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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失真 第44節

    放在以前,江乘月沒什么樂迷,無人問津,

    可果汁音樂節過后,因為音樂喜歡江乘月的人不在少數,這些人只想聽歌,最見不得這些莫名其妙的黑人套路。

    有樂迷曬了自己在音樂節和livehouse時拍的照片,特地截出了江乘月,有的還放了視頻。

    “只是聽歌,他鼓玩得好。不過我得說一句,《cocia》真的沒p圖,咱們音樂節現場拍的照片,還有動圖,就是很好看的。”一個夢鍍的樂迷說,“不要這樣,他是個drummer,平面模特是兼職,沒搶過誰的飯碗,能不要這樣嗎?”

    不得不說,樂迷拍照,有樂迷自己的一套,路許看過江乘月的livehouse和音樂節,也親自動手給江乘月拍過照片,可他現在突然意識到——

    他喜歡的人,現在被很多人喜歡著。

    甚至別人拍的照片,還比他自己收藏的那些更活潑,更有價值。

    他存了幾張甚至沒對上焦的照片,貪心地想要拿走別人手里所有的照片,每個角度、每個表情的江乘月,他都想藏一個。

    那群人卻還在《cocia》的官博下鬧,說就算不是高p,江乘月也臉僵。可江乘月是drummer,只要是看過現場的人,都知道玩鼓的江乘月有多活潑,敢鬧也敢笑,路許幾乎想象不出來,江乘月有什么不敢的事情。

    流言蜚語不攻自破。

    “路哥!”江乘月在錄音室里沖他招手,“我錄完了。”

    路許把手機背到了身后,看著他無憂無慮的樣子在心里嘆了口氣:“回家。”

    江乘月出門前換了身衣服,他那件襯衫是他高中時買的了,短了一些,縫過兩次,剛才因為摔跤,衣擺上還破了個大口子,沾了青草味,不大能穿了。

    他來錄音前把襯衫搭在了垃圾桶邊,打算扔掉,錄完這段solo,江乘月又后悔了。

    什么家庭啊,衣服說扔就扔嗎?

    江乘月推開門,第一個動作就是扒拉垃圾桶,可是打算扔的那件襯衫,已經不見了。

    被上門打掃房子的人給扔掉了嗎?

    江乘月把臉垮成了苦瓜,不爭氣地心疼了幾分鐘,接了樂隊朋友的電話——

    “來來來,明晚一定來!”江乘月興奮地說完,抱著電腦去樓下臺階上寫作業了。

    臥室里,路許默不作聲看著他離開,藍眼睛冷冰冰的,毫無波瀾。

    桌子上有一個紙袋子,里面是江乘月那件找不到了的襯衫,路許手一揚,紙袋子落進了抽屜里。

    路許關上了抽屜。

    時隔一天,江乘月坐在酒吧里,聽孟哲單方面訴苦。

    “孫沐陽和他男朋友,又吵架了。”孟哲頭疼地說,“他倆不說話,就要拿我傳話,你是不知道他那個茶味兒很重的男朋友有多兇,我不知道孫沐陽清不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

    江乘月也害怕那位,所以不予置評。

    孫沐陽也有問題,十級社恐,面對前男友說的最多的就是“滾”。

    “哎,小乘月。”孟哲把下巴搭在自己的臂彎上,側過頭來問,“我記得我之前跟你開玩笑,說要給你介紹小女朋友,那會兒你說你是gay?”

    孟哲:“同樣是gay,你可真省事啊。”

    “我有個問題,你真的是gay嗎?”孟哲質疑,“你來這里兩個月了,我沒覺得你像。”

    “我是吧?”江乘月不確定地說。

    這年頭,gay籍也有人質疑嗎。

    初高中時,同齡的男孩子聚在一起,討論哪個班上的女生好看,誰的皮膚白,誰的腿型好看,他都只是聽著,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談論這么無聊的話題。

    周圍人都被早戀困擾,只有他安分守己,被老師表揚過好幾次。

    直男喜歡女生,江乘月不喜歡女生,所以江乘月是gay。

    這是江乘月自己證明出的結論。

    “沒有女生送你禮物嗎?”聞言,孟哲瞪大了眼睛問,“不應該啊。”

    江乘月這個顏值,放在哪個學校,會不受歡迎啊。

    “不算吧。”江乘月點頭,“好像有過一學期,回班里的時候,桌上總放著東西,卡片還有名字。”

    “然后呢?”

