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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梔蓉被兩人的氣勢嚇到了,害怕地捂住嘴看清荀。 清荀起身,與宋青鴻視線平行:“我密宗閣的死去的看守,是一個與您有些淵源的小輩。” 宋青鴻表情松了松:“噢,可惜了,那是個好苗子。” 清荀眼神幽深了些許:“是啊,可惜了。” 宋青鴻語重心長:“過去就過去了,愛卿,往事不可追啊。” 清荀:“是。” 他明白,這一局他輸了。 不是棋差一著,是對方把所有棋路都亮明了。 宋青鴻擺明了告訴他,這就是他弄的。 而他,根本拿宋青鴻沒辦法。 清荀面無表情地走了。 江畫一個人在房間里,摸出了帶上了她體溫的鱗片。 江畫:“出來。” 鱗片紋絲不動。 江畫威逼利誘,油炸清蒸都說了一遍,也不見它一絲一毫地動靜。 江畫咬牙拿出殺手锏。 她神識覆上了鱗片,見到了鱗片里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08 22:49:28~2020-12-09 23:29: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utou 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utou 90瓶;司弦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章 逆鱗里面一片黑漆漆, 一摸如煙一樣的光影在其中游弋。 在江畫進來的時候,它正試圖把自己給藏進黑暗里,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尾巴露在外面。 因為周圍太過黑暗,江畫一眼就看見了它。 江畫錯愕, 她以為里面會有個人, 結(jié)果是這么個玩意兒。 江畫猶豫地走近,那光裝著鴕鳥。 江畫:“淮川?” 那光還是一動不動。 江畫想了想, 喊了自己的名字。 光終于動了, 雖然江畫不知道它頭尾在哪, 還是莫名想到了探頭探腦這個詞。 這光腦子不太好的樣子。 江畫帶著誘哄的聲音再喊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光從鉆了出來。 江畫:“我是江畫。” 光里面?zhèn)鱽硪坏滥新暋?/br> “江畫。” 不出預(yù)料的,這是淮川的聲音。 江畫正思索著淮川這是怎么回事, 它又開口了。 “江畫。” 江畫:“……” 光浮在她面前, 推動著小尾巴靠近,江畫這才看清楚, 這是一條小小的白蛟。 因為周身光芒太甚, 近了江畫才看清楚。 江畫:“你是淮川嗎?” 江畫問完, 小白蛟的光漸漸減弱, 變成一修長而漂亮的男人。 不著一絲布,十分有料。 烏黑如墨的頭發(fā)垂散在地,遮住重點部位,眼角生鱗, 蒼白的瞳孔里倒映著江畫。 那臉是江畫熟悉地,唯獨神情是陌生的, 他恍如初生的兒童,懵懂天真。 淮川:“江畫。” 江畫默默數(shù)了數(shù),八塊腹肌,欣賞夠了她輕咳一聲:“你把衣服穿上。” 淮川手指從自己身上揪了一片光, 點在自己身上。 一件寬松的長袍覆蓋在他身上。 江畫皺著眉:“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江畫。” 江畫噎住,瞪了淮川一眼:“你不叫江畫,你叫淮川。” 江畫分不清淮川這是在演戲還是真心不記得了。 不管是哪種可能,江畫都越想越覺得麻煩。 “啵。” 溫軟的物體貼了一下江畫。 她心一跳。 江畫捂住嘴,不可置信道:“你為什么親我?” 這一親,江畫什么想法都飛了。 淮川:“江畫。” 江畫氣惱,擼起袖子,揚手去錘淮川肩膀,手卻穿過了他的肩膀。 淮川無辜地眨眼。 江畫看著穿過肩膀的手,有點懷疑剛剛被親的那一下是幻覺。 江畫:“別給我裝傻,我之前聽到過你說話,你正常跟我講話。” 淮川:“喜歡,喜歡江畫。” 江畫就當自己被狗啃了一下,她又不確定的問:“你什么也不記得了嗎?” 淮川認真地想了想,道:“江畫。” 江畫:“……” 行吧,就記得她。 看淮川現(xiàn)在這狀態(tài)也問不出什么,江畫索性收回了神識。 她揉捏了一下眉心,不知道剛才那一會怎么回事,她現(xiàn)在精神十分疲倦。 江畫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是被狐茵喊醒來的。 “江畫jiejie,你起了嗎?” 孔修歌的聲音也在門外響起:“準備好出發(fā)了嗎?” 江畫低低應(yīng)了聲,轉(zhuǎn)頭就見淮川趴在她身邊。 江畫:“……” 淮川:“江畫。” 那邊的門松動,狐茵道了一句我進來了噢。 江畫血液凝固在頭頂,寒氣從腳心蔓延到全身,著急地指著逆鱗做口型:“你!回去!” 淮川誤解了她的意思,下意識吻上了江畫的嘴。 在他的潛意識里,他們好像有這樣做過。 她醒來后會找他要這樣。 門被推開。 狐茵鼻子動了動,孔修歌站在門口,看向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