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柳露莎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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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他回過神:“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肯定有很多想說的,你有什么要說的盡管說,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 “我沒有什么要說的,上一輩人的事情我作為小輩沒有資格插手。但是師父的健康是我的責(zé)任,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了,我能做的只有好好照顧師父,讓她早些康復(fù)!但是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阿姨的心結(jié)不解決,他們之間起沖突只是時間問題。”我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不管怎么說,我是一個小輩。上一代人的事情波及到下一代,是兩代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師父現(xiàn)在還睡著,她具體是怎么想的我并不清楚,她的事只有等她自己醒來之后才能做決定。至于我,不管師父怎么想的,我肯定都是義無反顧的站在師父一邊的。 我和姜云阿姨并沒有過節(jié),她的兒子是我的心上人…… 可她傷害了師父…… 易清對我說出的話很詫異。 我心中很是感慨,如果易清一早就把這件本不存在的事情和姜云講清楚,事態(tài)根本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師父成了姜云心中最疼的刺。而這些年易清的所作所為不斷的把這根刺越種越深。如果他足夠耐心,如果他足夠理解姜云和師父真的想要的是什么,他根本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師父是個很強勢的女人,她的柔軟自始至終只給了杜巖教授。沒有什么可以擊敗的了她,她這些年受了那么多打擊,依然很好很堅強的生活了下來。我知道杜巖不在她身邊,她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幸福過,可這些年我和她的朝夕相處讓我知道,這樣的平淡安定對師父來說,是歡喜的。 我不想要這些事情再來打擾的她的生活。我了解師父,現(xiàn)在杜巖教授已經(jīng)有家有室,她對杜巖的所有感情,再炙熱都會封存進心里。就算她想要和杜巖教授廝守,也是下輩子的事情。這是師父的驕傲!易清這樣的愧疚,不僅幫不了師父,還讓師父成了好友的對敵。 這些并非師父想要的。 易清有自己的家庭,他們之間只是好友,他真沒必要為了自己買心安而讓師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破平靜的生活。 可話又說回來,師父這么多年,一直都不愿意和他們之間有聯(lián)系,突然和易清聯(lián)系…… 也是為了我。 她希望我幸福。 可我,更想師父幸福。 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師父哮喘復(fù)發(fā)的間接推手。 他的神色很復(fù)雜,好像意外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有種之前輕視了我的感覺,緩了會兒后:“不管怎么說,叔叔都得給你師父道個歉,你如果明白了這些事,我希望你能夠有心里準(zhǔn)備,你和蕭筠的未來還很長,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希望你看在我坦誠的份上,不要把上一代人的事情帶到你和蕭筠之間……” 我再次愣神,現(xiàn)在帶入不帶入都不重要了…… 他看我有點要哭的意思,有些不知所措:“是叔叔剛剛說了什么不當(dāng)?shù)脑拞幔俊?/br> 我忍著眼淚,搖搖頭:“不是,是我擔(dān)心師父!叔叔,天很晚了,你趕緊回家照顧阿姨吧。師父有我照顧,相比之下,阿姨更需要你!” 簡而言之,趕緊走吧,你有老婆,師父有徒弟,別搞錯自己的重點在哪兒! 他不多做糾纏,把上一輩人的傷疤撕開告訴我……今晚我們的對話,已經(jīng)有些逾越了。 ………… 我整晚都坐在師父的床邊,腦子混混吞吞的,眼睛時不時往床頭柜前擺放的手機那兒看。 每次屏幕亮了,我的心就亮了,點開屏幕看到是垃圾短信,心又隨著暗下去的屏幕暗了下去。 ………… a大 音樂廳。 柳露莎穿著苗寨的名族服飾,站在音樂廳的舞臺中央,舞臺中心偏左擺放了一架三角yamaha鋼琴,易蕭筠穿著中山裝,坐在琴凳上。 