    “我退回去,她們不收,我就估了個價,回贈了她們同一價值的高考題,禮尚往來,還符合高中生行為規范。”江乘月說,“后來漸漸地就沒人送了。”

    其中有個女孩子的追求者罵他是gay,他想了想,就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是了。

    孟哲:“……”草了。

    太絕了。

    孟哲:“……信我,你應該是直男。”

    孟哲扣上了痛苦面具,把江乘月連人帶凳子推了一圈,面向酒吧門口。

    “六點鐘方向,那個背黑色包的大學生,帥嗎?有感覺嗎?”孟哲問,“有那種小奶狗的感覺,不過他應該比你要大點。”

    江乘月看過去,搖了搖頭:“無。”

    “十點鐘方向,那個叔叔呢,這款的喜歡嗎?”孟哲又問,“一度很流行的成熟男士。”

    江乘月搖頭:“不。”

    孟哲一連問了好幾個人,試了好幾種,江乘月都面無表情地搖頭。

    “你是個屁的gay啊,我都比你懂。”孟哲都氣笑了,“你對自己有錯誤認知,你到底有沒有接觸過這個人群,就給自己下了定論。”

    我是直的嗎?

    江乘月的世界觀都被動搖了。

    孟哲說的,好像是有道理的,他好像對男性無動于衷。

    好了,他直了。

    他恍恍惚惚地回家,一路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推門時,路許剛洗完澡,上身沒穿睡衣,透明的水珠帶著溫熱的氣息,沿著路許的小腹一路滾下,泅濕了一小塊地毯。

    路許見他回來,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明天還要返校軍訓,今晚又跑出去混,身上還有酒味,你像個大學生的樣子嗎?”

    “開學了不知道要收心,還跑出去玩?又不是樂隊的事情,一些瑣事不會拒絕嗎?”路許說。

    江乘月怔怔地,站在門邊,只知道看著路許。

    “去洗澡。”路許大半天沒見到他,整個人都在冒冷氣,伸手把肩膀上搭著的毛巾給丟了過來。

    濕熱的毛巾落在江乘月的額頭上,他雙手捧住,嗅到了毛巾上男士香水殘留的淡香,熱感從指尖漸漸傳遞到臉頰,連耳尖上的一小塊也紅了。

    不,我不直,江乘月嚴肅地想。

    第42章 偷偷摸摸的,藏什么呢?

    江乘月在浴室里多呆了一會兒,他躺在浴缸里,慢慢地放空了大腦,枕著浴缸的邊緣,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

    在這棟房子里住得越久,他就越能發現這屋子的設計上有很多小心機,明明空間很小,可似乎住在這里,他永遠都不會無聊。

    剛來的時候不覺得,最近他好像每天都能找到點驚喜。

    比如——

    他今天發現,浴室的天花板也是特意設計過的,似乎是一塊世界名畫的拼圖,拼圖被打亂,江乘月用眼睛記住圖案,試著在腦海中還原。

    他拼出了一張路許的臉,再往后拼,是路許肩寬腰窄的身材,緊實的小臂和結實的小腹肌rou,以及路許剛洗完澡時,領口自上而下滾落至小腹以下的水滴。

    江乘月崩潰地把自己沉進了浴缸底部,隔著一層水面,天花板上的拼圖逐漸模糊,但腦海里的路許好像更生動了。

    江乘月咕嘟咕嘟地吐了幾個泡泡。

    水花四濺。

    一雙手按著他腰的兩側,把他給拎出了浴缸,路許的聲音在他耳邊訓斥了兩句,他沒聽明白是什么,只覺得路許的力氣太大了,掐得他后腰生疼,與此同時,被觸碰時,還有些不可忽視的愉悅感覺在他的心里炸開了,像是五顏六色的太陽花開了一茬,被陽光一曬,噼里啪啦地蹦出了滿地的種子。

    “你在干什么?”路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冷漠的藍眼睛稀有地閃過了一絲擔憂,這種擔憂在發現他不是溺水后又變成了生氣。

    路許拍了拍他的臉:“江乘月,浴缸里有什么,魂都丟進去了?”

