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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綺在元旦之前搬回了家里住,因為要抓緊練習曲子,雖然她已經(jīng)能連貫地彈下來,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練得熟練一些更好。 周越也搬回來了,又回到了每天和她一起寫作業(yè)的日子。 在周越的監(jiān)督下,林綺也如愿以償?shù)厥萘艘恍?/br> 她不再去跑步,每天周越壓著她做半個小時的仰臥起坐和卷腹,肚子rou眼可見地緊實了。 每天晚上吃雞rou、做作業(yè)、練琴、鍛煉,如此叁點一線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元旦前一天。 晚上她想再試一試自己的演出服,趁周越還沒到家,一把脫光了自己,不熟練地把乳貼貼在自己的胸前,拉著裙擺就往里塞。 周越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林綺扭著頭,一臉痛苦地背對著全身鏡,怎么也夠不到背后的拉鏈。 他把包丟到沙發(fā)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和毛衣,慢慢走近了。 林綺看到鏡子里多了一個人影,她的頭發(fā)被撥到身前,脖子與肩膀的交界處一陣熱度傳來,一只大手輕輕搭了上來。 周越的另一只手摸到了拉鏈,輕輕又小心地往上拉著。 林綺放下了自己的手,順從地把背后留給對方,自己托住了身前。 林綺的左側蝴蝶骨上有一道疤,那是周越年少無知時的杰作,當時林綺一臉痛苦地倒在破碎的玻璃上,身后的血緩慢流出浸濕了地板,林綺卻還笑著對他說:“月亮,我沒事的。” 附近的傷口已經(jīng)恢復如初,看不出一點受過傷的痕跡,只有蝴蝶骨上那縫了五針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經(jīng)年不消的疤。 林綺覺得后背被什么摩挲了一下,又被禮服層層包裹,仿佛是個錯覺。 周越把她的頭發(fā)重新捋到身后,摘下林綺的眼鏡,站在她背后和她一起看向面前的全身鏡。 鏡子里的女生一席藍色抹胸禮服,點綴著些許的亮片,修身的版型勾勒出身體的曲線,長腿被裙擺包裹著,只在開叉露出些許風情。 身后的男生帶著凌亂的發(fā),休閑的黑色襯衫包裹住身體,領口稍稍地開著,露出比女生更骨感的鎖骨,下身是校褲,卻不影響他的氣質(zhì)。 他的手還在林綺的肩上,緩慢地上下滑動,加熱著林綺光裸的肩頸與手臂。 周越情不自禁俯下身,撩開錯亂的發(fā),在林綺的后頸處落下一個吻。 他抬起頭和鏡子里的林綺對視,笑著說:“很美。” * 林綺換回了睡衣,坐在房間里沉思。 她想找人聊聊,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能與她聊這個話題。 她覺得,周越可能的確有點喜歡她。 如果不是,那周越耍流氓的等級就太高了。 林綺細數(shù)了一下長久以來兩個人的一些接觸,雖然有一些不值一提,但有一些在外人看來必定是過于親密的。但以前種種,就算那么幾次睡在一張床上,多少都是有原因的。 雖然以前有過“周越喜歡自己”這種感覺,但做人不能那么普通卻那么自信。林綺又想著兩個人一起長大,相處早就習慣了,可能是她想多了,但剛剛那個吻,完全毫無緣由,林綺回想起來還是覺得頭皮發(fā)麻。 晚飯吃得異常沉默,平常都是林綺沒話找話,今天林綺不提起話頭,那餐桌上自然是一片安靜。 林綺偷偷抬眼看周越,發(fā)現(xiàn)他神態(tài)自然,吃得正香。 做作業(yè)的時候林綺又偷瞄周越,被抓住了。 