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一摧毀(09)你想看見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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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你想看見我的樣子? 2021年10月14日 「找死!」 蒙面人大吼一聲,黑色的眼睛在面罩后瞪著她,不僅兇狠無比而且清明透徹。 他好像早有準備,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得扭動胳膊。 劇痛從手臂關節上傳來,瓶子掉到床墊上。 倒霉。 常樺意識到要么自己是誤判酒精對蒙面人的影響程度,要么就是他故意裝成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引誘她上鉤。 不過這一次她不會屈服,在那瞬間她想到堅韌的繡娘,戰斗的熱血在體內流動。 常樺尖叫著站起來狠狠踢向蒙面人的胳膊,使出全身力氣掙脫他的手。 他果然松了手,以至于常樺向后一倒,差點被自己絆倒,但她很快恢復,飛似的沖向門口。 她的手緊握把手,一口氣把門扯開。 屋外的光線亮得刺眼,但她不在乎,她要離開這該死的囚籠。 常樺毫不猶豫向右沖出去,有那么幾次,她的耳朵貼在墻上或者地上時,能夠聽到他的腳步聲總是從右邊來、向右邊去。 走道的盡頭是一扇金屬門,她可以辦到。 大概只差三米的距離時,她的辮子突然被猛得扯住。 常樺差點四肢騰空摔倒在地,但她及時穩住自己,只是趔趄兩步,一下子撞到墻上。 蒙面人沒有浪費時間,利用這個機會將她的長辮子在手里纏了幾圈,喃喃道:「這可真不怎么聰明,公主。」 他拽著辮子把常樺往回拉,但常樺瘋了似的,兩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腳后跟使勁兒釘在水泥地面上,再把身體的所有重量向另一邊沉。 頭皮上的刺痛不足以阻止她,對方的平衡也沒能維系很久,兩人一起摔倒到地上。 常樺拳打腳踢使勁兒朝他身上招呼,但蒙面人只是抓著她的頭發。 兩人都在爭取主動,最后蒙面人設法朝她的膝蓋使勁兒一撞,常樺重重跪在地上。 他搖搖晃晃挪著腳步,把常樺一點點拖回牢籠。 劇烈的疼痛灼燒常樺的眼睛,淚水順著脖子流下,但她仍然怒不可遏。 在牢籠門口時,她設法倒到地板上,強迫他停下腳步。 「放開我,你他媽的讓我走,我再也不做你的工具了!」 蒙面人像一頭盛怒中的獅子,咆哮道:「起來。」 「不!」 常樺大聲回應,借著繡娘的力量對抗她的惡魔,這個殘忍的、黑暗的混蛋變態。 她固執地趴在地板上,腿伸到另一邊。 這樣,如果他想移動她就得自己來。 她不會走,也絕對不會爬回自己的牢籠。 「你知道我能對你做什么嗎?」 蒙面人威脅道。 常樺這次沒有退縮,大聲反駁道:「你在開玩笑嗎?我渾身上下都是你留下的傷,混蛋,我已經領教你能做什么了!」 她挪了下身子,朝著他的腿一腳踢過去,但蒙面人幾乎動都沒動。 常樺沮喪地尖叫,反手抓住他的手,指甲扣入他的皮膚。 氣息在他的牙齒間嘶嘶作響,他放開她,常樺立刻向后爬開,內心產生一絲純粹的勝利。 然而,時間并沒有持續多久,她氣喘吁吁地看著龐大高聳的身軀跟著她,知道再往大門沖是沒用的。 「你他媽的還想怎么樣?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 常樺吼道。 「我沒說清楚嗎?」 蒙面人低頭看著她,也許是知道她哪兒也逃不出去,慢慢調整了下稍微傾斜的面罩,用毫無波瀾的語氣平靜說道:「我要用你毀滅常兆云。」 「你不會如愿的,我不玩了!」 「可不是,我們能對你有什么指望,你個瞎子公主。」 蒙面人抓住她的胳膊,強行把她拽起來。 他沒有把她扔進牢籠,而是轉身將她釘到墻上,膝蓋打開她的大腿攤開。 