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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少俠,請留步在線閱讀 - 第230頁

第230頁

    原來,這就是母親苦等的人。在她含辛茹苦,獨自撫養(yǎng)幼子時,對方早已做了別人的上門女婿。不值,太不值了。

    何須歸自己的三千煩惱絲,也在腦后隨風飄揚。他煩躁地把它們抓亂,像一頭暴怒的小獅子,回到屋里后宣布:“我要剃光頭,我不要渣男遺傳的頭發(fā)。”

    隨后把臉埋進雙手,一動不動地坐在爐火旁。直到逼退憤恨的淚水,才抬起頭,發(fā)現(xiàn)厲行正溫柔地看著自己,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雖然我很喜歡你的頭發(fā),但如果你想剃光的話,我支持你。”

    他眨了眨憋得赤紅的雙眼:“真的?”

    “法號都想好了,也是慎字輩,叫‘甚是可愛’。”

    他撲哧一下笑了,又黯然垂下頭,不再說話。對于一個一去不復返的男人,他早有預料,但當事實突兀地呈現(xiàn)在眼前,仍需要時間來消化巨大的沖擊。

    翌日清晨,風停雪歇。

    何須歸燒熱菜刀,切下一小塊金子,向老夫婦買來棉衣,又出門雇了馬車。天黑時,幾人抵達弘山城。

    此刻,玉芙閣燈火如晝,兩扇精雕細琢的大門敞開迎客,將喧囂醉夢攏進它的懷里。美酒香醇,食饌精美,琴瑟琵琶伴著低吟淺唱。

    老鴇說謝絕出家人,舅甥倆只好退出來,找間小店等著。柳苗苗對青樓不感興趣,便賴在歐陽豆身邊。

    何須歸獨自進門,老鴇看他一副農(nóng)夫打扮,舊棉衣窩窩囊囊滿是布丁,還揣著手。似乎怕他白嫖,她陪著笑問:“客官頭回來嗎?小店可以記賬,方便極了,不過要留押金。”

    何須歸一撩衣袖,金光四射:“我找何姑娘,說說話就走。”說完,他無需旁人引路,徑自上了樓,來到娘的房門前,準備敲門的手卻懸在半空。

    等一下,他會碰見幼年的自己。而且他容貌和母親相像,也許會把她嚇一跳。他想了想,脫下棉衣裹在頭上,只露出眼睛。

    這副尊容進門后,母親倒是沒有嚇一跳,而是尖叫著原地跳了三四次。他連忙道:“是何公子委托我來找你!我,我臉上生了瘡,不敢見人。”

    驚叫戛然而止。她先是猶疑,待他把缺了一塊的金條放在桌上后,她的眼淚簌簌而下:“太好了,看來他沒有忘記我……”

    他細細端詳著母親,原來她年輕時更加秀麗。此時不過二十來歲,歲月尚未在她眼角刻下絲毫痕跡。不過,她雙眼腫的像核桃,像是哭了一百年那么久。

    忽然,他意識到屋里沒有小孩子,不禁問:“你的孩子呢?”

    “你知道我有孩子?上個月,送到山上去了。”提起孩子,母親更是淚如泉涌,“我每天睜開眼睛,就開始想我兒子。閉上眼睛,夢的也是我兒子。我都不想活了……”

    何須歸恍然大悟,原來,自己這時已經(jīng)上山拜師了。他試探地問:“既然這么想他,干脆接回來吧。”

    她默然垂淚,半晌才道:“在這種地方長大,這輩子也就那樣了,要么是地痞,要么和我一樣。比起母子倆就此疏遠,還是他的前程更重要。人家說名門正派不收出身卑賤的弟子,我就厚著臉皮,天天去山門外跪著。好在,掌門胸襟寬廣,終究還是收下他作為關(guān)門弟子。”

    說著,她捶了捶膝頭,苦笑一下:“到現(xiàn)在腿還疼著呢。對了,他爹有沒有說,什么時候來接我?”

    “嗯……這個,他……可能還要再等等吧。我也不清楚,他沒說。”何須歸難以直言。母親思子心切,精神狀態(tài)過差,假如這時挑明,也許會想不開。

    “哦,多謝你特意跑一趟。”

    “無妨,順路。”

    她臉上浮起失落,看見他的落霜劍時,眼睛卻倏然亮了:“你是劍客?這次來,是要去弘山切磋武藝,還是學藝?”

    “就是隨便看看。”

    她從衣柜里拿出一個大包裹,交到他手上:“里面是新做的御寒棉衣,還有點心,勞煩你帶過去。我怕我見了他,忍不住接他回來。對了,我兒叫何須歸,頭發(fā)卷卷的很可愛,特別好認。”

    何須歸猶豫一下,答應下來。世間哪個兒子,能拒絕母親的請求呢?而且這個請求,還是給自己送點心。

    退出玉芙閣時,城門早已關(guān)了。幾人找間客棧落腳,圍在火爐旁瓜分了包裹里的一大盒點心,連個渣也沒給小小歸留。又把那些小衣服拿出來看,每一件都漂亮極了,棉花絮得厚實,針腳又細又密。

    看著看著,歐陽豆忽然紅了眼睛,躲進被子。柳苗苗去摸他的臉,望著手上的水漬道:“豆豆哥哭了。”

    厲行用手指滑過那些小衣服,低聲感嘆:“歸歸,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之中,只有你還有mama。”

    第190章 相遇皆是重逢

    晨起上路雪滿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四人踏雪爬上山門,想光明正大地進去,守門弟子卻以為他們是山下的佃農(nóng)或獵戶,道:“今日不收貨。”

    “我受人之托,給一個剛剛?cè)腴T的弟子送東西,他叫何須歸。”

    “哦,那個小孩子啊!”弟子伸出手,“給我吧,我轉(zhuǎn)交給他。”

    何須歸拿著包裹的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想起厲行提醒父母躲避車禍的事:“在下想求見任掌門。”

    他要提醒師父,提防自己的大徒弟,那人將會成為人渣敗類,而且多年以后丐幫生產(chǎn)的暈船藥有問題。此時師父已不是飛揚跋扈的少年,他不知師父能聽進去幾分,但還是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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