臺下的主持人對著觀眾席的老師同學(xué)們報幕:“接下來歡迎西江大學(xué)音樂系柳露莎同學(xué)為我們演唱歌曲《山寨素描》,藝術(shù)指導(dǎo)易蕭筠。” 臺下一片寂靜。 音樂會和學(xué)術(shù)交流與演唱會晚會有很大的區(qū)別,音樂會學(xué)術(shù)交流對觀眾的要求是“絕對的安靜,絕對的專注”,而演唱會晚會之類的娛樂性質(zhì)的舞臺,觀眾越熱情,節(jié)目越熱鬧。 易蕭筠和柳露莎對視一眼,相互點了個頭,示意可以開始。 易蕭筠彈響前奏,柳露莎進入狀態(tài)。 …… 隨著歌曲副歌部分到來,正譜上推動情緒的大和弦伴奏隨之而來,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易蕭筠成功帶動了歌唱者的情緒,而歌唱者令人動容的聲音使得演奏者越發(fā)投入…… 一曲畢,臺下二校的評委老師代表叫住了柳露莎。 “同學(xué)你好!”老師帶著眼睛,穿著大紅色的衣裙,這么鮮艷的紅在她的駕馭下一點兒也不顯得艷俗,反而十分霸道。 “老師您好!”柳露莎禮貌的鞠了一躬。 “你是幾年級的同學(xué)?”她問。 “我今年大二了!”柳露莎溫柔的回答道。 “我研二的時候都沒你現(xiàn)在唱得好!”她給予了非常高的評價! 這位老師是a大音樂系聲樂方面的權(quán)威,當(dāng)著兩校師生的面,好不顧忌的夸獎的對方院校的同學(xué)! “同學(xué)我非常建議你抓住機會,以你的資質(zhì),完全可以出國深造!”老師誠懇的說。 柳露莎有些受寵若驚,禮貌的鞠了一躬,并且對老師說:“不瞞老師說,我有報考茱莉亞的想法。” 坐在鋼琴前冷淡安靜的易蕭筠,聽到柳露莎的這句話,神色微變。 a大的老師笑了:“好樣的!有理想有志氣!希望你的夢想成真!我看好你!” 院長坐在評委席,笑得合不攏嘴。西大音樂系的學(xué)生給西大掙了這么大的臉面,這可是不小的殊榮! 接著話筒還給了另外一個評委老師:“今天我聽了兩所院校這么多同學(xué)的演唱,終于聽到了最好的!我希望大家能夠像西大一樣重視每一個細(xì)節(jié)!西大的鋼伴,一個人頂了a大的四五個鋼伴!藝術(shù)指導(dǎo)的作用就是配合演唱者的演唱,必要時推動演唱者的情緒!a大來了這么多鋼伴,沒有一個達到了這位鋼伴的水平!我很抱歉,作為一個藝術(shù)指導(dǎo)專業(yè)的老師,今天,只有這位易同學(xué)讓我滿意了!” 另外一個老師贊同的補充道:“演唱者唱的再好,沒有好的鋼伴也都是殘缺的!” 易蕭筠對臺下老師的表揚漠不關(guān)心,只是淺淺的禮貌的站起身鞠了一躬。 直到所有評委老師點評完了,他這才下臺。 下了臺之后,他直接和帶隊人交涉離開。 柳露莎抓著自己苗族裙子急切的追了上去:“師弟!” 易蕭筠停在原地。 “易蕭筠你等等!我有話要說!”氣喘吁吁的站在易蕭筠的對面。 她平時都是優(yōu)雅溫柔的,很少跑的這么狼狽。她站定之后,深深的喘了好幾口氣,平復(fù)了一會兒說道:“易蕭筠……我們做朋友吧!”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易蕭筠,帶著少女的害羞和春意。 “師姐言重了,大家都是同學(xué)。我還有事,先走了!”他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走了。 柳露莎愣在原地,臉紅了,眼也紅了。 ………… 本來是來照顧師父的,沒想到最后成了被師父照顧,昨晚坐著坐著就倒在師父身邊睡著了,師父怕我感冒,親自下床幫我拿了床毛毯蓋上。 我的耳朵被老媽揪住整個擰起來:“這就是你照顧師父啊?!” 我蒙圈的看著老媽。 師父吃著老媽帶來的稀粥,帶著笑意的看著我:“我都說了,我自己照顧自己都比她來了靠譜!” 老媽和師父姊妹情深,她心疼的看著師父:“真是讓我們曼曼委屈了!” 他們姊妹情深,我是撿來的! 師父看著我,瞟了一眼桌上另外一份粥。我立馬明白她的意思:“還是師父好!” 老媽切了聲:“可不是你師父好嗎?本來是沒你的份兒的!怕你把你師父的那份兒偷著喝了!” 我敢嗎?這兩位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單打是世界冠軍,雙打能力可以沖出宇宙!他們倆個隨便挑出來一個整我我不都得死無全尸了?! 我在心里嘀咕的東西哪里敢告訴這兩位女王陛下。 “我等會兒要出攤,你好好照顧你師父,記得和學(xué)校請假了。”老媽叮囑了我之后對師父說:“曼曼你想吃啥了就給姐打電話,姐給你送來啊~” 哼…… 師父笑著點頭:“姐你快去忙吧,小討債鬼在這兒你就放心吧!” 老媽還是不放心:“別氣你師父!要是你惹你師父掉了根頭發(fā)兒看我怎么收拾你!” 師父讓老媽放心:“姐你就放心吧!” 說來也是神奇,老媽農(nóng)村人小學(xué)畢業(yè),師父富家小姐鋼琴碩士。二人各個方面都相差十萬八千里,但就是成了好姐妹! 師父說:你還小,不懂真誠簡單有多難能可貴。你mama那么好的人不多了。 老媽說:你懂個屁,你師父那么好的文化人哪兒找去!可不得待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