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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大佬嫁人后在線閱讀 - 第178頁

第178頁

    “將軍一生忠肝義膽,要能調(diào)離平州的軍隊做什么呢?”傅承禹的聲音很低,像是要和清涼的風融到一起去:“難不成要為了我,做個反賊?”

    陸遠思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那么一點不尋常,反握住了傅承禹的手:“這不是我要忠于的朝廷,承禹,大昭對我而言連異國他鄉(xiāng)都算不上,你是我在這里唯一的羈絆,我以為這一點我們早就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了。”

    陸遠思拉開和傅承禹的距離,溫暖的唇落在傅承禹的手背上,她明明曾經(jīng)是那樣一個冷厲殺伐的人,嘴唇卻也是柔軟的。熾熱的肌膚相貼,碰撞出了不可思議的熱量,陸遠思的態(tài)度近乎虔誠:“殿下,我早就說過了,臣愿為殿下赴湯蹈火。”

    傅承禹習慣于委婉、謹慎,總是你來我往評價得失之后才肯給出那么一點好處,哪怕是第一次傾盡所有地去愛一個人,也總會小心翼翼。陸遠思卻總是熱烈而直接,能把傅承禹那些藏在暗處的、像是見不得光的蜱蟲一般的心思燒得干干凈凈。

    他沒來由地笑起來,突然在陸遠思臉上親了一口,說:“我知道,我和你說這些,不是要你的承諾,我也不需要你赴湯蹈火,只是讓你做好準備罷了。”

    陸遠思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傅承禹卻也不解釋,反而更加黏人了,專心致志地把玩著陸遠思的手指,好在陸遠思也不是什么沉不住氣的人,便由他去了,心里卻愈發(fā)好奇他到底要帶自己去什么地方。

    馬車很快停了下來,傅承禹牽起她的手下車:“接下來就要走上去了。”

    很難想象到在這樣的深山老林里,能有這樣平整高聳的臺階,雖然還不至于讓人看一眼就發(fā)暈,但也絕對不是普通山路該有的,隱約可以看見山頂頗有些威嚴的建筑。

    “此地看著倒還有幾分氣派,總不會是什么祭壇吧?”

    “這兒是瑨王陵。”

    陸遠思有些驚訝地看向傅承禹,倒不是因為別的,他身為當朝皇子,是有軍功在身的親王,修個王陵不算什么,按傅承禹以前的身體狀況來看,這瑨王陵按理說還應(yīng)該趕工才對,只是不知他帶自己來這里做什么,難不成是給她看看他們合葬的墳塋?

    陸遠思有些不敬神明地想著,反正傅承禹看上去不像是要解釋的樣子,她便也沒多問,和傅承禹牽著手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鴉青蠱毒侵蝕了傅承禹的身體,哪怕蠱毒已經(jīng)被完全拔除,他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不過是走了些臺階,喘氣便有些粗重了。

    他的臉上染上了紅色,表情卻很輕松,陸遠思忍不住看著他,突然覺得這大半年來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明明跨越了兩個時空,她何其有幸就能遇見這個人呢?

    “殿下,都準備好了。”

    才剛登上山頂,瑨王陵的建筑群便映入眼簾,對于一個親王來說,這樣的陵墓并不算奢侈,齊昧從守衛(wèi)森嚴的側(cè)門中出來,興奮得像是出了籠的鳥兒。

    傅承禹像是受了他感染似的,臉上的笑意愈發(fā)大了,牽著陸遠思的手往前走:“我們走吧。”

    這是陸遠思第一次看見皇室陵墓,傅承禹并不算一個奢華之人,瑨王陵的修建也是中規(guī)中矩,規(guī)模更像是一個小行宮,只是陸遠思一進來便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從未來過,卻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瑨王陵中有些悶熱,齊昧本想去拿些冰塊過來,卻被傅承禹拒絕了。他帶著陸遠思直接來到了主墓,這里已經(jīng)修建完畢,擺著上好的貢品,雖然已經(jīng)是山腹的位置,通風采光卻很不錯。

    齊昧不知動了哪里,墓室正前方刻著浮雕的石壁突然動起來,陸遠思下意識地往傅承禹面前擋了一下,傅承禹笑了一下,什么也沒解釋,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被保護的待遇。

    但很快陸遠思就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多慮了,傅承禹對這樣的情況顯然并不意外,他帶著陸遠思走進石壁后的暗道,走過一段路后,視野便寬闊起來,隱約可以聽見整齊的呼喊聲,像是在cao練著什么。

    陸遠思突然有了一個猜想,震驚地看向傅承禹,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只是微笑著什么也不說,像是默認了似的往前走,傅承禹說:“上次我們在京郊看見的山洞,我把結(jié)構(gòu)拓了下來,對地宮做了些改造。遠思,這就是我給你的驚喜。”

    第105章 平州水患,傅承禹哪兒……

    平州水患, 傅承禹哪兒來的那么多人安排到各地去安撫百姓,拉攏人心?

    這座瑨王陵是傅承禹最大的底牌,中規(guī)中矩地陵寢之下, 藏著一座巨大的地宮, 至少容納了數(shù)千人。在平州各地的人,甚至包括葉三, 都是從這里走出來的,陸遠思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似乎遠遠低估了傅承禹的能力。

    地宮的幾個首領(lǐng)一早接到齊昧的通知, 全都在地宮里等著, 一一見過陸遠思后便介紹起這里的情況來。

    傅承禹說:“這里正規(guī)訓練的隊伍只有五千, 這三年里他們占用了平州大半的支出,用著最好的鐵器鎧甲,大多數(shù)卻連血都沒見過。這是一柄沒有開光的劍, 我如今病體纏綿,不可能再挽弓上馬,遠思, 我把這五千人交給你,請你把這柄劍磨礪出它該有的鋒芒。”

    巨大的天坑下, 整齊的訓練聲氣勢高昂,比駐軍軍營中的少了幾分血性, 所帶的銳意卻絲毫不少,傅承禹說得對,這是一柄尚未開光的利劍,而它能走到什么地步,全看陸遠思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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