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無法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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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泗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但是,我就算什么都不做,整天跟酒樂為伍,封家也足以讓我瀟灑無憂一輩子。就算哪天封家倒了,我上面不是還有倆個哥哥,我還有你。” 那雙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干凈,不帶任何情緒和欲望,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一般。 林瀧:“……、” 說得好像也真是這個理,她以后要成了他的嫂子,還真不能對他的生死置之不顧。 想著,林瀧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真是把啃老說得清新脫俗啊!” 長期處于安逸的生活狀態(tài)下,人就會喪失斗志,就像是那水中的落葉,隨波逐流,隨遇而安,無欲,亦無求。 “我感覺,你變了。”封泗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什么變了?” “以前的你,給人的感覺很累,很小心。這次回來,好像整個人精神了很多的樣子。” 以前的她,也不是很愛笑,像是心里一直壓著什么,讓人覺得壓抑。 林瀧看了一眼封泗,轉(zhuǎn)而垂眸看向自己手上的花,有些出神: “可能是病了一場的緣故,想開了很多,覺得有些事沒必要委屈,自私一點,沒什么不好的!” 人一旦進過手術(shù)室,很多事都會有另一番想法。 “是嗎?”他一直看著林瀧,視線從未從她的臉上挪開,那雙眼睛,像是能把人心看透似的。 “嗯,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只求不要留下遺憾和后悔。” 說完,她有些興趣的反問:“你就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事嗎?” “特別想做的事……、”封泗垂眸呢喃著,“想去蹦極跳傘。” “……、” 咱們就不能玩點輕松休閑的娛樂嗎? 見林瀧沉默的樣兒,封泗瞇了眸子,出聲問道:“你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說改天帶我去?” “我可以跟你去,但我只能在旁邊看你跳。” 林瀧勉強笑了笑,顯然是不愿的。 “膽子這么小?” 林瀧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咳咳,等我什么時候想體驗死亡的感覺,一定會拉你一起的。” 封泗的眸子暗了暗,聲線很輕:“嗯,這話,聽著很像情話。” “哈?” 這時,口袋一聲手機鈴聲響起,林瀧分了神,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沒接,轉(zhuǎn)而出聲對封泗說道: “我先回房了,你是要在這繼續(xù)吹風還是?” “我再呆一會。” “行吧!注意別著涼了。”林瀧隨口一句關(guān)懷,隨即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封泗一直目送著林瀧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這才收回視線。 他回過頭來,繼續(xù)看著眼前開的嬌媚的花,嘴角輕挽著,眸底深處卻漸漸流露一抹自怨自憐……、 五樓衛(wèi)生間的窗戶半開著,米莉一襲卡其色的睡衣站在窗戶臺上,有些出神,不知在思想些什么。 袁七現(xiàn)在是一看不到林瀧的人就變得緊張焦急。 她回房時,袁七已經(jīng)站在她的門口了。 見到林瀧時,很明顯他輕輕松了一口氣。 “封奕還在醫(yī)院嗎?” “還在,不過他身體好轉(zhuǎn)了不少,應(yīng)該過段日子就會出院了。” 林瀧瞇了眸子:“在這期間,他就沒點別的動作?” “什么?”這問的袁七有些迷糊莫名。 “封奕和方淑珍不是都挺急著想要那百分之二十股份嗎?他只是身體不好,又不是那方面殘了廢了,會這么安分?” 袁七這才了然,出聲回應(yīng):“人每天都在醫(yī)院,確實沒什么其他的異動,就是大太太經(jīng)常去看他,這個……、” 他能盯封奕有沒有找別的女人,可不能看著人家夫妻倆啊!那要是關(guān)起門來做點什么,這個誰知道,又能說什么啊! 林瀧沒作聲了。 良久,她才抬眸: “這樣,你幫我偽造一份在美國治療的病例,就說我是宮頸癌,現(xiàn)在康復(fù)是因為摘除了zigong,不能再受孕。” 她對自己生了什么病絕口不提,就算她不說,相信也會有人去調(diào)查,與其讓他們查出點什么,倒不如換成她想要的結(jié)果。 記憶神經(jīng)這塊,她還暫時不想讓人知道。 袁七臉色有些為難:“林小姐,這樣,合適嗎?” 林瀧深吸了一口氣:“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對我跟封淮在一起有什么擔憂和意見。” 要說這封家,持反對意見最大的就是方淑珍了。 只要她不搞什么小動作,她往后的日子也就好過些了。 “可要是老爺子老太太那邊聽了去,也會反對的啊!” 老爺子思想迂腐,最是古板傳統(tǒng),能接受一個有前科的兒媳,可絕對不允許一個無法生育,為封家開枝散葉的女人進門啊! 林瀧淺淺一笑,眸中含著自信:“她不會告訴老爺子他們的。” 她沒辦法生育是她巴不得樂見的事,這樣,就算成了封家的兒媳,也沒辦法對她產(chǎn)生什么威脅。 要是把她不孕的消息鬧開了,把她給換了,還會有下一個女人。 她沒愚蠢到這種地步,反而會替她保守秘密,對她更好。 見林瀧已經(jīng)有打算的樣子,袁七還是有些猶豫不定。 他主要擔心的不是老爺子那邊,而是三爺那邊。 思量再三下,袁七還是應(yīng)了下來:“那好吧!” 到時候要是做錯或者三爺怪罪下來,可別怪他推卸了。 “封淮還沒聯(lián)系到嗎?” “人還沒回來,一旦任務(wù)結(jié)束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三爺?shù)摹!?/br> “邵文澤那邊最近是什么情況?”林瀧又問。 “自從上次的醫(yī)療事故之后,這個項目已經(jīng)被國家發(fā)聲停止了,邵氏醫(yī)藥保守估計損失至少七億,名聲信譽也受到了損害,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了。” 林瀧皺眉,有些不悅質(zhì)疑:“出了這么大的事故,他半點事都沒有?” 就算封家不追究,國家和公眾也不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了? 袁七也有些無奈:“有頂罪的已經(jīng)入了獄。” 既然有第一責任人,那他頂多算個投資者,就算受到牽連,以邵文澤的權(quán)勢,大事化小也不奇怪。 “好吧!沒什么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林瀧有些無力的出聲,隨即離開回了自個臥室。 林瀧走后沒多久,袁七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便響起: “大哥,林瀧現(xiàn)在怎么樣?”班柔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她很好。” 袁七低聲回應(yīng)之后,沉默著等著對方的下話。 幾秒過后,班柔也沒說話,袁七只好出聲問道:“你為什么不直接打電話給她?” “我……我要是直接問她,她肯定會說沒事啊!” “嗯。” 確實沒事。 “你還有其他事?” “額……、沒有了。” “那掛了。” “……” 公寓正窩在沙發(fā)上的班柔眼看著被掛斷了的電話,眸子有些呆滯。 我的天,這男的情商低到什么程度了? 他就不能跟他主子學個一招半點的? 這個想法一出,班柔像是察覺了什么,立即坐得端正,左右顧盼,眼神有些不自然的亂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