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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櫻櫻在線閱讀 - 櫻櫻 第15節

櫻櫻 第15節

    櫻櫻此時卻沒那么聽話,她今日好容易靠裝病躲過一劫,心中還警惕著不敢叫旁人看出端倪來,心想著再吃一碗冰,病得起不來床才好。

    哪想到她剛偷偷摸摸尋來一碗冰沙,就被侍女給瞧見了,她只好謊稱自己口干舌燥,用燒糊涂了來蒙混過關。

    見婉月不肯讓步,而她自個兒喉中也確實火辣辣地疼,不敢再隨意糟踐身子,只好把頭埋進被褥里,悶悶道:“那jiejie去幫我拿一碗清粥來吧。”

    婉月領命而去,房間里立馬安靜下來。櫻櫻被疾醫囑咐了一定要蓋被子發汗,但她剛捂了一會兒就渾身出汗,怕自己被憋壞了,干脆一腳踢開被子。

    剛掀開被子,就見窗扉上坐著一個人,她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就要尖叫出聲。

    然而她病得喉嚨腫痛,嗓音嘶啞,這一聲并沒能叫出來。

    見那人單手一撐便輕松跳下窗扉,櫻櫻嚇得整個人都縮在角落里,兩手抓著被褥護在胸前,聲厲色荏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叫人了!”

    誰料她喊出這一句,那人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一腳踩上床前腳榻,身影將她遮得嚴嚴實實。

    櫻櫻哪想到陸家如此戒備森嚴都能被賊人闖進來,她嚇得手腳并用地要跑下床,剛從厚重被褥中鉆出來,就被人一把拎住后領。

    這熟悉的拎住后領的方式……

    恰好月影微動,從云層背后露出臉來,皎潔月光灑滿天地。

    櫻櫻借著這點月光,終于看清眼前人。那似笑非笑、略帶嘲諷的模樣,不是陸云渡能是誰!

    她剛一仰頭,陸三郎想起那日她竟敢啐自己的惡劣行徑,手疾眼快地捂住她的嘴,“還想啐我不成?”

    “唔唔唔唔唔唔。”櫻櫻被他捂嘴掐下巴,只能嗚咽出聲。

    柔軟唇瓣蹭著手心,同刀劍奏折等他拿慣的東西截然不同的觸感,竟叫他從指尖升起一陣類似觸電般的戰栗。

    他一把甩開手,將手撐在床板上,卻不知那被褥下緊握成拳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繃得指節微微泛白。

    不料一抬眼,就見眼前衣衫凌亂,里衣下凝脂玉露一閃而過。

    見他眼睛在看哪里,知道他君子端方下是個浪蕩性子,櫻櫻憤憤地一把攥住衣衫,怒道:“私闖女子閨房,這便是世子爺的規矩嗎?”

    他一時竟失了往日人前的冷靜,毫不避諱地點頭道:“是。”

    櫻櫻反而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氣得胸脯不斷起起伏伏。

    波光粼粼,玉桃輕顫,世子爺及時調整身姿,收斂下眼底的幽暗,問道:“真病了?”

    “病了也不關你的事!”櫻櫻背過身去懶得搭理他。

    陸云渡發現她近來脾氣漸長,簡直跟剛進府時那個處處做低伏小的表姑娘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伸手去捉她的手腕,見她又開始掙扎起來,不禁皺眉道:“我給你瞧瞧。”

    他從前曾學習過一段時間醫理,尋常小病小痛自然不在話下,只是旁人都沒有福氣享受世子爺的問診罷了。

    但是誰讓他昨日一時不快,把人給折騰得生病了?

    不料指尖扣上脈搏,卻和他想的中暑后熱傷風截然不同,觀其脈象,反倒像是受涼。

    大熱天還能受涼,他的櫻櫻meimei真是個妙人。

    轉念想到今日來府上拜見的廷尉監夫人,他心中明白了大半。

    見她還在兀自掙扎,陸云渡松了手,慢條斯理道:“meimei怎的這樣不小心,竟傷風感冒到下不來床。”

    櫻櫻猛然重獲自由,連忙縮回被褥中,聞言想也不想就反駁道:“我身子嬌弱,弱不禁風,生病是常有的事,這也礙著世子爺了?”

