “喔,因我亦是。”隨后三人憨笑結伴離開了排位場。 臨走之前顧和定問單如皎道,“欸!差點忘了,為何這二日不見四大才子之一的何紀安何侍郎呢?” 單如皎停下腳步,說,“他是個怪脾氣的人,少招惹,他已經有小妾了,誰家姑娘愿意嫁給他呢?走咯!” 顧和定看著單如皎聽了明白,“他知道的真多啊。”然后也上了馬車回新賜的京中府邸了。 . 第二十:盛懷亭 第二十一:孟葵 第二十二:盛懷雨 ......... 第三十九:費琉 ......... 第五十八:程莫盡 ......... 第八十:王懷淑 眾人感嘆前十里多了榜眼和一位員外郎之外,還贊嘆著這禮部尚書的兒女就是有才,詩詞歌賦排名靠前不說,這作畫上也占了前排。 盛懷雨拉著哥哥盛懷亭的衣袖,努嘴道,“哥哥,這局你贏我,明日我必贏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