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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沒關(guān)系了。” “嗯,那我也一樣。”何汀想都沒想。 “他是個人渣。” “好吧,先回家吧。”何汀很少見何書在別人的問題上一再費口舌,所以也不想再爭論下去,覺得他人好壞和自己其實關(guān)系不大。 她不可能和他親近,甚至連朋友都做的牽強。 至于他幫過自己的忙,人情該還的也都還了,真有不可調(diào)節(jié)的時候,她也絕對會立刻站在何書這一邊,既然結(jié)果明確,過程如何,不用細究。 何書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并沒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話。 他預感的沒有錯,這孫子不是個好東西。 他不是崴腳那么簡單,他的腳踝被周子祺籃球鞋上的鐵質(zhì)暗扣狠狠掛了一條長傷口,在落地的時候因為劇痛重心不穩(wěn)又崴傷了腳。 之前籃球場上他就有意無意的針對自己,何書一開始沒在意,以為籃球動作劇烈身體接觸正常,可是時間長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不只是周子祺,和他一起的那幾個高三的也經(jīng)常找機會別他的球,今天他是故意露出破綻看周子祺的反應,果然看他心不在焉周子祺從一開始就松開了球鞋的扣子。 何書也不能理解為什么他這種人對小學生的心機偏偏玩的興起,如果單純?yōu)榱思づ麤]道理。 他想追何汀自己就算不愿意,外人眼里他只是何汀的弟弟,雖然周子祺怎么也不可能追的到,可是旁人眼里何書也沒理由攔著。 直到今天他腳傷了后去醫(yī)務室路上,聽了周子祺說的話。 “你說告訴你姐,是我故意掛傷你的,她會相信嗎?” “不是誰都像你那么幼稚。” 何書和他一前一后往醫(yī)務室去,他幾乎頭都沒回的說。 “一說到何汀,你就容易生氣,你們姐弟感情這么好的嗎?” “跟你沒關(guān)系。” “我特別好奇王博涵說了什么你能把他打成那樣?” “他是不是說你姐了?” “閉嘴吧,你回去吧,我自己去。” “去年你姐就是我?guī)е鴣磲t(yī)務室的,她腿上的傷可比你這個嚴重多了,醫(yī)生還讓她把褲子脫下來,里外都是血。” “你想說什么?”何書回頭站定。 那句“把褲子脫下來”他聽在耳朵里極為刺耳,可是又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什么,心里憋了口氣又無處施展,連帶著語氣都變了情緒。 “你生氣了?我就是感慨,你們姐弟倆也沒那么聰明,我要是告訴你,去年何汀的傷也是我弄的,你會怎么想?” “你再說一遍?”何書猛地向他沖過來,一把抓起了他的領子,眼中全是怒氣。 他想到何汀腿上那條丑陋的疤,想到她因為那次受傷瘸了將近一個月,后期傷口感染不舍得去醫(yī)院,在小診所消毒沖洗的痛苦,心里就爆發(fā)些久遠又疊加的恨意。 這個王八蛋。 “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雙腿。縫針的時候我?guī)退龎褐媸前祝旨氂职祝鞒鰜淼难嬕粯樱€沒用麻藥,硬是在皮rou里縫的,疼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你想死嗎?”何書用那只受傷的腳用力踢上去,兩個人都倒下了。 周子祺力氣不小,何書又受了傷,他轉(zhuǎn)身把何書壓在身下,笑的猙獰又邪惡。 “我不想死,你試試和你姐說說這些事,看她能不能回憶起來我摸她的感覺,問問她舒不舒服,她那個樣子,我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疼,又心疼,又爽。” 說完他一手按在何書被掛傷的腳踝上,照著傷口使勁用力的摳了下去。 力道之大,幾乎是要生生挖掉他一塊rou。 何書在樹下坐了好久才勉強撐著能站起來,他強忍著腳踝處的劇痛往回走,第一反應就是要告訴何汀這個王八蛋有多惡心。 他一想到剛才周子祺說的話就恨不得撕碎了他。 可是在走回去的路上他忽然想到,讓何汀這樣一個某些事上毫無認知又潔癖的人知道這人猥褻她的骯臟心思,無疑是比打她兩巴掌還惡心。 何況還要排除她信不信的問題。 她對自己的感情何書毫不懷疑,可是臨時組織語言去揭穿一個對何汀來說還不錯的朋友,不太明智。 他不想讓這些臟東西進她的耳朵,只是讓她離這個人遠一點。 哪怕過后打得他再也不敢sao擾何汀,也要斷了這人渣的骯臟心思。 第16章 再見到周子祺,何汀淡淡的道了個歉就不再多說。 如果是他故意傷了何書,那么深的傷口打他一拳算是輕的。 她只后悔當時不知道緣由,她就應該配合好何書,在他出拳頭地時候第一時間補上一腳。 何汀對昨天表白的事有些發(fā)怵,所以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和他保持距離,朋友感情還沒提上日程,就提前單方面決定回歸普通同學的關(guān)系。 往前一步就是麻煩,提前撤兵,及時止損。 出校門看到晏茹的時候,何汀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本該在南方做老板娘的晏茹出現(xiàn)在這里,一身裝扮貴氣逼人,何汀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 “何汀啊,”晏茹似乎專門在等她,她溫柔的拉著何汀往車的方向走去。“上車吧,媽有事跟你說。” 終于,時隔多日,她的經(jīng)歷和記憶又開始重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