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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168節(jié)

    這要是放在后世,這種企業(yè)單位肯定很受歡迎。

    因為老板帶頭躺倒養(yǎng)老,對業(yè)績完全沒有任何要求。

    活著,有吃有喝就行。

    這是什么?社畜的天堂啊這是!

    所以唐百在這邊完全是樂不思蜀的,偶爾乾清宮那邊忙且人手不夠,想要抽調(diào)他回去外圍輔助他還好不情愿的樣子。

    把他放到永壽宮來,用一個不大恰當(dāng)?shù)谋扔鳎蟾啪褪莚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吧。

    康熙有時候借此打趣自己虧了,應(yīng)該搞個能力不行的過來,干脆來養(yǎng)老算了。

    其實唐百的本部門,能力不行的人怎么可能留下呢?

    對唐百在乾清宮那邊的真實身份,娜仁多少有些猜測,但有些話還是不捅開比較好。大家都保留些神秘感不好嗎?

    非要把話說開了,康熙也能把娜仁這邊豆蔻手下的老底兜個六七成出來。

    話遠(yuǎn)了,只說當(dāng)下,娜仁一面漫不經(jīng)心地聽烏嬤嬤念叨一面出神,正愜意呢,忽聽外頭有人回:“娘娘,八公主來了。”

    八公主皎茵,敏嬪章佳氏所出,娜仁前些日子在御花園里見了一面,后來召她到永壽宮來一回,她倒是會順桿往上爬,這些日子三五不時地便來這邊走動走動,或是送自己親手做的點心,或是將新做的刺繡送與娜仁。

    性子不說多溫婉柔順,表現(xiàn)出來的肯定是溫柔無害的一面。

    娜仁對八公主說不上討厭,對于能夠抓住機(jī)會往上爬的人,她還是贊賞的,雖然她一點都不想爬。阿姨累了,不想爬只想趴。

    但對于旁人,她還是愿意拉一把。

    這世道,誰都不容易,只要不是喪良心的人,她都愿意幫上一把。

    八公主進(jìn)來的時候手上還提這個精精巧巧的香木雕花小食盒,先輕盈地向娜仁道了個萬福,然后笑吟吟地道:“兒臣晌午做了紅豆卷酥和桂花糯米圓子羹,額娘和meimei吃著不錯,兒臣便想著給您送來些嘗嘗。”

    食盒打開一看,卷酥做得小小巧巧,有些掉渣了,賣相不是很好,但甜香氣很足,一看就不是老手做得,不過勝在用心。

    小圓子大小也有些不均,不過娜仁是被御廚和慈寧宮小廚房、星璇茉莉前前后后養(yǎng)刁了胃口的,對這些事情才會格外注意挑剔,這大小的差別不算十分明顯,倒不必在意。

    這一看就是八公主親手做的,絕無外人假手。

    若是公主所的廚子或是敏嬪宮里的小廚房上人做成這個樣子,那飯碗也不必要了,回家種地去吧。

    便是這一點,才是真正叫娜仁對八公主滿意的。

    好歹沒像宮中那些嬪妃糊弄康熙一樣,小廚房做的時候在旁邊看一眼,或者干脆直接吩咐小廚房做,做好了端到跟前,說是自己親手做的邀功。

    當(dāng)下,雖然賣相不大好,娜仁也還是笑了,道:“瞧著倒是不錯,你有心了。坐下吧,這是我上午做的點心,送去皇莊上給留恒的,做多了,你嘗嘗?”

