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在線閱讀 - 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160節(jié)

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160節(jié)

    聞此語,皎皎不由輕笑,“方才您說我的話,我也還給你。叫恒兒知道您說他古怪,他該多傷心啊?”

    “我說的盡是大實話!”娜仁不甚在意,昂起下巴道:“便是他知道了,能拿我怎樣?”

    “是是是,便是他知道了,又敢拿您怎樣啊?”皎皎一面說著,一面湊過來,倚著娜仁的肩,笑著道:“來,額娘看看,咱們?nèi)峋S是不是又長大了?”

    柔維,是皎皎家的小姑娘的名字,取自《詩經(jīng)·大雅·烝民》,其中便有一句“柔嘉維則”,意為“溫和善良有原則”。

    其實皎皎本欲為小姑娘取名柔嘉,奈何重了先帝養(yǎng)女的封號,皎皎的封號中又有一個“嘉”字,再三思索,還是取了柔維二字。

    皎皎為柔維取這個名字,不止是希望小姑娘能應(yīng)了溫和善良,更希望她能將后面的“維則”列為一生中的行事準(zhǔn)則。

    康熙愛屋及烏,對柔維極盡寵愛,如今柔維尚且年幼,已經(jīng)有了縣主的爵位。

    娜仁眉開眼笑地看著柔維,一面道:“你皇太太和皇瑪嬤又催促我叫你帶柔維入宮,如今你可沒有柔維受寵了。不過你放心,在額娘心里,你還是第一位。”一面問:“你究竟是做怎樣的打算?預(yù)備在京中留多久?”

    她本是想打趣女兒一句,話一出口,不想女兒覺得孩子出生了,他們這些長輩便都偏疼小的去,便又彌補(bǔ)一句。然后又覺著那話怎么說都不對味,仿佛踩著兩位老的為自己邀功,干脆便用問皎皎打算給帶了過去。

    第145章

    對于娜仁的問題,皎皎儼然是早就考慮過的,此時笑容神情不變,輕聲道:“約莫能住到柔維滿周歲。雖然行船在海上也會時常靠岸,但到底常有波折風(fēng)浪,柔維若是太小,女兒怕不能分心照顧她,雋云也有船上內(nèi)務(wù)打理,怕不能處處照顧細(xì)致,還是等柔維滿了周歲,雋云能時時把她帶在身邊,女兒才能稍稍放心些許。”

    她行事素來是謀定而后動,娜仁聽了,便點(diǎn)點(diǎn)頭,“也罷,你有了主意便好。”說著,復(fù)又笑了,“你能在京中留一年自然是極好的,你汗阿瑪知道了也定然歡喜。”

    “只要額娘不厭煩女兒,女兒定然時常入宮。”皎皎如少年時一樣,依偎著娜仁,扯著她的袖子,嬌聲笑道。

    分明是已經(jīng)成為不知多少人的依靠了,在娜仁面前,她還總是一副小姑娘的嬌態(tài)。

    娜仁卻很吃她這一套,摟著她的肩的同時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眉目間滿滿都是柔和的笑意。

    當(dāng)然,別看她現(xiàn)在是溫柔可靠的形象,對著女兒撒起嬌來她也沒輸過。

    從公主府回宮時已是日暮斜陽,娜仁先往慈寧宮去,果然太后也在那里。她陪著太皇太后與太后用了一頓宵夜,正吃消食茶的時候,太子來了。

    倒不算十分驚訝,太子是時常來慈寧宮給太皇太后請安的,不過娜仁雖知道卻不常碰到,今兒碰面,不由挑眉輕笑,“太子來了。”

    “慧娘娘。”太子已然弱冠,膝下已有子女,早就脫去了少年人的青澀稚嫩,又因連續(xù)兩次監(jiān)國,大權(quán)在握,氣度也愈發(fā)穩(wěn)重威嚴(yán)起來。

    娜仁看著如今的他,卻總想到他十五六歲時溫潤如玉,風(fēng)度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不說有多少感慨唏噓,但時光流逝如白駒過隙,時光流過,人總是在變,她心里多少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對太子,她的心態(tài)實在是復(fù)雜極了。

    一來,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說沒有幾分憐惜喜歡那是說笑的;但二來,康熙其實并不愿意太子與她有過多的接觸,忌憚有之,也是為了能夠免去日后的許多麻煩。

