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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不乏有長袖善舞之徒和器村煉器師拜把子,得進器村,見了至圣,輕而易舉得了無缺之器……進器村是最難的一步,見到至圣同樣其難無比,但從至圣手里拿到無缺之器卻極其簡單。 誰讓至圣乃是神級煉器師,隨手就是無缺之器,就連心燈都是他的手筆。 就是那種仿佛不存于世的大善人,只要給他遞上神料,若是難度小,甚至還能親眼見識一番神級煉器術。 對方還回來便遵照神料屬性,煉制成最適宜神料發(fā)揮的無缺寶器,甚至還會愉快地道聲謝,一臉期待地順便再說一聲…… 對方教主說到這里便露出追憶之色, “一聲什么!?”聽得人口干舌燥。 “易圣說,想不想看他斷器。” “斷器的意思是……” “就是把器給毀了。不然就留給我將來自己斷。” 那古教教主當時尚且還年輕,一聽轉頭就跑,生怕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關好不容易得到的寶器被毀了, “難怪聽說至圣非常年輕,原來是擁有一顆童心,這般調皮。” “并不是,”那古教教主嚴肅起來,“真正的器,不單能衡量煉器師的煉器術,也能衡量修煉之人的境界水平。我若能斷了那器,也就意味著我的實力已在那器之上。而至圣本就遠遠在那器之上,那器甚至不是他的巔峰水平,只是我需求的無缺之器罷了。” 至圣放他走了,記得吩咐器村煉器師不許阻擾的理由是,那就留著給他自己斷吧。 當時他很不能理解,好好的無缺之器,為何要斬斷。 后來他才知道。 “至圣還會煉制一種一缺器,比無缺之器還要了得。總之超出我等的想象,一般煉制出極限狀態(tài)的寶器,沒法毀掉,但至圣煉制出任何寶器,一敲就斷啊,直接開拓了我的視野。事后回來,雖然我這劍無往而不利,對手眼紅,敵人望風而逃,后來,我已經(jīng)許久不動用這本命劍,就足以傲視群雄……但我仍不敢妄自尊大,因為我斷不了這把劍。我總算能明白,所謂的一件器,封住一個人,乃至一個世道的那種滋味。” 很簡單地說,他毀不了這劍,這劍哪怕不用靈力催動都能輕易割開與他同境界對手的rou身防御,意味著這劍的品級高于他。 而這劍并非器中極限,還有更高的品級,更高之上還有心燈,心燈之上還有至圣。 但他們相信有朝一日至圣定能毀了心燈。 他一定能超出心燈之上,因為心燈再強奈何不了至圣卻是不爭的事實。 人家煉器師不打打殺殺,但真當人家不會打打殺殺嗎,只是他們已經(jīng)進到了更高一層次,毀滅和除掉一些生命,并不能讓他們多出一絲快感。 當修煉一道的能人還像嬰兒似的以打翻碗為樂,手握力量以毀天滅地為傲的時候,為天地做清潔之類的活計,大發(fā)正義之言,自封能人異士,自以為慷慨悲壯,兀自得意卻不知在得意什么時。 有些人正用手撼動天地,來創(chuàng)造世界,甚至創(chuàng)造未來。 他和至圣的初次見面,竟然就以他的落荒而逃告終。之后再也聽不得買櫝還珠之類的故事。 這劍為他造就了多次勝戰(zhàn),贏得太輕巧,他也就對戰(zhàn)斗失去了興趣,他當年想當教主卻上天無路,后來有了無缺之器,一路扶搖直上,平步青云。 他已經(jīng)明白了自身的使命,如果沒有辦法造就未來,那就為庇佑同族善待蒼生,在其位謀其職,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吧。他至今沒辦法毀掉這把劍,將來他真能更進一步,他還能以此為由去跟至圣說,因為我的任性,讓您的隨意之作得以招搖于世這么多年真是對不住。 他想別人或許不明白,但至圣一定懂,至圣不記得人,卻能記得所煉的每一件器,畢竟神級煉器術,無人能效仿。 “想見至圣啊……” 一句話,道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若是此生都只能止步于此,能見一見至圣,觸及一下那個境界,也算不枉此生。 “打聽清楚是哪個小鎮(zhèn),附近多少宗門,究竟哪一宗門?只要陸宗主還在那里,易圣多半會在此前往!”眾古教掌權者頓覺刻不容緩,回去后務必得動用各路情報網(wǎng),搜尋陸形云宗門所在處。 這回可是至圣自己出器村的,沒有那么多煉器師們橫加阻攔,意味著只要能見到至圣,至少都能得到無缺之器。 若有幸?guī)霞埞P,還能得到至圣的墨寶。 別人的字沒什么用,但至圣的心燈起初不過是記錄至圣所煉之器,所修繕完善的煉器術等,心燈的鏤空樣式都是字排列而成,至圣的字有奇效,他就算在尋常神料上寫幾個字都會有神器般的功效。 據(jù)說當年他原先古國被滅后重建,國寶“重阿帝印”被交付到當時作為叛國異國權臣的他手中,原南朝希望帝印能強至極重極大,要求挺高,但煉法沒有,當年還按照俗世名諱傅明鏡的易圣幫了這個忙,將南朝國寶淬煉到了頂尖,全部用了一個字。 當時最頂尖的煉器師說,,最大不過“天”、“間”、“闊”,闊者,眾生盡在門中;最重不過“明”,明者,日月之重;最長久不過“亙”,亙者,時間與空間上的永恒。 但至圣用一個字兼具了所有。 只是一個字而已,也唯有經(jīng)歷過那般坎坷的至圣,將那一個字煉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