    江乘月打了個激靈,往后退了半步,避開了路許的手:“沒有……就是覺得好玩。”

    路許那雙藍眼睛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沒離開,江乘月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又后撤了一步,屁股撞在了有些涼了的浴缸邊緣上,差點一頭栽進浴缸里。

    路許挑了半邊眉毛,眼疾手快地去拎他,按著他的后頸,把他從浴缸上給拎了下來,江乘月后頸皮被捏得疼,嘶了一聲,左腳踩在了右腳的腳背上,跌跌撞撞地撲在了路許的身上。

    他的小腹和大腿的皮膚蹭到了有些粗糙的布料,還有冰涼的金屬質感。

    路許平時很注重自身的穿搭,有時候還會根據天氣和心情轉換風格,路許剛洗完澡,可能在試衣服,搭了一身韓式極簡風,在鹿家白色基礎款男裝的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江乘月感受到的布料質感,就來自于這件衣服,除此之外,路許的黑色皮質腰帶上,還有個“h”形狀的金色腰帶扣。江乘月被腰帶扣劃了一下,他顫了顫,這才意識到自己什么也沒穿。

    “江乘月!”路許沒急著把他推開,輕輕拉扯著他腦袋后的頭發,半開玩笑地說,“我剛試了明天的衣服,你就把這么多水弄我身上,這沒法穿了!”

    明明是被教訓了,江乘月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他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待了多久,只知道迷蒙的水霧充滿了這個狹小的空間,他呼吸著空間里濕熱的水汽,覺得自己明明已經被路許拎出了浴缸,卻還像是沉溺在一汪藍色的湖水中。

    沒救了,毀滅吧。

    “睡衣穿好,愣著干什么,是想我給你穿?”路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又折了回來,彎腰放完了浴缸里的水,抬手在他的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這才走了。

    江乘月揉了揉被敲疼了的腦袋,動作緩慢地套上睡衣,有些遺憾地退到了墻邊。

    江乘月登上時尚雜志《cocia》的那套照片,被國內視為路許兼任造型監制工作期間的代表作品之一,歐美設計師做國內的造型通常無法脫離自己的審美環境,做出來的造型設計效果常常無法取悅國內的觀眾,但路許不一樣,他在德國長大,但路念那種含蓄和溫柔的教導多多少少地影響到了他,他監制的造型,時常能看到對及刻板印象的挑戰,也能看到破壞背后藏著的溫柔。

    業內對這套圖的評價很高,路許近期在國內時尚圈的地位也越來越高,邀請路許的工作也變多了。

    路許最近的工作日程安排得很滿,周末大約六點,江乘月就被路許起床的聲音給鬧醒了,他側躺在床上,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看著路許站在鏡子前,手里拎了件白底藍色印花的上衣,江乘月小小地打了個哈欠,又沉沉地睡了一場,醒來時路許已經不在家里了。

    江乘月今天有一場排練,有一個節目策劃找上了他們,想邀請他們在一個節目中做開場演出,江乘月同意了,這段時間,夢鍍都在為這個開場演出做準備。

    江乘月站在幾小時前路許站過的地方,絞盡腦汁,用他貧瘠的審美在想今天穿什么出門合適。

    突然,他腦袋上的小燈泡亮了一下,鉆進衣柜里,找了件藍色的上衣。

    路許穿什么顏色,他就穿什么顏色。

    這就好像,他們是約好了要這么穿的。江乘月拼命回憶了路許平日里的穿衣風格,試著找相似的,往自己身上疊,他盯著柜子里的衣服有點發愁,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衣服少得可憐。

    “喲。”樂隊排練的地方,孟哲一見到他,眼前一亮,“今天這身是你房東給你搭配的嗎?”

    “啊?”江乘月被他問得恍惚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