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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蘇暉站直了身子,笑著點了點頭,也沒有再深究。 兩人一時無語,熱酒垂頭看著地上的尸體,這些人應當是冷家人,他們或許是追著那位叫星野的黑衣人過來的,結果被紅娘子先遇到,殺了個干凈。 所以冷州羽是故意讓星野來刺殺自己,好檢測他的忠心,順便還可以利用他確定一下自己是否是冷思茗么? 那星野本人,僅僅是冷州羽計劃中一顆可以犧牲的棋子,還是他的同謀者? 熱酒想起來棲桐子那晚對她說的話,他說蘇暉此人可信。 思及此處,熱酒抬起頭,蘇暉正也低頭看著熱酒,見她抬頭,又笑了笑,問她:“怎么了?” 熱酒想了想,沒有說話,只是拉著蘇暉的衣擺,帶著他走到方才打斗的地方。 “今日上街的時候遭到追殺,來了兩個人,一個被我……”她想說“一個被我斷了手臂”,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一個被路過的顧道長斷了手臂當場抓了,另一個引我進了樹林。”熱酒自問從不是個好人,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又把方才發生的事都說與蘇暉聽了,只刻意隱藏了柳顧君教自己刀法的那一段。 “看來冷州羽已經有所行動了。”蘇暉好像是絲毫沒有懷疑,認真道。 熱酒聽他這么回答,知道他應當是對自己的事了解的不少。 當年那場大火幾乎要了她半條命,醒過來的時候渾渾噩噩,或許真的有什么她忘了的“故人”也說不定。 她不在意這位“故人”有什么目的,但不論從哪方面來看,他都不像是自己的敵人。 “你想好如何應對了嗎?”蘇暉問。 “沒有。”熱酒搖頭,“如今他在暗,我在明,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蘇暉點點頭表示贊同,但他還是收了笑,道:“這樣未免有些冒險了。” “是冒險了些,但我目前也沒有別的法子了。”熱酒說著攏了攏披風,“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呢?” “也對。”蘇暉說,“那我們現在做什么?” 熱酒覺得他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好笑,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她反問他:“你想做些什么?” “我什么都想做。”蘇暉答,“就看姑娘怎么想了。” “我想做一件大膽的事。”熱酒說著走近了兩步,蘇暉比她高了一個頭,她只能踮起腳尖,瞇著眼睛瞧他。 熱酒本就年紀不大,又生了張娃娃臉,眼睛一瞇,湊得近了,總讓人覺得她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什么事?”蘇暉低頭笑著問她。卻見她的目光越過自己,落到了自己身后。而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人已閃身繞過自己,三兩步飛身跨上了他的那匹黑馬。 蘇暉回頭,之間她韁繩一拉,那馬兒嘶鳴一聲,抬起前蹄,她又俯身輕撫它的脖子,嘴里頭似乎還念叨著什么,那馬兒竟慢慢安靜下來。 蘇暉眼睛里略過一絲驚訝,熱酒穩穩坐在馬上,低頭沖他得意的笑了笑:“我想搶了你的馬回客棧。” “你就慢慢走回去好了。” “噗。”蘇暉忍俊不禁,“不過一匹馬而已,酒酒想要,送你又何妨?” 熱酒撇了撇嘴,絲毫不與他客氣:“那成,那它以后可就是我的了,多謝蘇公子啊。” “不謝。”蘇暉站著,抬頭看她。 樹林陰翳,午后的陽光從樹葉間透下來,細碎的金色落在小姑娘的肩頭發尾,她的臉上還有些臟污,眉眼間的笑容不掩疲憊,鬢角還沾了些薄汗。 可她依然昂頭挺胸,一如當年,君山初見時的模樣。 蘇暉將自己從恍惚中扯回來,指了指星野道:“那他怎么辦,難道要我背回去?” “不管他。”熱酒掉轉馬頭,“他故意引我來郊外,此事蹊蹺,我……” 熱酒說著突然停了下來,蘇暉亦是收了笑,習武之人耳力俱佳,西南邊不遠處,有人來了。 那腳步聲雜亂無章,卻不顯得嘈雜,大概有四五個人左右。有人本不稀奇,只是那腳步聲中,隱約還混雜著有女孩“嗚嗚”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嘴,在無力地掙扎。 熱酒輕巧地翻身下馬,落到柔軟的草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與蘇暉對視了一下,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循著那聲音輕手輕腳的摸了過去。 沒多久,便見到有幾個體型壯實的大漢走過來,其中一個人的肩上還扛了個麻袋,袋子上沾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那袋子里明顯是裝了一個人,看起來身形嬌小,那“嗚嗚”的聲音就是從袋子里傳出來的,聽起來還是個小姑娘。 袋子里的人拼命掙扎,那大漢被她弄得煩了,抬手便往那袋子上狠狠一拍,惡狠狠地說:“死丫頭,給老子安靜點,再敢動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另外幾個人聽他這么說,都嘿嘿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開口道:“三弟,這么小的你也下得去手啊?哈哈哈。” “嘖。”那扛著人的漢子猥瑣地瞥了一眼那袋子,“咱哥幾個啥時候玩過這么小的,你們難道就沒什么想法?” “哈哈哈哈哈,刺激,刺激!”其余幾人聽了這話,都樂得隨聲附和,還有人伸手在那袋子上又輕拍了幾下。 袋子里的人不敢再有什么動作,只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嗚咽聲亦小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