    無論娜仁還是太子,康熙都不希望有一日會成為他忌憚提防的對象,又或者說……成為他隱隱的敵人。

    一旦太子與科爾沁走到一起,康熙便不得不防。

    如今這般,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關(guān)系,對大家都好。

    雖然如今他對兩邊也不是沒有忌憚或者防備,但娜仁是這么多年,兩方已經(jīng)形成默契,他提防的更多是娜仁背后的科爾沁而不是娜仁本人。

    兩個人就好像……從小一起混江湖的朋友最后進(jìn)了有競爭關(guān)系的兩個門派,門派間相互防備,但這彼此雙方還是有信任的。

    而太子……康熙對太子多少也有些信任,但娜仁能按得住科爾沁,太子可按不住索額圖。看如今索額圖上躥下跳的樣子,也不知這份信任能夠經(jīng)得起多久的消磨。

    剎那間娜仁心中千回百轉(zhuǎn)思緒萬千,面上卻看不出分毫,還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對太子道:“因你媳婦她額娘不大好,昨兒個才叫她回去探望,她放心不下宮里,晚間又回來了。知道你忙,可若是得了閑,也帶著她回去看看,或者小住一夜也是有的。人家生身母親病了,太子妃是講究規(guī)矩,可規(guī)矩之外還有人情呢。”

    太子聞言,笑著應(yīng)下,“知道了,慧娘娘放心吧。”

    太皇太后聽了忙道:“這是正經(jīng)的,雖然前朝的也是正經(jīng)事,可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緊要,你媳婦是個好的,你千萬要好生待她,不要叫她寒了心。”

    她如此諄諄教誨,太子均仔細(xì)聽著,含笑應(yīng)下了。

    如太皇太后所言,太子妃不愧是名門出身,嫁入宮中這幾年,性格穩(wěn)重行事妥帖,深受太皇太后喜歡,便是看人最為挑剔的太后對她都沒有什么不滿的。

    對上,太子妃待宮中這些長輩,無論是太皇太后、太后這樣的正經(jīng)長輩,還是康熙后宮中的一眾嬪妃,都恭恭敬敬,叫人挑不出錯處;對下,待毓慶宮太子的姬妾,她既不盛氣凌人,也未曾失了太子嫡妃的尊貴自持,待為太子誕下長子的側(cè)福晉李佳氏更是十分寬厚。

    無論她本心里是怎樣想的,至少在行為上,無人挑得出她的錯處,上上下下眾koujiao贊,都說她配得上“賢惠”二字。

    毓慶宮說大不大,但人員混雜。前有在太子書房走動的東宮班底,后有家世各異、多半是正兒八經(jīng)選秀晉身的太子姬妾,她雖為嫡妃,上卻有兩宮太皇太后、太后這等長輩,又有一個雖不管事但威名甚重的皇貴妃,和掌管宮務(wù)的五宮妃子。

    雖然寧雅未曾行冊封禮,根本地位上不及原先四妃,但她也掌管部分宮務(wù),自然位尊。

    毓慶宮便好像是一個小社會,被套在紫禁城中,內(nèi)內(nèi)外外她要平衡得好,在外得了長輩眼中的“好”,在內(nèi)又有拿捏把握好毓慶宮中的姬妾宮人,掌管著的毓慶宮庶務(wù)更儼然是一個小小的宮廷縮影,雖然不比宮務(wù)龐大繁雜,但也人員混雜事務(wù)瑣碎,足夠她忙碌。

    這樣的前提下,太子妃能做到這個使人交口稱贊的地步,實在是不簡單的。

    太皇太后對她這個太子妃十分滿意,這會聽娜仁開口,便也勸了太子兩句,見太子盡數(shù)應(yīng)著,也不知聽沒聽進(jìn)去。

    但她淺嘗輒止,并沒有追著太子要求他一定要去石文炳家探望,說了兩句,也不去看太子究竟是不是真心應(yīng)下、究竟聽沒聽進(jìn)去,便不再提了。

    這是她歷經(jīng)幾代帝王積攢下的經(jīng)驗,這位責(zé)任心與掌控欲都很強(qiáng)的女人,終究是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學(xué)會了什么叫“點(diǎn)到即止,過猶不及”。

    也不知對她而言,究竟是心酸,還是好處。

    這件事罷了,太皇太后又關(guān)懷了兩句太子的身體,叮囑他雖政務(wù)要緊,也要以自己身子為重,不然小小年紀(jì)熬壞了身體不是頑的。

    太子盡數(shù)應(yīng)著,溫聲道:“謝老祖宗關(guān)懷,保成明白。”

    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前朝事忙,他如今監(jiān)國坐鎮(zhèn)京中,每日忙得腳不沾地。

    望著他的背影,太皇太后輕嘆著感慨道:“是個好孩子,只是把自己逼得太緊了。人平生若是追求事事盡善盡美,只怕最后反而不能完美。罷了……他們的事情,我不管了。”

    她兀自唏噓著,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太后與娜仁都轉(zhuǎn)頭看著她,面帶關(guān)懷,神情出奇地統(tǒng)一。

    太皇太后心中一暖,又笑了,口中卻道:“好了,你們是要把我看出個花來嗎?往日太子都是晨起來請安,咱們今兒個是這會過來?”

