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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晗子抗議,葉小舫已經把她圈在懷里熱吻,她的力氣在他的qiáng勢面前簡直微不足道,他不僅吻她,還不客氣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她掙扎,他只是笑,直到她快缺氧了,他才放開她,把車窗搖下來讓她呼吸新鮮的空氣。 看到晗子回頭瞪著自己,葉小舫莞爾一笑:想跑嗎?以為我追不上你?無賴!晗子鄙夷的看著他。她真沒想到他耍無賴的時候是這種樣子,死皮賴臉不說,還有點恬不知恥。 誰叫你不聽話。葉小舫惡狠狠的說。晗子踹他一腳,手也不閑著,捶打在他身上,他不以為意,緊緊的抱著她,兩人的身體廝連在一起,她怎么想扯都扯不開,他的手伸進她衣服里,上上下下撫摸個夠。 有人有人別鬧!晗子看到他們一個領導的車從邊上開過去,就快嚇死了,這個領導年紀比較大,為人端正不阿,最看不慣年輕人打打鬧鬧,看到一次訓一次。 在我的車里,怕什么!葉小舫麻溜兒的解開她軍裝扣子,又解開襯衣扣子,等她衣襟全敞開了,手指勾著她內衣邊緣,輕輕的撥弄,白皙晶瑩的肌膚漸漸變得粉。 晗子瞧著他臉上的表qíng,是真來了qíng致,嘀咕:你怎么這么壞呀,我還沒原諒你呢。那你要怎么才能原諒我,你說呀?葉小舫挑著嘴角笑,下頜頂一下她額頭,一邊說,手上也不閑著,把她軍裝脫下來扔到車后座。 反正不是現在這樣。晗子不滿的推開他手,一張臉惱羞成怒漲的艷,他的手太不老實了,專撿她敏感的地方摸。不喜歡這樣,那咱倆去后座吧,后座地方寬敞。葉小舫把手從她褲子里拿開,要開車門。 不!晗子矜持的不讓他開車門帶她到后座。到了后座會發生什么事可以想見,她才不要在單位停車場車震,且不說停車場是有攝像頭的,就算沒有,這也不是個làng漫的地方。 葉小舫把車往后倒了倒,開到停車場最不起眼的、靠墻的角落里,把晗子摟過來,扯掉她身上的軍襯衣,內衣也順手扯下來揣在他軍褲口袋里,然后脫下自己的軍裝包裹著上身□的她,確信她想跑也跑不了,才把車門打開,把她拉下車塞進后座。 車門落了鎖,晗子被他按在座位上,身體扭曲著,縮著肩膀想躲遠一點,他的軍裝裹著兩人的氣息jiāo融,她的軍褲被拉到膝蓋,他跨坐在她身上,把她按住了,為所yù為。 晗子身上每一處敏感帶他都記得,手很有技巧的在她后背畫著圈輕撫,會**的人都知道,從蝴蝶骨到腰際和脊椎,有著豐富的神經末梢,特別容易刺激人體荷爾蒙的分泌,伴隨著陣陣令她戰栗的撫摸,是他纏綿的親吻一路往下。 晗子敏感的抽動肩膀,葉小舫抱住她,既不讓她有機會反抗,又控制著力道一點也不會弄疼她。相比她的衣衫不整,他的襯衣扣的好好的,軍褲也只褪了一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宣布對她的占有。 遇到這樣的高手,她有什么辦法,身體本能的回應,心里卻不肯屈服,他越用力,她越覺得屈rǔ,索xing側過臉不看他,他把她的臉掰過來,qiáng迫她看著自己。 你不看我,我就在這里要你一夜,到你求饒為止。葉小舫折磨人的辦法有的是。她越是不想要,他bī她越緊。晗子慍怒不已,手撐著半坐起來,罵他:流氓! 這姿勢說不出的曖昧,葉小舫一把握住她蘇胸,揉的很有力道和技巧,空出一只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免得衣扣硌到她皮膚。晗子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可手還在捶打他,做垂死掙扎,然而她的全身早就蘇軟了,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他在她身體里放肆的沖刺,一手攬著她腰,一手撫揉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兩人的目光對視,他的表qíng就像一尊睥睨人間的妖神,詭異而又魅惑,□之光層層盡染,可又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超脫之態,世界只在他眼睫的一閉一睜;而她則像是婆娑塵世的女妖,任嫵媚風qíng流波無限,卻也明白逍遙自在只是一時,逃不出天意的安排。 魍魎世界,暗夜無邊,神與妖的邊緣,只隔一線。剎那間芳華永駐,千種柔qíng縈繞心懷;剎那間良辰驚變,萬般紫過眼成灰。 作者有話要說:推倒 ☆、第二十一章 在車里呆了一個多鐘頭,換了好幾種姿勢,盡qíng盡興,他才肯罷休,坐起來整理自己早已被揉的亂七八糟的襯衣。 小腹脹痛不已,晗子暈暈乎乎的,葉小舫抱她在膝上,一件件的替她穿好衣服,從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擰開了給她灌下去,看著她嗆了兩口,才把蓋子蓋上。 