    皎茵聞言,便輕輕點頭。

    點心攢盒里有一樣越有嬰兒拳頭平面大的椒鹽千層小餅,是皎皎所喜歡的,這些年娜仁給孩子做點心的時候就習(xí)慣兩個孩子喜歡的都帶著做,即便今日是給留恒做,也還是下意識地便命人預(yù)備了做這小餅的材料。

    這會見皎茵落座,便眼巴巴地盯著那小餅看,娜仁一面取了干凈帕子來托給她,一面笑著問:“你也喜歡這千層餅?你大jiejie也喜歡急了。”

    “我知道大jiejie喜歡。”皎茵不假思索地點點頭,小心翼翼地輕嘗了,然后略帶羞赧地一笑,“這還是兒臣頭次嘗到您做的點心。”

    看她這樣子,娜仁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宮中這些小公主,十個里有九個對皎皎滿懷崇拜,大些的是跟在皎皎屁股后長大的,小的對皎皎的印象便是瀟灑如風(fēng)自由灑脫,每每回京還會給她們帶各種新鮮東西,自然又是羨慕、又是喜歡。

    或許還有些向往吧,也說不定。

    娜仁命人取了茶碗,宮女將凈白的茶碗用清水涮過奉上,提起炕邊爐子上吊著的茶壺,為皎茵添了一碗牛乳茶。

    “喝口茶水,慢慢吃。”娜仁看了看皎茵端出的兩味點心,也很給面子地嘗了嘗,然后笑了,“你的手藝在你這個年歲算是很不錯的了。”

    不過……娜仁收回落在皎茵指尖上的目光,那白皙纖細(xì)的手指上部微微有些發(fā)紅,皎茵用帕子托點心的時候仔細(xì)避開的幾個地方,打眼一看,赫然是些微微發(fā)黃的小水泡。

    酥點制作上手難,烤制的時候還要用到雙面鍋,火候難控制,極易燙到手指。

    娜仁心里思緒千回百轉(zhuǎn)的,面上倒是無甚波瀾,端起茶碗呷了口香醇濃厚的牛乳茶,微微舒了口氣,倚著憑幾,極輕松愜意地,仿佛只是隨口一問地,問皎茵道:“你喜歡做這些小點心嗎?”

    皎茵動作一頓,也不過幾息之后便恢復(fù)正常,慢慢嚼著口中的點心咽下,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娜仁,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水潤,仿佛清可見底,又仿佛包羅著復(fù)雜情緒。

    瞬息,她乖巧地勾唇輕笑,又疑惑地問起:“您怎么想起這樣問了?”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你是皇家的公主,看似最不自由,其實在天下女子間,你已經(jīng)算是很自由的了。你有選擇自己想要做的、喜歡做的事情的權(quán)利,你可以成為你想要成為的人。你唯一不自由的婚嫁,恰恰是全天下女子都不自由的,不必自苦,自怨自艾。”

    娜仁仿佛是信口閑談,又包含著語重心長的認(rèn)真。言罷,她從一旁拾起干凈帕子遞給她,輕聲道:“擦擦吧。”

    皎茵抿抿唇,將手中托過點心的帕子放下,輕聲向娜仁道了謝,然后雙手恭敬地接過潔凈的帕子,輕輕時擦唇角沾上的千層小餅最上層那一點酥皮。

    她微微垂眸,盯著自己指尖發(fā)黃的水泡,輕輕捏了捏,聲音低低地重復(fù)一遍:“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成為我想成為的人?”

    皎茵抬起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娜仁,仿佛茫然,“便像大jiejie那樣嗎?”

    “那就要看你個人了。”娜仁笑了笑,道:“我記得你喜歡吃甜口的點心,今日的奶酥做得也不錯,可以嘗嘗。這千層餅?zāi)闳羰浅灾茫医腥税┙o你帶回去,也吃了不少點心了,你也好好嘗嘗慧娘娘的手藝。”

    皎茵眉眼彎彎,帶著笑,似乎很認(rèn)真,又是隨口閑談般的語氣,“大jiejie喜歡的,果然極好。”

    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皎茵還是三五不時地來走走,不過逐漸從帶著吃食、繡品來,到在娜仁的書房里一坐就是半日,從子史書籍到琴譜棋譜,有時還會小心翼翼地詢問娜仁皎皎幼時喜歡什么書。

    娜仁毫不客氣地把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話本子底稿交給了皎茵,大言不慚地表示皎皎最喜歡看這些話本子!