    福壽恭敬地回:“一早起太子爺帶著人出宮一趟,下晌才回來。”

    太皇太后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追究細(xì)問。

    太后隨口道:“若說行事盡善盡美,我倒覺著太子和太子妃不愧是夫妻,都對自己極盡苛求。不過……太子好歹還有點(diǎn)能看出來的力竭不周之處,太子妃卻是凡事無論付出多少,都要求一個周全體面。這樣的人,若是能長長久久地堅持下去,也是挺可怕的。”

    “怕的就是她心中壓力太重,最后一朝崩盤,只怕比雪崩還要嚴(yán)重駭人。”娜仁呷了口茶,低著頭輕輕一嘆。

    太后立刻十分贊同地點(diǎn)頭。

    太皇太后道:“我總覺著她有幾分像太子他額娘,不過比起太子他額娘,她處事手段或待人又高明幾分。太子妃這位子不好坐,你們就盼她點(diǎn)好吧。”

    她言罷,伸出一指虛虛指指太后,道:“尤其是你。”

    “我怎么不盼著她好了?”太后不大服氣,輕哼一聲,又低著頭撇撇嘴,“我只是覺著,這樣對自己萬分苛求處處要求完美又能將事情做得體面的人,是真的可怕。人生在世,哪里有人通身都是優(yōu)點(diǎn)而沒有缺點(diǎn)?就說娜仁——”

    太后指指自家的崽,對太皇太后道:“便是咱們打小看著她長大,在咱們心中她處處都好,無論品性還是待人,都無可指摘,可咱們不照樣得承認(rèn),她性子怠懶厭麻煩,喜歡把事情往旁人手上推,從十幾歲開始,她便活得如老太太一般,半點(diǎn)沒有上進(jìn)之心嗎?”

    聽她第一句說自己處處都好的時候,娜仁還笑了笑,然而越聽下去,越不對勁,便是心中不服氣,又不得不承認(rèn)太后所言句句屬實,只能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看太后。

    太后順勢又一指她,“瞧瞧,還有一點(diǎn),多大歲數(shù)了,還當(dāng)自己是小姑娘呢。她姑娘都有姑娘了,她在這里撒起嬌來,心里倒是半點(diǎn)不別扭。”

    “我說……太后您漢話如今學(xué)得不錯啊。”娜仁忍不住道:“可您怎么都用在損我身上了呢?好歹我也是你血緣上的——”

    她后頭那個輩分上的稱呼沒說出來,而是頗為驕傲地一昂下巴,端起長輩的范來。

    太后又氣又好笑,眼見她們兩個就要針尖對麥芒地辯上,太皇太后輕嘆一聲,對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然而然地開口轉(zhuǎn)移話題,打散硝煙。

    娜仁一邊應(yīng)付太皇太后,一邊悄悄對著太后一撇嘴。太后也不大服氣,但不敢不給太皇太后的面子,見狀便用茶碗擋著,也向娜仁撇撇嘴。

    太皇太后將一切盡收入眼簾,頗為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輕斥道:“都多大人了,烏云珠,方才你還說她呢,這會又和她鬧。”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輕哼一聲,然后默契地休戰(zhàn)。

    宮中的日子說有趣也有趣,說無趣也無趣,重點(diǎn)在于要學(xué)會自己找樂子。

    太后對這種生活頗為適應(yīng),和娜仁搭檔找了這么多年樂子,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所以太皇太后對她們斗嘴的行為也是習(xí)慣的,心中無奈,縱容了她們這樣說得上是沒大沒小的行為,只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出言制止。