「別這么叫我!」 常樺使勁兒推擠他的胸膛,再次尖聲叫道,聲音中混雜內心所有憤怒、羞恥和痛苦。 「怎么了?干嘛這么火?公主?是因為我這么叫你,還是爸爸想永遠把你當成他的公主?」 蒙面人戲謔道。 不管外面的情況有何變化,蒙面人好像決定好好戲弄她一番。 他沒有再用肢體暴力那一套,轉而變成語言暴力。 然而暴力就是暴力,不管什么形式。 常樺深吸一口氣,用盡肺活量大喊:「滾開!」 蒙面人沒有理她,而是捧住常樺的屁股,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胯部噼開她的雙腿,直到她別無選擇,只能把腿纏在他的腰上。 他向前傾身,鼻子隔著面罩埋入常樺的脖頸摩挲,牙齒嚙咬她的皮膚。 嵴椎底部的刺痛又開始敲擊耳膜嗡嗡作響,讓她羞恥無比。 常樺不喜歡這樣,不想這樣。 「告訴我……如果我現在碰你,你會是濕的嗎?」 蒙面人輕輕問道。 低沉的咕嚕聲點燃內心的火花, 常樺恨他、非常恨他,而她最恨的是他的問題。 「放開我。」 她再次喊道,聲音明顯低了一截。 「你濕了,我知道,你永遠屬于我。」 蒙面人的嘴唇向上,含住常樺的耳垂,同時臀部前壓,毫不掩飾頂著她小腹的部位越來越硬,「你和我一樣需要它,公主。」 有那么一會兒,常樺的手還緊緊抵在他的胸前,徒勞地想把他推開,不理那些充滿蠱惑的言語。 忽然,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常樺的腦海,恐懼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她就一把抓住面罩,迅速從蒙面人腦袋上拉扯下來。 黑色的眼睛立刻睜大,常樺也愣住了,接著呵呵傻笑起來。 這就是魔鬼的樣子?細碎的短發遮不住寬闊的額頭,凋刻般的濃密劍眉,高挺的鼻梁在燈光另一側投下濃重的黑影,因震驚而分開的嘴唇微微張開,棱角分明的下巴透著冷酷和堅決,就連那雙她最熟悉的可怕眼睛,在這張臉的襯托下也能顯得深邃有神。 怪不得這世界的人前仆后繼往地獄奔,如果魔鬼都長成他這樣,地獄那點兒苦頭算的了什么。 魔鬼放下她的身體,一把抓住她的喉嚨,咆哮著把她的后腦勺撞到墻上。 眼睛在她的臉上飛舞,英俊的面龐更是憤怒地扭曲在一起,「你他媽的做什么?」 「別再躲了,」 常樺嘶嘶說著,抓著面罩的關節因為太過使勁兒而泛出慘白。 「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看見我的樣子?」 魔鬼松開她的喉嚨,把她從墻上拉起來一起朝床墊走去。 常樺跟不上他的步子,兩人險些在路上絆倒。 他把常樺扔到床墊,跟著自己也沉下身體,在她大腿間猛得一推,氣急敗壞問道:「你想要這個?」 「不!我一一」 「cao,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騙我嗎?」 他的手從他們中間滑過,手指伸進她的陰部掃蕩。 是的,那里已經濕透。 證據清晰明了,顯示著常樺扭曲的欲望。 她詛咒自己,恨不得掐死這個魔鬼或者讓他立刻掐死她。 「看,」 魔鬼扯開常樺的腿,嗤笑道:「這就濕了。你喜歡嗎?淘氣的小公主?」 常樺的陰部痙攣,毫不猶豫搖頭,她不可能在享受如此變態的事。 魔鬼笑得更歡了,拍打著她的大腿,「沒有?那你的小逼為什么要流yin水?」 不管有沒有掐住常樺的喉嚨,她都答不上來,她不知道。 魔鬼抓住她的雙腿,把膝蓋推到她的胸前,然后攤開兩腿,把她的陰部完全裸露出來。 魔鬼身子下滑,直到面龐和她的陰部齊平,熾熱的鼻息一呼一吸撲到她敞開的陰部。 常樺又羞又癢,一股yin液不自覺滲出來。 魔鬼一口接住,又含住腫脹的yinhe,柔軟的舌頭在濕漉漉的陰部熟練地掃舔。 哦,天啊!純粹的原始沖擊使她不由自主抬起臀部,這與尾椎刺痛的嗡嗡聲無關,與他的手指掐入大腿無關。 常樺的思緒游走在現實和幻境之間,巨大的快感夾雜著潮水般的羞辱,讓她頭腦一片空白。 