    “怕是不敢見人吧?”他云淡風輕笑道。

    被他嚇了這么多次,櫻櫻心知他必定知道些什么。但早先數次提心吊膽,并未見他有任何動作,她便漸漸放心下來。

    定遠侯世子,日日忙得腳不沾地,只要她不去主動招惹,世子怎么會來同她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呢?

    沒能見到她如前幾次那般驚慌失措,陸云渡反倒有些許失望,他背倚著床頭的雕花木欄,笑看縮在被褥里的她。

    半晌時間后,被熱得兩頰通紅、渾身冒汗的櫻櫻終于忍受不住,一把扯下身上的被褥,怒道:“你怎么還不走!”

    作者有話說:

    櫻櫻:三哥哥,我好熱

    陸云渡:別想勾引我!

    櫻櫻:我哭了,我真的好熱!

    第19章

    “你怎的還不走。”

    “我害得meimei整日下不來床,怎好一走了之?”

    櫻櫻并未品味出這句話中的輕佻來,她正思量著如何請走這尊大神。陸三郎態度忽遠忽近,時而好心肯帶她出門游玩,時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從未遇上過這樣難以琢磨的郎君,下意識地不想同他有過多糾纏。

    只是尚未開口,門外忽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婉月回來了!

    這時代雖然風氣開放,情投意合者留宿閨中也不算離經叛道,但櫻櫻可是打定主意要嫁給陸二郎的,怎么能讓旁人瞧見陸三郎在她屋中。

    她立馬起身,作勢要把陸云渡給轟出去。不料她剛伸出腳去夠擺在腳榻上的木屐,陸云渡竟一伸腿,把她的折枝海棠木屐給踢到床底下去。

    侍女的腳步聲近在咫尺,已經推門而入,立馬就要繞過那扇落地山水云紋屏風,櫻櫻來不及同他計較,干脆只著羅襪踩在地上,輕聲道:“且慢!”

    婉月不明就里,她小心護著手中清粥,在屏風后站定,“姑娘有何吩咐?”

    她一邊瞪著那還大剌剌坐在她床上的人,以眼神制止他開口說話的可能,一邊勉強遮掩道:“我方才開了窗,有一方手帕子被風吹出去了,那是我親手做的,勞煩婉月jiejie去幫我找找。”

    婉月聽了不疑有他,放下手中托盤便轉身出去。

    聽見腳步聲漸遠,櫻櫻才放心下來。

    剛轉身,就見陸云渡手中執著她用慣的一方絲帕,笑道:“是這手帕子?沒丟,在meimei枕下好端端放著呢。”

    早知道他這樣輕佻,方才他進屋的時候,她就該把他給轟出去的!

    “姑娘,你的帕子丟在哪兒了呢?”

    窗外忽然傳來一聲,婉月手執一柄燭臺正在窗外找著,沒瞧見半點手帕的影子,反倒瞧見窗下半人高的大石缸子里,養的水仙花斷了好幾支,不像是被風吹斷的,倒像是被人故意折斷的。

    見他嘴角微動,似乎打算開口,櫻櫻嚇得連忙撲上去捂他的嘴。

    “許是落在花叢底下了,你再找找。”她隨口胡謅蒙混過關。若是被侍女瞧見陸三郎大半夜還在她房中,她還怎么嫁給二郎?

    黑夜中她一雙眸子熠熠生輝,她手上的力氣根本微不足道,但被捂住唇的世子爺竟然動也不動,只是神色微冷,警告她立馬放開手。

    瞧見他那冰冷的眼神,櫻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許他言行輕佻、處處捉弄自己,甚至連她的床都坐上去了,就不許她捂他的嘴?

    這是什么道理!