我剛才沒采取措施,都she你里面了。葉小舫跟晗子這么說。晗子此時才流下眼淚,他野蠻起來真能叫她終身難忘,而自己在他面前竟是如此柔弱無力。 別哭了,乖,也別跟我慪氣,我從來沒像疼你這樣疼過任何人。葉小舫把晗子摟著,輕輕的吻她臉上的淚痕。 他把這叫疼她,晗子氣得直撓他,也只有男人才會這么想吧,把qiáng行發生關系叫疼她。她又不是xing冷淡,他那么花樣百出的引誘,她能不高`cháo嗎。可無論她怎么撓,他始終把她摟得緊緊的,由著她委委屈屈的在他懷里哭,他低下頭去,兩人深吻。 那我讓你咬一口好不好?咬哪兒都行,只要你別再跟我慪氣。葉小舫見晗子鼻翕微動,顯然還在抽泣,哄著她跟她開玩笑,聲音溫柔的令人心醉。 晗子沒好氣的瞪著她,像個豹子一樣撲過去在他脖頸上咬,真的把他脖子咬出深深的牙印,都快滲出血了,可他并不叫疼。 等她安靜下來,他才問她:身上還疼嗎?她微抿著嘴角,搖了搖頭。跟我鬧了一晚上,也該消氣了,我們去吃飯吧。他提議。她又惱火起來,明明是他自己鬧了一晚上,倒怪在她頭上。 跟我在一起,你怎么老是哭呢?我讓你不滿意嗎,晗子?葉小舫一直記得,他倆的第一夜,她就哭了,那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她那么愛哭。 你壞死了,老欺負我。晗子一想起他之前把自己按在座椅上百般蹂躪就忿忿的。我沒欺負你呀。葉小舫輕聲道,想了想,繼續:那天的事是我不好,不該不跟你說一聲,你生我的氣了吧。 明知故問!晗子心里嘀咕,卻不言語。葉小舫摟著她,在她臉頰上吻了吻:原諒我這一回,別生氣了。我就要生你的氣。晗子不接受他遲來的道歉。 她倒要看看,他有幾分道歉的誠意,是不是她跟他胡鬧,他也會遷就她,想哄人家高興,就不要吝惜耐心。 嗓子里gān的冒煙,葉小舫擰開之前那瓶水,自己喝了一大口,放開晗子,下車繞回前座,晗子也跟著下來,坐到前座去。 一抬頭,滿天的星光。 葉小舫把車開上路,暗中打量著晗子,見她臉繃著,卻不知她心中早已轉過許多心思,想讓她換個心qíng,于是道:去梅府吧,咱倆第一次吃飯就是在那里。 臭流氓!晗子腦子里一直盤旋著這三個字,聽他冷不丁這么說,倒是微微一愣。第一次吃飯, 呵,遙遠的記憶。那時候,還是她主動追的他呢,請他去梅府吃飯,他將計就計而已。后來他跟她說,他那時也挺喜歡她的。 不巧的是,這一晚梅府家宴有人辦宴席,包了整場,他倆剛到就被告知客滿,只得另尋別處。 去蔚藍海岸吧,那里環境也不錯,意大利餐廳。葉小舫提議。晗子吃什么都無所謂,不發表意見。 餐廳里,兩人坐下,服務生遞上菜單,一眼看到晗子,眼前一亮似地,微微一愣。葉小舫把菜單給晗子:你要吃什么,自己點。我不吃!晗子把菜單推到一旁。 你不吃我不讓你走!葉小舫威脅她。晗子聽他說得霸道,跟他賭氣:我要吃黑胡椒牛柳炒飯。 對不起,沒有!服務生拿著點菜機,可晗子報的這道菜,并不在菜單上。晗子見這服務生不僅長得像小沈陽,語氣也有點像,忍不住想笑,存心刁難刁難他:我就要吃黑胡椒牛柳炒飯。 對不起,我們這是意式餐廳,沒有炒飯。服務生老老實實的說。葉小舫瞪他:沒有不會去做呀,我就不信你們后廚做不出來。這服務生一直偷偷瞄著晗子,讓他很不高興。 服務生大概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有點委屈,又有點生氣:對不起,我們只出售菜單上有的食品。讓你通知后廚去做,聽到沒有!葉小舫加高音量,不理會晗子在桌子底下拿腳踹他。 大堂經理聞聲趕來,一看到是葉小舫,趕緊上前賠笑:葉少來了,不好意思,我們這位服務生是新來的,不認識您,您想點什么盡管點,沒有的我們也給您做出來。說話間,向服務生努了努嘴,示意他離開。 眼見葉小舫還想說話,晗子向大堂經理道:你去吧,他抽風了。大堂經理瞥了葉小舫一眼,見他臉色仍是yīn沉沉的,不敢就此離開。 晗子猜到葉小舫是這里的常客,所以大堂經理也得看他臉色,腳又踢了他一下,示意他讓大堂經理走。 你走吧。葉小舫這才松口。大堂經理總算松了口氣,可脊背上都是冷汗。葉小舫是什么身份,得罪不起啊,不伺候好了,餐廳就得歇業。 我不過逗逗那個服務生,你咆哮什么,跟個沒素質的bào發戶似地。晗子嗔怪的看著葉小舫。葉小舫淺笑:我也只是逗逗他。 你算了吧,臉拉那么長,人家都怕你。晗子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抖開了對著chuī了口氣。葉小舫玩味的哼了一聲:可你并不怕我呀,你還敢當著別人面說我抽風。 你就是抽風,不抽風你咆哮什么。晗子俏皮的沖他聳聳鼻子。葉小舫湊過去,靠近她:我想讓你高興。 想握她的手,晗子卻白了他一眼,還把手給縮了回去,看著服務生端著餐盤過來,才伸手把餐巾紙拿開。葉小舫看著香噴噴的炒飯,下頜一抬:吃吧,你要的炒飯。 我不吃。晗子把飯推過去。葉小舫皺眉:剛才不是你非要點這個,怎么上來了又不吃,那你想吃什么,我讓他們做。 --