「是的……」 魔鬼對著她的陰部嗯了聲,低沉的聲音使常樺發抖,但她所能看到的只是他頭上蓬亂的黑發。 「拜托,停下來!我不想要這個!我不要你!停下來!」 常樺絕望地懇求。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知道身體的感受。 愉悅的刺激像漲潮的海水洶涌而過,與內心的抵抗發起一場激烈對決,而她的心沒有能力獲勝。 「別騙自己了!」 每一個字都被魔鬼長長的舌頭卷起,再在陰蒂上狠狠彈過。 常樺還想否認,正要張嘴反駁,他的舌間卻摁壓在一束敏感的神經。 常樺頓時喘不過氣,求他停止的話也從她腦海里消失。 她拱起背部,迎上前想要更多。 可魔鬼只是用手臂的力量再次壓平她,把她按在他想要的地方。 她為什么認為自己能贏?這個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陰蒂,不斷玩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 常樺嗚咽著,疲于應付身體里持續不斷的刺激,沒一會兒他就把她帶到危險的邊緣。 直到她認為沒有辦法阻止即將而來的性高潮,然后他會放慢速度,舌頭輕輕拍打。 常樺放松下來,心跳慢慢平靜,再次掌控住自己的身體反應,他又開始新一輪的挑逗。 他在玩一個變態的游戲,用這種扭曲的方式向常樺表明,他可以從容駕馭她的需求,選擇滿足她,也可以選擇毀滅她。 身前、背后、手腕、腳踝上輕輕重重的瘀傷足以證明這一點,但這種把她帶到高潮的懸崖邊緣,推下去的一瞬再拉上來,直到身體違背她的意愿向他搖尾乞憐的戲耍充滿嘲弄。 這是一種純粹的折磨、純粹的羞辱,純粹的邪惡。 炙熱的酸麻在體內盤旋,迫使她的肌rou疼痛緊繃,連呼吸都變得困難重重。 她無法再忍受,甚至還沒想清楚,懇求就從嘴巴里蹦出來,「快點兒結束吧,求你了!」 「再說一遍。」 惡魔從她的大腿中間抬起頭,下巴已經被兩人的體液打濕。 常樺沒有回應,他把她的膝蓋又向下壓了壓,兩腿分得更開。 當他俯身的時候,腹部肌rou繃緊,讓四角短褲前凸起的輪廓更加清晰。 常樺看著堅硬的勃起,舌頭沒辦法發出一個有意義的聲音。 魔鬼從嗓子里發出低沉的笑聲,把她的身體抬起,直到roubang在濕漉漉的陰部慢慢摩擦,又故意在上面蹭來蹭去。 火花在她的嵴椎點燃,彷佛在給她一個天堂和地獄的承諾。 「求我啊!」 魔鬼挑逗著。 「不,」 常樺嗚咽著搖頭。 他的身體懸在常樺上空,緩緩加大腰部的擺幅,速度慢得令人發狂,而且控制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讓她靠近,以至于她不得不靠自己移動臀部獲得壓力的釋放。 過了一會兒,常樺才意識到她做什么,天啊,她竟然主動貼到他的勃起上滑動。 「你該死!」 常樺嗚嗚罵道。 「這我早就知道了,公主!現在,大聲說出來,我就給你你想要的。」 魔鬼毫不在意她的詛咒,擺胯的幅度仍然不徐不急。 血液里的興奮變成火焰,常樺低聲咒罵:「天哪,我恨我自己,」 魔鬼的笑容加深,嘴唇順著她的鎖骨舔舐,胯部在她身上蜻蜓點水似的觸動,嘲笑她的需要和渴望。 她長吟一聲,氣惱地抓住頭發使勁拽扯,好像這樣就可以重新激活大腦中仍能正常工作的部分。 那個部分沒有被原始的欲望淹沒,沒有被這個夾在大腿間的惡魔控制。 「如果可以讓你好受點兒,我承認也很恨你,但是憎恨一樣可以刺激性,剛好給我們兩個旺盛的生理需要撓個癢。」 魔鬼朝她咧嘴一笑,雖然邪惡但不知怎的竟然疏解了她的抗拒。 這不是一個好征兆,也不可能挽回任何錯誤,但是在這個混亂、扭曲的世界里,她失去了在乎的能力。 「我想高潮。」 常樺用早死早超生的決斷,終于說了出來。 「我想cao你。」 魔鬼跟著說道,朝她壓近,把重量壓在她身上。 常樺咬緊下頜放松大腿,由著他的鼻子在她下巴底部摩擦。 他的手滑過身側,輕輕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喃喃道:「我想聽你說,公主。」 「還說什么?」 