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fгёё1.cǒ#8559; 酒吧獵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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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一路小跑,高跟鞋發出噠噠的響聲,像歸鄉的馬蹄。 西街那家酒吧,她以前常去,可謂是輕車熟路,小巷子里左拐右拐,十來分鐘就到了。 事實上,以辦公大廈為中心,方圓十里以內的酒吧,她統統都很熟。 對陶桃而言,酒吧是個好地方,既能喝酒,又能獵艷,完美兼具了觀賞性與實用性。 尤其是西街那家酒吧。 在那里,她曾獵過一位相當特別的“艷”。 對方是一位俄羅斯人,淺金發,藍眼睛,身材挺拔,一張嘴就是流利的散裝塑料中文,帶了些卷翹的上揚口音。 他在這座城市漂了大半年,是個懷有藝術家夢想的平面模特,主攻某紅色購物軟件的商品頁展示圖。 那是陶桃頭一次睡外國人。 當時她喝的暈頭轉向,口紅讓酒杯蹭掉大半塊,正準備去衛生間里補個妝,結果不小心在拐角處,同那個斯拉夫男人撞了個滿懷。 酒吧里的燈總是很暗,狹窄的走廊里更是昏黃一片。 陶桃抬起頭,光暈遮罩在男人身上,仿佛西方浪漫電影里那種自帶柔光的男主角,披著黑色的長風衣,身穿帶搭褳的筆挺禮服,昂首闊步地從晨曦中走來。 她忽然想起中土大陸的精靈王子,和《泰坦尼克號》時期的萊昂納多。χγμsんμщèň.cδм(xyushuwen.) 當然,玩水槍的不算。 不知是無端的聯想增添了美男濾鏡,還是走廊環境把氣氛烘托的恰到好處,亦或是酒精促進了血液的沸騰,陶桃突然身子一酥。 她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眼里飽含情欲,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男人亦低頭看向陶桃,眉眼深邃,目光深情,然后用充滿磁性的嗓音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嗯?”陶桃沒反應過來。 對不起什么?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努力組織語言:“你的眼神,看起來很兇,對不起不小心撞了你。” ——這個中國女人一直死死盯著他,八成是準備揍他吧! “有人告訴我,中國有句古話叫‘瞅你咋滴’,是準備戰斗的意思?!蹦腥丝目慕O絆地解釋道。 陶桃:“……” 究竟是哪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給他灌輸了奇怪的知識??!有本事站出來,她要瞅他并對他發動戰斗! 陶桃無語地揉了揉太陽xue,擠出一副職業微笑:“你誤會了,我沒有生氣。” “不如說,我很喜歡你。”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喜歡?”男人愣了下,灰藍色的眼睛突然亮了:“謝謝,我會給你簽名!” 沒變成藝術家,就已經有預備粉絲了,還有這種好事?男人非常開心。 陶桃的腦子被酒精麻痹了大半,一時轉不過彎兒來,還以為他在說什么sao話,于是一把扯下衣領,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白嫩的香肩,媚眼如絲地說道:“好啊,就簽在這里吧。” 斯拉夫男人眼神一滯:“我沒有筆?!?/br> “用嘴就行?!?/br> “?” 身為一個勇敢的戰斗民族,當時他害怕極了。 ——幾年過去了,陶桃還是頭一次回想起這段經歷。 畢竟跨服聊天的場面太尷尬,每次剛回憶到開頭,她都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那狀態,那用詞,根本就是逼良為娼嘛!真不知道給外國友人留下了什么樣的羞人印象。 陶桃甩甩頭,將這段回憶趕出腦海,然后推開了西街酒吧的門。 叮鈴鐺啷,仍是熟悉的鈴鐺碰撞聲。自打這家酒吧開業,就在門把手上拴了串兒銅鈴鐺,好幾年如一日的掛著。 陶桃環顧四周,熟悉的吧臺,熟悉的雙人方桌,熟悉的掛在墻上的大屏電視,熟悉的鬧鬧騰騰的嘈雜人群,仍是獨屬于這家酒吧的味道。 她有段時間沒過來了。 自從同殷秋實交往后,她就沒再約過炮,獨自去酒吧的頻率也日益減少,直到分手后,才逐漸回歸以前的節奏。 當然,經歷幾年的成長,陶桃已經成熟了,斷不會再選擇這種離公司極近的酒吧。萬一不小心撞見同事,她苦心經營多年的高嶺之花人設,可就要毀于一旦了。 但正因為這里離星幣娛樂公司很近,離游戲工作室也很近,才給予他們相遇的機會。 陶桃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向服務生要了酒單,順便比劃道:“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收到一封信?大概這么大,上面可能寫著‘第二封信’之類的字樣?!?/br> “稍等,我去前臺幫您問問?!狈丈Y貌地點了點頭,拿著單子去了。 陶桃支起下巴,打量著這家店里的裝潢。今天是周五,晚上人還挺多,通往衛生間的走廊門頻頻有人經過。 那是她曾經戰斗過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