    兩人之間無聲的對峙被一陣猛烈的咳嗽聲猝然打斷。

    櫻櫻昨夜狠心洗了冷水澡,今日又喝了不少冷茶,方才又只穿一件單衣同陸云渡糾纏,喉中的癢意便無法抑制地蔓延上來。

    陸云渡的唇還被她捂著,只是方才還兇狠得跟野貓似的,轉眼就弱不禁風地咳嗽起來。

    待她平復喉中癢意再抬起眼時,早就兩眼含水,眼角通紅,哪有半點威懾力。

    “表妹可別再吃冰了,當心真的弄壞了身子。”他涼悠悠道,語調中絲毫品味不出關切來,只有嘲笑。

    櫻櫻此時厭煩他至極,索性一拉被子,背過身去躺下睡覺,不再看這人。

    這還在陸家呢,諒他也不敢當真做出什么離經叛道的事來。

    果然,當空手而歸的婉月進入內室時,瞧見的只有微闔的小軒窗和睡得正香甜的姑娘。

    只是窗前腳榻上只擺著一只木屐,姑娘的另一只木屐不知所蹤。

    *

    一晃眼便是幾日時間,盛夏酷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早間深夜漸漸漫上來的初秋冷意。

    臨近中秋,中書省里的事務只增不減。陸云渡甚至忙得數日不得歸家,夜夜宿在官署中,連老太太都派人到官署中來,讓他中秋家宴時務必歸家。

    這日總算稍得空閑,得以早些時候回府。

    只是在繞過二哥的院子時,忽聽里面傳來朗朗讀書聲。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他知道二哥一向有紅袖添香的雅好,只是二哥一向只在外風流,今日不僅把人給弄回來了,還這樣大張旗鼓?

    念的還是這樣開蒙的詩,他二哥真是個菩薩心腸,有心思指點那些紅粉知己念書修身養性。

    小廝修文瞧見主子眉頭微皺,便知世子爺肯定是誤會了,連忙壓低聲音解釋道:“主子,這是表姑娘在跟著二郎君念書呢!”

    似是為了印證修文所言不虛,院內恰好傳來一聲:“二哥哥,這首詩是什么意思呀?”

    那音調嬌滴滴軟綿綿,百轉千回,既有懵懂天真,又帶鉤子一般攝人心魄。

    他的臉色立馬冷了下去,選了一條遠道扭頭就走。

    修文楞在原地傻了眼,怎么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郎君反而臉色更難看了呢?

    *

    院內葡萄架下,櫻櫻正舒舒服服躺在搖椅中,等著二郎來替她答疑解惑。

    昨日二郎終于結束和那道士的清談下山來,櫻櫻聽說二郎君歸家的消息,今日一大早就帶著她練習的幾幅畫前來拜訪。

    陸愁余雖仍然笑她畫技稚嫩,但笑歸笑,還是親自指點一番。甚至在聽說櫻櫻想要學詩卻找不到合適的先生后,體貼提出教她念詩。

    二郎名士風度,作詩水平只會比陸三郎高,何況還是她心中認定的如意郎君,櫻櫻對此求自然之不得,早就把陸三郎拋到腦后去,一心一意跟著他學詩。

    不過陸愁余是個坐不住的,指點她念了幾首詩后又沒了人影。

    她正想起身去尋二郎來,頸后耳垂卻突然被毛茸茸的一物碰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正撓著她的耳垂。

    櫻櫻轉身過來,瞧見果然是陸二郎站在身后,不過他懷中抱著的一物卻立馬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二哥哥!這是……”

    “自然是送給咱們櫻櫻meimei的。”陸愁余輕笑,將手中通體乳白色的小奶貓輕輕放在櫻櫻懷中。

    她連忙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捧到手心才發現這只奶貓小小巧巧一個,連她兩個手掌心都能把它全部包裹在里面,更是顯得乖巧可愛。

    “那王道士的道觀里宿了只野貓,怎么趕也趕不走,還在他廂房里生了一窩貓崽,鬧得王道士整日不得安寧。”

    “我去叨擾王道士幾日,他就非要把這貓崽塞給我,二哥養不來這種東西,只好送給櫻櫻meimei了。”

    二郎笑著解釋道,伸出指尖撓了撓那小貓的下巴,還在睡夢中的小貓無意識張嘴,一下子就咬住他的指尖。所幸小奶貓出生還不足兩月,牙齒還未長出來,輕輕咬著人并不疼。

    懷里抱著個小家伙,櫻櫻哪還有念書學詩的心思,輕手輕腳地替它梳理著乳白柔軟毛發,輕聲道:“二哥哥別欺負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