常樺有些氣急敗壞,猛地把臀部向他的腹部撞了下。 他還沒脫掉內褲,不知還要玩弄她到什么程度。 「公主啊公主……」 魔鬼嘬了一下她的rutou,將粉色的小東西舔舐得俏生生挺立,「說吧,不然我就把你扔在這兒,叫你嘗嘗欲求不滿的滋味。」 「我做不到。」 常樺的否認像一種哀鳴。 他又笑起來,張大嘴巴將圓潤的胸部含入嘴中,牙齒在嬌嫩的rufang上咬過,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道道齒痕,胯部卻搖擺出一種比快樂更痛苦的節奏。 「你想讓我cao你嗎?你想讓我給你高潮嗎,公主?承認吧!」 這正是常樺永遠不會大聲說出的話,可盡管她詛咒自己的欲望,痛恨自己的軟弱,希望自己能像繡娘那樣決絕而彪悍,但她做不到,所以只能屈服。 「求求你……cao……我,給我……高潮,我需要……你。」 常樺嗚嗚地承認。 一聲滿意的低吼從惡魔嗓子里冒出來,他用胳膊肘支撐著自己,把四角內褲推到一邊。 常樺瞥了眼巨大猙獰的勃起,目光很快轉回天花板。 當他將roubang安置在蜜xue入口挺腰推進時,她甚至沒有一點兒反抗。 魔鬼沒有等第二次邀請,胯部猛得頂向常樺,roubang插入蜜xue深處抵到花心。 飽漲感旋即襲來,將她塞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 低沉急促的呼吸撲到她的臉上,癢癢的,常樺的腦袋稍稍偏離,魔鬼卻像個情人似地用鼻子磨蹭著她的脖子,嘴唇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一串串火辣辣的親吻,她的身體越來越潤滑。 「為什么?」 她低聲問,扼住自己的呻吟。 「接受吧,接受這就是你,是你一直需要的。」 魔鬼邊吻邊說。 殘酷痛苦的事實讓常樺啞口無言,而那些關于力量、牢不可破的夢想也被震得粉碎。 這個魔鬼身上的某些東西似乎可以卸下她所有的防衛,打碎她所有的邏輯。 他很善于當魔鬼的這份工作,不過短短的時間,可以蒙蔽她的雙眼,混亂她的思緒,只留下赤裸裸的軀體和欲望。 每一次猛擊都會使她體內的火勢越來越旺,她雙腿張開,一個膝蓋被壓在胸口,不僅無法掙扎,而且可以被他推入更 深的地方。 常樺疼痛難忍,但卻不想讓他停止,因為伴隨著痛苦,她得到某種寬恕。 只要痛苦持續,小腹下的灼熱會更容易忍受。 她可以堅持,一直等到他把她推向那羞恥卻又渴望的懸崖邊緣。 就差一點,很近了!「求你了,還要。」 常樺沙啞地低聲乞求,再給她一點點就能結束這場折磨。 魔鬼的手伸進長發緊緊握成拳頭,抬起身體盤旋在她上方。 他把她的腦袋往后一推,暴露出粉嫩潮紅的脖子,使勁兒咬了一口,好像吸血鬼似的停留在她的脖頸,雖然牙齒只是按壓在那里,劇烈的疼痛仍然像火引般點燃身下的灼熱,高潮終于席卷而來。 世界顛倒,常樺的嗓子發出一聲沒有意義的叫喊,指甲扎進他的背里,留下深深的痕跡。 魔鬼也一聲低哮,加入她的行列。 roubang頂到最深處,她感覺到jingye一汩汩沖刷甬道。 該死的。 他們的喘息刺耳且急速,魔鬼的牙齒從脖子上松開,帶走一絲疼痛,即使這樣也很快消失在皮膚上的無數瘀傷中。 常樺身上到處是他留下的痕跡,她無法直視,甚至無法承認。 叛徒。 「cao……」 魔鬼嘶嘶說道,roubang從她體內滑出。 不過,他仍然懸在她身上,保持一貫的鎮定,深邃的眼睛望著她顫抖潮紅的身軀,以及還未平靜的朦朧眼睛,說道:「你真漂亮一一」 淚水涌入眼眶,常樺吞下淚水,偏開腦袋躲過凝視,羞恥難耐地自言自語:「哦,天啊……不,不,不……」 魔鬼愣了一下,止住未說完的話,問道:「怎么了,公主?」 疲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幽默,那只饜足的魔鬼又回來了,盡情享受他帶給她的痛苦和羞恥。 「我真不敢相信,我,我竟然一一」 常樺實在說不出口,只能捂住充滿潮紅的小臉低聲哀嚎,「我恨自己!」 魔鬼輕輕笑起來,從她身上翻身下來,然后躺在她腿邊,「拿著這個,會有幫助。」 