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主角說臺詞開店暴富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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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見顏棠使喚它,徐大娘都沒有辦法,只能點(diǎn)點(diǎn)趴在柜臺上的胖橘: “小顏,等我?guī)湍惆沿埦毘鰜?你就不用使喚烏烏了。” 拿著車鑰匙走過來的陸聽梵,聞言就噗嗤笑了。 明知道是顏棠伸伸手的事,烏烏就清閑了,但徐大娘卻并沒有讓顏棠別偷懶,而是讓貓咪代替烏烏。 瞬間三者的地位排行就出來了,顏棠>烏烏>貓咪。 陸聽梵笑著將胖橘抱起,放在自己肩上后,做出了一個一側(cè)肩膀險些被壓塌的姿勢,氣的胖橘在他側(cè)臉上連拍了幾朵梅花。 等顏棠帶著一堆硬幣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幾個大師傅在腌蘿卜。 倒不是為了儲存,就單純是饞這口了。 顏棠一路和陸聽梵打鬧,嘻嘻哈哈的問:“陸老師,你說咱們這拿的硬幣,要全是金子就好啦!” 在他想來,超級壕的陸老師會說: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換成金幣。 然而,現(xiàn)實(shí)中的陸老師說的卻是:“放心吧,是金子,就總會花光的,硬幣也一樣。” 顏棠:…… 算球,還是去看腌蘿卜吧! 像紅皮圓蘿卜,若是講究效率,就一般不讓小朋友靠近。 因?yàn)檫@種蘿卜的蘿卜心甜,小朋友如果在切片的過程中,嘗了一片,覺的甜,就會將之留下。 這切一天的蘿卜的,往往能喂飽一群小朋友,家長回去一摸肚子,嚯,全是水飽。 顏棠和陸聽梵合力取出了準(zhǔn)備好的蘆葦席,展開后,將用鹽腌漬過的蘿卜放在其上晾曬。 顏棠討厭彎腰做事,但他從來不會說出口,只是往往在這時候,就話多了兩分,此時難免就絮叨了起來。 “青龍哥,咱這蘿卜干到底得曬多久啊?有點(diǎn)不喜歡吃蘿卜干。” 小時候,貍爺也腌過,他覺著不好吃,一旦給打上先入為主的標(biāo)簽后,不用遠(yuǎn)超想象的美味洗刷,這印象就去不掉。 青龍哥看了看太陽,隨手捏了一片后掐了掐道:“這哪兒有個定數(shù)?得看天氣、看溫度、看濕度,更得看蘿卜。 不過曬好了也不算完,還得入缸、壓緊、封口,一兩個月后才能吃。 至于好不好吃嘛……” 青龍哥說話說了一半,直接哼了一聲,顏棠品了品,直接從中聽出了“你等著瞧”的味道。 白虎哥有個絕技,就是嘴里即使有東西,說話不仰著脖兒,東西也不會掉下來,此時他的嘴里就有一個花饃。 聽到顏棠的話后,他“嘿嘿”笑了一聲,就開始給顏棠講他們現(xiàn)在做的這個蘿卜的由來。 “就我們那個年代,學(xué)徒還是沒有工錢的,到了師傅家里,就得守規(guī)矩,這規(guī)矩除了干活以外的,就是在吃飯上的。 學(xué)徒們主要講究一個[不滿三年筷不轉(zhuǎn)]。 意思就是說,不滿師,筷子就不能轉(zhuǎn)彎夾別的菜,就只能一直朝著一盤菜夾,而這盤菜就是腌蘿卜,幾乎沒有油水。” 顏棠聞言瞬間抬頭高聲道:“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這放現(xiàn)代,不就是黑心老板嘛,學(xué)起來! 話音落地,橫空就飛來了數(shù)個蘿卜纓子。 顏棠嬉笑著躲閃,直接倒在了陸聽梵懷里。 “我們師傅曾經(jīng)被一個砍柴師傅救過,答應(yīng)他可以向自己提一個要求,本以為對方會要些錢糧。 沒成想,那砍柴師傅直接說要一份腌蘿卜的方子,準(zhǔn)備給他家小兒用。” 說完后,白虎哥將手中、口內(nèi)的東西一放,學(xué)著他師傅和對方的語氣,來了一場場景還原。 “我?guī)煾诞?dāng)時就問了:我觀你年歲不大,可是要作醬菜買賣?怎的要到你家小兒去做?你自己現(xiàn)在就做不可嗎?” “那砍柴師傅憨憨一笑說:大夫,俺沒有孩子哩,也不打算做醬菜買賣,俺手藝不成的。” “我?guī)煾诞?dāng)場就納悶了:你連個孩子都沒有,怎的現(xiàn)在問我給你家小兒要方子?” “砍柴師傅說:他準(zhǔn)備用盡全力供出一個孩子,讓他未來去做學(xué)徒,但又舍不得孩子吃三年的蘿卜,索性就要個方子。” “從那以后的五年,我?guī)煾得棵坑袝r間,就在改方子、腌蘿卜,這方子一改就是五年,已經(jīng)更新了無數(shù)次。 但那砍柴師傅卻久久不來,我?guī)煾颠€以為對方是打了光棍,因?yàn)闆]有孩子,所以不來去報(bào)酬。 沒想到,五年后,終于等來了對方。” 顏棠聽故事聽的津津有味,連忙問:“然后呢,然后呢?