    只說閏三月里,五阿哥娶親。

    雖然娜仁與宜妃去歲多有不愉快的,但這近一年來宜妃小心翼翼地沒敢再招惹她,五阿哥素日里性子也好,對娜仁一直保持著小輩對長輩的尊敬。

    娜仁素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不至于在五阿哥成婚的時候甩臉子給人看。

    五福晉大家出身,行為舉止循規(guī)蹈矩,半分不差,待人行事也沒有錯漏了,竟然隱隱還比宜妃高過幾分。

    畢竟她至今表現(xiàn)出來的性子都是溫婉和順好說話,老好人的模樣,不似宜妃那樣驕傲張揚(yáng),在宮中更容易混出好人緣來。

    倒是妯娌間抬頭不見低頭見,每日相處得多了,便容易有些齟齬,不過都是為人妻的了,嫁入宮中,便注定不能如在家中時一般任性行事,彼此都收起棱角磨合,倒是達(dá)成了微妙的平衡。

    小輩間的事娜仁不大關(guān)注,不過偶爾豆蔻說兩句,當(dāng)笑話似的聽罷了。

    留恒的婚事如今還沒有個著落。

    隨著他年歲漸長,康熙已經(jīng)命內(nèi)務(wù)府與工部將純親王府修繕一番,他早在去歲秋便搬出宮去。

    到底他不是康熙親子,作為宗室親王,從前還好,如今將要弱冠,還住在宮中便多有不便、也不合禮制之處。

    娜仁交代福寬純親王府內(nèi)的下人都要好生挑選,不可用有二心的,仔細(xì)旁人往里混人手,日后用什么不干不凈的手段,平白叫人心煩,也給留恒添亂。

    福寬對這些心中都有數(shù),看她應(yīng)下時那鎮(zhèn)定的模樣,便知道她是胸有成竹了。

    留恒打小就是很獨(dú)立的,看著粘人,但從永壽宮搬到阿哥所去,也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娜仁有時候覺著,他就是為了叫她有成就感,才會學(xué)著jiejie的樣子黏著她。

    雖然留恒獨(dú)立,但孩子搬出去,娜仁還是有些不放心,往純親王府走了幾趟,確定一應(yīng)房屋都修繕整齊,布置得當(dāng),才叫欽天監(jiān)挑了吉日,與留恒搬遷。

    自己養(yǎng)大的崽,終究是從身邊離開了。

    娜仁心里酸酸澀澀的,又有孩子終于長大了的驕傲與歡喜。

    不過那之后,留恒仍舊時常入宮請安,習(xí)慣陪伴娜仁用晚膳。因他早前也時常出宮到道觀中小住,娜仁逐漸也就習(xí)慣了,覺著他搬出去也沒什么。

    只是不能日日相見罷了,孩子大了,哪個還能日日相見呢?

    留恒搬出去之后,宮里的阿哥們在宮外仿佛又有了另一處落腳的地方。尤其是有些在外辦差但是并沒有出宮開府的阿哥,有時忙得來不及回宮,便會去純親王府落腳休息。

    也由此可見,留恒的人緣其實并沒有那么差,他性子雖冷,在宮中卻算得上是“省心”的人了。

    如今與他用年的五阿哥已經(jīng)迎娶了自己的福晉,眼看留恒卻還單著,他的兄弟們便著急起來。見娜仁穩(wěn)如泰山的,他們幾個湊到一起一算計,覺著八成是留恒沒開竅,皇貴妃覺得不要緊,留恒還小,可以慢慢等。

    但在他們看來,留恒再不娶妻就要老了!屆時他的侄兒侄女們都能喊皇叔了,他還是孤家寡人的,心里該多不是滋味啊?

    故而近來,嗯……留恒的兄弟們頗為熱情地帶他走了不少少兒不宜的地方。

    留恒不說清心寡欲,對娶媳婦這事也確實是不大熱衷,見這情景,盤算著自己在京中怕是得不了清靜了,干脆知會了娜仁一聲,然后只帶著貼身兩個太監(jiān)小廝,腳底抹油般地從京中溜到了康熙賜給他的莊子上。

    美其名曰研究新鮮玩意,其實就是為了躲開他那些熱愛說媒拉纖帶他“開竅”的兄弟們。

    娜仁將這事當(dāng)笑話說給皎皎聽,皎皎頗為無奈,最終還是親自下場約談了她那幾個開始用兄弟紓解朝政壓力的弟弟,還給留恒清靜。

    這日留恒回京,三人坐著喝茶,說起這事來,皎皎面帶無奈地道:“他們幾個啊,是入朝之后壓力太大,又是太子監(jiān)國,行事不如汗阿瑪在的時候,顧忌更多。正好有你這件事,是自家的私事,不比公事嚴(yán)肅,他們辦起來也能舒緩壓力,自然十分熱衷,倒是苦了你了。”

    “命也。”留恒神情波瀾不驚的,呷了口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