常樺兩手露出些許縫隙偷偷瞧過去,原來是魔鬼起先拿進來的酒瓶。 照以前就是打死常樺,她也不可能相信有一天會對著酒瓶直接喝酒,更不用說還和另一個人共用同一個酒瓶。 不過,話說回來,她也從來沒被綁架過,所以誰都會有第一次。 常樺坐起來一聲不吭抓起瓶子,擰開瓶蓋往嘴里倒了口酒。 酒精的灼熱幾乎使她窒息,但常樺用力吞咽,又忍不住劇烈咳嗽。 嘴巴里的龍舌蘭像點燃的炮竹一樣擊中她的胃,又沖入血液,再瞬間變成淚水,從眼眶里嘩嘩嘩流出來。 「你說得對,我確實需要。」 常樺提高聲音,酒精使她的舌頭有些僵硬。 她用手背擦掉淚水,又喝了口烈酒,往身體里的火焰澆入更多汽油,燒得她頭暈目眩。 她會醉得不省人事,但是當下這種情況,再爛醉如泥也談不上會有什么嚴重后果。 「是啊,但你得分享。」 魔鬼把瓶子搶回來,仰頭也吞了一大口。 這么烈的龍舌蘭對他卻讓沒有明顯的反應,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還要。」 「我嗎?」 他的嘴角上翹,形成一個傲慢的微笑。 常樺白他一眼,撇開眼睛,不愿意再面對這張惡魔臉。 當她的神經試圖放松時,高潮時引爆的火花好像拒絕褪去,時不時在大腿間產生一陣陣脈動。 過多的腎上腺素,過多的恐懼,過多的憤怒……過多的羞恥。 「你最起碼告訴我,為什么這么做?」 常樺的聲音里再也沒有質問,這會兒她已經被他的暴力虐待和心理游戲玩弄得不剩丁點兒骨氣。 魔鬼把酒再次遞到她面前,「你知道為什么,這一切都是為了毀掉你父親,而且一一我必須補充,很管用。」 常樺高興地接過來,沒再大口大口往嘴里灌,而是改成一點點啜飲。 「但為什么是他?為什么是我們?我父親從來沒有做過值得一一」 魔鬼用哈哈大笑打斷常樺的話,一抹倔強掠過他的眼神。 他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又把瓶子奪回來,「別天真了,公主,我們都知道常兆云并不像假裝的那么完美。」 「他從來沒有碰過我。」 常樺突然想起他以前的指責,雖然她不知道這和眼前的男人有任何關系,她也必須否認。 常兆云一直是個無可指責的好父親,雖然有時候會缺席、會疏遠,但他對常樺總是很好。 可是另一方面,面前這個人顯然花了很長時間調查她父親。 他會不會真調查到爸爸不為人知的隱私?「那我想你真的過著公主一般的生活。」 魔鬼聳聳肩。 就在他仰頭又要喝酒時,常樺從他手里搶過瓶酒,說道:「他是個好人。」 「你真的相信嗎?」 他厭惡地問道。 常樺仔細看著眉毛緊縮的魔 鬼,陰暗的眼神充滿仇恨。 「是的。」 她沒有理由說不。 魔鬼苦笑一聲站起來,四角短褲彈回原位,又悶悶不樂伸手去拿瓶子,但常樺沒有給他。 他也不說話,只是在陰郁的沉默中走向門口。 常樺一度希望他在心煩意亂的狀態下會忘記上鎖,不過惡魔比她以為的清醒。 常樺嘆口氣,好在手里仍然有酒瓶,里面還有三四指的酒。 這比他給她的任何東西都好,甚至比燈光更好。 大腿間的脈動仍沒有停止,伴隨著心跳的節律拍打陰蒂,破壞內心僅存的內疚。 幾分鐘后門鎖再次被打開,這次惡魔沒有費心戴面罩,只是把一堆文件夾扔到她面前,也不管是不是散落一地,居高臨下對她說:「你為什么不看看這些,然后告訴我你對親愛的爸爸有何看法,公主。」 常樺已經在醉醺醺的邊緣,甚至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只是把酒瓶托在赤裸的胸前,迷惘地盯著他。 他等著,好像她應該在他導演的這出戲里有臺詞似的,但他搖搖頭就走了。 關門上鎖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里,常樺盯著散落的文件夾幾分鐘,然后慢慢走向前,把它們收集起來,坐回到她的安全小角落。 她又喝了口酒,不顧仍然潮濕的陰部和大腿,打開第一個文件夾。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