他家孩子是不是覺著蘿卜比rou還好吃?” 白虎哥:“然后,他家就成了賣醬菜的首富。” 顏棠:……這“真香”來的不要太快喔。 青龍哥適時補(bǔ)充:“其實(shí)是自從他家開始腌蘿卜,就常有街坊四鄰的去蹭吃、去借,他家耐不住,沒辦法就做起了買賣。 后來,他們家的孩子,還成了我們的外門師弟。” 顏棠的臉已經(jīng)麻了,腦海中的q版小人仿佛苦惱的說: 不不不,我家不想做買賣,我只想送我家孩子當(dāng)學(xué)徒。 啊?我怎么就首富了?首富也要送孩子去做學(xué)徒!去哪里?就去廚神門下好了…… 好凡爾賽喔! “嗚嗚嗚,我也想當(dāng)首富。” “那你就好好曬蘿卜!” 顏棠:…… 這次要腌的蘿卜可不止這一種,還有據(jù)說是從揚(yáng)州醬園中取的方子,是一種用甜面醬腌蘿卜頭的法子。 聽說,當(dāng)?shù)氐男『⒕蜎]有不愛它的,這次倒不全是因?yàn)榭谖叮霐?shù)原因還要?dú)w在外形上。 它個頭不大,小小、圓圓的一個,如同鴿子蛋般大小,外形很是好玩,聽白虎哥吹噓,這屬于地方小菜。 別說出了個縣省,說不定出了那個鎮(zhèn),就再也見不著了。 同樣用醬腌制的,還有一種老北京的方子,不過這種方子只適合小于一指長的蘿卜。 針對這個配方,有個說法,叫“過一指,喝水遲”,意思就是超過目標(biāo)大小,用這個方法,得到的成品又咸又苦。 咽下去之后,喝多少水都晚了。 針對蘿卜除了腌,自然還有泡。 泡蘿卜最出名的,就是四川那邊的法子,與老北京的那個要求不同,四川泡蘿卜的方子,就沒有限制。 別說蘿卜的老嫩、大小,就是不同品種,也可以用同一個方子泡。 甚至不拘于蘿卜,就是黃瓜,春筍等等,用這個方子也完全沒問題。 顏棠聽的有趣,這方子簡直不要太適合手殘黨喔,他“刷刷刷”的記下來一份,準(zhǔn)備一會兒發(fā)給貍爺。 免了孤兒院后續(xù)的孩子們,受那破手藝的糟蹋,阿彌陀佛,他真是干了一件好事。 陸聽梵見他寫完了,直接用手機(jī)湊近拍了一張照,發(fā)給了自己爸媽。 顏棠的眼尖,見白虎哥下泡蘿卜的材料時,就覺得分量不對,就直接昂著下巴,得意洋洋的將之點(diǎn)了出來。 哪知,白虎哥卻說:“咱今天不泡四川口,咱們泡湖南桑植的。” 白虎哥的小學(xué)徒在旁邊眼巴巴的聽著,自家?guī)煾敌稳萜鸪允硜硖仞捜恕?/br> 連顏棠也以為白虎哥是要說這桑植的泡蘿卜的妙處,沒成想,他直接唱起了小調(diào)。 顏棠聽不懂,但陸聽梵卻知道,他說:“這好像是桑植那邊的民歌,叫儺腔。” 他恰好曾經(jīng)去那邊拍過戲,只可惜礙于時間緊迫,沒能在那邊多留幾天。 因著在場人聽過的比較少,所以白虎哥唱的對不對,誰也不知道,少數(shù)幾個知道的,也只是笑而不語。 顏棠單方面認(rèn)定,他白虎哥一定是人菜癮又大,他才沒有嫉妒。 至于那湖南桑植的法子泡出來的蘿卜是什么味兒,也只能等到時候才知道了。 沒過多久,考察團(tuán)大領(lǐng)導(dǎo)的助理尋來了富貴小店,說來也稀奇,他一個外地人,竟然蹭上了本地社區(qū)的蘿卜團(tuán)購。 到時候和朋友們說說,也能笑一會兒了。 助理去的時候兩手空空,回的時候,除了帶了一袋蘿卜外,還抱了兩個廣口瓶。 只因他隨口說了一句:外地人有些不方便,要是能多吃幾天就好了。 人美心善的小老板,直接遞給了他兩小瓶泡蘿卜和腌蘿卜,據(jù)說很是開胃。 回去的時候,助理和領(lǐng)導(dǎo)將之當(dāng)成趣事一說,顏棠提了幾次的“x市”,也成功在二人心中留下了一個影子。 ——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顏棠決定狠狠心,撥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通越洋電話。 電話“嘟嘟”響了兩秒后,顏棠卻苦著臉掛斷了,并開始搜索: 打越洋電話,多少錢一分鐘? 是不是給不同國家的人打,價格也不一樣? 假設(shè)對方給自己打過來,自己接了會不會收費(fèi)? 如果收費(fèi),會不會比主動打便宜點(diǎn)兒? …… 兩分鐘后,顏棠又開始撥號,兩秒鐘后,哭喪著臉掛斷,實(shí)在是過不了心里這一關(guān)。 又一分鐘,又“嘟嘟嘟”、又“滴”。 重復(fù)幾次后,顏棠選擇了……用流量打視頻電話。 遠(yuǎn)在h國的阿星、阿云和阿錦三姐妹,身穿華麗禮服,各個妝容精致,一看就知道一會兒要去參加什么高檔聚會。 但此時,三人卻頭挨著頭,湊在一起看自己的手機(jī)。 這能怪她們嗎?任一個曠工的社畜,在玩樂時,收到老板一會兒打來、一會兒掛斷的電話,都會被嚇一跳吧。 阿星望了望兩個姐妹,試探性的問:“要不咱們打回去?” 阿云有些懶散的回:“我不要!不接還能裝沒收到,打回去就喪失了主動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