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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作為潭大這兩年毫不動搖的校草,加上大學生運動會籃球隊年度VIP,以及一騎絕塵的英語能力,一眼就被老師選中。 但白宴本人對此興致不高,得了老師的問話,二話不說,當即搖頭拒絕。 沒想這事被年曉泉知道了,當即十分熱情地勸說起來。見白宴不答應,她還索性裝模作樣地生起氣來,嘴里一個勁的嘟囔著:“人家男朋友都是十佳大學生,優(yōu)秀交換生,再不濟也是學生會代表,我的男朋友呢,人家提起來,除了說臉長得好看,還能有什么呀?!?/br> 白宴一聽這話不高興了,當即把人壓在床上,證明了兩回自己除了臉之外的優(yōu)勢,等酒足飯飽之后,見年曉泉還在那里唉聲嘆氣,意亂情迷之下,張嘴竟然答應下來。 于是第二天,白宴糊里糊涂的跟學校里遞交了交換生的申請,暑假一放,便開始參加學校為下學期交換生準備的英語集訓。 只可惜那老師的英文口語還不如白宴好呢。 年曉泉有時開著車去接人,見著他們師生二人,都能感覺出一絲格外的尷尬來。 年曉泉被逗得樂不可支,大三開學后的第二個星期,把白宴送上了飛機,趁著好不容易的清閑,終于開始籌備起自己工作室的來。 年曉泉的護理油品牌“思泉”這一年銷售得不錯。 傅娉婷看得出是用心打理了,年初時推出了兩款同類型的限定護理產品,反響出眾。傅娉婷延用了當初谷平安對于護理油的產品理念,專走高端路線,加上鄭澤偶爾不經意的宣傳,一時在網上算是小火了一把。 容緒得知這件事,便時常開始打趣年曉泉小老板的身份。 他這一段時間正式將資產投入到了奢侈品行業(yè)里,以后的工作重心會隨之順移,見年曉泉有開設個人工作室的想法,便正好起了扶持的意思。 程茜這一陣在金鑼巷混得不錯,跟周圍一群大媽大爺稱孫道奶,儼然成了城北五大巷里的一號萬事通。 她一早知道年曉泉有開設個人工作室的想法,一直幫著打聽合適的店面。如今被人介紹了一處城東二環(huán)外的老式洋樓,覺得非常合適,四百多平米的地方,總共三層,前面一塊大平地,后面帶了個沒有打理過的小花園,雖然公共交通離得遠,但周邊環(huán)境不錯,總價也合適,兩百來萬還能聊聊。 年曉泉聽罷覺得挺有興趣,于是周末特地帶著米娜,三個人一起開了車過去。 沒想到了地方一看,房東竟是熟人,柳夢瑩那位美國的閨蜜胡雯嫻。 胡雯嫻前些日子畢了業(yè),回到國內,開始籌備自己下半年的婚禮。 她名下有幾處成年前長輩們送的房產,此時資產整合,便想著挑些不大用得上的轉手出去。前兩天來到潭城,跟身邊好友提了一嘴,此時便見到了過來看房的年曉泉。 她起初見到年曉泉時只覺得有些熟悉,等聽見程茜喊她的名字,忽的才記起來了眼前這人是誰。 米娜跟在年曉泉身邊,看見胡雯嫻上下打量的眼神,心中很是不悅,走過去問:“怎么你賣個房子?還要挑買家穿著打扮的?” 胡雯嫻抿嘴笑了笑,指著年曉泉的鼻子,揚著腦袋道:“我倒是不挑人穿著打扮。只不過是擔心她能不能出得起這錢?!?/br> 在一旁跟年曉泉說話的程茜此時聽見了,暴脾氣一起,上來就把人往后一推,嚷嚷著:“你這人有什么毛病,不就賣個破房子嘛?還擔心出不起錢,你知道我老板男朋友是誰嗎?” 胡雯嫻平時見慣了狐假虎威的人,此時也不在意,只是聳肩笑笑,回答:“怎么不知道???北城白家的白宴唄,拋棄初戀女友跟你這老板茍合的負心漢。我是擔心啊,你這老板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要被拋棄,人白少爺不肯出這個錢了?!?/br> 她這話說完,米娜便臉色不好看起來,看向一旁的程茜道:“你說你這選的是什么地方?來看個房這么多破事兒,愛賣賣,不賣滾蛋?!?/br> 說完直接拉著年曉泉往外走。 胡雯嫻見狀倒也沒攔著,只是忽然對著年曉泉喊了一聲:“不過從人家那里搶來的到底是搶來的?,F(xiàn)在白宴不還是跟夢瑩在一塊兒了嗎?” 她這話說完,年曉泉停下了步子,轉過頭來,看著她問:“你什么意思?” 胡雯嫻于是歪了歪腦袋,笑嘻嘻地回答:“白宴現(xiàn)在不是在英國嗎?夢瑩前兩天就過去了,他們這幾天一直在一塊呢?!?/br> 白宴如今去了英國一個多月,年曉泉每天晚上跟他通話,從沒有聽他說過柳夢瑩過去的事,于是當天晚上回到家里,她洗完澡出來,想了想便給白宴去了個電話,沒想連續(xù)打了幾個沒通,年曉泉坐在沙發(fā)上,右邊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手里抱著叮當貓,一點一點地撫摸,愣愣的像是出了神。 白宴下午在機場接到顧析,因為第二天還有課,兩人便只是在學校外的餐館里吃了一頓,中途喝了兩瓶酒。 第二天白宴在陌生的床上醒來,頭昏腦漲,側身看向身邊躺著的柳夢瑩跟顧析,一時臉上表情頓住,腦袋里的零星睡意一瞬間消散得干干凈凈。 柳夢瑩此時身上只蓋著薄薄一層被單,蒼白的皮膚上帶著許多曖昧的痕跡,過來人一看便能知道那是什么。 白宴一時接受不了,怒目圓睜,等深吸兩口氣,平穩(wěn)下心情,他才猛地從床上下來,一把掀開了顧析那邊的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