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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蘇姑娘身上的毒還沒解,胸口的傷太重……” “會死嗎?” “倒也不是,胸口的傷雖重倒也不難辦,在下方才已經包扎好了,身上的毒其實也不算什么,公子也知道,那是在下制的毒藥,解發會沒有嗎?” “那……先生是什么意思?” “在下命人熬了湯藥,只要蘇姑娘服下,并且明天早上醒來就沒什么大礙了,但還是要看蘇姑娘的求生意志,她想活想死,都是自己決定的?!?/br> 杯盞輕碰的聲響。 “我來。” 有人輕輕的托住了我的脖頸,溫溫熱的液體流進我的唇齒喉嚨間,苦的,澀的,那人低又輕的對我道:“總是要活著的,你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經歷,不是嗎?” 是誰?這個聲音熟悉的可怕……但是誰? 我想不起來了。 這藥不知道是些什么,在腸胃里熱的沸騰,燒的我昏昏沉沉,一陣陣的發汗,一陣陣的反復清醒又昏睡過去。 =============================================================================== 我像是在做一場又一場的夢,總有個很羅嗦的人來跟我說話,時不時又換成另外幾個,有稚氣的甜膩膩的小姑娘,還有個老氣橫秋的小少年。 每天都會來跟我打招呼說,“蘇姑娘,今天紅藥來不了了,我來給你換藥,她背不出藥方被師父罰抄寫一百遍……” “師父好羅嗦啊,每天都會念叨,青簾熬藥了嗎?青簾添火了嗎?青簾你怎么可以把這個放在這里……我偷偷跟你說,我和紅藥都覺得師父這么大年紀了還不娶個師娘,一定是因為太羅嗦了,沒人愿意跟他……” “青簾,你換好藥了嗎?怎么這么久?為師不是說過嗎,做事要利落緊湊,不可拖泥帶水……” 可是始終不見重傷那天喂我喝藥的那個聲音,他是誰?我老是在想,卻怎么也記不起來。 “蘇姑娘,在下替你號號脈?!庇腥嗽谖疑磉呑讼?,探手在我腕上,半天道:“蘇姑娘該醒了吧?這些天也聽我那些不孝的徒弟們說了我不少的壞話,哎,教徒失策,小小年紀一個個都敢說師父的壞話,其實在下沒有那么羅嗦,至于在下為什么至今未娶其實很簡單,娶妻麻煩,況且在下還未完成師命找到我那個離經叛道的師弟,怎可先娶妻安命?蘇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著實聽不下去,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眼前笑瞇瞇的不是別人,正是藥王妙手。 他一副溫柔的樣子,“蘇姑娘總算肯醒過來了?!?/br> 恩,再不醒就要被念叨死了。 我環顧四周,對妙手道:“敢問先生,救我的是誰?” 妙手略微一笑,淡淡道:“搭救蘇姑娘之人不愿意暴露姓名,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苦衷,蘇姑娘何必問呢?就當是在下救你的不好嗎?” “極好極好?!钡挂膊皇欠菃柌豢?,可是那聲音……讓我有些害怕,是誰都不敢確定。 “既然蘇姑娘已經醒了,那就報恩吧?!泵钍譁厝岬男Φ?。 我一愣,“報恩?” “正是?!泵钍执_認的對我點頭,笑的跟朵兒花一樣,“在下救了你,救命之恩重如山,蘇姑娘一定會竭力相報的不是嗎?” 我額頭青筋微微跳動,虛笑道:“不知先生想要我做什么……”看他眉眼開懷一笑,我頓時覺得上當了,趕忙道:“先生要慎重!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蘇謝做不到,說不定一發怒還會狗急跳墻捅先生兩刀!先生一定不會看慘劇發生,自重?。 ?/br> 妙手呵呵一笑,握著我的手道:“蘇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是想讓姑娘……” 我看他笑瞇瞇的樣子,反握住他的手,誠懇道:“以身相許可以考慮一下。” 他慌忙抽回手,驚恐萬分的瞪我道:“蘇姑娘千萬莫要打在下的主意!在下雖溫柔體貼,儀表堂堂,但在下曾立過誓,不找回師弟絕不娶妻!姑娘拳拳愛意,在下……在下……” 嚇到他了…… 我自重的收回手,正了神色嚴肅道:“先生要我做的是什么?” 妙手離我遠了一些道:“只是讓蘇姑娘陪我去一趟中原,看一樣東西而已。” “中原?”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 不好意思停更一星期……我急性闌尾炎來的太突然,住院開刀到今天才剛剛出院,之前發短信讓朋友在微薄跟大家請假了,不知道大家看到了沒有,總之還是很抱歉,不過我總算回來了,總算是好了!以后再也不要去醫院了……噩夢……在開刀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以后可以用掏腸子這個刑罰……捂臉,做手術的時候要求看了切下來的闌尾,當時真的第一反應就是,臥槽!居然跟豬小腸一個樣…… 咳咳,好久沒有回來了,好多嘮叨話想跟你們說……太羅嗦了你們無視無視吧。 很感謝大家等我這么久,鞠躬,祝愿大家以后都不會犯闌尾炎! 重要PS:因為剛出院,家里一直念叨,所以我會修養幾天,最近一兩個星期會隔天更,速度慢但會努力更,請大家見諒,鞠躬。 (那位負分的朋友,**最近抽的厲害,評論沒出來是抽了,我從來沒有刪過任何人的一條評論,我一直都覺得評論像是自己朋友互相吐槽,但抱歉人身攻擊我真的不能笑瞇瞇對您,我速度慢,盡量保持更新,討好不了你,真抱歉,好走不送。) 七十二 看一樣東西? 我琢磨不明白妙手要看什么東西非得去中原,還非得要我一塊去,問他吧,他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只是說,在下也是受人所托,見了蘇姑娘自然明白。 我最受不了他念叨,所以也不敢多問,他會非常詳細非常沒有邊際的陪你閑聊…… 倒是他的兩個小徒弟長的一水的嫩啊,尤其是小姑娘紅藥,八歲多一點點的年紀,眉目伶俐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啊轉,古靈精怪的。 青簾比她長一歲,卻被調教的老氣橫秋,小小年紀總是皺著個眉頭,每天都按照妙手的吩咐來跟我晨昏定省,一次不落,規規矩矩。 “姑娘,喝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