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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伯舟也不樂意待在這看一池春.水,樂天悠跺跺腳,“那我自己去找洲洲姐……” 樂天辰連忙讓仆人跟上…… 待樂天悠帶著小胖妞秦洲洲找到樂天辰時,桂伯舟已經(jīng)被虐得生無可戀,這輩子都不想再跟樂天辰下棋了。 看到兩人帶著幾個仆人浩浩蕩蕩的走過來,桂伯舟一把扔掉棋子,“今天暫且這樣,改日再戰(zhàn)。” 樂天辰捻著一粒棋子,“伯舟的棋力大有所進呢!他日一定是天辰可以一戰(zhàn)的對手。” 呵呵…… 桂伯舟已經(jīng)不想接話。 “辰哥哥,你來了怎么不去找我?如果不是天悠,我都不知道你在這。” 小胖妞一把抱住樂天辰的胳膊,挨得緊緊的,好奇地看了看桂伯舟,“你是柳巷桂府的?” 樂天悠跳出來道,“對,他就是那個桂伯舟,洲洲姐,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我哥沒跟小娘子一起耍,這是個小郎君。” 桂伯舟見樂天辰想甩開手臂,又怕傷到小胖妞的樣子,好笑不已,“伯舟暫時有事,先行告退……” 也不等三人發(fā)話,直接走人了。這種少男少女的情懷,桂伯舟好久沒感受到了…… 現(xiàn)在再見到人家青梅竹馬的樣子,桂伯舟想起了小娘子,不知道她有沒有竹馬,也許該從小培養(yǎng)一個對她好的。這樣子,自己就不用費心了,到時候只要送些嫁資就行了。 桂伯舟一個人四處溜達,靜下心來覺得秦知州府的確不錯。,這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歷任知州倒拭過的,各異特色的景物融合在一起,別具風景。 “十三郎,你先跟阿爹回去……” 桂安榮一臉蒼白渾身濕透,踉蹌地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撈起桂伯舟就往外走出去。 桂伯舟掙扎了幾下,沒能下來,頭皮都要炸起來了,連忙問,“阿爹,你干了甚么?難道真的將賞荷宴給砸了?” “胡說……” 看到桂伯舟不信,桂安榮也不肯說,“回去再說。” 桂安榮坐上馬車,直接將濕透的衣裳脫下扔到座位上,“真是倒霉透了!如果你太太回頭問起,你就說你肚子疼,吐了我一身,我陪你去看大夫了。之前我們一直待在一起,沒有分開過。記住了……” “阿爹,難道你殺人了?” 桂伯舟一臉狐疑地盯著渣爹,他一直以為渣爹不敢干這些要人命的事,難道他看錯了? “胡說八道!”桂安榮本來心里忐忑不安的,被兒子這樣一說,氣得笑了起來,“反正你記得就行了。” “不行,你如果不給我說清楚,我說不定會記不住的。”桂伯舟不樂意道。 等回到桂府,桂安榮換上一身干凈的衣裳,喝著小鶴倒上的鐵觀音,舒了一口氣,“你爹可能……可能闖禍了!” 經(jīng)過一路,桂伯舟已經(jīng)很淡定了,畢竟沒見秦知州派人來捉人,那就不是命案了,“說吧!” “我看到那群人在荷花池邊上吟詩作對的,我覺得都是些無病呻吟的,自作聰明的,其實沒有多大才華的人干的無聊之事,我是不會參與的……” 桂伯舟呵呵一聲,不接話。 桂安榮只好自己繼續(xù)編了,“我就走得遠遠的,在一個假山那看到噴泉。我就是,就是好奇那個噴泉怎么做的。” “嗯!!你就將人家的噴泉拆了?”桂伯舟眼睛瞪大,“阿爹,我怎么不知道你甚么時候好奇心那么大?” 桂安榮悻悻一笑,“我當時倒是沒有想到要拆噴泉,就是看看,看看。結(jié)果旁邊來一個女仆問我是不是想把噴泉里的七彩魚偷走。” “我是這樣的人嗎?真難為她能想到我會偷七彩魚這個念頭……”桂安榮嗤笑一聲,“我不屑于和一個下人爭執(zhí),正想走開,她居然喊了起來,還想叫人來捉我。” “秦知州府的下人怎么那么差,難道都沒有培訓上崗的嗎?” 桂安榮氣憤地道,“更可恨的是,還沒有人來,她居然自己跑來推我,我一甩袖子,她就掉進池里……” “我想著盡管她是個仆人,但也是個小娘子,我就跳進去想把她撈起來。結(jié)果人家分明是會水的,把我往水里推。最后我不管她了,推了一把。” 桂伯舟無語了,“你沒把人撈起來,還推了一把?” “嘿嘿!我上來的時候不小心把噴泉上的假山撞倒進池里,那啥那些七彩魚全放生了……” “爹,你還是去向太太認錯吧!” 第58章 相對兩相厭 那個鰥夫挺可憐的 桂安榮怎么可能去向太太認錯, 他都年過三十了,又不是三歲。 等張雀娘帶著小娘子回來,只是打發(fā)她們各自回院子, 也沒提假山七彩魚甚么事,就連桂安榮帶著桂伯舟早退之事都沒提。 桂安榮松了一口氣, 可能是秦府不打算追究或者是沒找到要追究的人,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秦府是真的沒有找到要追究的人嗎?怎么可能, 只要一問,對上時間對上馬車就知道是誰家的了。 那么大的一個桂字掛在馬車兩側(cè), 門房怎么可能看不到? 秦小娘子是秦知州母親年過三十五才生的, 結(jié)果母親難產(chǎn)了。雖然當初保住了性命, 可是一直病魔纏身,沒過幾年就去了,半年后秦父也跟著去了。 兩老臨走前都放不下這個小閨女,當時已經(jīng)是校書郎的秦知州跪在阿爹阿娘面前發(fā)誓,一定要將阿妹嬌養(yǎng)大。后來就真的當閨女養(yǎng)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