    皎皎風(fēng)評被害。

    但在情理之外卻也在意料之中的,皎茵對那些話本子很感興趣,應(yīng)當(dāng)也是喜歡的,后來還小心翼翼地借其中幾個情節(jié)試探娜仁,與娜仁你來我往,后來再到永壽宮來時,與娜仁相處便更親近隨意些了。

    啊,這是一個識貨的人。

    娜仁滿意地看著她手不釋卷的樣子,嘖嘖點頭。

    不錯,小崽子有前途。

    難得的是,皎茵她額娘不得寧雅的喜歡,但皎茵竟然入了寧雅的眼。她的棋藝本是自己琢磨的,宮里請的先生沒給她講解得太深,再有敏嬪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雖然宮中有教導(dǎo)公主琴棋書畫讀書寫字的先生,但她還是更希望皎茵多學(xué)習(xí)針線女工理家廚藝等事,并以此為要。

    或者說如果不是她的胳膊擰不過康熙、太皇太后、太后乃至娜仁的大腿,她連學(xué)都不希望皎茵去上。

    皎茵在娜仁這里讀了這些書,還是那個原因,若不是她的細(xì)胳膊拗不過娜仁這條腿,她絕不會叫皎茵再來的。

    如今她心里雖有些不快,但扯著娜仁的大旗,她也不會為難皎茵,頂多敲打皎茵幾句為女子要務(wù),皎茵嘴里哼哈答應(yīng),其實左耳進(jìn)右耳出,很有娜仁糊弄烏嬤嬤時候的神韻。

    話遠(yuǎn)了,只說她的棋,因本來只是粗淺的學(xué)過,又沒有渠道能夠閱讀棋譜一類,棋藝并不算高深,但憑著腦袋瓜,自己倒也鉆研出幾分來。

    寧雅偶然間見到她在娜仁這邊自己與自己對弈,覺著頗有意思,便指點過兩回,皎茵是慣會順桿往上爬的,如今已經(jīng)和寧雅成功建交。

    當(dāng)然寧雅是這樣與娜仁說的,“瞧這孩子還算有趣,教點東西,也算給自己解解悶吧。況且哪里是我上趕著?分明是她求著我才對。”

    她說出這話的前因是娜仁打趣她,說她從前嫌小娃娃煩,如今不還是上趕著教人家東西去了。

    不過好吧,你長得美,說什么都對。

    顏狗的世界,就是這么沒底線。

    娜仁矜持地昂起下巴,還有些小驕傲小自豪地想到。

    眼見她思緒又不知飄到哪里去了,寧雅瞥她一眼,隨即淡定地收回目光,低頭呷了口茶,問:“你今春收的茶葉還有嗎?若是還有,與我一些如何?”

    “這個簡單,我叫人包了來,沒成想你還喜歡這個。”娜仁瞬間來了精神,囑人去取茶葉來。

    寧雅輕聲道:“有些時候,喝些苦茶能清新寧神,也開開心智,掃除迷障。”

    她微微瞇眼,眸中銳利寒芒閃現(xiàn),娜仁瞬間就知道,這是又要開戰(zhàn)了!

    寧雅和佟佳家的戰(zhàn)況已經(jīng)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的了,戰(zhàn)線拉得極長,戰(zhàn)況時而激烈、時而焦灼、時而又平靜休戰(zhàn)。

    在過去很長一段日子,都處于波濤暗涌但表面風(fēng)平浪靜的休戰(zhàn)期,如今是又要擂響戰(zhàn)鼓了嗎?

    娜仁感到有些興奮,明白自己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是不用愁樂子了。

    佟佳家在寧雅這完全就是來送菜的,兩邊能打個來回?zé)o非是佟佳家占著體量優(yōu)勢。但寧雅這幾年逐漸在宮中張穩(wěn)腳跟又?jǐn)[脫開家里的影響,背后還有康熙支持,早年她還受家中轄制的時候就能拉開膀子和家里干,何況現(xiàn)在?