周越:“干嘛?” 林綺:“……” 她才想問好嗎!他干嘛親她啊!!! 林綺已經(jīng)能熟練地彈奏《月光》了,就算偶爾譜子沒跟上,肌rou記憶也能讓她順利地接上,明天的元旦匯演應該沒問題了,她又緊張又松了口氣。 做仰臥起坐的時候,林綺突然就覺得平常很正常的事現(xiàn)在哪兒都不對勁,每次用力起身對上周越的目光,她的臉就僵一點,過了兩分鐘,臉已經(jīng)木了,她不做了。 林綺:“不來了,明天就表演了,不差這一天了。” 周越很痛快地松手,把她從墊子上拉起來:“好。” 林綺猝不及防地問了出來:“你干嘛親我?” 其實她想問的是:你是不是喜歡我? 周越隨意地看了她一眼,繼續(xù)收墊子:“一晚上就想這個?” 林綺咳了兩聲:“嗯。” 周越把卷好的瑜伽墊放回柜子里,踢了踢林綺的小腿:“十點半了,洗澡睡覺。” 林綺還想問些什么,周越打了個哈欠,把她推出房間關上了門。 林綺瞪著前面的房門,一時無語。 * 元旦文藝匯演放在晚上,學校在cao場上搭了一個舞臺,草坪上已經(jīng)放滿了影子,從臺上看過去,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影。 今天的云層很厚,抬頭看不到月亮,令人慶幸的是看起來并不會下雨。 舞臺的光線很充足,cao場上的燈也都開了起來,到了七點,所有人已經(jīng)就位,校長最先走上了舞臺。 白天排練了一下,林綺現(xiàn)在沒有心情緊張,只覺得禮服讓她的上半身過于寒冷,她高估了自己的抗冷能力,低估了冬天的夜晚。 由于她的外套都比較休閑,林綺怕穿在禮服外面不好看,就未經(jīng)周越同意,從他衣柜里順走了一件西裝外套,如今那外套披在身上,除了好看并沒有別的作用,她瘋狂摩擦雙臂,摩擦產(chǎn)熱。 林綺問身前的同學:“同學,現(xiàn)在是哪個節(jié)目了?” 那個女生探頭探腦看了看,回她:“是街舞社的節(jié)目。” 林綺算了一下,大概還有叁四個節(jié)目才輪到她。 老師對她寄予厚望,原本想讓她壓軸,但林綺無情的拒絕了,她誠實地告訴老師,自己很容易緊張,越到后面越緊張,越緊張越容易出錯。 老師回想了一下她藝術節(jié)的表現(xiàn),妥協(xié)地把她的節(jié)目往前調(diào)了。 周越作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也有一小段演講,因為真的是很小一段,老師也沒要求他穿正裝。他穿著校服,全程脫稿,結束演講下了臺,看到林綺身上的外套擰了擰眉。 “什么時候拿的?”周越把自己的冬季校服外套脫了下來,沒理旁邊的人投來的目光。 林綺吸了吸鼻涕:“早上……” 周越把外套遞過去:“穿這件。” 林綺把西裝脫下來換給周越,周越接過來自己套上了,正正好好的大小,沒有穿在林綺身上時的那種寬松感。 校服帶著周越的溫度包裹了上來,林綺終于沒有那么冷了。 果然,只要風度不要溫度這種事不適合林綺。 不是把自己熱到了,就是把自己凍著了。 看周越走了,林綺前面那個女生轉過來:“那個是周越?你們關系很好啊。” 林綺心想,怎么大家都覺得我們關系好,很明顯嗎? 林綺:“嗯,老同學了。” 那個女生原本還想問,周越那句話的意思好像是林綺從周越那兒拿的衣服,怎么聽怎么不對,但又覺得她和林綺周越都不熟,好像沒什么立場問這種問題。 于是她瞄了林綺幾眼,又轉回去了,沒多久就輪到她上場了。 周越回了自己班級所在的位置,坐在了董昊深邊上。 董昊深奇怪地拉了拉他的外套,問:“哪兒來的西裝,你剛不是還穿著校服?” 周越:“你管呢。” 董昊深翻了個白眼:“干嘛,誰惹你了,這么暴躁。你不冷啊?” 周越:“沒。不冷。” 他一點都不冷,反而躁得出了汗。 —— 首發(fā):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