    不過娜仁還是有些好奇佟佳家又搞什么幺蛾子搞得寧雅下場找樂子了,她也不打算回頭叫豆蔻去查問,直接開口詢問寧雅。

    寧雅輕嗤一聲,帶著不屑地諷笑道:“他們賊心不死,想往宮里送個人,又怕皇上的意思,試探了一下覺著不成,就蓋頭門路,打算往四貝勒府里塞人。四福晉家里能干嗎?他們碰了硬茬子,又把心思打到五貝勒和八貝勒身上。皇上的意思,是叫我敲打敲打,使他們消停。

    我想了一下,若光是敲打,只怕他們不能消停,不然皇上在他們想要送女入宮為宮妃的時候就擺明了,也沒見他們偃旗息鼓。不如我就甩開膀子再與他們撕一場,全當(dāng)給自個找點樂子了,也給他們調(diào)劑調(diào)劑無聊生活,免得他們一日日招子全放在男人后院上。三寸半的眼界,佟家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完!”

    其實不止佟家,有多少家正在這樣下去,或者已經(jīng)這樣下去導(dǎo)致要完了?

    娜仁在心里暗搓搓地想。

    都是作死啊。

    第152章

    皇宮中的景致總是會被人修整得很完美漂亮,便是冬日里松柏樹上覆蓋的一層皚皚白雪,也會被掃落多余的,留下恰到好處的一層或是幾層,為常青之木添上些清新冷冽的潔白風(fēng)韻。

    娜仁與通貴人同行,緩步走在御花園中,時已寒冬,浮碧亭旁的水池里的水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冰,不復(fù)往日的波光粼粼,覆著霜雪,倒是別有一番不落塵埃如高山之溪的高潔。

    通貴人微微落后娜仁半步,神情平淡,她眉眼間的疏離仿佛是生來具備的,即便與娜仁甚是熟稔,也未曾消散,偶然莞爾,便如冰雪初化,甚美。

    通貴人所出的六公主皎慈與八公主皎茵在前頭踩著雪奔著那一樹紅梅去,小姑娘們嘰嘰喳喳地交流著,皎茵摒棄了沉穩(wěn),皎慈是個安靜冷淡的性子,難得與她投契,顯得活潑些。

    注視著女兒的背影,通貴人神情還算柔和,道:“我很怕小小年紀(jì)便活成我這個樣子,難得她與八公主還算投緣,倒該謝你了。”

    “有什么好謝的,孩子嘛,就該開開心心,每日歡歡喜喜地長大。”娜仁言罷,又笑了,“像你有什么不好,倒能省去許多麻煩事。”

    通貴人平靜地?fù)u了搖頭,道:“但她總有一日是要從這里離開,去過她的日子的。我不想左右她的選擇、強求她的性格,只希望她隨心罷了。隨心選擇她想要的,隨心去做她想做的,隨心地長成,她想要長成的人。”

    娜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是感慨,“你這樣的母親可不多見。”

    無論是在當(dāng)下,還是在未來,都不多見。

    “人生來不同,便是庭院中的一花一草、一葉一木,都是不同的。即便她是我的孩子,但也終究不是我。我又何必,強求她去長成我所希望的樣子呢?”通貴人道:“都是活著,哪有高下之分。無論是人的性格,還是人,都是如此。”

    “你這話……”娜仁停頓了一下,嘖嘖搖頭,“若是傳出去,恐怕是要受人攻訐的。”

    前一句也罷了,后一句沒有高下之分……這在時人看來,是很叛逆放肆無理之語。

    通貴人隨意地?fù)P了揚眉梢,不大在意的模樣,歪頭看著娜仁:“會傳出去嗎?”

    “那自然是不會的。”娜仁從善如流,笑著道。

    通貴人并不是個十足十的冷美人,只是習(xí)慣以疏離待人,相處多年,娜仁太清楚她本性是什么尿性了。

    或者說……如今她在宮里更走得來的寧雅和通貴人,都可以說是與時下世人對女子要求,尤其是名門望族中對女子的要求背道而馳的。

    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人家能演,也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